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尹睿為了徹底避開是非,則沒帶手機過來。  安置好陳小青後,盧爸爸和尹睿並肩走在夜色濃重的山路上。  “雖然青姐說是為了保護你的,但她那份對你的心,你應該比誰都清楚的。”盧爸爸說道。  尹睿則幽幽的歎了口氣,“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可這輩子……我是迴應不了她了,但她是我的責任,我會對她負責到底的。”  盧爸爸停下腳步看他,“這輩子,我們各有不同的責任,我們就這樣吧,人不能太貪心了。”  尹睿想了很久才緩緩的點頭,“我想打報告退休了,然後買個房子,我們四個人一起養老吧。”  盧爸爸笑了,“嗯。”  不放心兩位父親偷偷跟在他們身後的盧旺達和尹晟琛聽到這些話,悄悄的迴去了。  盧旺達大伯父的家是按品字形建的。  正中間是兩層的主屋,盧旺達大伯父一家和盧爸爸夫婦住主屋,左邊是兩層的小樓,向天一笑他們就住那裏。  右邊則是牛棚、狗窩、雞圈和放農具的雜物間。  雖然盧旺達大伯父他們掩飾得很好,但尹晟琛還是能看出他們都怕盧旺達,所以他們把盧旺達安排在離主屋最遠的那間房子。  親人都這樣對待,可想而知盧旺達曾經的日子又是怎麽樣的倍受歧視和不公的待遇。  尹晟琛很心疼,但在這一樣的環境下盧旺達還能健康的成長沒有性格扭曲,尹晟琛倍是感謝盧爸爸的,一遍一遍的吻著盧旺達的額頭。  盧旺達不明白尹晟琛的心情,以為他想要了就主動送上嘴唇,交換了溫潤。  尹晟琛本來也隻是想給一個安慰的吻而已,卻在盧旺達的熱情下失控了,翻身想將盧旺達壓在身下,卻被一聲“吱嘎”作響給嚇到。  在這種夜深人靜的時刻,這吱嘎聲是那麽的曖昧,動作不得不停下來。  尹晟琛看看身下,箭在弦上了,這麽停下來會出人命的。  於是動作盡量的輕,吱嘎聲就沒那麽頻繁,聲音也小了不少。  可這時隔壁也傳來吱嘎聲。  “隔壁住的是誰?”尹晟琛問。  盧旺達想了下,“是不要對我彈琴和獵王。”  尹晟琛隱約就聽到隔壁有人說話,“這麽慢,後勁不足。”  於是隔壁的響聲就沒停過了,而且頻率總是比尹晟琛快點。  尹晟琛加速,隔壁也加速,最後床搖搖欲墜了,尹晟琛不得不停。  盧旺達則一臉崇拜的說:“阿牛哥好猛。”  尹晟琛的臉黑了,披上衣服就衝出,可剛拐彎就見不要對我彈琴穿著睡衣,環手在胸斜倚在大敞開的門上,而詭異的吱嘎聲還在繼續。  “大半夜的,你站門口做什麽?”  不要對我彈琴正色的,“給上門詢問的人解釋。你是第三波了。”  “……你在這,那裏麵的是?”尹晟琛指著房裏。  “獵王。”  “那這吱嘎是?”  不要對我彈琴側身讓尹晟琛往裏看,“他在過做攻的幹癮。”  “……”  就見獵王在床上滾來滾去的壓著床板吱嘎作響。  這會兒,向天一笑和想死不敢說也出來了。  不要對我彈琴依然能名不改色的,“獵王可是在幫你們打掩護,你們放心的‘奮戰’到天明吧。”  第二天早上,所有人的眼睛下都青了一圈。 110、番外(四) ...  一夥人頂著青眼圈在院子裏蹲成一圈,看獵王的目光都有“愛”了不少。  想死不敢說邊打著嗬欠邊問:“獵王,做‘攻’的感覺怎麽樣?”  “感覺嗎?”獵王捏捏有點落枕的脖子,“床板太不經用了。”  八人,“……”就那折騰法,鋼板都不經用。  尹晟琛看不要對我彈琴,“那昨晚你們睡的是什麽?”  不要對我彈琴捂住嘴打了嗬欠,“門板。”  “……”  這時盧旺達的堂姐出來了,“可以吃早飯了。”  請跟我談錢一見,那神情就像是看到錢一樣,殷勤的跑過去對盧旺達的堂姐說:“妹子早啊!我們真是打擾了。”  堂姐雖然在城市打工,但也沒見過想請跟我談錢這麽漂亮的男人,不由得有些害羞,“沒有,家裏已經好久沒這麽熱鬧過了。”說完就想走,被請跟我談拉住了。  “妹子,別走。”請跟我談錢一臉知心大姐樣,“妹子年紀也不小了吧,可有對象了?”  堂姐偷偷抬眼看了請跟我談錢一眼,“還……還呢。”  “那太好了。”請我談錢一拍手,“我有個兄弟人很不錯,你們一定合適。”  盧旺達他們幾個則麵麵相覷的想,請跟我談錢什麽時候開始有興趣當媒婆了?  堂姐一愣,還以為請跟我談錢說的他自己,沒想不是。可迴頭看尹晟琛他們幾個,個個都器宇軒昂俊美異常,心想物以類聚,那請跟我談錢的那個兄弟應該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堂姐問道:“他是做什麽的?”  “他是個醫生。”  堂姐一聽頓時容光煥發了,“他叫什麽?”  “泰夏柳。”  “……太下流?”堂姐的不輕,剛想問清楚就見獵王氣勢洶洶的過來了。  獵王很痞的搭上請跟我談錢的肩膀,“雖然我妹妹不在這,但她哥哥在。”  請跟我談錢早有準備的掏出一個類似於護身符的東西,“我剛求的,能讓攻以攻為受,讓受轉受為攻。”然後在獵王眼前晃了晃。  聽到“以攻為受”四個字,獵王眼睛就亮了,偷瞥了下不要對我彈琴後,輕聲問:“真的?”  “這可是用我新買的車換來的。”請跟我談錢很肉疼的說。  獵王記得請跟我談錢新買的車好像是蘭博基尼。  如果這護身符真的是請跟我談錢用蘭博基尼換來的,那絕對是靈驗的不然他怎麽舍得那輛蘭博基尼。  獵王舔著臉笑問:“這……能借我用一晚上嗎?”  請跟我談錢忽然很大方的說:“送給你都沒問題,但你要對我所做的一切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沒問題。”獵王也豪爽的答應了。  請跟我談錢很不舍的一咬牙將護身符遞出去,獵王這小心翼翼的接過研究了半天後發現那符上的鬼畫符,它認得他,他不認得它。  盧旺達和采杏牆頭上也湊了過來。  獵王很珍惜的將符文收好,“這到底是哪裏求的?要是這符掉了,我也好再去求一個。”  請跟我談錢也沒隱瞞,指著山腳下,“就山下的送子觀音廟。”  “……”獵王倏然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送子觀音她管這事?”  “她不管誰管?”請跟我談錢很氣憤的說,“誰讓老給人送子不送女,搞得男多女少,所以她得負責調和攻受性福關係。”  “……”獵王想了下覺得,“有道理。”  盧旺達和采杏牆頭上,“……”  這會兒,有一老頭端著幾張餅從外頭進來,見盧旺達他堂姐,“秀啊,你們家有客人,這是我們家剛烙的餅,都拿給客人嚐嚐。”  堂姐不知道受了什麽刺激,接過老頭手裏的餅急匆匆的就往屋裏跑。  老頭見到請跟我談錢笑嗬嗬的,“小夥,你送的車子我孫子很喜歡。”迴頭就見一個孩子騎著一輛童用小三輪咯吱咯吱的過來了。  “……”獵王指指車那小三輪問請跟我談錢,“你……就是用這車換的?”  “是呀。”請跟我談錢依然很肉疼的說。  “妹啊,哥哥對不住你啊!”獵王一口老血噴了三丈遠,被又掐人中又灌辣椒水的,老半天才緩過勁來。  想死不敢說一指小院裏的牛棚,“去反省。”  於是一屋子人都在吃早飯時,請跟我談錢一人拿著一把吉他對著牛棚裏的老黃牛彈琴。  盧旺達端著碗稀飯蹲門口偷偷看他。  請跟我談錢歎了口氣,手指一撥琴弦開彈了,“嘣嘣嗒,嘣嘣嗒……”  屋裏吃飯的臉色都不太好。  盧爸爸對不要對我彈琴說;“村口老劉的手藝了得,正缺個有天賦的徒弟,我覺得你弟弟絕對合適。”  想死不敢說問到,“那個老劉是做什麽的?”  “彈棉花的。”  “……”  大夥被魔音蹂躪得快受不了時,突然安靜了,都在奇怪,就問蹲門口的盧旺達,“死要錢他對牛彈琴完了?”  盧旺達撲閃撲閃大眼睛,“可能是覺得對牛彈琴沒錢途,他改對牛談情了。”  大夥,“……”  尹晟琛他們飯也不吃了,和盧旺達一起蹲在門口對請跟我談錢進行慘不忍睹的圍觀。  就見牛棚裏,請跟我談錢一手挑起老黃牛的下巴,老黃牛反了下芻。  請跟我談錢深情的,“沒有用的,就算你有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拉轟的朝天鼻,唏噓的牙口,吃的是草可如果你擠不出奶來,那你就不是一頭合格的牛。”  因為人家是公的好不。盧旺達他們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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