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原本和藹的鬆本警視瞬間板住臉,並且笑容消失,變得陰沉。


    “公生,不能說這件事,快點帶美和子迴去休息。”


    白鳥警部察覺警視的臉色晴轉陰,趕忙上前打圓場,示意公生帶著美和子離開。


    昨天被工藤新一戲耍,已經讓警視廳無比憤怒。


    這根本不是對方有沒有過錯的問題,而是警視廳就需要這個人付出代價,就妨礙警視廳工作與戲耍警視廳人員這兩條,足夠讓工藤新一吃五年牢飯,未來釋放與否還看表現。


    “鬆本警視,我不是代表我個人,而是工藤新一的拘捕令對於帝丹高中部會產生名譽上的影響,我的意思能不能有一個折中的方案。”


    帝丹的名譽……


    笑話,區區一個工藤新一,帝丹學院都不放在眼裏,就算這個倒下來,還有一群人可以培養出來。


    比身份有鈴木園子,現在倚靠公生的身份而水漲船高的毛利蘭也毫不遜色,比學識還有宮野誌保,以及灰原哀。


    實在不行,公生自己站出來當台柱子。


    根本沒有所謂的折中方案,警視廳這邊下拘捕令,帝丹學院那邊同樣可以下退學書,瞬間撇清關係,工藤新一直接社死。


    “好,我尊重帝丹學院的名譽,拘捕令警視廳已經發出,不會撤迴,但是可以折中一個條件,如果你能讓工藤新一自己迴到拘留室待著,我們警視廳可以保證不做出任何損害帝丹學院名譽的行為。”


    鬆本警視不會拒絕,因為自身也是帝丹係。


    女兒是帝丹係的老師,更加是麵前男孩的初中部三年的班主任。


    一個班就一個學生的班主任。


    “好的,我會想辦法,今天之內讓工藤新一來到警視廳自首,不過請讓我來看管他,否則我怕他被警視廳的各位叔叔伯伯打死。”


    公生再次誠懇的請求到。


    麵前的鬆本警視忍不住有些內怒,死死捏住拳頭,看著麵前的男孩有些生氣。


    最後用力調轉輪椅,離開。


    “公生,伯伯勸誡你,不要再這樣幫助工藤新一,這個人隻會顧及自己的利益與得失,你對他好的行為在他看來一文不值。”


    恨鐵不成鋼。


    鬆本警視不希望公生與工藤新一繼續接觸下去,更加不希望再像現在這樣,誠懇的請求別人,給予工藤新一一條生路。


    昨天晚上,妃英理就已經為了工藤新一將整個帝丹係有點位置的同學電話打一遍,現在公生也是這個模樣。


    像是母子都受到誰的請求後,並且這個請求的人讓妃英理與公生必須去幫助工藤新一。


    想到這,鬆本警視皺起眉頭。


    腦海裏想起一個人,曾經的警視廳犯罪顧問,工藤優作,對方現在已經搬離霓虹,拿到米國的綠卡,居住米國。


    如果工藤新一也獲得綠卡……


    那拘捕令對於工藤新一的作用根本為零,外加上警視廳外麵的這群記者,一直在吹捧工藤新一,這一次強勢將【工藤新一是警視廳的爹】標語掛出來。


    若是真的如此,恐怕警視廳真的會被打臉。


    鬆本警視皺起眉頭,原本準備返迴搜查一課辦公室的想法打消,準備提前去自己上司的辦公室匯報這個情況。


    真的因為綠卡而無視拘捕令,並且未來工藤新一依舊活躍在案件現場,甚至是拋開警視廳,獨自抓捕兇手,必成為永恆的禍根。


    鬆本警視的臉色陰雨轉大雨,大雨轉雷陣雨,雷陣雨轉暴雨紅色預警。


    而站在原地的公生,則嘴角露出微笑。


    綠卡並不是無敵的,因為米國針對綠卡也是看利益的成分,而真正帶來利益的是工藤優作,不是工藤新一。


    若是工藤新一本身的價值存在負麵的情況,比如說被整個霓虹的學術界所排斥,恐怕米國也不會接受被某個國家學術界抵製的人員。


    綠卡需要居住才能生效,而工藤的真實居住時間極少,並且是親屬依附綠卡,若真的有劣跡存在,與綠卡程序相違背,並導致起訴的可能性,米國是不會做這種虧本買賣的。


    而工藤優作,入了米國的土地,還把所有的書籍與版權帶過去,再想抽身從米國離開,根本不可能。


    “工藤,我在警視廳等你,你一定要來啊。”


    隻需要讓工藤新一在所有人麵前被抓捕,並且自願被警視廳所拘留,這些就可以。


    至於是不是工藤新一本人,就沒有那麽重要。


    公生懷抱著睡著的佐藤美和子,向著警視廳大樓的後門走去,現在剛剛七點四十分,其他科室的警員上班時間。


    ……


    駕駛著銀色的法拉利,副駕駛座位上是熟睡的佐藤美和子。


    並不清楚佐藤美和子家在哪裏,公生撥打給宮本由美,之後驅車前往由美的居所。


    抱著美和子一直送到由美的門前。


    再下來時候,公生的臉上多了六七八個口紅印,全是故意鬧著玩親的,還有濃鬱的酒味。


    一來一迴,一打一鬧。


    公生駕駛著屬這輛新獲得的法拉利,行駛在東京的街頭,速度放緩,側頭看向窗外的風景。


    駕駛車輛與駕駛機車是兩種概念,也是兩種體會。


    如果非要比喻,公生感覺駕駛機車就像是和好兄弟開黑玩遊戲,需要配合,需要熱血,需要挑戰。


    而駕駛車輛,則是與女朋友依偎在一起,自己融入在她的身體內,享受曼妙與美感,駕馭時候帶來精神的愉悅。


    因為被保護,所以沒有恐懼與挑戰,隻剩下一種令人迷醉的徹夜歡愉。


    “這個時間,應該打來電話了。”


    公生看向儀表台上顯示的時間,已經十點。


    剛說完,電話響動。


    從口袋裏掏出藍色的翻蓋手機,手向外甩動,側眼看向屏幕上顯示的來電人。


    【有希子】


    鈴木董事與妃英理交談的內容,公生並不擔心,因為無論說多說少都不重要,說多說少妃英理都承受不住。


    現在這個時間,鈴木朋子肯定已經離開,而母後也需要一點點時間去接受事實。


    她不會給自己打電話的。


    但是她會渴望自己迴家,渴望自己為她做飯,渴望自己還和過去一樣,什麽話都不說就準備好一切,細心的照顧他。


    “但是,親愛的母後,我現在已經變得很貪婪了,若是你給我的東西不能再增加,就不要怪我將側重點轉移向姐姐。”


    歎口氣,終究還是要等來這一天。


    公生按下接聽鍵,將話筒位置靠近耳邊,聽著電話另一邊的聲音,有希子無比焦急。


    因為她的閨蜜妃英理拒絕了她。


    不願意再幫助工藤新一,毫無理由,並且不願多說。


    公生能夠想象到,自己母後那顆女王心破碎後,此刻緊鎖著門,躺在床鋪上,蓋著被子,卻根本睡不著。


    睜著眼睛,盯著床頭櫃位置的照片,那是母子的合照。


    沒有毛利小五郎,也沒有毛利蘭,隻有妃英理與公生的母子合照。


    “師匠,您起來了?”


    公生太了解有希子,對方不需要給工藤新一當保姆,而是居住在木之下宅,每天早上都是穿著睡衣在沙發上坐到中午,甚至是繼續睡午覺,等到下午五點再起來,看看電視,又繼續睡覺,晚上十二點繼續起來玩耍。


    她隻能揮霍無聊的時間,她沒有任何的其他事情可以做。


    也沒有經濟來源。


    “公生,快點幫我勸勸英理,讓英理幫忙,將新一的拘捕令取消掉吧。”


    有希子一邊忙著穿戴衣服,另一邊向著電話另一頭的弟子尋求幫助。


    這個時候能讓妃英理去外麵求人,為了新一的事情奔波……隻需要公生一句話,妃英理甚至可以犧牲自己,那種的犧牲。


    “不需要的,師匠,我剛剛從警視廳出來,用帝丹學生會長的身份與警視廳商議,最後結果,警視廳方麵退一步,給予一個折中的方案。”


    公生嘴角露出冷笑。


    對方居然還會讓自己給母後打電話,真的當自己不知道她在想什麽嗎。


    如果願意與工藤新一切割,與工藤優作切割,不會再利用任何人為工藤家謀劃,公生倒是願意養師匠的後半生。


    既然還不願意做出決斷……


    公生沒有好心到那種程度,所有的東西都是等價交換的,她付出什麽,她又奪走什麽,就讓有希子自己慢慢體會吧。


    “真的嗎,有折中的辦法?”


    電話另一頭的有希子開始激動,語氣逐漸放緩,不再有擔心。


    利用妃英理或者是利用公生,其實都一樣,隻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兒子工藤新一。


    母親為了兒子,沒有錯誤。


    “嗯,您現在在哪,我現在去接你,見麵聊吧。”


    公生停下車,已經到妃宅的公寓樓下。


    “額,嗯,我在英理這邊,現在準備下樓,公生你快一點哦。”


    故意的大聲喊一句。


    有希子還在妃宅內,故意的喊出聲音就是給屋內的妃英理聽見。


    此刻還是希望妃英理能出去求求人,幫助工藤新一去掉拘捕令,公生都能弄到折中方案,妃英理去的話肯定能取消掉拘捕令。


    “在母後那嗎……算了,我迴去一趟吧,師匠你在家裏等我,我現在上去。”


    從主駕駛座位上下車,公生沒有絲毫的急促,放緩腳步,輕鬆寫意。


    迎麵陽光照耀,別樣得意。


    “誒,不用上來的,我已經下來了,公生,你在門口等……嘟嘟嘟嘟……”


    電話已經掛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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