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傳來很老妖婆騷包的笑聲,“哦嗬嗬……” 接著是妖女們的奉承,“恭喜聖女,賀喜聖女。” 老妖婆一身阿拉伯風情的裝束走了進去。 說是老妖婆,其實一點都不老,就是膚色有點駭人,竟然是紫色的。 老妖婆的心情似乎不錯,但在見到盧旺達的時候笑臉卻突然凝結了,兩眼瞪著盧旺達。 被她這麽一瞪,盧旺達的腦中頓時“噌噌”的冒出多少堅貞烈女的高大形象,偷偷的問縭紗?九尾,“我這會再咬舌自盡,還來得及嗎?” 縭紗?九尾:“……” 老妖婆指著被綁床上的盧旺達,“這隻狗是怎麽迴事?” 盧旺達被她這話給膈應到了,也顧不豆芽菜的危機了,“長眼沒?什麽狗,你見過那麽狐狸的狗嗎?” 縭紗?九尾:“……” 老妖婆沒理盧旺達轉身出去了。 盧旺達則鬆了口氣,“這算危機解除了嗎?” 正想著怎麽跑時,就見獵王被踢著滾進來了,然後曼陀羅花上前就將他捆得隻剩兩個眼睛和一排牙。 獵王見到盧旺達油然而生同病相憐之感,“別怕,我們相互扶持,共同進退。”再看看四周,“這老妖婆到底發什麽神經?” 盧旺達剛想告訴他實情,就聽到他很緊張的,“等等等等,你挑點吉祥話說,你這張嘴現在烏鴉得很,不求你好的靈,但求你不說壞的就行了。” “吉祥話?”這可難壞盧旺達了,想了好一會兒,“你要和老妖婆百年好合,早生貴子了。” 獵王,“……” 獵王掙紮著坐了起來,“你還是知道什麽說什麽吧。” “這就要從老妖婆發情說起了。”盧旺達一副準備說個一千零一夜的架勢嚇到獵王了,“停停停,挑重點說。” 盧旺達歸納總結了下,“你的貞操要不保了。” 獵王眼角抽搐了下,“……稍微延長點。” “老妖婆在選婿,你被她選中了。” “……”獵王大驚失色,“那你又是怎麽迴事?” “估計她不喜歡人獸,所以不要我。” 獵王激動了,拚命想掙紮上床,“你給我變迴人,變迴人。” 盧旺達很淡定的,“我要是你,就趁現在一頭碰死了,免遭老妖婆染指。” 獵王猶豫。 “哦嗬嗬……”老妖婆又來了。 盧旺達一臉你自求多福的表情,“這下死都來不及了。” 老妖婆很滿意的看著獵王,一腳將盧旺達踹下床底,把獵王拎了上去。 “不要啊~~~~”那叫聲慘絕人寰,盧旺達都不忍心聽了。 老妖婆淫笑著,“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我靠,”獵王暴躁了,“就算這話再經典,聽多了也沒新意了,能不能換一句。” 盧旺達暴汗,“……該擔心的是這個問題嗎?” 房外傳來打鬥聲和叫喚聲,“小達,獵王你們再堅持一會兒,這就來救你們。” 盧旺達大喜剛要迴應外頭的人,獵王就吼開了,“你們……等一下再進來。” 盧旺達,“……” 血瞳?晴火第一個衝進來,請跟我談錢幾個緊隨其後。 看見老妖婆,請跟我談情一個【衝鋒】接著一個【嘲諷】,將老妖婆的仇恨拉了過來,其他人上前就一頓亂砍。 血瞳?晴火解開被曼陀羅束縛著的盧旺達,很緊張的檢查他有沒受傷,“這老妖婆沒傷到你吧。” 盧旺達搖頭,“看去看獵王,估計心理創傷不小。” 不愧是高手榜上有名的人,沒一會就將老妖婆砍翻在地,所有人都沒去看老妖婆爆了什麽,圍著大床看獵王。 隻見獵王長發淩亂布滿床頭,雙眼含淚浸濕發鬢,齒咬下唇絲絲透血,樣子好不淒涼。 盧旺達很關切的劈頭就是一句,“貞操還在沒?” “……” 48、倒黴催的神廟(二) 獵王嗷的一嗓子就哭了起來。 “你看吧,讓你一頭碰死了,你又舍不得。”盧旺達用爪子拍拍獵王的頭,算是安慰了。 獵王越嗷越大聲,可也就幹嚎而已。 其他人則一頭霧水的,“老妖婆對他做什麽了?” “哦哦,不哭不哭,”盧旺達像哄寶寶一樣的“貞操這種東西沒了就沒了,正所謂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獵王抽噎著,“……我隻要原裝的。” 盧旺達:“……” “再說了,”獵王噴了盧旺達一臉,“誰說我貞操不在了。” 盧旺達用爪子抹了抹臉上的唾沫星子,“那你哭毛?” “我是在哭……他們來得太快了。”獵王憤憤的,“才讓他們等一下就進來了。” “……”盧旺達抬頭對大夥說:“看來他被傷得不輕,尤其是腦部,沒救了,直接讓他入土為安吧。” “啊~~~”獵王的慘叫中,被種院子裏了,留腦袋在地麵上進行光合作用。 大夥則去分贓老妖婆爆出來的東西。 地上八個小寶箱,每人隨手拿一個,其他人覺得這副本比他們等級低,一看裏麵沒淨魔之眼就扔了。 隻有盧旺達滿心歡喜的打開了。 血瞳-晴火就看見盧旺達的狐狸臉先是愕然,接著微紅,跟著通紅,最後兩管鼻血就跟不要錢一樣的就往外噴。 最後小狐狸四肢抽搐著,一臉的賤笑的暈倒在地。 血瞳-晴火慌忙跑過去把他抱起,逃出紅藥就往他嘴裏灌,“小達,怎麽了?” 盧旺達眼神迷離的,“嘿嘿……嘿嘿……太補了。” 血瞳-晴火:“……” 隨手打開盧旺達的小寶箱,一張精致唯美的小圖畫掉了出來。 畫中的男女肢體交纏,神□仙欲死,畫麵用色大膽將這一男一女描繪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竟然是副春宮圖。 血瞳-晴火目光一沉,掌中燃起小火焰,一看就知道他要做什麽了。 盧旺達急忙搶過畫護在懷裏,“你不能燒,這攸關我二十四年的童子之身是否能終結,洞房花燭能否讓老婆死心塌地,就全靠它了。” 血瞳-晴火這下不但目光深沉了,臉色也陰沉了,“洞房花燭?老婆?” 盧旺達覺得小狐狸太小,在身高上非常的不利,氣勢上就輸了一大截,於是取消狐狸狀態,恢複人形和血瞳-晴火大眼對小眼,“怎……怎麽了?” 盧旺達腮幫子氣鼓鼓的,臉上還有熏紅餘韻淡淡,讓他那張娃娃臉越發的顯得稚嫩。眼睛瞪得大大的,眼中一片水波瀲灩。嘴巴嘟得高高的,讓本是淺淺的唇色透了幾許誘人的豔紅。 盧旺達不知道這樣的自己對血瞳-晴火有多少的殺傷力。 就見血瞳-晴火看得有些失神了,最後目光緊緊的盯著盧旺達高高嘟起的嘴巴。 手無意識的就伸過去,食指挑起盧旺達的下巴,拇指輕輕的摩挲著盧旺達的嘴唇。 盧旺達怔怔的望著眼前戴著銀色麵具的男人,看著他慢慢靠近的嘴唇。 說不起期待是騙人的。 他們間曾經唇齒纏綿相濡以沫感覺,就像被下載存盤了一樣刻在他記憶中,每每迴味又清晰幾分。 有多期待能重溫那份美好,盧旺達非常的清楚,但他最終還是推開了,就在相貼的刹那。 盧旺達用力的推開血瞳-晴火的胸膛,“如果不喜歡我,就別再親我,別再讓我有所留戀。”說完拍拍衣擺上的塵土,轉身走向已經走遠的請跟我談錢他們。 血瞳-晴火看著盧旺達的背影,心情有些複雜。 他能肯定告訴所有的人,他的性取向絕對不是男人,因為每每腦中浮現兩個男人親熱畫麵,他都覺惡心反胃。 可對於盧旺達,不知道為什麽他沒那種感覺,反而想親近、親昵、親吻…… 血瞳-晴火無力的靠在一邊的牆上,眼無焦距的望著天空。 其實他懂那種感覺的,那叫……喜歡。 等盧旺達趕上請跟我談錢他們時,他們正停在一座橋的橋頭。 盧旺達湊上去,“怎麽了?” 躺在地上被想死不敢說拎著一條腿拖得哼哼唧唧的獵王,“以前這裏沒橋。” 盧旺達扭頭看橋底下,橋下一池碧水,看似不太深,“那以前沒橋的時候,你們是怎麽過去的?” “直接跳下去……”采杏牆頭上迴答的他,“淹死。” 盧旺達,“……還是有橋的好。” “可如果不死,就見不到鬼魂狀態的第二boss歡愉祭司。” “但都死了,怎麽打?” “一樣能打,隻要推到歡愉祭司,我們就能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