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南塵沒有阻止她,直到她自己覺得累了鬆開手,才緩緩開口說道,「打夠了。」


    某人又伸手錘了一下,盡管她自己打的手疼,還是不願意服輸。


    男人因為她這個舉動眼中閃過一抹笑意,短暫的好像天上的流星一閃而過,伸手攬著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走到沙發上坐下。


    夏之末也沒有再吭聲,依著他坐在他的懷裏就是不願意吭聲。


    「我是有要緊的事情,所以沒有帶你迴去。」


    莫南塵靜靜的開口,難得開口解釋一句,「你去了很危險。」


    他隻要想到稍有差池很可能就會失去她,心裏翻滾的殺意又被他壓了迴去。


    「我不是沒事嗎?你這樣算怎麽迴事,一句話不說把我送迴去,好像我會糾纏你一樣。」夏之末想到這些就忍不住生氣,這段時間她受的委屈還少嗎?


    再加上公司的事情,她已經快要精疲力盡,死撐到現在。


    心裏又裝著他的事情,隻能不斷的往裏壓著,一直壓著,已經快要到了爆發的邊緣。


    莫南塵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說道,「我以為你懂。」


    因為他不習慣像任何人解釋。


    「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呸呸,你才是蛔蟲,我又沒有預知能力,我怎麽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


    差點把自己比喻成噁心的蟲子,夏之末連忙改了口。


    她不想依附在他身上的菟絲花,全都靠著他。


    莫南塵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還有噘嘴的動作,候間滾動了一下,但女人隻顧著滔滔不絕的控訴他的罪行,根本沒有注意到。


    在她說道第三句話的時候,他已經忍不住伸手固定住她的腦後勺,吻了上去。


    嗯,她安靜的時候更可愛。


    頓了一秒,夏之末像是被人燙傷了一般,想要推開身邊的男人。


    可是她哪裏是他的對手。


    兩個人交纏的唿吸熾,似乎都想要將對方給吞沒。


    「莫南塵……」


    她身體好難受,可是又具體說不出是哪裏難受,好像有千隻螞蟻在身上爬來爬去,求助無門的感覺。


    莫南塵僅有的理智繃斷了……


    莫南塵看了一眼已經昏睡過去的夏之末,嘴角勾了勾,長臂一伸將人撈入懷中,跟著閉上眼睛。


    陸氏集團,總裁辦公室,陸恆點燃一根雪茄,看著憤怒的幾個陌生人,做出痛心疾首的表情,「各位的心情我能理解,你們的兩個老大都死在莫南塵手裏,你們想報仇也無可厚非,但在這座城市裏,莫南塵不是你們能應付得了的人,所以我建議你們先不要動手的好。」


    為首的男人異常憤怒,「陸董,我們跟隨兩位老大很久了,他們慘死,如果我們一點表示都沒有,還怎麽在道上立足?」


    陸恆沉吟片刻,用商量的語氣說,「這樣吧,各位,你們先加入到我的公司中,在這地方我還有點影響力,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你們的兩位老大鬧得沸沸揚揚,你們的出現太引人注目了。」


    為首的男人忍不住說,「陸董,我這次帶來了幾十個人,您都能安排麽?」


    「我和你們兩位老大的交情可是非常好的,他的兄弟就是我陸恆的兄弟,你們利用這段時間熟悉一下環境,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你們完全了解莫南塵了,再去對付他。」陸恆做出很有義氣的樣子。


    那個男人想了想,迴頭問,「陸董肯收留我們,是陸董講義氣,你們覺得怎麽樣?」


    其他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全部說,「兩位老大不在了,我們都聽誌輝哥的安排。」


    叫誌輝的男人點頭,「陸董,那就麻煩您了,如果您有什麽要我們做的,請盡管吩咐,我們不是白吃白住的閑人。」


    陸恆眯起眼睛,微笑著說,「嗯,你們遠道而來,先好好休息一下,以後大家都是兄弟了,來人,請幾位去休息,一定要照顧好他們,另外,收拾出員工宿舍,給剩下的兄弟們。」


    誌輝感激的看著陸恆,「陸董,您真講義氣,我們這次來找莫南塵報仇,本來沒想過活著迴去,有您的照顧,我想我們還能迴到故土。」


    陸恆微笑著說,「別說這樣的話,我保證你們能平安的迴到家鄉去,而且還是帶著莫南塵的人頭迴去。」


    門外進來幾個保鏢,把誌輝幾個人帶出去,一早就安排好了酒店,住進去就可以了。


    等他們都出去了以後,陸恆的目光變得陰冷起來,說,「這些沒腦子的傢夥不堪大用,隻能充當對付莫南塵的打手,猜霸和察猜手下都這副德行,還怎麽成就大事?」


    黑衣人從暗門走出來,冷笑著說,「他們的地理位置比較好,所以能發展起來,如果在我們的環境裏,早就被莫南塵滅了多少迴了,老大,這幫廢物還留著他們有什麽用?」


    陸恆擺擺手,「廢物也有廢物的用法,隻要有他們在,莫南塵就一刻都別想消停,我有一種預感,他已經開始在懷疑我們了,所以不能讓他再有精力對付我們。」


    黑衣人沉吟片刻,問,「老大,萬一他們被莫南塵抓住,把我們供出來怎麽辦?」


    陸恆冷笑,「我想過這個問題,所以我準備讓韓愈盯著他們,隻要他們落入莫南塵手裏,立刻將其滅口,我現在還不能讓莫南塵抓住線索,遠沒到攤牌的時候。」


    黑衣人皺眉,「老大,你是不是對韓愈太信任了?他始終都不是我們的人,隻是互相利用的關係。」


    陸恆冷笑著說,「放心,韓愈是個聰明人,他知道從合作的那天開始,就不可能迴頭了,隻有幹掉莫南塵,他才能得到夏之末,所以他別無選擇。」


    敲門聲響起,黑衣人立刻走進暗門,辦公室裏仿佛隻有陸恆一個人的樣子。


    「進來吧。」陸恆淡淡的說。


    韓愈走進來,臉色不悅,「陸恆,你太過分了!」


    陸恆眯起眼睛,微笑著問,「什麽事發這麽大脾氣?」


    「你是在裝糊塗,誰讓你用這麽過分的方式對夏之末的,察猜是個大毒梟,為人心狠手辣,萬一他傷到夏之末怎麽辦?」韓愈上前抓住陸恆的衣領,憤怒的質問。


    陸恆並沒有生氣,淡淡的說,「男人在任何時候都不應該失去理智,如果連這點任性都不能克服,還怎麽成就大事?」


    韓愈瞪著他,咬牙說,「我曾經和你說過,假如你對夏之末做出過分的事情,我不會對你客氣,你不是我老大,我不需要給你麵子!」


    「唉,英雄難過美人關,看來古話說的一點也沒錯,我欣賞你這個性情中人。」陸恆微笑的看著韓愈,露出淡然的微笑。


    韓愈感覺後腦被冰冷的槍口抵住,冰冷的聲音說,「放開陸董,這裏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在槍口的威逼下,韓愈隻好鬆開手,但臉色依然很難看。


    陸恆微笑著擺手,「你這是做什麽,韓愈是咱們的自己人,就算情緒有點激動,也不會危害到我,把槍放下。」


    黑衣人警惕的看了眼韓愈,將握著手槍的手垂下來。


    「韓愈,我剛才還說過,你是一個聰明人,想得到你心愛的女人,必須要扳倒莫南塵,在這座城市裏,隻有我才有這樣的實力。」陸恆微笑著說。


    韓愈此刻有些冷靜下來,憑他一個人還真不能和陸恆掰手腕,冷哼說,「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下次如果你再利用夏之末做文章,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陸恆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放心,一切計劃我都有分寸,別忘記夏之末的老爸是夏東海,我怎麽也要顧慮到他,能對他女兒怎麽樣麽?」


    韓愈微微點頭,「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你來得正好,南亞的那批殺手已經到了,你去安排一下,他們在你手下做事,我才能放心。」


    陸恆就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笑著說。


    韓愈皺眉,「你還想利用這些南亞的殺手做文章?」


    陸恆點頭,「你能來找我興師問罪,那麽他們同樣可以找上莫南塵,所以我希望在這段時間裏,你能讓這些人能夠獨當一麵,成為向莫南塵復仇的主力。」


    韓愈轉身向外走去,「這點你放心,對付莫南塵我會盡一切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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