突然有些低落,如冬日的校園午後沒有陽光,空曠的街道行人稀少,疏落的梧桐在風中打著卷,飄飄搖搖,心思飄渺……安靜,沉重,遲緩,空白。似乎是在思考,卻又什麽都沒有想,有些遊離,卻是清醒。


    一直很安靜,也很常態,隻是認真做完所有要做的事。本來也是個很平常的日子,沒什麽情緒上的感觸,然而為什麽會這樣呢?怎麽會這樣呢?今天並不累也不忙,比上周輕鬆,沒有實驗,去辦了文案工作,整理了些資料。…………是了,可能空了就有時間瞎想了。


    想起了一句話,是我在論壇裏的簽名:宛如一株盲目而又執拗的牽牛藤,沿著高大的枝椏指向的路徑向上攀援著自己纖細的卷須。


    昨天看江山的更新《我命由我》,又想起周末和群裏的蘋果筒子討論江山,說起曆史的改變與否關係讀者的閱讀yu望。其實我想說,就算曆史最後還是那個樣子又怎麽樣呢。為什麽不改變曆史就沒有看的興趣呢?但我當時隻是說了這麽個意思:一切皆有可能,書還沒結束呢,誰知道最後結果。追書的樂趣不就是如此嗎?


    跑遠了,用一百匹馬力拉迴來。o(n_n)o哈哈~~我命由我,能這樣想並這樣做,真的了不起。不管最後是不是真的“有我不由天”。有夢想可以追逐是件幸福的事,喜歡一位大師始於他的一句話:寧可追求虛無,也不可無所追求。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閑愁最苦。去掉這句話的文學的背景,今天我隻是想說純個人的感覺,不接受辯論,無視一切誤解。生命需要依托,人生需要目標,我們總要做些什麽。


    且不說布衣現在做的一切,是出於自保多些,還是出於大誌多些;是傾向於順從曆史一些,還是更偏向於改變曆史一些。至少他現在有意識的自主自動的在做了。當然,你要說他是“基於被動的主動”絕對正確,畢竟順勢而為除了正麵說法也可以有反麵理解的。就像我命由我不由天雖然是積極的人生態度,但未必就是正確的哲學意識。因為啊,主觀能動性是有限的,世界是客觀的…………(省略無數熟悉而主流的說法)而這句話的出身是宿命主義經管他有反抗宿命的意識。從因果聯係來說,我們做的事導致了我們的結果,我們得到什麽樣的結果源自我們做了什麽,所以跟命有什麽關係呢。隻是有時候結局是歡喜的努力得到了迴報,有時候結局是殘忍的努力成了徒勞。所以我質疑“注重過程”的說法,雖然我曾經很崇拜這種觀念。過程重要,結局也重要。隻強調過程,一味說什麽享受過程而不去注重結果的,實在是在逃避和害怕,是在自欺欺人。不期待自己的付出得到所期待的,要麽是自欺到了完美的地步要麽就是向來隻要求別人付出自己接受的……再次聲明,無視匆匆而來的誤解,忽略惡意的人身攻擊,暫時不想進行概念辯論……


    瞧,我又說遠了……用一千匹馬力扯迴來。


    再說說布衣和李密,發現他們兩個很有可比性。同樣出身高貴?顯赫,武功高強(記得討論區裏有位筒子排過武功排行榜,再次45度敬仰之),有一批忠心可靠的幫手,跟現在還猶抱琵琶半遮麵的宗教勢力牽扯不清,這些是顯而易見的共同點。當然更明顯也更重要的是兩者的區別。其中我比較感興趣的是兩者“禦下”之別。像王伯當對李密,其可為之攔箭擋刀為之劈山開路的純粹絕對與布衣的那幾元老級別的兄弟是一樣,但是王伯當更多的是屬下的忠誠。個人感覺李密在組建核心班子的時候,側重的是術,而布衣偏向的是情。但要說到人格魅力,我認為持平。所以很難說誰比誰高明。(有時間精力的筒子可以寫一下這兩個歲末創業公司的行政利弊~~~o(n_n)o~。期待之……)……


    今天果然發散的夠可以啊……囧,其實前麵提到《我命由我》的時候,我隻是想說李密和布衣采用的方法很符合角色啊。李密有傳統特色……利用童謠,天命等等屢見不鮮的虛無神秘之道蠱惑時人,他定的是長遠計劃,直指最終目標。雖然在現代人看來未免無稽,但方法從來沒有高低隻要用對了地方。更何況李密本人就不是坐等天命之碌碌庸人,而是創造時勢謀劃大局之梟雄(話說,江山的李密也是個“另類”)。說完李密再818下布衣。布衣畢竟是穿過去的,現代意識的影響哪有那麽容易磨滅的o(n_n)o~,所以童謠之類的主意,布衣不嗤笑甚至蔥白一下是可能的,但絕對不會做第一選擇(表跟我說某某書裏豬腳如何如何製造輿論最終稱王稱霸……空洞的反駁鄙視之,詳細分析的無比期待油菜開花),布衣現下的身份地位(看書的都知道,我就不詳細分析了,因為我已經夠散的了……汗)決定了他要采取效果立竿見影的策略——所以布衣要實打實的聲望。在我看來這是布衣的中短期目標。至於長期計劃,嗬嗬,我阻止自己猜測,因為這樣比較輕鬆。我不預設本書的具體結局,隻期待最後的結局是水到渠成理所當然。糾結於曆史改不改變的筒子,然否?


    本文由墨武門書友《月冷寒塘》提供撰寫,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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