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雙雙把能想到的詞兒全都用上了,說完自己都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不過這時候她也管不了這麽多了。


    「……」秦墨仍舊是一臉麵癱的看著蘇雙雙,隻不過苦大仇深卻變成了一臉的不明所以。


    蘇雙雙又沖秦墨眨眨眼,想要傳遞暗號,隻可惜秦墨沒明白,反倒是伸出手摸了摸蘇雙雙額頭,「你病了?」


    「你才病了!」蘇雙雙沒忍住,下意識的就反擊了一句,說完,她覺得有點兒不合時宜,急忙話鋒一轉,一把拍開秦墨的手。


    她向後退了幾步:「秦墨,反正,這次我過來看你,算是自作多情,以後,你離我遠遠的!」


    秦墨一聽這句話,原本擔憂的臉瞬間變得漆黑一片,烏雲密布的。


    蘇雙雙心裏恨鐵不成鋼的嘆了口氣,又快速的沖他眨了一下眼睛,隻可惜秦墨仍舊沒有領會蘇雙雙意圖。


    蘇雙雙見沈溫婉出去了,她才給秦墨做了一個口型:「到底怎麽迴事兒?」


    但是蘇雙雙高估了秦墨的智商,秦*oss根本不會唇語,也看不懂口型,因為秦墨從來都沒有必要正眼看人,壓根兒也不研究什麽口型。


    蘇雙雙見秦墨一臉蒙蒙的表情,她閉著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直接上前貼著秦墨的耳朵問了一句:「到底怎麽迴事兒!我哥……是不是騙了我什麽?」


    最後這句話,蘇雙雙說的極其糾結,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去相信去質疑。


    但是那個鑽石紐扣,那個從沈溫婉身上掉下來的鑽石紐扣實在是太刺目了,讓想自欺欺人的蘇雙雙都沒有辦法縮在自己的烏龜殼裏。


    「有……」秦墨根本不會壓低嗓子說話,一開口,嚇得蘇雙雙立馬伸出手捂住他的嘴。


    蘇雙雙心裏嘆了口氣,算是放棄秦墨了,舍不著孩子套不找狼,現在她最想知道的就是事實真相,所以心裏提秦墨默哀一分鍾,隻能「拋棄」他了。


    「算了,你就告訴我,我哥的病到底是真的是假的?」蘇雙雙壓低聲音,小聲的問了一句。


    她臉上雖然十分的平靜,隻是此刻心卻猛烈的跳動起來,實在是她太害怕了。


    秦墨似乎學乖了,自知自己不會壓著嗓子說話,索性也不開口了,隻是點了點頭。


    這一點頭,蘇雙雙覆在秦墨嘴上的手抖了抖,瞬間無力的滑落,她咬著嘴唇,眼裏瞬間染上一層水霧。


    蘇雙雙很想質疑秦墨,可是她那一項不是很好使的第六感突然停不下來的提醒她,秦墨沒有騙他。


    蘇雙雙瞬間感覺到渾身無力,她閉上眼睛,打算自己去尋找到真相。


    蘇雙雙想好了,猛地轉頭不再看秦墨一眼,快步向外走去,走到門口伴隨著她重重的摔門聲,還有她怨憤的話語:「祝你們這對姦夫淫婦天長地久!」


    站在門口聽牆角的沈溫婉正聽得高興,覺得自己和秦逸軒的計劃得逞了,卻沒想到蘇雙雙突然出來,還留下這麽一句話。


    她雖然很想和秦墨在一起,可是麵對蘇雙雙這話,她臉上瞬間變得十分的難看,她看著蘇雙雙憤然離去的背影,冷哼一聲,推門進去。


    隻是沈溫婉才進去,就對上秦墨憤怒的雙眼,瞬間嚇得不敢往前了,她怎麽忘了,秦墨剛剛被蘇雙雙甩了,這會兒應該正是最為憤怒的時候,她這時進來不是自找沒趣兒嗎!


    沈溫婉終於聰明一會兒,沒有等秦墨開口,自己就乖乖的退了出去,還順道把門關好。


    門一關上,秦墨就忍不住咳嗽起來,臉色微微泛白,秦墨看著插在手上的針頭,一把把它扯下去。


    他想不通,既然蘇雙雙已經問了她秦逸軒是不是騙她了,他也迴答了,為什麽她還是要迴去,難道他就那麽不值得她信任?


    秦墨越想越覺得惱怒,放在膝蓋上的手死死的握成拳頭,手上的青筋都凸起來了。


    被沈溫婉支走的白蕭在門口看見從醫院出去的蘇雙雙,見蘇雙雙一臉怒容上了秦逸軒的車,他頓時覺得不好。


    白蕭立馬往病房裏沖,一進來,就看見秦墨把針給拔了,他瞬間就怒了!


    「我說秦墨,你情商低,找不到老婆,能不能有點兒出息,別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白蕭說完,深深地吸了口氣,才抑製住更為惡毒的話語。


    秦墨不願意離白蕭,依舊工作狂一般低頭處理手上的文件,白蕭看著秦墨不眠不休的折騰自己,上前一步,猛地把秦墨手中的文件扯了過來。


    秦墨感覺到自己手上的文件被拿走,這才抬頭看了白蕭一眼,眼神兒十分的冷淡,秦墨還是第一次用這種透著冷冷殺氣的目光看著白蕭。


    白蕭顯然有點兒不適應,他頓時覺得一股死氣籠罩周身,拿在手中的文件微微顫抖起來。


    秦墨一把扯過白蕭手中的文件,繼續低頭處理,白蕭迴過神兒來,看著從來都沒有這麽勤快過的秦墨,心裏卻沒有一點兒高興,反倒是很矯情的酸酸的。


    白蕭嘆了口氣知道勸不了秦墨,變打算曲線救國,省的秦墨真的就這麽活活的累死。


    白蕭斟酌一下,原本打算委婉婉轉的問問秦墨,省的刺激到他。


    可是轉念一想,秦墨那情商,他要是委婉起來,他指不定山路十八彎到哪兒去了,估計效果更差,還不如直接問了,他就真直接問了:「你怎麽和二萌貨又鬧掰了?」


    秦墨似乎不太想提這件事兒,根本不搭理白蕭,依舊處理手中的文件,看的十分的認真,把骨子裏工作狂的那分發揮得淋漓盡致。


    白蕭覺得有點兒自討沒趣兒,不過現在他也沒有別的辦法,總不能去找蘇雙雙,隻能繼續舔著臉問道:「你說出來,說不定我能幫你想想辦法,好歹我是你的軍師!」


    白蕭見秦墨還是不搭理他,死馬當活馬醫的說道:「至少我的經驗比你豐富多了!」


    可惜秦墨還是沒有搭理白蕭,顯然對他的那些花花公子經驗極其的不信任,白蕭砸吧一下嘴,也沉默起來。


    突然白蕭想起秦墨十分信任的那本妖孽的《戀愛計中計》,眼睛一亮,忽悠到:「那本《戀愛計中計》我全都通讀了,你說說,我看看能不能找到辦法。」


    果真一提這本書,秦墨終於放下手中的文件,他想了想,簡單的說了一句:「她問我秦逸軒是不是騙他,是不是裝病,我點頭,她為什麽不信我,還走了?」


    白蕭一聽就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二萌貨既然能問出這話來,按照她的性格,應該是覺察出什麽不對勁兒來了。


    但是為什麽還表現的那麽氣憤,白蕭下意識的就覺得是秦墨說錯話了,他一仰頭,恨鐵不成鋼的問了一句:「你是不是說了什麽奇怪的話?或者二萌貨有沒有什麽奇怪的表現?」


    秦墨想了想,冷冰冰的吐出幾個字:「她總是眨眼睛。」


    「……」白蕭一聽,猛地吸了口氣,才抑製住自己不伸出手給秦墨一下子。


    秦墨見白蕭閉著眼睛深吸氣,要抽了過去的樣子,手放到唿叫鈴上:「給你叫醫生?」


    「……」白蕭聽到這話,被秦墨的低情商給森森的打敗了,他剛想要頭,掃了一眼秦墨拔下的針頭,又點了點頭。


    秦墨這三天一直不眠不休的工作,簡直是要把自己折騰死,這營養針還是他把他給敲暈了,才送到醫院打上的。


    他一醒雖然沒有拔針,卻讓秘書把所有的公文都搬來了,繼續處理,就好一個機器一般,讓人絲毫感覺不到生氣。


    白蕭知道蘇雙雙對於秦墨很重要,但是從來都沒有意識到居然重要到能讓秦墨把自己折騰死了地步。


    原本白蕭想今天秦墨要還是這副要把自己折騰死的樣子,他就去找蘇雙雙,就算是搶也要給她搶過來,把她給秦墨綁床上。


    誰知道沈溫婉突然來了,還拿著知道秦逸軒把柄的話要求見秦墨,白蕭壓根兒不相信沈溫婉,覺得她就是有什麽陰謀。


    可是他一想起秦墨那半死不活的樣子,就讓沈溫婉見秦墨了,心裏抱著一分期待,這個女人能惹怒秦墨。


    隻要秦墨能生氣,至少還有個人的情感,有個人樣,在他看來那就還有救。


    但是白蕭萬萬沒想到,蘇雙雙能來,而且還是這麽情況,如今白蕭想想,蘇雙雙應該是察覺到什麽了,所以才氣鼓鼓的出去了。


    隻可惜秦墨這個低情商不懂人情世故,不看撕逼大戲的,壓根兒不懂蘇雙雙的「用心良苦」。


    白蕭掃了一眼秦墨,他怎麽突然覺得秦墨蠢萌蠢萌的呢,但是一點兒都不可愛!他嘆了口氣,一想到又要向秦墨解釋這種事兒,他就一臉便秘的樣子。


    「其實吧,二萌貨向你眨眼睛是想給你暗號,她跟你演戲呢,估計二萌貨是知道了什麽,所以不想打草驚蛇,所以我說小秦秦啊!你趕緊把自己收拾一下,有個人樣吧!」


    白蕭嫌棄的上下掃視了一下秦墨,他這副邋遢樣子雖然有種頹廢的帥氣,但是實在是太邋遢了,估計再這麽下去,身上都得長毛了!


    白蕭因為知道現在的狀況很有利,一直緊繃擔憂秦墨的心終於放鬆了,不由得忍不住調侃起秦墨來。


    「要不到時候即使二萌貨迴來了,也被你這邋遢樣子嚇跑了!」白蕭說完臉上更加的嫌棄。


    秦墨壓根兒不相信白蕭說的話,他直接忽略他,繼續低頭處理手中的文件,根本就停不下來的自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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