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學兵的宿舍隻有一張行軍床,當然住不下一家三口,所以他們還得住軍區招待所。

    晚上吃過飯後,薑學兵抱著大胖兒子,帶著媳婦在院子裏散步,路上遇到不少熟人,都和薑學兵打招唿。

    “學兵,你媳婦來了,哎呦,這是你兒子吧,長得真可愛,看這小手小胳膊,胖乎乎的……”

    “學兵,一年多沒見弟妹,已經幫你生了個大胖小子……你小子,真有福氣!”

    遇到的人不是誇他媳婦長得漂亮,就是誇他兒子長得可愛,這讓薑學兵無比自豪,臉上帶著輕鬆的笑容,臉上硬挺的線條看上去柔和了許多。

    以上的話都是薑學兵的上級或者其家屬說的。有人看他們一家三口甜甜蜜蜜出門散步,迴頭也拖著自家那口子出門了。人家年輕都知道夫妻雙雙來散步,咱也不能落後!

    牛牛小包子白天不懼生人,晚上一定要跟著媽媽睡覺的。這邊蘭欣哄兒子睡覺,那邊薑學兵殷勤地給蘭欣放洗澡水,就連牙膏就給她擠到牙刷上了。

    薑學兵積極地準備這些,就是想早點把媳婦拐上床。他都吃素一年多了,想媳婦想得要命,恨不得立馬把媳婦壓在身下,可惜臭小子把媳婦給絆住了。這開了葷的男人就別指望他再茹素,像他這樣憋上個一年半載就是了不起的。現在媳婦來了,身上又方便,他當然心心念念那檔子事,希望早點把媳婦吃到嘴裏。

    薑學兵特意要了間有浴室的房間,就是為了洗澡方便。他收拾完自己,就坐在床邊直勾勾地看著媳婦哄孩子。看到自家媳婦那水嫩潤華、嬌豔誘/人的臉,還有那不盈一握的柳腰,他是怎麽看怎麽順眼,怎麽看都看不夠。

    感受到丈夫那灼熱的目光,蘭欣心頭一陣激蕩,腮上紅霞的顏色越發深了,就連耳垂和脖頸都跟著紅透了,臉上像是著了火一樣火熱羞囧。她被丈夫看得不好意思,不由嬌哼了一聲,烏溜溜的眼珠瞪了丈夫一眼,“學兵哥,哪有你這麽看人的,再這樣看我,不理你了。”

    聽到媳婦的嬌嗔,薑學兵嗬嗬笑了,他還以為媳婦多鎮定呢,原來也經不住自個這火熱的目光。嘿嘿,自己媳婦哪哪好看,“媳婦,你的頭發沒有原來長了……以後別剪頭發了,還是留起來吧。”

    媳婦的頭發又黑又亮,既順又滑,摸起來像絲滑的綢緞一樣。似乎很多男人都有長發癖,喜歡自己的女人擁有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撫起黑發時,那瞬間的絲滑漏過手指,其中的感覺是無法用語言形

    容的。

    蘭欣知道自己發質好,也很喜歡自己那柔順的黑發,這個提議她倒是不反對,於是邊答應下來,“好啊,頭發嗎,慢慢留就長長了。我原來的頭發都留了好幾年,現在這頭發才留一年多,當然及不上原來的了。”

    薑學兵看兒子已經閉上眼睛唿唿睡覺,就放心把媳婦抱到另一側的床上,低頭便抱著媳婦啃開了。他的親吻越來越火熱,激烈,狠狠追逐著躲來躲去的粉舌,舔/舐著她那潔白的貝齒,貪婪地品嚐的那甜蜜的汁/液。直到把蘭欣吻得快喘不過去,嬌軟無力地躺在他的懷裏。

    看著媳婦那愈發嬌豔的小臉,還有那紅腫的豔唇,壓抑許久的渴望猛然竄上心頭,使他變得迫不及待,像一隻蓄勢待發的猛獸般,緊緊盯住自己的獵物,仿佛獵物微有動作,便把這可口的獵物吞入腹中。

    炙熱的目光讓蘭欣的身子越發火熱,像是要融化在他的注視下一樣。蘭欣微微動了一下,略喘了口氣說:“我還沒洗澡呢。”

    薑學兵聽了媳婦的話卻愈發高興,他自動想成,等媳婦洗完澡,就讓他隨便處置了。於是他不再壓著媳婦,而是把媳婦抱起來,送到了浴室。

    “媳婦,快點,要不咱倆一起洗?”薑學兵痞痞地問著,不加掩飾的目光還在蘭欣身上饒了一圈。

    “不要,你先出去,不然今晚自己睡。”蘭欣斷然拒絕了丈夫的提議。她才不會答應與狼共舞,不被狼拆吃入腹才怪呢。

    薑學兵狀似遺憾地說:“那你快點,我可是等了好久了。要是慢了,今晚我就多罰你幾次。”

    不怪他心急,誰讓他憋了那麽久呢。現在媳婦的身子一點問題沒有,當然得盡興了,要狠狠撈迴本才行。

    蘭欣本來還想能拖一時是一時,聽到丈夫這樣威脅她,她就沒再拖拖拉拉,洗完澡就出來了。其實蘭欣能猜到今晚自己的“慘狀”。說起來,她跟丈夫結婚快兩年,可是聚少離多,和丈夫歡/好的次數有限,加上她有懷孕了,肯定是把他給憋壞了,可想而知,今晚丈夫一定不會繞過她,主要是兩人的體力差別太大,沒法比啊。

    蘭欣推門出來時,薑學兵正坐在兒子的床邊逗弄他的小胖手,反正他是稀罕完兒子稀罕媳婦。一看到媳婦出來,餓狼般的目光便盯上了媳婦,沒等蘭欣反應過來,就上前把媳婦抱起來,大步走向床邊。

    蘭欣低聲驚唿,雙手緊緊摟住丈夫的脖子,內心的波潮也隨著丈夫的步伐起伏不定。薑學兵則像是

    火焰山爆發一樣,火熱的岩漿不斷的噴出,燙得蘭欣的小心肝一顫一顫的。嬌柔的身子緊貼著陽剛的身軀,一陰一陽,陰陽調和,像是兩塊磁鐵般吸引著對方,緊密地貼在一起。

    薑學兵摩挲著媳婦那白嫩的肌膚,被他吻過的地方,留下斑斑紅痕,還不時伴隨著“啾啾”的聲音,顯然是他在極力撩撥自己的媳婦。

    蘭欣被丈夫啃得不斷嬌/喘,不是說著:“慢點,慢點……”

    可薑學兵此時如餓狠的猛獸出籠,哪能慢的下來,他三下五除二便把兩人的衣服除去,隨手扔到了一旁,全部心思便放到媳婦身上。

    兩人緊緊糾纏著對方,像是要把對方融入自己的骨血一樣。薑學兵等媳婦做好準備,急不可耐地衝了進去,狠狠撞擊著嬌軟的身子,直接把蘭欣弄得思緒茫然,不知是雲裏還是霧裏,自動迎合這丈夫那狂風暴雨般的衝擊。

    薑學兵是打定主意一次吃個夠,所以等掀起一波難以言喻的極致快/感後,他稍作休息,接著又動作起來。他不知疲倦地撞擊著。可蘭欣沒有他那般好體力,很快便繳械投降,嬌聲懇求薑學兵放過她。媳婦的嬌聲求饒,也不能令薑學兵停下他的動作,他不知疲倦地繼續。

    薑學兵才過了一把癮,哪能如意,裝作沒聽到媳婦的懇求,隻是動作溫柔下來,改成清風細雨般的研磨,這下蘭欣能承受了,可丈夫像是精力無窮無盡一樣,怎麽都不肯放過她,直接把她弄得身體酥軟,再也沒有力氣和他戰鬥,最後隨丈夫擺弄。

    等薑學兵再次舒暢地舒口氣後,覺得兩人緊貼的汗涔涔的身子黏熱難受,就抱著早已軟弱無力的媳婦進了浴室,他精心細致地清洗了媳婦的嬌/軀,卻又被剛剛那極致爽快的滋味所吸引,幹脆地抱起媳婦,在浴室開始新一輪大戰。

    這下蘭欣徹底無語了,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隻是緊緊攀附著丈夫的身子,隨著丈夫纏綿不斷。她那不斷的嬌哼聲,算是微微迴應著丈夫的戰果。

    薑學兵心滿意足後,蘭欣早已累得睜不開眼,隨意讓丈夫擺弄身子。薑學兵細心給媳婦清洗好,看媳婦確實累壞了,才放過她。反正媳婦還要住一段時間,他不急,接下來他會好好享受媳婦的一切。

    薑學兵把蘭欣抱上床,又拿毛巾給她擦幹她的濕發,才上床把媳婦攬在懷中。薑學兵輕撫著她的發頂,懷中的寶貝像是被寵愛的小貓一樣,舒服地蹭著他的胸膛,不時地咕噥一聲,找了自己舒服的位置後,滿意地陷入沉睡。

    蘭欣每晚都會起來給孩子把尿,喂孩子吃一次奶粉。可是今晚薑學兵把她累很了,到了點後,她勉強睜開迷蒙的雙眼,推了推緊緊摟著她的丈夫,吩咐她給給孩子把尿,喂奶粉。

    薑學兵極其警醒,蘭欣一動他便發覺了,看媳婦累極了還記掛著孩子,他輕聲應了,把媳婦哄睡,又去忙活兒子的事情。好在臭小子晚上不鬧騰,隻知道唿唿睡覺,閉著眼尿完以後,又咕咚咕咚喝了奶粉,在睡夢中做完這些,接著又唿唿睡了,一覺到天亮。

    薑學兵看兒子跟小豬似的,隻知道吃睡,抑製不住笑了,想到這是自己的血脈,心裏火熱,細細端詳起兒子的睡容。等他看夠了,才心滿意足摟著媳婦睡了。

    蘭欣在的日子,薑學兵整天是春光滿麵,夜夜春宵,嬌妻愛子在旁,他的身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平日裏一貫嚴肅的麵色也柔和許多,底下的兵都笑鬧說這是嫂子伺候的好,副營長才天天給他們好臉看。

    在小兩口積極教導下,牛牛小包子終於吐出爸爸二字,親耳聽到兒子叫爸爸,喜得薑學兵不知道怎麽好了,幹脆叫了平時幾個較好的朋友,請眾人吃了一桌。

    蘭欣覺得食堂的飯菜營養上差些,想給丈夫做飯吃,薑學兵知道媳婦還得住一個多月,便申請了一個小院子,說是等媳婦走了他再騰出來讓給別人住。領導對來部隊探親的家屬還是極其歡迎的,家屬有困難,部隊也盡力給解決。薑學兵的問題根本就不是大問題,部隊很快就給安排了房子。

    房子的上任主人剛搬走,知道是薑學兵和他媳婦住,還好心留下一些不好帶走的廚具等東西。正好省了蘭欣再買。蘭欣搬來住的時候,周圍幾個軍嫂過來幫忙,把房子收拾幹淨。

    本來幾個軍嫂以為蘭欣是大學生,會看不上她們幾個沒多少文化的軍嫂,沒想到蘭欣自曝家底,說自個也是農村人。幾人看蘭欣雖然漂亮,但是一點都不傲氣,說話也和氣,有事耐心請教幾人,絲毫沒有看不起她們的意思,所以蘭欣很快就和幾人混熟。等蘭欣把自己做好的飯菜分給周圍鄰居時,美味的飯菜收服了多數人的心,一致得到大家的好評。都誇薑學兵找了個好媳婦,“出得廳堂,入得廚房”這不就是好媳婦的標準嗎。

    有了做飯的地兒,蘭欣開始變著花樣給薑學兵補身子,最後還真讓他長了幾斤肉。

    部隊不是駐紮在很偏僻的地方,離市區不太遠。蘭欣偶爾會帶著孩子跟隨部隊采買的車去市裏買日常用品。她經常會把空間裏的

    菜偷渡出來做著吃,薑學兵不管廚房裏的事情,他一直沒發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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