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烙然醫生那隔三差五的“偶遇”,就算遲鈍如司渝凡也知道他對自己有其他企圖了。 司渝凡挺苦惱的,他萬萬沒想到上輩子自己求而不得的感情,到了重生以後上天竟然安排了一朵肖似的爛桃花過來。 說是爛桃花也不為過,司渝凡在醫院進行複健的期間,對這位俊帥的烙然醫生的花邊新聞聽了不少。聽說醫院的三朵金花女護士都和他有過曖昧,而且在外頭也有不少美女過來找他約會。醫院不少長相清秀的男護士和烙然醫生也有過曾經曖昧的接觸。 沒想到這個頂著老板嚴肅臉容的家夥,在私底下竟然是這麽一個男女通吃的浪子。司渝凡對於這種人是絕對敬謝不敏的。 偏偏烙然他的行動都是偶遇巧合,大家沒有揭開來那層紗,司渝凡也不好說些什麽。隻能盡量躲著他走。 此刻的司渝凡無比想念銀翼,如果他在自己身邊的話,就能替自己擋掉那多爛桃花了。 作者有話要說:於是周四就要考九選三了,鴨梨啊鴨梨~~希望順順利利吧~~=w= 98、第九十八章 聘禮 在司渝凡第十次偶遇烙然的時候,他終於不耐煩了,於是決定主動出擊:“烙醫生真巧啊,今天天氣這麽好,不知道你有沒有空一起去餐廳吃個便飯?”他已經厭煩了烙然各種巧遇橋段,打算大家坐下來開誠公布的聊開來。&他必須讓烙然知道,自己是已經名草有主了。 烙然心下一喜,暗暗得意:看吧看吧,一開始還說自己有未來伴侶了,那些估計都是推托自己,吊他胃口的理由,現在還不是被自己的熱情給打動了麽? “有空啊!我剛完成了一個大手術,這兩天都在休息中。”烙然按捺著心底的暗喜,語氣盡量平常輕鬆的迴答著,“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麽菜式?” “還是你做主吧,我對醫院的菜式不是很清楚。”司渝凡聳肩。 “那咱們吃清淡一點的粵菜吧,你的身體剛剛恢複,不適合吃太辛辣的菜式。”對餐廳菜係很熟悉的烙然一下子就做出決定。醫院設有統一的飯堂,裏麵提供大眾化的營養劑或者低檔飯菜。餐廳的消費則更為高昂,烙然對司渝凡的家底比較清楚,知道餐廳的消費對他來說不算什麽。 司渝凡更加無所謂了,反正他聽說醫院餐廳消費什麽的都可以采用記賬方式,在他出院的時候再一起結賬。哥哥吩咐了,如果他喜歡吃什麽盡管自己消費去,前提是要考慮他目前的身體狀況。 在其他病人和護士曖昧猜測的眼神中,司渝凡和烙然並肩走向醫院的餐廳,一邊聊著關於養生的話題。 對於其他人的視線和議論,司渝凡選擇視而不見,反正等翼過來了,謠言自然會不攻自破。 在養生方麵,烙然顯然很有經驗。他給司渝凡提出的一些關於長期昏迷過後的保養要點都很實用。 不得不承認,烙然在醫療專業方麵還是有挺高的專業素質的。和司渝凡上輩子碰到的泛泛而談,一問三不知的醫生要好得多。 對於術業有專攻的人才,司渝凡還是挺欣賞的。上輩子的老板就是一個對工作要求嚴格,精益求精的人。與此同時,老板也樂於培養一批踏實肯幹的部下,司渝凡也是曾經的一份子。 但是,對於烙然醫生的私生活,他就不太讚同了。但是每個人都有他選擇的生活方式,他也不好說些什麽。他現在隻求和烙然敞開來說清楚,大家做個普通朋友還行,再進一步那就算了。 接近午飯時分,餐廳裏的人也不算太多。畢竟餐廳的食物不是大多數的病人能夠消費得起的。 司渝凡以前曾看過某科幻小說,人類的腸胃在經曆了無數營養劑和藥品的洗禮下,消化功能早已逐漸退化。用食材烹煮出來的高檔食品對大多數吃慣營養劑的平民來說,除了錢財方麵的原因,消化能力是更重要的因素。 醫院的餐廳就建設在公園東側的一邊,采取了空中花園式設計,方便就餐的人能就近欣賞公園鬱蔥的樹林,怡然就餐。 司渝凡和烙然挑了一個靠近公園那邊的座位,當他看到如今粵菜菜單的時候,心裏不禁湧起一種懷念的神色。 上輩子司渝凡就是土生土長的廣東人,對於經曆歲月長河依然能夠傳承下來的粵係菜單很是驕傲。 當然,經曆了這麽長的歲月長河,粵菜無論在材料和烹煮配料等方麵也發生了改變。例如乳鴿算是廣東菜式的常客,但是因為那場浩劫過後,因為不適應地球氣候的驟變,鴿子在地球上逐漸絕跡。乳鴿這道食材也就在粵菜裏消失了。 倒是因為地球海洋麵積的驟增,粵菜吸收了不少新的海域食材。由於善於吸納新的食材和其他菜係的特色,司渝凡在打開這份時隔數千年以後的菜單的時候,才能看到一長串各具特色的菜名。 看到幾個眼熟的經典住家菜名字,司渝凡熟練的點了起來:“三杯雞、香芋扣肉、鹹菜蒸瘦肉、再上一盤蒜蓉爆炒時菜,另外還要一小鍋黨參烏雞湯。!對了,烙醫生吃甜點不?”有的男人不喜歡甜滋滋的東西,他得先問清楚。 看到司渝凡這麽熟練的點好菜,原本打算在點菜時候表現一下自己豐富菜係知識的烙然一下子怔住了:“吃的。” “那好,飯後甜點就來兩碗雙皮奶吧。”司渝凡利落的在點菜器上選好菜單,然後按確定。 聽說現在的食材都是由政府統一飼養采購,對家禽的成長飼養有著嚴格的控管,在飼養品上更是禁製一切不利於人體的激素和添加劑。再加上經曆了這麽長的時間,各種食材的味道應該也發生了改變。司渝凡對於品嚐這些經曆住時間考驗的菜式很是期待。 “宇凡對粵菜很熟悉?”烙然疑惑,他記得宇凡剛剛說過對餐廳菜式不太熟悉。 司渝凡僵了僵,點頭:“我對粵菜比較感興趣,還上網查了一些經典的菜式,今天難得有機會就好好品嚐一下。” “嗬嗬,其實你可以每天都過來吃的,反正餐廳裏病房不算遠,如果嫌麻煩的話還可以喊餐廳送去病房。”烙然微笑的建議。 “謝謝你的建議。不過家裏那邊經常會給我送飯過來,而且再怎麽喜歡吃的東西如果天天吃的話,還是會膩的。”司渝凡搖頭,若有所指的說著,“就像我現在天天去公園散步那樣,再美麗的風景天天看還是會有審美疲勞的。” 烙然挑眉,也意有所指的問:“我看你出院也就這陣子的事情了,不知道等你出院以後咱們還能保持聯絡嗎?” 明白到烙然話語底下的刺探,司渝凡直截了當的迴答:“好啊,多一個朋友我很樂意。等我和伴侶舉行婚禮的時候一定會邀請你過來觀禮的。” 言下之意就是說,他們倆當朋友可以,但是再進一步就免談。 烙然的臉色沉了下來:“哦?說起來,你口裏的伴侶怎麽那麽不負責任?你昏迷的時候不過來看一眼就算了,現在你蘇醒過來好幾天了,他連蹤影都沒有。這樣的人,你真的要和他過一輩子?” 麵對著赤口口的挑撥離間,司渝凡輕笑:“謝謝你的關心。不過,這是我和我伴侶之間的事情,你的好意我心領了。”烙然他有什麽立場來管他的私事?就憑他們相識不到幾天的微薄交情? 醫院的座位采取的是式布置,相鄰的座位之間采用了矮小的綠色植株隔開,讓相鄰就餐的客人擁有相應的空間。 就在司渝凡的話音剛落的時候,隔壁突然傳來一陣耳熟的低沉男嗓:“小凡說的很對,咱們之間的事情的確沒有你插嘴的餘地。” 司渝凡微微一怔,朝一旁以綠色植物相隔的座位一看,發現兩眼熟的身影:“哥哥?翼?你們怎麽會在這兒?!” 司徒宇文的視線心虛的左右飄著:“我們恰好過來這邊吃東西,哈哈……” “哦?哥哥你不是說餐廳這裏的東西入不了你的法眼?”司渝凡危險的眯起眼睛,這兩個家夥該不會是偷偷跟著他們過來的吧? 被司渝凡忽略的銀翼輕咳了一聲,繞過座位的間隔,堂而皇之的來到司渝凡身旁的座位坐下,手臂占有性的摟著司渝凡的瘦腰,落落大方的朝烙然自我介紹道:“任鑫翼,星際軍隊戰艦係少將,小凡的伴侶。不知烙醫生認為我哪方麵配不上我家小凡?” 被任鑫翼這麽一直白的追問,烙然覺得臉麵有點擱不住,再加上司徒宇文和其他被引起注意力的觀眾好奇的眼神,讓烙然有點坐不住了。 “嗬嗬,任先生恐怕聽錯了。我沒說你配不上他,我隻是覺得宇凡在生病的時候缺乏伴侶的陪伴,對他的身體恢複之類的不太好而已。”烙然盡量把話題轉移到司渝凡的身體狀況上,昭示自己的大義凜然。 司徒宇文翻白眼:他這個親大哥可是天天過來探望弟弟的,感情這些天來他的陪伴還比不上那個拐走弟弟的可惡家夥? 司渝凡也無語:是誰剛剛才說自己的身體恢複情況良好的說?貌似他的恢複情況和翼到來與否沒啥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