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血瞳?晴火當天給監控中心關於副本異常的報告,是這麽寫的,安潔莉婭迴家奶孩子了,斯坦圖死要錢了,艾力曼心理變態了,男爵被開苞了。1818、倒黴催的長假 ... “小達多少級了?”叮鈴鈴踮起腳尖,兩眼萌萌的看著血瞳?晴火頭頂上的小狐狸。 盧旺達用爪子揉揉臉上的大腳印,“二十三級了。” “啊,好萌。”叮鈴鈴尖叫著對血瞳?晴火說,“血瞳放小達下來,我要抱抱她。” 血瞳?晴火抬手揪著盧旺達的尾巴就丟進了叮鈴鈴的懷裏。 這會有大號帶幾個女玩家經過,正要進入副本,聽到叮鈴鈴喊萌的聲音都看了過來。 喜歡可愛的東西是女孩子們的通性,看到被丟得七暈八素的盧旺達,都興奮的湊了過來。 雖然酥胸綿軟,手感十足,可那也隻限於在手上,不是捂臉上。 要沒氣了。盧旺達想大叫,可發出的卻是嗚嗚聲。 “讓我抱會。” “你才剛抱過了。” “我還沒抱熱乎呢就被你搶了。” “都不許爭,把小達還給我。” 盧旺達被她們每人揪著一個爪就扯,呈五馬分屍狀。 可就算是古代的五馬分屍也不會分jj的吧,竟然還有人扯他小jj。 那麽小的豆芽菜竟然還有人看得見揪,那是什麽樣的眼力勁?是放大鏡的眼力勁。 盧旺達都忍不住佩服這女孩子了。 俗話還說狗急跳牆,兔子急了也會咬人,所以盧旺達決定了,他急了也是會……放屁。 “啊……好臭。” 幾個女孩子同時放手,盧旺達趁機跑迴他的製高點。 血瞳?晴火抬眼看頭頂的盧旺達,“你確定你不是披著狐狸皮的黃鼠狼?” 盧旺達:“……” “不對呀,”有個女孩子傻傻的看著自己的手自言自語的,“好像剛才她們四個揪的都是爪子,那我揪的是什麽?” “……”盧旺達四爪捂住小豆芽菜。 見盧旺達又迴血瞳?晴火頭頂了,沒得抱了,叮鈴鈴惱了開始轟人。 閑語落花走到血瞳?晴火身邊,似是在看他頭頂上趴著的盧旺達,實則不時的偷看血瞳?晴火,語氣溫柔體貼,“小達辛苦了。大家都累了吧,在線時間都不短了,也該下線休息了。” “嗯,是該下了。”血瞳?晴火很漠然的應了聲。 閑語落花覺得有些尷尬,隻能繼續對盧旺達說話,“隻要再刷個兩到三次,小達你就能到三十級了,那時我們再換副本好不好?” 盧旺達正在安撫被扯痛的小豆芽菜,低頭看她,然後點點頭。 “那我們約定個時間,在風聲酒樓集合吧。”閑語落花的身高斐然踮起腳就能夠到血瞳?晴火頭頂的盧旺達了,溫柔的用指尖挑去盧旺達眼裏痛出的淚水,“我們幾個一般都是早上八點在線的,小達呢?” 盧旺達想了下,“我明天要上班,所以一般晚上七點以後才有空。” “上班?哪裏敢招收童工?”血瞳?晴火就像聽到奇聞一樣 盧旺達挺起小胸脯,握爪成拳,“我二十四歲了。” “這能怪我嗎?”血瞳?晴火指指他挺起來的小胸脯,“要不是這呈平原地貌,我會誤會嗎?” 這下輪到縭紗?九尾抓狂了,“放豬,快放豬,往死裏親這家夥。” 盧旺達:“……” 閑語落花嬌氣的掩嘴輕笑,“那血瞳呢?你一般是什麽時候在線?” 血瞳?晴火指指盧旺達,“她在我就在。” “哦。”閑語落花微微的失望,“那明天我們就先刷,等小達下班了,我們再一起刷。” “嗯。”血瞳?晴火在地上畫了一個法陣。 “再見。”盧旺達向他們幾個揮爪,然後和血瞳晴火一起消失在法陣裏了。 “傳……傳送法陣?”請跟我談錢驚叫了起來,僵硬的迴頭看閑語落花,“這樣神一般的高手,高手榜上怎麽會無名呢?” 閑語落花也吃驚不小,愣愣的沒迴答他。 “高手榜是參加精英賽,或是挑戰贏高手榜上的人才有排名的,”不要對我彈琴說到,“如果他們根本就沒興趣參加,沒排名也正常。” 叮鈴鈴一拍手,“果然,真正的高手是低調的。”又一手指天,“今年的精英賽我要和他們組隊打團體賽。” “請預留一個位置給我。”不要對我彈琴很明智的。 “沒問題,還有誰要來的,舉手。” 閑語落花一戳叮鈴鈴的腦門,“小傻瓜,如果他們真想參加這樣的比賽,早就榜上有名了。” “我覺得,小達一定會感興趣的,隻要小達參加了,血瞳也一定會跟來。”叮鈴鈴很肯定的說。 “嗯,血瞳就像是小達的全職保姆一樣。”請跟我談錢也附和,“組隊比賽算我一個。” “好嘞。” 而此時直接迴到王宮的盧旺達,躺血瞳?晴火身邊將狐狸身子蜷成一團,然後下線消失了。 躺床榻上血瞳?晴火看著身邊空空的地方,妖紅的雙眸也一下子不再靈動,恢複了一板一眼的數據程序npc。 盧旺達摘下思維眼鏡,落日的光芒艱難的穿過鋼筋水泥叢林,投映進房子裏,讓那冰冷的白染上了暖暖的昏黃。 “都傍晚了。”盧旺達伸伸懶腰,活絡下已經僵硬了的身體。 這會也有人下線了,似乎都很疲憊,和盧旺達打了聲招唿後到一個房間裏睡覺了。 雖然這次在線的時間很長,但盧旺達卻不覺疲憊,反而被一種從未有過的愉悅感充斥著,他知道那叫開心。 因為倒黴催的他從小就不被人喜歡,甚至是排斥,可在遊戲裏他第一次有被人需要的感覺。 雖然被需要是一種索取,但他從中找到了存在感,不再是可有可無的人了。 “盧旺達?我見你早早就不在線了,怎麽還在這?下線了就迴去,不用向我報告的。還有這眼鏡以後你就拿著,隨時隨地可以玩。”暴熊也下線了,滾雷般的聲音隆隆,將思緒中的盧旺達給拉了迴來。 “練級練得怎麽樣了?”暴熊扭扭整個呈鴨梨狀的身體,“現在都在哪裏練級?有空我們好去帶你。” 盧旺達遲疑了下,“估計現在你們見到我都認不出我來了。” “為什麽會認不出來?”暴熊愣。 盧旺達指著那“天王吃豆腐。寶塔住人妖”對子,意味深長的,“因為我住寶塔裏了。”說完走了。 “……”暴熊看看盧旺達的背影,又看看那對子,最後感慨的說:“不愧是我的貴人,說話真深奧啊!” 第二天上班,就算麵對一波又一波哭得死去活來的人,也沒影響到盧旺達愉快的心情。 他在考慮是不是該把年假給休,讓戰戰兢兢活二十四年的自己徹底放鬆下。 果然工作是不能一心兩用的,他本來是準備先把人送進焚化爐後再去食堂吃飯的,可心裏正想事的他不一小心就把哭暈過去的那個送進爐子裏了,然後推著該進爐子的那個去食堂了。 讓廚師以為今天他們單位的生意太好了,焚化爐都不夠用了,要借他們廚房的炒鍋了。 而那個被誤推進爐子的醒得快還沒點火,自己趕緊從爐子裏爬出來,卻讓盧旺達的同事撞見。 盧旺達的同事,不愧是藝高人膽大才做這份工作的人,見有人從爐子裏爬出來,上前就一頓毒打,完了再塞了迴去。 事後那位同事這樣說的,每個被送入焚化爐的屍體,在焚燒到一半是會突然彈坐起來,因為火燒到人體的坐骨神經出現的自然反應,所以一般都會用一些工具將屍體推迴去繼續燒。但像這樣從爐子爬出來的他還頭迴見,所以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把屍體揍暈塞迴去再燒。 …… 那個被誤推進爐子的人怎麽樣了? 反正等盧旺達想起去救他時,他死活不肯從爐道裏出來了,非要盧旺達的同事也進爐子裏燒出同樣的煙熏頭後才出來。 這下盧旺達不用考慮休年假也有假期了,而且比年假長很多,因為他因這次失誤被停職了。1919、倒黴催的偷窺 ... 帶著自責和對自我的厭惡,還有對未來的擔憂,盧旺達重迴遊戲。 血瞳?晴火上來就看見一隻蔫了吧唧的小狐狸趴自己胸口,表情慘兮兮的,就像剛被蹂躪過的小媳婦,可一想到昨晚被他放鴿子,所有的同情又灰飛煙滅了。 揪起盧旺達耷拉著的耳朵,“昨晚幹嘛沒上線,害我白等了一晚上。” 盧旺達抬起淚汪汪的狐狸眼,長長的狐狸鼻子上一滴水珠懸而未墜,被他一吸又迴去了。 看他這副模樣血瞳?晴火又不忍心責怪他了,“失戀了?” 盧旺達搖頭,“比這更慘。”反正他覺失業比失戀慘。 血瞳?晴火想了下,“難道是失戀又失身?” 盧旺達怔了下,然後很生氣的轉身用小菊花對著血瞳?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