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康一眾人等走到金鑾殿門口時,金鑾殿外邊已經站滿了火銃軍,將金鑾殿都包圍了。


    一輛裝甲車直接開到了皇座上,將那龍椅都攆爛了。


    而方守本此時汗流浹背,整個人如同得了失心瘋一般,不要命的用那君子劍劈砍著裝甲車,嘴裏念念有詞:


    “殺了你,朕一定要破了你這障眼法。”


    “啊啊啊啊,該死,居然用邪術迷惑人心。”


    “子不語怪力亂神,朕就不相信你這魑魅魍魎能夠在寡人這浩蕩天威之下安然無恙。”


    “……”


    ‘叮叮咣咣’


    整個金鑾殿就隻有這寶劍劈砍裝甲車的聲音,可惜了方守本那把君子劍,本來是周武的,周康臨來之時,周武還交代了:


    “三弟啊,我以前當皇帝的時候,朝廷上留有一把君子劍,那劍你可得給我完好無損的帶迴來,留個念想,那是父皇傳下來的,傳了一千多年。那可是古董啊,是我周家開國先祖打造的,有收藏價值。”


    周康聽見,也一個勁的點頭答應,他也知道這劍有開天辟地的意義,是價值連城的紀念品。


    可是此刻看見方守本在用大哥交代的君子劍,在劈砍裝甲車,周康肺都氣炸了,咆哮著吼道:


    “我艸你們所有人的媽,還不把他給本王扣下來,啊啊啊啊,那把劍,那把劍!”


    周康話還沒說完呢,被他這氣勢嚇得心驚膽戰的火銃軍還有親兵,一股腦全都衝了上去。


    那火銃軍衝的速度快,一槍坨子就把方守本給撂倒了,隨即騎在了他的身上,手銬子咵的一銬。方守本頓時偃息旗鼓了。


    王牛牛疑問道:“殿下,這劍咋了?”


    “這劍,這劍……很值錢!”


    說著。周康就衝了過去,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君子劍。隻看了一眼,整顆心頓時沉入了深淵……


    隻見那君子劍之上,密密麻麻的全是豁口,都是被崩出來的。不得不說,這劍製作工藝卻是不錯,雖然到處都是豁口,可他娘硬是沒卷刃。


    周康氣憤的踹了裝甲車一腳,喝道:“出來!”


    話音一落。自知惹了禍的裝甲連士兵們,畏畏懼懼的從裏邊爬了出來,腦袋上的汙物顧不得擦,一出來就集體的跪在了地上。


    周康用劍指著他們:“為什麽不阻攔?為什麽要眼睜睜看著他砍裝甲車?”


    “殿下……我我我我們,不敢出來。”


    “什麽?不敢?哈哈哈!”


    周康氣笑了。


    還沒說話,裝甲連連長一腳就踹過來了:“老子今天要清理門戶,我裝甲連的士兵,居然被嚇得不敢出來?”


    “不是不是,連長,你聽我們解釋。”


    “我聽你媽!”


    “我們不是怕他。我們是害怕一出來,忍不住把方守本打死了。”


    “……”


    周康沒話說了,搞清楚原因之後。是真的沒話說了,心疼的撫摸著君子劍:“唉,可憐了這麽一把價值連城的寶劍啊。”


    老何生怕自己受到牽連,連忙指著幾個裝甲連士兵喝道:“你們,你們,滾出去,每人一個處分。”


    幾個士兵連屁話都不敢說,乖乖的就退了出去,一邊走一邊互相責怪:


    “都是你。我當初就說了,出來揍他。你非不讓。”


    “怎麽怪我了?是你們自己怕事兒,害怕把人打死。又怪我頭上了。”


    “反正就是你,老子不管,迴梁州之後你得請我們去梁州酒店一條龍。”


    “放你娘的拐彎屁,老子把腎賣了都不夠!”


    “那不行,你害我們每個人背了一個處分。”


    “最多一個大保健,愛去不去。”


    “……”


    周康耳朵尖,指著那幾個兵,對老何說道:“哎呀呀,還大保健呢?這就是你帶的兵?”


    老何聞言,頓時汗如雨下,看了看滿臉幸災樂禍的方鼎和王牛牛等人,差點沒給周康跪在地上。追出去就對著幾個士兵一頓拳打腳踢,啊啊啊啊怒吼了一陣,隻聽到外邊隱隱傳來:


    “每人兩個處分,退伍的時候扣一半津貼!”


    “……”


    周康將君子劍交給王牛牛,鄭重的說道:


    “這劍,拿迴梁州拍賣了吧,就說這是大周朝廷開國帝王用的君子劍,和敵人作戰的時候,身中二十箭,被十萬人包圍,硬是靠著這把劍才突圍出來,建立了王朝的,這把劍上的豁口,都有一千多年曆史了,是和敵人作戰的時候留下的。賣貴一點,告訴他們,這叫缺憾美,他們不懂!”


    王牛牛苦著臉:“殿下,周武看見了,他得活剝了我。你不知道,他的腦殘粉沒人性,他隻要在哪個公共場合說一句我的壞話,我就得被整個梁州城的老百姓黑。”


    “我不管,反正這劍現在已經沒有收藏價值了,你不給本王賣個好價錢,我先把你活剝了。”


    “這……這這,那我咋給周武交代啊?這可是他的劍!”


    周康兩眼一瞪:“放屁,這劍現在屬於國家!”


    “……”


    說著,周康走到方守本跟前,這時的方守本雙手被反銬住,兩隻腳也上了手銬,趴在地上被一名火銃軍騎著。


    周康冷著臉一腳踩住方守本的腦袋,冷聲道:“方孝孺是你什麽人呀?”


    方守本兇眼瞪著周康,厲聲說道:“你就是那亂臣賊子周康把?”


    “我是周康,但不是亂臣賊子,這個天下本來就是我家的,倒是你,沒我的允許居然還敢當皇帝?”


    “你就是一介亂臣賊子,朕不屑與你對話。等著吧,我叔叔不日便率大軍趕來了,屆時,必定讓你梁州軍灰飛煙滅。”


    周康不屑的冷笑一聲。說:“真的麽?”


    “哈哈哈,朕沒必要誑你。”


    周康打了個手勢,頓時上前一個電報員。說:“問問空中偵查軍,方孝孺這會兒在什麽地方呢。有多少人。”


    “是,殿下。”


    迴答一聲,那電報員當即就‘滴滴滴滴’的開始發起了電報。


    沒一會兒,就迴信了,電報員朗聲念道:


    “方孝孺在雲緬征兵二十餘萬,此時已經渡過紅河,正向京城急行軍。按照行軍速度和路程可以推算出,方孝孺還有十天左右方可到達京城。”


    周康看著方守本:“聽見了?”


    方守本見鬼一般的看著電報員:“啊。他怎麽知道?他怎麽知道這麽詳細的情況?不,你們一定是提前就探查到了,這會兒故意說出來,想要嚇我。”


    周康揮揮手:“帶走帶走,帶迴梁州,到時候軍事法庭裏審判。”


    是真的懶得跟他說了,不相信科學的人周康見過,但是這麽頑固的人,周康真沒見過。事實擺在眼前,還能這麽理直氣壯的不相信。這人沒救了。被軍事法庭審判,最後槍斃,是他最好的歸宿。


    方守本隨即被數名火銃軍駕著就出了金鑾殿。裝甲連隨即出動了十輛裝甲車,押送著方守本先行迴了梁州。


    周康又說:“給空軍指揮部發電報,派飛行軍去紅河。在空中用大喇叭通知方孝孺部所有兵卒,給他們一日的時間投降,投降的人舉白旗,哪來的迴哪去。”


    電報員一邊記一邊問:“還有呢殿下?”


    “給他們一天的時間,投降不殺,一天之後還頑抗到底的,不用廢話了。活捉方孝孺,啟動轟炸。全部殲滅了。”


    “是,殿下、。”


    電報員神情一肅。立刻開始發起了電報。


    與此同時,梁州的空軍基地,忽然響起了尖銳的警報聲。


    這警報便是集結號。


    隻是五分鍾的時間,梁州空軍基地所有的飛行員全部在大操場上集合完畢了,如今梁州空軍相當強大,飛行器不計其數,空軍的人數也多達四萬人,高矮胖瘦基本都一樣,這是從基數相當龐大的梁州軍裏邊千挑萬選出來的。


    空軍的最高司令官是當年機械班的學生,也是那個酷愛藍天的瘋狂科技人員——許雲。


    如今的許雲,在親手組建空軍,當了這麽多年司令之後,臉上再無了稚嫩的神情,是那種威嚴冷酷。


    拿著無線話筒,許雲冷著臉說道:“二十分鍾時間準備,目標,yun南,紅河附近。任務,小黃蜂攜帶爆破裝置,空投爆破裝置,命令一到,殲滅目標。出動四艘梁州號係列大型補給飛艇……”


    二十分鍾後,梁州飛機場忙碌了起來,一架架小黃蜂係列戰鬥機在指揮部的指揮下,一個接一個的衝出了跑道,飛上了藍天。


    每一架戰鬥機,都攜帶了足夠的燃油,足夠的大殺器。


    而四艘超級巨大的梁州號係列飛艇,因為是垂直起降的原因,並未和小黃蜂擠跑道,命令一下,在裝滿了各種補給物質之後,也出發了。


    ‘嗡嗡~’


    梁州的藍天上,充滿了震耳欲聾的發動機轟鳴聲,百姓們一個個駐足觀望,如癡如醉的看著一架架飛機,不斷的從飛機場起飛,飛向南方,遮天蔽日!


    ‘轟轟轟’


    那震天動地的轟鳴聲響起,四艘大的讓人尖叫的飛艇升上了藍天,直接破開大氣層,向著南方飛去……


    ps:還有一章,晚上九點以後更新,不會超過十一點。小寶這會兒出去有事,來不及寫了。


    致歉!


    十一點之前絕壁補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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