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坐在地上,手捂住腹部,看到這些護衛腰間攜帶的槍械,平次全身冒出冷汗,如果剛才打自己的不是一發手肘,而是裝消音器的手槍,躺在地上的就是一具屍體。


    直麵死亡的恐怖衝入大腦。


    大口喘氣,服部平次盯著自己的雙手,卻沒有勇氣再爬起來。


    難道現在爬起來,大聲喊著他們身上有槍?


    恐怕不隻是孩子,還包括後麵跟來的老人,全部都要被就地射殺。


    “可惡!”


    服部平次內心微顫,現在隻有自己知道真相,在無意之間背負在場所有人的生命,輕舉妄動都會造成血的悲劇。


    一點點爬起來,扯著腿到一旁樹旁坐下,微微低頭,用視線餘光去看麵前的護衛。


    他們正在嘲笑,嘲笑所謂的高中生偵探連一頓打都挨不住,軟弱的像個蝦子。


    “不行,必須聯係老爸,這個地方有槍支……可是等警察廳趕過來,這些人將老人與孩子作為人質,又該怎麽辦?!”


    任何輕舉妄動都會導致悲劇。


    這是第一次,感覺到窒息般的束縛,讓平次沒有辦法像過去那樣輕鬆辦案。


    除非找到麻生圭二!


    到達島上之後,麻生圭二一直沒有出現,而從招待所得到的信息,麻生圭二是一個死去的人。


    一個死去的人不可能發送信息,所以隻可能是活著的人發送過來,他委托自己調查麻生圭二的死亡。


    而這個死亡會涉及到月圓之夜。


    “可惡,被那個高中生帶偏了,他的推理就是胡說。”


    此刻,服部平次迴想起剛才在招待所食堂內,另一位高中生毛利說的話,什麽月圓之夜,什麽《月光奏鳴曲》,什麽鋼琴。


    這些都與案件沒有任何關係!


    如果是沿著麻生圭二的線索,就必須找到為何會引發火災的情況,背後的緣由,涉及這件事的人員,從他們那裏拿到線索。


    思路清晰,平次的表情變得嚴肅,雙手握緊,用力站起身來。


    村莊暫時不能進去,但是其他地方可能會有線索,比如之前路過的醫務所,這種醫務所肯定很早就在島上。


    再看向湧入進入的孩子們,隨後被放入到村莊的老人們。


    “那個人根本不懂偵探,所有的線索都是瞎扯,難道他不知道他的這個行為會讓這些孩子們斷送生命嗎?!”


    這種不負責的行為,簡直該死!


    服部平次不能多想,轉過身準備向醫務所的方向,作為偵探就必須找到線索,揭露這座島嶼的真相。


    而麻生圭二身後的真相,恐怕就和這座島嶼的秘密有關。


    ……


    服部平次並不知道,從他在招待所詢問麻生圭二的信息時候,就已經被人盯上,而他背後的身份也徹底暴露。


    關西名偵探,大阪警察廳警視監的兒子。


    而隨行的兩位女士,服部靜華,大阪警視廳警視監的夫人,遠山和葉,大阪警視廳刑事部長的女兒。


    這三個人出現在島上,還在詢問麻生圭二相關聯的信息,很難讓人不懷疑,背後是否與案件有關係。


    “我們的村長選舉先放在一邊,必須將這三個人想辦法做掉,否則島上的生意暴露出來,所有人都要倒黴!”


    黑岩村長臉色陰沉,桌子上擺著三張照片,就是服部平次、遠山和葉、服部靜華三人。


    坐在麵前的則是資產家川島與漁民代表清水。


    這兩人也沒有往常的做派,資產家川島的瞳眸裏透露陰冷,而在人前正派的漁民代表清水毫不掩飾殺意。


    必須動手!


    “不過也有一個好消息,就在剛剛,這群小孩子闖入到村內,要玩偵探遊戲,連帶著老人們也進入到村內。”


    “如果大阪警察廳想要多管閑事,最壞局麵就是魚死網破,而這些孩子與老人就是我們保命的籌碼。”


    “最好結果,如果我們順利解決這三個人,並且將屍體轉移到其他地方,就算後期追究,也有這些老人與孩子作為證人,吃飽喝足的招待,他們肯定會說這三個人早已離開月影島,三人死亡與我們月影島毫無關係。”


    原本在思考,如何將服部平次三人與東京釣魚協會的人分開,偏偏瞌睡時候有人送枕頭,這群老人與孩子進入到村內。


    老人與小孩最好處理,就是破費好好招待,他們體力與精力本就不多,吃飽了,玩累了,就需要休息。


    兩個女人在招待所內,就是待宰羔羊,跑不掉。


    最麻煩的是服部平次……


    “那就想辦法解決吧。”


    資產家川島像是考慮很久,用最為輕鬆的語氣說完這個黑皮少年的判決。


    區區大阪警察廳的公子而已。


    這裏可是東京警視廳掌控的區域,對方的手根本伸不過來,就算真的伸到這裏,還有個高的人去製止。


    東京每天都死掉千百人,多一個黑皮,少一個黑皮,沒有關係。


    “不,我認為可以可以控製他。”


    漁民代表的清水則發出不同想法。


    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裏掏出一袋癮品,壓在服部平次的照片上。


    意思很明確。


    “別忘了我們是製作什麽的,這個東西對人體產生的吸引力有多麽恐怖,隻要觸碰這個東西,根本不可能丟掉。”


    壞人,就要壞的徹底。


    原本思考解決掉服部平次的村長黑岩與資產家川島,都在這一刻尷尬住。


    沒錯,這是最好的辦法。


    有什麽比控製一個警察廳公子會更加好玩,而且一直都混跡在東京市場,也該借機會開括關西市場。


    “那就準備一下,想辦法讓他上癮。”


    三人敲定對於服部平次的安排。


    ……


    封鎖,一種防護手段。


    這些老人隻是過來釣魚,孩子們也隻是來玩耍,所以禁止入村不會有人覺得奇怪。


    過兩天後,這批釣魚協會的人迴到霓虹,月影島對外宣傳依舊是破舊島嶼,大家相安無事。


    但服部平次的出現打破這種平衡。


    島上的這些人會開始害怕,害怕服部平次發現真相,再將這些真相告訴老人與小孩,一百多人都知道月影島生產癮品。


    少一個服部平次,東京方麵不會有任何動作。


    但少一百多人,涉及到五十多家庭,並且遊輪目的地就是月影島,肯定會引起東京方麵的重視。


    投鼠忌器,月影島的人必須保護住老人與小孩,隻要他們還想繼續靠癮品賺錢,就必須遵守遊戲規則。


    公生親手將這些孩子送到最安全的地方,如果與服部平次在一起,肯定會被這些癮品犯罪組織所針對。


    這些孩子不懂癮品是什麽,但服部平次知道,知道就是一種危險。


    反過來思考,將孩子與老人放在這些犯罪組織的窩點,成為犯罪人員的人質與證人,反而能獲得安全。


    公生手裏拿著釣魚竿,隨意走在街巷裏,見到海島上的人還會笑著打招唿,故意拿出錢詢問有沒有土特產。


    拿出的不是服部平次的大麵額,而是零碎硬幣與小麵額紙幣。


    就像是從東京來的高中生,拿著母親給的零花錢,自以為闊綽的想要買些海島紀念品。


    這些行為在月影島的居民看來,就是個傻子。


    “您好,我是東京來的高中生,你們這裏有沒有可愛的貝殼之類,我帶迴去。”


    沒有照相機,沒有旅行包,就扛著一根魚竿。


    土鱉到極致。


    惹得居民們譏笑,故意表現出熱情,讓這個長著清新帥氣的男孩進入到屋內,示意看上什麽就拿走什麽。


    但,不是因為好客,而是因為月影島隨便一家的存款都是破億,靠癮品迅速獲得資金,根本看不上公生拿出的那些小麵額紙幣。


    隻當做是東京的窮學生。


    “嗯,好的,謝謝您……還準備袋子,真的謝謝,送我這些貝殼還送我布袋子。”


    有臭味,癮品的臭味。


    每一家每一戶轉悠,公生也在確認每一家的情況,他們房屋所涉及的占地麵積,是否存在地下室之類的。


    並沒有,他們活的很安逸。


    甚至在某些臥室,家中的孩子就在床上抽搐,臉上帶著難以言喻的歡愉紅暈,一旁放著一個袋子。


    製作癮品的東西就直接放在桌子上,毫不掩飾的在你麵前製作,還會特別‘好心’告訴你,這是好東西,你也來試試看。


    擺在你麵前的隻有兩種選擇,如果不接觸,他們就知道你清楚這是什麽,你根本無法活著走出門。


    如果你接觸,你就完了。


    麵前的男主人站起身,臉上露出和善微笑,示意使用這袋東西。


    “說實話,我從來不強迫別人做出選擇,包括女性。”


    公生總會為自己準備退路,所以比普通人多出第三個選擇。


    ……


    再次從這個房間離開,這家三口人沒有出門送一段,十分沒有主人風範,居然讓客人自己開門離開。


    “先睡一天吧,為了讓你們處於深度昏迷狀態,我可是對準穴位下狠手了。”


    房間內,白色的癮品放在角落裏,整整五十多袋,價值東京一套房。


    至於這家主人,腦袋上腫起疙瘩,直接被錘暈,捆綁在椅子上。


    “好了,下一家。”


    早上十點,剛剛逛完四分之一的島民。


    而這四分之一的島民,沒有一家例外,全部都有製作癮品,露出譏諷目光,表明他們所擁有的財富是超乎常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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