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飛機上揍得不可開交。 站在下麵吃瓜站著不動的曲阜被個人拿著平底鍋拍,不知道哪個戰隊的熊孩子,曲阜反身揍他,在一旁的寧斐欽看見也加入圍毆戰隊,二打一欺負得那人悔不當初,直接把手裏的平底鍋丟給他們落荒而逃。 上飛機,這把航線從z城飛往l城,曲阜他們選擇在中間的學校跳,到不了機場,學校總是要占領的。 簡楊調侃道:“洗碟老家啊。” “一隊,兩隊,學校兩隊,還有一隊去了學區房。”一到比賽,阮希變得無比正式,就連簡楊的玩笑也不在意。 曲阜簡楊寧斐欽三人落在樓頂,阮希則是跳了一旁的體育館,他們打學校,阮希向來去那兒,喜歡單幹。曲阜看準樓頂步槍的位置,正好落在步槍旁邊,三十發子彈的m16,將同在樓頂的兩名敵方點死。 有人沒撿到槍直接跳樓下去,手裏拿著把手槍的簡楊跟著往下跳,說道:“快,他們沒槍。” 反應速度一流的兩人連忙跟上,等曲阜落地時,那兩人已跳進了學校,他沒有放棄,繼續追殺他們,現在不把人殺了,等他們拿到槍以後,反過頭來,就是對他們的威脅。 “我去二樓。”曲阜說完,獨身一人上了二樓,學校地形複雜,最重要的還是考察辨聲能力,同時還得提防苟在角落的老陰逼。 樓下簡楊和寧斐欽的腳步聲曲阜聽得一清二楚,耳機裏的音量開得很大,細微的聲響都能被收入耳中,他先是排查了籃球館,透過這裏,可以看清二樓大部分的動態,然而卻沒有人。 當他走到二樓最東側的小房間時,桌上明晃晃擺著一個急救包,旁邊還有瓶飲料,曲阜走過去,果然被打,隔著一堵矮牆,有個人趴在裏麵,等到曲阜走近了便開槍打他。 事先料到的曲阜前麵隻是做做樣子,等那人露頭時,幾乎是憑感覺開火,槍壓得十分穩,三連發直接爆了那人的頭。 這裏向來窮得很,怎麽可能有這麽多藥,想來是有人放的誘餌。 他們追殺而來的兩人在一樓被解決了,簡楊和寧斐欽一人一個,此時在體育館的阮希憑一己之力滅了一隊,那隊人本想圍剿他,卻被阮希卡著死角,進一個倒一個,蠢得不行。 “這有二級頭,你們誰要?”阮希問。 曲阜說道:“給我吧,我沒頭。” 阮希:“你過來,我把三級換給你。” 曲阜是他們隊裏的狙擊手,三級頭這種東西自然是要優先供應他。 兩人完成交易後,學校這片被清得差不多了,物資一般,但位於整個地圖的正中心,點很好,毒圈往機場那兒刷,除了機場,還包括它周邊的一片海域,這局極有可能是機場圈。 “真窮。”簡楊嫌棄道。 寧斐欽眼睛一亮,話語中帶上喜悅:“我撿到個八倍,帶給你。” “好。” “98k要不要?”寧斐欽轉角又發現個寶貝。 “要。”曲阜已經跑進寧斐欽的樓,來領他的東西。 “上車。”簡楊從馬路上搞來輛鐵皮吉普,在樓下按喇叭。 阮希跳上車問:“我們去哪,機場嗎?” 曲阜看了眼圈,在地圖上標了個點:“不急,先把這占了。” 在安全區邊上的這片房區物資豐厚不說,視野還好,最重要的是,可以伏擊跑毒的人。 等所有人坐上了車,簡楊按下加速,朝曲阜標的那個點全速進發,甚至路上看見車也沒有分開,一路暢通無阻地開到了房區底下。 這邊總共就兩棟房子,四人分作兩隊同時攻樓。 “臥槽,有人。”簡楊開門的時候和那人麵對麵撞了個貼臉,驚嚇過後,一梭子將對方掃倒在地,連猶豫都不帶就把人補了。 那人是倒地的,就代表他還有隊友,很可能埋伏在這兩棟房子裏,所有人不免變得小心謹慎起來,隨後阮希又找到一個,把人利落殺了仍然不是直死的,他說道:“小心點,你們那棟樓可能還有。” “嗯。”曲阜把樓搜了個遍,沒看見那人,就連容易忽視的門後都一一查看過去,不知道簡楊他們殺的那兩個是不是和隊友分散了。 直到縮圈,他們聽見遠處傳來的消音狙,打的方向是他們這棟房子,可瞄準的卻不是他們,曲阜心中剛冒出一個猜想,就聽見一個弱弱的女聲哭道:“嚶嚶嚶,你們放過我好不好,我隊友都死了,我好怕。” 那人一直爬在房頂上,難怪他們找不到。 土匪隊沒有人開口,沉寂片刻後,寧斐欽開了公共麥說道:“哦,那你走吧。” 由純良的衛總來迷惑敵人再好用不過,等那人從屋頂上跳下,等待她的將會是一個大大的驚喜。 女生喜極而泣:“衛總?你是衛總?!啊啊啊我遇上土匪隊了嗎,曲哥我是你粉絲啊,在我死前跟我說句話好不好?” 曲阜正好出去跳到門上,再從門邊上了屋頂,把卡在屋頂背側的那人用步槍打死後,曲阜大方開麥道:“好。” 電子競技,沒有憐惜。 成盒的女粉絲也毫不介意,爽快道:“啊,我們死在了土匪隊手下,這事說出去我能吹一年!曲哥快來舔我!” 曲阜上去看了一眼她的盒子,拿了點子彈就跳了下去,最後同她說道:“你好窮。” “嚶嚶嚶曲哥一定要吃雞呀。” “那我們前麵打死的是不是也是妹子?”簡楊意識道。 阮希問:“怎麽了嗎?” “罪過啊罪過。” 曲阜跳到一樓,問寧斐欽:“衛總你缺不缺子彈?” “5.56的嗎?我備彈50發。” “過來,再給你點。” 曲阜從他的女粉絲包裏,別的沒有,子彈倒是舔了一大堆。 從樓頂還傳來隱隱約約的聲音:“我的子彈經過曲哥和衛總的手,嘿嘿嘿。” 寧斐欽:“……” 突然,不是很想要了。 下一個毒圈來襲,他們從這個房區轉移,沒有選擇過橋,而是開船從海上撤離,安全區果然如他們所料,往機場的方向縮,這局,機場圈。 四人坐一輛船,往軍事基地開去,開著開著,前方突然冒出一個黑點,曲阜開鏡一看:“有人,前麵那輛船,快上岸了。” 有隊伍同樣開船,且比他們更早上岸,等到他們到達時,對方或許早已架好槍對準他們,土匪隊的處境十分危險。 簡楊:“怎麽辦,從旁邊繞?” 現在他們處於橋邊附近,在這裏上岸不僅沒有掩體,還容易被橋上的人看見,到時候來一個左右圍攻。 “把船開迴去,到橋底下。”曲阜說。 橋底下對於橋上的人來說是視線盲區,曲阜他們在橋底下船,從底部摸到橋對麵,這樣無論是前來過橋的人還是蹲在橋頭守橋的人,都能看清。 未嚐不能一舉通吃。 曲阜沿橋邊慢慢摸了上去,果然有一隊蹲在掩體後麵守橋,土匪隊按兵不動,就在這時,兩輛車從遠方開來。 有一隊人,要過橋。第42章 初賽一 車輛聲時有時無, 曲阜為防暴露沒有探頭出去看, 而是等到槍火開戰時, 才出去看戰情,正在橋上激戰對槍的兩隊,誰都沒有注意, 橋下偷偷冒出的四個頭,正圍觀著他們的戰局。 根據左上角的擊殺提示,再結合偷窺到的情形, 曲阜可以得知守橋那隊死了一個,而對麵過橋的隊伍情況更加不容樂觀,四人隊中死了兩個,倒地一個。 槍聲暫時停歇, 過橋的隊伍估計在將倒地的隊友拉起來。 短暫的平靜之後,換來的是另一支隊伍的到來,又有一隊要過橋, 在橋底的曲阜看見對麵的兩輛轎車,一紅一白, 不免變得興奮:“這下熱鬧。” 一座橋待了四隊人, 這下原先要過橋的那隊最為危險,他們總共就兩個人,現在背後來了一隊被前後夾擊, 索性那兩人意識不錯, 果斷選擇跳河, 打算從橋底下遊到對麵去。 可是, 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剛跳進河裏,四個人蹲在下麵等著他們。 “沒消音的別開槍。”曲阜說道,接著手裏的消音狙瞄準從水裏露頭的腦袋,一槍爆頭。 水裏是不能打槍的,被打了也隻能潛到底下去,但總歸肺活量有限,潛水到一定時間必須探出頭來透氣,不然就會被憋死。 他們打死一個後,另一個孤立無援,隻好潛到水下,土匪隊四人暫時失去他的蹤影。 “我盯水裏的,你們盯橋上。”曲阜手裏拿著消音98k,就等著那人忍不住透氣的時候,給予他致命一擊。 遠方一個黑點,那人不知什麽騷操作,往毒圈的方向遊,不過也不是不能理解,安全區這邊土匪隊四人蹲在橋下,往別的地方遊不光能被土匪隊看到,橋上的兩隊也有可能會打他,還不如扛毒拚一把,遊到對岸去,找機會上岸再同他們拚。 然而,曲阜的存在,讓他的想法注定無法實現。 那人剛上岸,曲阜的槍已經對準他,一槍脖子,迸發出大量綠血,那人估計隻剩一絲血皮,曲阜沒等到98k拉栓,快速切了步槍,同樣是消音的m16,送那人結束比賽。 解決完跳河的這隊人,曲阜才有空將注意重新放迴橋上,橋上激烈的戰火掩蓋了曲阜打的兩槍消音,曲阜邊換彈邊問:“現在怎麽樣?” 簡楊:“新來的那隊有點猛,守橋的隻剩兩個了。” “不急,讓他們再打一會兒。” 現在還不到他們出手的時候。 新來的那隊將兩輛車停在掩體旁邊,為自己擴大了戰鬥麵積,守橋的那隊則把他們胎卸了,還打倒了兩個。 最終,等到新來的隊伍將守橋的隊伍擊倒一個,隻剩一個人時,他們選擇開車強攻。 被打了左前輪的紅色轎車搖搖晃晃朝橋頭方向開來,逼近後,兩人下車反打,最終,守橋一隊全滅。 新來的那隊反倒成了最後的贏家,橋上一堆盒子,原先在掩體後的兩人也以勝利者姿態跑出來舔地上的盒子。 “等會我打後麵左邊的,老簡右後,衛總左前,洗碟右前。”曲阜安排道,直到時機的到來,“就是現在。” 就在他們沉浸在大豐收的喜悅中時,早在橋底等候已久的土匪隊全部冒了出來,98k,m4,ump9,ak,四把不同的槍,讓他們四人每人都擁有不同的死法。 一人一個,誰都不曾失誤,同時被擊殺,讓那隊人連反應的時候都沒有。 他們,才是這座橋唯一的勝者。 精彩的守橋之戰被導播全程不落地投影到大屏幕上,觀眾席響起熱烈的掌聲,戰術,默契,槍法,土匪隊三樣占齊,精彩至極。 吃下這座橋,他們身上已經不需要補充任何物資,人人都是三級頭,包裏的子彈藥品多到用不完。 機場圈,最後的決戰圈卻不是縮在機場裏麵,而是縮到了岸邊,此時存活人數還剩十三人,曲阜他們分散開來,兩人盯機場裏麵,兩人盯河岸對麵。 “又來一隊開船的。”阮希說,隨後再仔細一看,補充道,“不對,是兩隊。” 比賽中,大家都偏愛走水路,一是在水裏容易隱藏,二是可通過水路繞開人數密集地帶,避免戰鬥,減少傷亡,越多人活到最後,吃雞的希望就越大。 還沒等土匪隊開槍,開船的兩隊先打了起來,曲阜開鏡數了下人數,一艘船兩人,一艘船三人,那麽還剩最後四個人不知所蹤。 “打嗎?我是消音。”寧斐欽問,他剛從橋上那堆盒子裏撿到了消音器。 “打。”曲阜肯定道。 都決戰圈了,此時不打,更待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