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旺達不好意思的,“可問題是……我一不小心把自己玩成女的了,而且貌似對方也一直把我當成女的,所以……” “等等等等……”獵王越聽眼睛瞪得越大,“……一不小心……把自己玩成女的?!!!!!” 那得怎麽“玩”才能把自己玩成女的。 從古老的永久性避孕刑到現代的醫療整形,再從肉體上變態的到心理上變態的,反正能把自己“玩”成女人的方法,獵王都腦補了一遍。 盧旺達看著獵王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而扭曲變形的臉,他決定和盤托出。 等盧旺達說完,獵王早已一臉呆滯了,“九尾……第一美女閑語落花……血狐王是gm……大神采杏牆頭上和向天一笑……超級任務……”那是怎樣的奇遇!!! “所以為了不被血瞳揍成妖人,你……你能借我一個女人嗎?”盧旺達不太敢確定的請求。 獵王猛然從呆滯狀態恢複過來甩甩頭,一把抓住盧旺達的手,看著他的掌心,嘀嘀咕咕的,“我上次明明看到你是五行缺虐的……” 盧旺達:“……” “怎麽突然就時來運轉了?”獵王百思不得其解。 “你會看手相?”盧旺達問。 獵王一派超脫凡塵俗世的高人神情,“不會,聞聞味兒而已。” 盧旺達:“……” *好久沒用過的分割線* 獵王攀著盧旺達的肩膀邊走邊說:“女人我們這的確有一個,但不知道合不合適你用。“ 獵王帶著盧旺達來到堂口的一間健身房,指著跑步機上的人,“就那個。” “那個?”盧旺達指著正在做仰臥起坐的人,“是那個嗎?” “你怎麽男女都分不清了,那個是男的。”獵王將盧旺達的手指稍微換個方向,“跑步機上麵那個才是女的。” 盧旺達很認真很認真的,看著那體格跟施瓦辛格似地的女人,“獵王,你是怎麽看出她是女的?” 獵王在自己胸前比劃了下,“看她發達的胸肌。” “……那你又是怎麽確定左仰臥起坐那個是男的?” “看他發達的胸肌。” 盧旺達,“……可感覺都一樣。”他真的看不出有什麽區別。 獵王慢慢的扭頭看他,一本正經的,“的確一樣。” 盧旺達大,“……” “所以我當初是直接去問才知道她是女的。” “……”盧旺達麵如死灰的,“還是讓血瞳把我打成妖人算了。” 獵王:“……” “別急,”獵王很義氣的摟過盧旺達的脖子,“我們先下去吃飯,吃飽肚子再想辦法。快走,不然就沒菜了,你不知道這個做飯大叔特不待見我,別人兩大勺能裝滿一飯盆,一到我兩勺蓋不住盆底。雖說我這盆大了點,也不能這樣呀。” 盧旺達愣愣的看他,“什麽盆?” 獵王邊說邊往樓下走,“臉盆。” “……” 就在兩人打好飯正準備吃,就聽到堂口外,“哥哥,爸爸說準備凍結你的銀行卡了。”話雖不甚溫柔,但聲音卻猶如鈴聲般清脆悅耳。 最重要的是這聲音讓盧旺達覺得很熟悉。 “啊~~~別……”慘叫過後,獵王前後爪齊用的奔了出去。 盧旺達越想越覺得那聲音熟悉,就跟著出去了。 圓圓的臉蛋雖然在生氣卻難掩兩枚可愛的小酒窩,杏圓的眼睛明亮而剔透,粉紅的嘴巴嘟得高高的。 “你是叮鈴鈴。”盧旺達有種人生何處不相逢的驚喜。 這女孩子正是叮鈴鈴。 叮鈴鈴聽見有人喊她遊戲裏的名字,目光越過獵王看去,就見門口處一個裝扮很土氣很呆瓜,給人鬱鬱不得誌感覺的男孩子正一臉欣喜的看著她。 叮鈴鈴第一眼就肯定她不認識這個人,“你是誰呀?” “你認識我妹妹?”獵王也挺訝異的。 盧旺達走過去,靦腆的笑了笑,訥訥的說:“我……我是……盧旺達。” “啊”,叮鈴鈴大叫一聲蹦離盧旺達三丈遠,“騙人,不可能,小達是女孩子。” 見叮鈴鈴的反應,盧旺達有些不知所措的連忙擺手,“我當初不是說了,我是因為一個任務暫時那個樣子,現在才是我最真實的樣子。” 叮鈴鈴細細迴想,當初盧旺達的確這樣說過,而且盧旺達也從來沒說過自己是女的。 繞著圈來迴的把盧旺達看了幾圈後,終於從那寬大的黑框眼鏡後看見熟悉的眼睛,“你真的是小達?” 盧旺達傻笑著點頭。 獵王看看盧旺達,又看看自己的妹妹,突然一拍手,“我有主意了。” 被他這麽飛來一句,盧旺達和叮鈴鈴都摸不著頭腦。 等獵王說明前因後果後,叮鈴鈴兩眼綻放著讓盧旺達心驚膽戰的光芒,“小達,”一把握住盧旺達的手,“愛情是沒罪的。” 盧旺達和獵王愣,他們也沒說愛有罪吧。 “哪怕是男男之愛,所以大膽勇敢的向血瞳說出來吧。”叮鈴鈴鼓勵他。 “你確定血瞳的第一反應不會把我打成妖人?”盧旺達戚戚的。 叮鈴鈴再度握緊盧旺達的手,“隻要你的愛是真摯的,他絕對不會那麽對你的。” 獵王看著妹妹無由來的肯定,“你怎麽知道?” 叮鈴鈴向獵王無辜的眨眨眼睛,“我隻是安慰他而已呀。” 盧旺達更無辜的,“……可我怎麽沒感覺被安慰到呢?” 叮鈴鈴嚴肅的,“那感覺就對了。” 盧旺達:“……” 獵王趕緊將話題扯迴,“我的主意是讓我妹代替你去見血瞳。” 叮鈴鈴擺擺手,“不行,血瞳認識我。” 盧旺達點頭。 “喬裝改扮下就行了。”獵王鬥誌昂揚的一握拳。 經過兩個小時的激烈討論和改裝後,叮鈴鈴的新造型出來了。 獵王激動的對叮鈴鈴說,“完美,實在是太完美了。” 麵對著自己的勞動成果,盧旺達也不禁感慨,“是呀,太完美了,就是完全看不出……”到底是什麽東西了。 末了那話盧旺達打死不敢說出來。 叮鈴鈴摸摸臉上的繃帶,“你們有話能不能別對著我後腦勺說,我人在這麵呢。” 盧旺達:“……” 獵王撓撓頭的走過來,“……這能怪我們嗎?平時還有個臉讓人知道正反麵,現在一改裝前後都一樣了,你也不吱一聲誰知道那麵是你正麵了。” “我這樣誰弄的?”叮鈴鈴對獵王就是一頓暴打。 盧旺達也覺得的確是問題,“的確很容易一不小心就跟後腦勺說上話了,總得有點標誌性的東西在前麵才能分得清。” “什麽東西?”兄妹兩齊聲問。 “比如……”盧旺達遲疑的,“發達的胸肌?” “……” 第二天,他們三人早早的來到了血瞳?晴火預定的餐廳,用獵王的話說就是來觀察地形的。 在血瞳?晴火預定的位置不遠處,他們找了個空桌子坐了下來,這樣有什麽突發狀況他們就能就近支援叮鈴鈴了。 隨著約定時間的臨近,盧旺達越來越坐立不安,頻頻上洗手間。 當盧旺達第十八次去洗手間時,他遇到了一個人。 雖然隻是側麵,雖然沒有那一身火紅耀目的衣袍,雖然沒有妖紅攝魂的眼瞳,但那細長而微微輕挑的眉眼,英挺的鼻梁,似笑非笑的唇角,略顯陰柔的麵部輪廓,無一不在告訴著盧旺達,這人絕對就是血瞳?晴火。 盧旺達剛想悄悄地退出,就和洗完手轉身的尹晟琛對了個正麵。 想要迴避已經來不及了,盧旺達隻能硬著頭皮上,“不……不好……意思,走錯……走錯洗手間了。”說完就退了出來。 尹晟琛愣,以為自己也走錯洗手間了,隨後也衝了出去,撞上了正想拔腿就跑的盧旺達。 就見尹晟琛撥撥頭發,很若無其事的又進了對麵的洗手間,盧旺達想阻止都來不及了。 在打開對麵洗手間門的刹那,尹晟琛看到一個胖得腰上堆出三個真皮遊泳圈的人麵對著鏡子背對著他,在鏡中和他來了個五秒對視。 雖然這人遊泳圈是多了點,但也不能忽視她的性別。 尹晟琛很鎮定退到洗手間外,然後對盧旺達說:“如果我沒看錯,剛才那個應該是個女人。” 盧旺達汗潺潺的,“……如果看錯了呢?” 尹晟琛麵不改色的,“那就是誰放三個真皮遊泳圈在裏麵,忘拿了。” 盧旺達:“……”3838、倒黴催的識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