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上分強了!螃蟹馬上兌現自己的承諾,一天三更!也希望書友大大們不吝收藏,螃蟹拜謝了:)


    “哇哦!真香!”方小天唿哧唿哧的吞咽著芋頭塊,一邊還口齒不清的大讚著。


    於濤看了看那一大盆色澤紅豔的紅燒芋頭火腿,也不禁食欲大開,挾了一塊擱嘴裏,嗯!還真是香,這沒蔥沒蒜苗佐料不全的,能做出這水平,厲害啊!


    不止有紅燒芋頭,還有一盆榨菜臘肉湯,他嚐了嚐,也是相當鮮美。


    王芬搓著手,忐忑地挨個觀察著大夥兒的反應,直到看到個個都吃得狼吞虎咽,她那顆懸著的心才算落了地。


    “王姐,你也吃呀。”陳嘉柔看她不動筷子,催促她道。也不知道王芬用了什麽法子,讓倆女生對她的敵意大大地降低了。


    王芬滿心歡喜的點點頭,“吃!吃!大家都吃。”


    美美地吃完了一頓從大爆發以來真正算是可口的飯菜以後,大夥兒商量著晚上的房間安排。


    在李聞軒的堅持下,王芬一家還是被安排迴他們自己的家裏住。白頭翁的話說的很婉轉,所以眾人都沒什麽意見。


    可王芬的心裏又七上八下起來,這要萬一明早起來,於濤不叫他們,一溜煙走了可怎麽辦?


    思量了好一會,她想到了個法子,借著和陳嘉柔蔣媛媛一起收拾碗筷的機會,居然說動了倆女生,和她一起迴她家住!當然,她老公很自然的被趕上了七樓,跟大夥兒一起。


    對此於濤也什麽意見,他不擔心王芬和程柯兒會對陳嘉柔她們有什麽威脅。


    四個女人走了以後,大夥兒一邊開始日常的訓練,一邊胡侃海聊著,被趕上樓的程世海訥訥的坐在一邊,有些手足無措。


    聊著聊著就聊到剛才在六樓看到的上吊喪屍了。


    “能下決心自我了斷,也算是個好歸宿了。”於濤聽李聞軒說完,感歎了一句。


    “那是我們學校的胡教授,”一直坐一旁安靜聽著的程世海突然冒了一句。


    “嗯?”李聞軒別過臉看著他,“你認識?”


    “當然認識咯。”程世海扶了扶無框眼鏡,“一個單位的同事嘛,又是上下樓的鄰居。”


    “哦,看著就像知識分子,”李聞軒癟了癟嘴,“我看他家裏人挺不少的嘛,他就那麽放得下?”


    “說起來他其實挺慘的,今年老伴剛過世,女人又跟著女婿去美國了,剩他孤零零一個人在這兒。”程世海說得有些唏噓。


    “原來是這樣呀,”李聞軒有點恍然大悟的說到,“我說嘛,要心裏有牽掛,哪兒那麽容易就自我了斷了。”


    “是啊!千古艱難惟一死!”程世海感歎道,“死了倒解脫了,心裏有了牽盼,累呀!”


    “再累也得活著!”於濤適時得插了句話,“老天讓我們躲過了喪屍病毒的禍害,不是讓我們躲起來等死的。不管前麵有多少的喪屍,是男人就得挺身而出,為了自己的親人愛人,去擔起自己那份該擔的責任!你說是啵,程哥?”


    程世海默默地琢磨著於濤的話,望著那幾個努力訓練的身影一下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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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就著榨菜,喝完三大碗王芬熬的稀飯後,方小天緊了緊背上登山包的帶子,把他那把長長的東洋刀往肩上一扛,跟著大部隊下樓出發了。


    到了院裏的時候,於濤還是請他走在最後壓陣,他明白這是在照顧他,但是胖子對他越客氣,他心裏就越不是滋味。


    走在隊伍最後麵的,還有完全沒有戰鬥力的王芬一家人。


    一邊走,王芬一邊拉著程世海低聲說著什麽,落下程柯兒一個人走在方小天的前麵。


    小女孩今天仍舊紮著馬尾,穿著一件泰迪熊的衛衣,背著她的雙肩書包,下邊穿著緊繃繃的牛仔褲,套著雙雪地靴。


    盯著女孩左右扭動的幹癟的臀部看了好一會,方小天心裏嘀咕,看這樣子完全沒長開嘛。


    但小女孩那從不離身的裝小白兔的籠子倒引起了他極大的興趣。


    “你老拎著這小兔子幹嘛?”方小天緊趕兩步和程柯兒並排,直愣愣的問道。


    程柯兒那秀氣的眼睛閃過一絲驚慌,不自覺的拉開了一點和方小天的距離,用細若蚊呐的聲音迴答道,“它是我從小就養大的。”


    “你說什麽?”方小天根本沒聽清。


    “我說它是我從小就養大的!”這次聲音是大了些,可一抹紅霞卻飛上了程柯兒的雙頰。


    “哦,那也不用時時刻刻拎著它呀,”方小天沒注意到那抹紅霞,盯著小白兔說到,“我看你昨晚吃飯的時候都把它放在腳下呢。”


    程柯兒有些羞惱地說到,“家裏沒什麽吃的了,爸爸老打瞪瞪的主意,我不放心,才隨時帶著它。”


    “瞪瞪?”方小天睜大了眼。


    “是呀,它叫瞪瞪,是不是很形象?”程柯兒略略歪頭,頗有點兒小得意。


    “這名字,有意思!”方小天樂了。


    “你也能殺喪屍呀?”程柯兒看了一眼他肩上扛著的明晃晃的東洋刀問到,眼中流露出幾分恐懼、些許訝異、一絲崇拜。


    “廢話!”聽她問這麽幼稚的問題,方小天不禁翻了翻白眼兒,“我殺喪屍那都家常便飯了!”


    “可我在貓眼裏看到的喪屍好兇啊!”程柯兒睜大了她那雙有著長長睫毛的眼睛,“你不怕嗎?”


    “嗐!有什麽可怕的?”方小天點了兩下肩上的東洋刀,“我還沒拿到它的時候,就開始用西瓜刀殺喪屍,可簡單啦!”


    正說著呢,隊伍停了下來,方小天朝程柯兒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抬頭一看,於濤他們的品字三人組已經和喪屍接上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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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學院的南2側門既沒有大門也沒有牌子,通過一條一邊是居民樓一邊是一排兩層小樓的巷子,很不起眼地連著銅礦鄉大街。


    出了巷子往東,就是於濤他們現在所在的緩坡;往西大約將近一公裏,就接上了金山路。


    終於到了!


    看著離自己不過百多米的南2側門,於濤心裏既興奮又忐忑。


    陰沉沉的天空下,南2側門附近擠滿了喪屍,初步估計要殺進門,得幹掉至少兩三百隻喪屍。


    這還是在大街上看得到的,藏在居民樓後的巷子裏還有多少?天知道!


    顯然,硬殺過去有點兒超出大夥兒的能力範圍了。


    於濤點上支煙,皺著眉頭沉思著。


    “哥誒,這門口喪屍也太多了點兒吧!”鄧拓湊過來低聲抱怨道。


    “大學嘛,本來就是人群密集的地方,喪屍多正常,少了才奇怪呢。”李聞軒看著那密密麻麻的屍群說到,順手遞了支煙給鄧拓。


    “還是得用老辦法,”於濤想了半天,也沒想到更好的辦法,“把喪屍引開!”


    “可是頭兒,往哪兒引?”鄧拓四周看了看,“這兒都是居民樓了,再翻不了屋頂了!”


    “我記得這排居民樓後麵就是北寧河,”於濤指著南2側門對麵的居民樓說到,“走,先繞到後麵去看看。”


    三個人起身就開始找這排居民樓的缺口,陳嘉柔跟了上來。


    往南2側門方向沒走幾步,就看到兩棟居民樓間臨時搭的一個門麵,三人抬腳就準備往裏走。


    “等等!”陳嘉柔低喝了一聲,快步趕上拉住了走在最後的鄧拓。


    “幹嘛?”鄧拓一臉茫然。


    陳嘉柔一把扯下他嘴裏的香煙,白了他一眼說道,“也不看看這是賣什麽,點著煙就往裏走,要是給引爆了那樂子可就大了!”


    聽她怎麽說,於濤這才抬眼看了看,門麵頂上拉著一條紅布,上寫“銅礦鄉煙花爆竹指定銷售點”。


    他心裏硌登一下,仿佛想起了什麽,一時半會卻抓不住。


    滅了煙頭,四個人進了這間不到二十平米的門麵,裏麵貨架上牆角裏,滿滿的堆著都是煙花爆竹。


    這間門麵兩頭靠著居民樓的外牆,後麵和頂上是彩鋼搭建的,很容易撬開,但就怕撬開後整個塌下來。


    按照陳嘉柔的想法,把這些煙花爆竹摞起來,應該就能支撐起屋頂了。


    看著他們搬東西的身影,於濤還在糾結進門前的那個念頭。


    到底是想到了什麽?


    隨手拿起一盒摔炮,看著盒子上那表現爆炸的簡易圖案,他腦海裏一下子豁亮了。


    這玩意兒能響呀!


    不正是吸引喪屍的好東西嗎?


    壓抑著激動的心情,他把這道理跟眼前三個人一說,大家這才紛紛反應過來。


    急急忙忙的把大夥兒都召集過來以後,花了個把小時,才把這間門麵裏的能用的煙花爆竹全搬了出來。


    這才找其他東西支撐著屋頂,撬開了後麵的彩鋼。


    於濤鑽過去一看,後麵還算寬敞,居民樓離北寧河那高高的河堤大約有十來米寬,中間雜草叢生,一條踩出來的小路順著河堤向西延伸。


    一路上解決了幾隻晃蕩的喪屍後,於濤三人順著小路走到了盡頭。


    隻見這裏的兩棟居民樓間,安了一扇鐵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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