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這邊請。”


    作為京都貴族,隨行都會帶著一位管家負責生活,他們擅長格鬥、槍械、服務等各種事物。


    遠山和葉看向緊閉的房門,裏麵已經傳來響聲。


    或許,很快樂吧。


    腦海有些昏暈,花費一早上時間坐船來到東京,又因為大岡家主親自迎接服部平次,二人站在碼頭,吸風吃雪近一個小時,為了政治作秀。


    遠山和葉與服部靜華也在一旁等待相同時間。


    “……”


    沒有開口說話,或者說已經沒有資格開口說話。


    和葉將頭瞥向一旁,內心逐漸適應這種情況,就算是迴程的車子上,看著月影島的女醫生坐著平次的腿上。


    是否,跟著平次一起過來的自己,很賤?


    想到這,和葉忍不住撇嘴自嘲的笑起來,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翻看是否有人給自己發信息或者打電話。


    不,弟弟是否聯係自己。


    “我還真是懦弱呢。”


    “都忘記了,迴到東京之後,他就有他的親姐姐陪他,那個如天使般美麗的女孩。”


    “我又憑什麽身份繼續靠近他。”


    和葉放下手機,發現管家與靜華伯母已經走到側間位置,看著華麗的一間提供給靜華伯母,而旁邊看起來普通的則提供給和葉。


    燈光有些昏暗。


    似乎能看見一個用餐的大廳,已經有穿著和服的傭人來迴走動,整理程設,為私人晚宴做準備。


    ……


    妃宅。


    “喵喵!!!”


    察覺到男主人的氣味,咕嚕瞬間拋棄灰原哀,一個貓躍跨過沙發,向門前衝去。


    “哢嚓————!”


    扛著漁具包的人出現在麵前,依舊是藍色羽絨服,似乎比前幾天見到消瘦些許,但氣息卻強勁更多。


    那種感覺,就像是一顆太陽級別的能量源站在麵前,隻是隨便泄露出來的能量,就讓咕嚕享受到極致美妙。


    又變強了。


    “喵喵喵喵!!!”


    趁著公生彎下腰將漁具包放下來的時候,咕嚕直接跳上去,趴在男主人的肩膀上,像是時隔很久沒有被滋潤的小嬌妻般。


    用剛舔過小哀的貓舌,舔著公生的側臉,這是對於奴才的獎賞。


    “哼,我每天給它喂吃的,也沒見到它這麽粘我,怎麽你迴來就會這麽粘你。”


    給食物的不去討好,反倒是是不是克扣食物的卻努力討好,傳說中的賤貓。


    小哀抬頭,盯著趴在公生肩膀上的咕嚕。


    很討厭這隻貓咪。


    重新將目光看向公生,這個實際年齡上的弟弟,看著他出差迴來,內心湧起喜悅。


    “歡迎迴來,弟弟。”


    公生露出壞笑。


    走上前,蹲下身,伸出雙手擁抱對方。


    將稍小的她抱在懷裏,臉貼著哀姐的側耳,眉毛蹭動茶色劉海。


    “哀姐。”


    養貓久了,身上也沾著一點貓習慣。


    如此親昵的蹭著,小哀並沒有覺得厭煩,反而是有些欣喜,以及被對方當做姐姐。


    唯一的感性麵就給這麽個小混蛋了。


    嘴角微抿,任由被弟弟抱住,最後兩人一起坐在沙發上。


    似乎瘦了一些。


    雖然不明顯,但讓小哀警覺,對於旁人並不會有這種重視,旁人也不值得自己重視,唯獨對於這個不省心的弟弟……


    左手抓住弟弟抱住自己的手臂,右手用力將手臂袖子扯開,仔細查看白皙皮膚,沒有任何針孔洞眼。


    就怕又遇見一個女孩,傻傻的將血給別人灌輸,最後人家女孩不僅不謝謝他,還將他血液的事情告訴別人。


    傻子弟弟!


    確認沒有針孔,小哀才放下心來,手拉著弟弟的手臂摟住自己。


    人也後靠著,躺在公生的懷抱中。


    下麵穿著裙子,一抖一抖的小題,偶爾掀起小白熊守護神。


    “記住,無論什麽時候都不要將你的血給別人,你的血液是最為珍貴的寶物,知道了嗎?”


    作為藥劑學家、化學家,小哀很清楚這種超級血液的恐怖程度,而見到妃英理那凍齡的情況,都與弟弟身上的血液存在聯係。


    怕公生不聽話,用力向上蹭蹭,腦袋頂著弟弟的下巴。


    “怎麽不說話了?”


    有些擔心,小哀再次伸向公生的另一隻手,同樣擼起袖子,查看是否有針眼。


    依舊沒有。


    不可能隨隨便便就瘦下去的,總會有個理由,他肯定是給某個人輸血,否則不可能忽然消瘦。


    同時,依照弟弟的戰鬥能力,還有本身恢複能力,掉到海裏遇見鯊魚都不一定會死亡。


    “不準備說嗎?”


    用力扯開抱住自己的手臂,雙手撐著腿部,小哀就坐在弟弟身上轉過身,棕色與紅色米格短裙下的領域顯現出來。


    此刻,兩人麵對麵,瞳孔對視。


    “如果再把我當傻子糊弄,我就從這裏搬走,下一次見麵你也不用喊我‘哀姐’,你想要糊弄就糊弄你那個傻子蘭姐!”


    這是第一次發怒。


    如果他隻是朋友,小哀知道他在隱瞞與欺騙自己,也不會詢問對方發生了什麽,又不是自己的親人,死活都沒有關係。


    可現在已經將對方當做自己最重要的弟弟,小哀就無法忍受對方的行為。


    什麽事情都自己扛著,別人詢問還故意說假話。


    以為誰都是毛利蘭那個沒腦子的嗎?!


    (小蘭:阿嚏!誰罵我?)


    “不是,我想留點懸念。”


    慫了。


    公生縮縮頭,左臉被哀姐右手抓著,右臉被哀姐的左手抓著。


    至於自己的左手,放在哀姐的後背上,以防兩人打鬧不小心倒下去,而右手則偷偷伸到下方,將哀姐裙擺整理好。


    小白熊都出場半個小時,再多就要給演出費了。


    “嗬嗬,就你還準備懸念,根本藏不住秘密,老老實實交代,你是不是又獻血給別人了?!”


    實在不行,就去把那個吃弟弟血的女人幹掉。


    “額,不算是獻血,就是直接從我身體裏抽走的。”


    獻是主動。


    公生迴憶昨晚的情況,宮野艾蓮娜是直接從自己的身體裏掠奪走一半血液,過程中自己沒有主動給對方的想法。


    所以,自己是被動的。


    “抽走?!抽了多少?!”


    聽到這話,直接拔高一個聲調。


    小哀捏住公生的頸子,比劃瘦下去多少圈,之前是張開手臂能抱住,現在張開手臂還能手碰到自己肩膀。


    至少抽掉全身三分之一的血量!


    “抽掉一半。”


    公生迴憶起昨晚的感覺,身體的血液直接被抽掉,所有器官衰竭,心髒驟停,大腦一片空白,當時人在空中超長距離跳躍,失去控製就摔落在地上。


    等反應過來時候,已經懷抱宮野艾蓮娜了。


    “什麽?!抽掉一半?!”


    哪還有之前的淡定,小哀直接從公生的腿上站起來。


    哪個混蛋背著自己把弟弟血抽掉一半的!


    起身時候,米格裙也被掀起來,小白熊顯露,惹得公生伸手將哀姐的米格裙子又拉下去。


    “走,我們去找那個女人,快點!”


    就差從裙擺下麵掏出槍了。


    小哀一個後跳,熟練落地,抓住弟弟的手臂就往外拉。


    “不能讓那個女人活著,你給她打電話,我們現在就去找她,必須把永遠封口!”


    “實在不行,約她見麵,我給她吃的東西裏加點東西,警視廳也查不出來,迴家就暈死。”


    腦海裏盤算一個又一個無痕殺人手法。


    對於一個化學家與藥劑學家,如何利用藥理去幹掉某人,把控死亡事件,小哀分分鍾做到,誰都查不出來的那種。


    甚至是死者在死亡之前都會保持唿吸正常的狀態,就那麽一秒忽然離世。


    神不知,鬼不覺。


    公生看見哀姐這幅模樣,也沒有解釋的必要,順著對方牽著的手也起身。


    兩人一起離開妃宅。


    ……


    帝丹高中。


    雪停了,宮野誌保的身體已經恢複好,姐妹二人一起坐在電視麵前看節目。


    因為宮野明美學過撬鎖的能力,就去小賣部順迴來一些零食,薯片、麵包、火腿腸等零食。


    享受著別人家姐妹的生活姿態,一張沙發上,零食堆滿茶幾,腿就隨便亂放,互相躺靠著看節目。


    “誌保,你真的不喜歡公生,而是將他當做弟弟嗎?”


    宮野明美還在想著公生的事情。


    之前說的合同問題,還沒有答應,公生說是有事情需要出差,隻想著等對方迴來再說。


    “嗯,太小了,我不喜歡和自己小的男孩談戀愛。”


    當成男朋友是不可能。


    誌保迴想起灰原哀的表情,當時就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輸液管上,差點就自己了結‘自己’。


    可見‘自己’對於這個男孩有多麽在意。


    對於公生,更多的是一種想要迴饋的情感,因為欠下人情才想要去迴饋,報答對方的付出。


    隻是對方救出姐姐,讓姐妹倆此刻能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就值得誌保用全部去報答。


    男朋友,是指雙方互相付出,付出是等價並且平等的。


    他隻能是弟弟,他已經付出一份不平等的感情,誌保想填補完欠下的,再比對方多付出一丟丟,讓這個弟弟依賴自己。


    “行吧,那就姐姐我出手,我不介意和小一些的男孩談戀愛呢。”


    就等這一句了!


    宮野明美抱住懷裏的妹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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