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雙雙在秦墨威逼利誘下喝下了這五顏六色的愛心粥,蘇雙雙原本以為自己會吐,但是萬萬沒想到,味道出奇的好。


    她是喝了一碗想第二碗,喝了第二碗還想第三碗,到了最後,愣是沒給秦墨留下一點兒。


    到最後蘇雙雙抑鬱的情緒也消失不見了,看了看空蕩蕩的鍋,不好意思的沖秦墨笑笑,看著秦墨微微呆愣的樣子,蘇雙雙突然有一種快意恩仇的感覺。


    蘇雙雙大腹便便的從椅子上下來,走到客廳,如老佛爺似的,坐在沙發上不動了。


    一瞬間蘇雙雙的玩心大氣,迴頭挑眉看著秦墨,眼裏含著一點兒嗔怪吩咐道:「小秦子,還不快來服侍哀家就寢?」


    秦墨看了蘇雙雙一眼,居然聽話的走過來,直接把蘇雙雙抱了起來,蘇雙雙嘴角含笑,心裏竊喜,沒想到秦墨還挺配合。


    可是當秦墨把蘇雙雙扔到床上,緊接著欺身壓過來的一瞬間,蘇雙雙臉上得意的笑容瞬間變為窘迫。


    「幹……幹什麽?你要造反是不是?」蘇雙雙緊張的都結巴了,看著俊臉越來越靠近的秦墨,頓時悔得腸子都青了,她真是吃飽了撐得沒事兒招惹秦墨幹什麽。


    「主子不是說要我服侍你就寢嗎?你想我怎麽服侍?」秦墨說著湊過來,親了一下蘇雙雙的額頭,緩慢的哼出一聲:「嗯?」


    「嗯你妹啊!快去刷碗去!」蘇雙雙一個枕頭糊了過去,直接把秦墨糊的向後踉蹌兩步。


    秦老爺子剛剛去世,其實秦墨也沒有心情做這些情愛上的事兒,他順勢向後退了兩步,掃了蘇雙雙一眼。


    蘇雙雙立馬意識倒剛剛自己說了什麽,惶恐的爬起來,笑嗬嗬的沖秦墨行了一禮:「奴婢這去刷碗!刷碗,老爺您休息一會兒!」


    蘇雙雙說完一溜煙兒的鑽進廚房,兢兢業業的刷起碗來。


    等到第二天一早,蘇雙雙沒想到秦墨真的穿的整齊的還特意打了一個領帶出去上班,蘇雙雙站在門口,看著秦墨漸漸離開的背影,總覺得這件事兒很魔幻。


    依照白蕭現在對他們的嚴防死守,打擊報復的強度,估計秦墨是找不到什麽大公司的職位,所以一見秦墨去上班,不知道為什麽蘇雙雙卻覺得很心酸。


    她久久的站在門口,手指甲都扣到了木質門框裏麵都沒覺得,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落寞的轉身迴去。


    蘇雙雙是想問問秦墨在幹什麽,可是她問不出口,蘇雙雙也想讓秦墨不用去工作,他們的這些存款夠花一陣子的,但是她也說不出口,最後還是她自己把自己的為難死了。


    她坐在床上嘆了口氣,看著旁邊兒畫了一半的漫畫,又想到自己,她現在是不能畫漫畫了,估計所有工作室因為白蕭的關係,見她都得聞風喪膽了。


    可是蘇雙雙仍舊拿起畫筆,控製不住的把這張分鏡畫完,完成之後,蘇雙雙嘆了口氣,又把這些畫稿收好放到最不顯眼的地方。


    她伸出雙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心裏給自己加油:秦墨都這麽努力,她不能給這個家帶來負麵影響,她必須要振作起來。


    蘇雙心雙想完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就有雄赳赳氣昂昂的去電腦查找工作。


    這幾天的日子倒是過得很平靜,到了秦老爺子頭七的日子,秦墨帶著蘇雙雙迴到秦家老宅。


    秦老爺子葬在秦家老宅的後山,和秦奶奶葬在一起,那裏也算是秦家人的公墓,隻是秦墨沒想到,白蕭居然絕的不讓他去祭拜秦老爺子。


    秦墨拉著蘇雙雙的手站在老宅大門口,看著戰戰兢兢卻不讓他們進去的保安,秦墨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蘇雙雙可真的怒了。


    她向前一步,站在門口就開始大喊:「白蕭,你個小賤受快給我出來受死!聽沒聽見!」


    原本就膽戰心驚的保安被蘇雙雙這麽一吼,嚇了一跳,平穩了一下快速跳動的小心髒。


    他看著蘇雙雙很不好意思的說了一句:「夫人,這裏裏住宅很遠很遠,您就是喊破喉嚨,表少爺也聽不見啊!」


    蘇雙雙頓時收聲,迴頭不滿的看了秦墨一眼,吐槽道:「你那兒找的這麽一個人,狗血劇看多了吧!」


    保安大哥頓時老臉一紅,不太好意思的說道:「夫人,您這個都知道啊!我可是最愛長腿歐巴,薩拉黑喲哦!」


    「……」蘇雙雙看著一中年大叔在自己麵前賣萌說撒拉嘿呦,還長腿歐巴,頓時覺得渾身上下涼颼颼的。


    她急忙退迴到秦墨身邊兒,下意識的靠近他,生怕一會兒這變態大叔再來一段兒脫衣舞。


    「白蕭真的不讓我們進去?」秦墨又問了一句,剛剛已經給白蕭打了電話,他關機老宅裏的座機也換了號碼,明顯白蕭就是玩狠的了。


    「表少爺真的說不讓,就說您到躺地下打滾,我們也不能讓你進去!」這中年保安一臉的為難,還透著些嬌羞狀,實在是讓蘇雙雙受不了。


    秦墨沒有再說什麽,拉著蘇雙雙的手往迴走,蘇雙雙卻不甘心,迴頭看了好幾眼,見仍舊沒有什麽動靜,不滿的吼了一嗓子:「白蕭你個小賤受!你這輩子都別想嫁出去!」


    站在門裏麵的白蕭一聽這話,立馬抖了抖,他吧唧吧唧嘴,哼了一聲:「爺也不用嫁,爺是娶!」


    蘇雙雙被秦墨牽著手,慢了他一步往迴走,蘇雙雙一直低著頭,突然停了下來。


    秦墨迴頭看蘇雙雙,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等著蘇雙雙開口,蘇雙雙眼泛紅,鼻尖也紅透了,眼淚鼻涕有點兒抑製不住的往出湧。


    她急忙抬頭,憂傷的四十五度角,這才把淚水給憋迴去,她並沒有看向秦墨而是微微側著頭,情緒失落的說道:「阿墨,對不起。」


    「為什麽?」秦墨沒有再保持沉默,說這話的時候,他向蘇雙雙走了一步,靠近她,把自己的體溫分享給蘇雙雙。


    「沒有為什麽,就是想說一聲對不起!」蘇雙雙有點兒懊惱,她知道她和秦墨之間用不著說這些,可是一想到秦墨因為自己,而不能祭拜爺爺,就覺得心中窩著一團火,怎麽都不舒服。


    「那我收下了。」秦墨說完,抬頭看了一眼秦家老宅,人已經走了,祭拜也隻是走個形式,他並不在意,隻是他心中對於白蕭多少有些失望。


    白蕭終究是不明白,對於他來說其他的一切和蘇雙雙比起來,都不重要,所以即便白蕭是為了他和蘇雙雙好,卻是自作多情。


    蘇雙雙去沒想到秦墨會是這麽一個反應,頓時就不會了,她低下頭,拿出紙擦了擦自己的鼻子,情緒似乎更加的低落了。


    其實她到希望秦墨能和她發個脾氣,禽獸一把,這樣她心裏還能好受些。


    「跟我來。」秦墨卻突然牽著蘇雙雙的手往另一個方向走,這條路有些崎嶇,一看就不是下山的路。


    蘇雙雙懵了,但是她卻沒多問秦墨,而是選擇信任他,蘇雙雙亦步亦趨的跟在秦墨身後,穿過枯樹林,轉了一個圈兒,當看見麵前的景象時,蘇雙雙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嘴,抑製住嘴裏的驚唿。


    原來這個後山就是秦家的公墓,雖然有鐵柵欄圍著,但是這個位置正好能看見秦老爺子的墓碑,在這兒祭拜也沒有什麽差別。


    「我知道你也想祭拜爺爺,你對爺爺的感情比我濃重。」秦墨這話不假,他對秦老爺子的感情是又愛又恨,不純正,不如蘇雙雙把秦老爺子當做至親來看待。


    這一刻當蘇雙雙看見秦老爺子的墓碑,看見墓碑上的黑白照片,再也忍不住,捂著嘴失聲痛哭起來。


    她一邊兒哭一邊兒嘟囔:「爺爺,對不起,如果不是因為我們……對不起……」


    蘇雙雙並沒有說出口,可是秦墨明白,蘇雙雙看似沒心沒肺,實則心思最細膩,她一直都責怪自己,如果不是因為幕後的人針對他們,也不會連累的秦老爺子。


    秦墨沒有說什麽,靠近蘇雙雙,攬著她的肩膀,輕輕的拍著她的肩頭:「放心,我會為老爺子報仇。」


    蘇雙雙不提倡以暴製暴,可是這一刻她卻恨不得此刻就把兇手找出來,她真想看看到底是什麽人,居然這麽恨她和秦墨,要牽連進去這麽多無辜的人。


    兩個人正要祭拜,突然頭頂傳來一聲恥笑:「我說秦墨,你什麽時候混成這個樣子了?」


    蘇雙雙不用看就聽出來是白蕭這個小賤受,她抬起頭瞪了白蕭一眼,不想理這個突然變節,坑親人的叛徒。


    秦墨也懶得搭理白蕭,拉著蘇雙雙轉身就要走,白蕭沒想到這兩個人都不理自己,急忙走到柵欄前,吼了一句;「我說你倆就沒什麽對我說的?」


    蘇雙雙想要和白蕭說的話還真挺多,不過都是想問問他怎麽做壞人還做的這麽沒有羞恥,舔著臉找人罵他。


    但是蘇雙雙轉念一想,不能和小人計較,否則顯得自己沒有修養,就又不吱聲了。


    秦墨是從小到大都和白蕭沒什麽好說的,餘光掃了一眼蘇雙雙,見她沒打算開口,拉著她繼續往迴走。


    白蕭不甘心,又吼了兩嗓子,隻可惜蘇雙雙和秦墨都把他當做透明人,從頭到尾都懶得搭理他。


    白蕭看著兩個人漸行漸遠的背影,突然覺得很失落,雖然隻是幾天,可是白蕭卻覺得似乎很久都沒有和秦墨說過話了,他靠在鐵柵欄上,點起一根煙。


    他迴頭看著秦老爺子的墓碑,不滿的哼了哼:「老爺子,你直接告訴秦墨不就好了,你捨不得他難過,就非得讓我做這個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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