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拓哥呢?”蔣媛媛張望了一下問到。


    “噓!”於濤有點緊張了,側耳聽了聽,左邊隔壁辦公室裏傳來細微的翻動東西的聲音。


    帶著蔣媛媛,於濤輕輕的走過去,果然是鄧拓在“掃蕩”。


    “哥誒,發財啦!這兒吃的東西還真不少,”看到於濤他們進來,鄧拓有點小興奮的指著桌上的一小堆餅幹糕點說。“囉,還有牛奶!”


    看到鄧拓收獲頗豐,於濤蔣媛媛也開心的加入了“掃蕩”大軍。


    在這間二十來平米的辦公室裏,除了鄧拓翻出來的吃的喝的外,於濤還在牆角找到了一個紙袋兒,裏麵除了一袋發臭了的豬肉沒用之外,其他的全是好東西,一顆大白菜、十個雞蛋、兩根香腸,最關鍵的,還有塊磨刀石,估計是辦公室的某位大嬸買了準備中午拎迴家的。


    “這可是好東西呀,有了它,就能改造木槍了。”於濤興奮的拿起磨刀石試著磨了磨起子槍頭。


    其他關著門的辦公室,想要進去就得花點兒功夫了,於濤決定先把找到的東西搬迴財務室再說,落袋為安嘛。


    搬迴財務部以後,四個人簡單分了分工,陳嘉柔和蔣媛媛負責找空桶、臉盆、礦泉水瓶等能盛水的東西,到廁所灌滿水,於濤和鄧拓則負責溜門撬鎖,幹好小偷的這份有前途的職業。


    要溜門撬鎖就得要用工具,他們運氣不錯,就在發現“高圓圓”的那個儲物間裏,找到了撬棍。


    第一個被撬開的,是盡頭辦公室右邊隔壁的那間。


    這間辦公室不大,估計還不到二十個平方,裏麵除了兩張老式辦公桌之外,櫃子裏,架子上,全是大堆大堆的資料。


    撬開一張辦公桌後,鄧拓找到了幾樣好東西,一塊老式的“上海”牌手表,一台現在很少見到的小收音機,還有半條香煙。


    “於哥,這表你戴吧。”鄧拓把表遞給於濤,他們的手機都沒電了,現在要看時間,隻有靠著天色來估計,相當不方便。


    於濤這會兒正忙不迭的拆開一包香煙,抽出一隻立馬叼上點燃,仰頭濃濃的噴出一口淡青色的煙霧後,長出了一口氣,說到,“真tm爽啊,斷煙了這幾天,可把老子憋壞了。”


    這才想起鄧拓,趕忙也遞給他一隻,然後把表接過來,和牆上掛著的石英鍾對了對時間,“嗯,已經12點半了,走吧,先吃午飯去。”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


    中午這頓大夥兒吃的特別的興高采烈,雖然每人隻是發了七八塊餅幹、一小堆薯片兒、一盒牛奶,要擱以前,這都算不上“午飯”!


    但現在大夥兒卻興奮得像在吃鮑魚和魚翅,於濤一邊吃著,一邊微笑的看著興奮的唧唧呱呱的陳嘉柔和鄧拓,他知道,這不僅僅是因為夥食改善了,更因為食物儲備的增加給大夥兒帶來了希望。


    吃飽喝足,於濤鄧拓繼續溜門撬鎖,大多數辦公室都沒發現喪屍,搜羅到了一些吃喝穿用的東西,全搬迴財務部了。


    撬到了財務部隔壁的辦公室時,鄧拓給於濤介紹到,這是行政部主任的辦公室,應該有不少好東西。


    行政部主任?於濤腦海裏浮現出一個四十歲上下的清瘦男人來,戴一副無框眼睛,隨時都是西裝筆挺,看起來不像個幹部,倒像個文人。


    打開門,正對著門就是張大班桌,大班桌後麵的牆上,赫然掛著兩把斧子!鄧拓歡唿了一聲,兩下蹦過去就取了下來,斧頭長約有半米,黑色手柄頂端是繁複漂亮的銅質雕飾,不鏽鋼製的薄薄的斧刃嵌在銅質雕飾裏,上麵還開了好幾個孔。斧頭沒開鋒,鄧拓用大拇指刮著斧刃,美美的說,“嘿嘿,有了這玩意兒,喪屍?那就是渣呀!”


    於濤微笑著看著他,搖了搖頭說到,“不是我打擊你,這玩意兒一點兒不實用,純粹是個裝飾品,省省吧你。”


    鄧拓瞪大眼,“不會吧,這要開了鋒,那就是大殺器呀。”


    “什麽呀!你看看這連接的地方,不是焊結的,砍上三五個喪屍就得廢了,你信不信?”


    “額。”鄧拓仔細看了看,拿著斧子揮動了幾下,發現確實如此,這才一臉不舍的放棄了。


    雖然斧頭不能用,但一番搜尋下來,收獲還是大大的。


    於濤真沒想到這位看起來文縐縐的主任居然是位軍迷,辦公室刀呀劍呀還真不少!雖說大多數是裝飾品,但也有實用的,最後選下來的,有一把maddogatak軍刀,黑灰色的刀刃長約20厘米,整把刀長30厘米,看著就殺氣騰騰;瑞士軍刀有六把,長短不一;最爽的是有把大馬士ge刀,刃長40多厘米,上麵滿是精美的花紋。


    大夥兒商量了一下,大馬士ge刀於濤隨身帶,鄧拓則很大方把maddogatak軍刀讓給了蔣媛媛,自己選了一把最長的瑞士軍刀,陳嘉柔也選了一把瑞士軍刀。


    配好了短兵器,又把木槍的起子槍頭都磨尖了,這下整個團隊的攻擊力上了不止一個檔次!


    “這下不用陷阱我都能幹翻喪屍了。”鄧拓摸著別在皮帶上的瑞士軍刀,得意洋洋。


    “打住!這才剛剛有點樣子,你就狂的不行了?”於濤毫不留情的打擊他。“時刻記著,和喪屍作戰就是生死相搏!必須小心小心再小心!一個疏忽,一條小小的傷口,甚至一個抓痕,就會讓你變得和它們一樣!”


    “哥,我就一說,小心著呢,你放心。”鄧拓趕忙解釋。


    “拓哥,於哥提醒你是為你好,”蔣媛媛拎著撬棍,跟在他們身後,走到了電梯走廊另一邊的辦公室門前,剛準備繼續說話,就聽木門“砰砰砰”的被撞響了。


    三個人一下緊張起來,“聽聲音好像還不止一隻。”於濤側耳聽了聽,說到。


    “怎麽辦?踹門放它們出來?”鄧拓又躍躍欲試了。


    蔣媛媛白了他一眼,“我說拓哥,你就不能稍微穩重一點?”


    “撬棍給我。”於濤把木槍倚牆邊,接過蔣媛媛遞過來的撬棍,把手上的手電筒遞迴給她,“幫我照亮。”


    蔣媛媛接過手電,照在門上,於濤雙手握住撬棍,用尖的一頭朝著木門就捅了過去,“噗”的一聲穿了個口子,裏麵更加騷動了,“嗬嗬嗬”的嘶吼聲越來越響。


    於濤又刺了幾個洞,最後撬出來一個腦袋大小的窟窿,終於看清了,裏麵是三個喪屍擠在門這兒,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合著肉類腐爛的臭味撲鼻而來,衝得於濤一個跟鬥。


    三個喪屍高矮不一,高個的隻能看到一張嘴在晃蕩,白白的牙齒上還有些發黑的碎肉;矮個的喪屍隻能看到個頭頂,看樣子是個女喪屍;中等個子的喪屍被擠在一邊,偶爾能看到它血紅的眼珠子閃過。


    “於哥,再把洞弄大點兒,門上有根橫條兒,喪屍衝不出來。”蔣媛媛說到。


    於濤又朝窟窿四周一通猛戳,把窟窿弄大了一些,然後放下撬棍,換了木槍,瞅準時機,朝著高個喪屍那惡心的大嘴猛地就紮了過去,一擊得手,就看到高個喪屍向後倒了下去。


    “來,媛媛,該你了。”於濤示意蔣媛媛上。


    “給我留一個呀。”鄧拓有些急了。


    “拓哥,這次你就算了吧,讓媛媛和嘉柔她們練練手。”於濤安慰著鄧拓,“你去把嘉柔叫來。”


    鄧拓一臉不情願的迴財務部了,蔣媛媛還在瞄準呢,她的目標是矮個的喪屍,窟窿擴大以後,能看到它晃來晃去的紅眼珠了。蔣媛媛之前沒練木槍,所以第一下沒刺準,刺到了矮個喪屍的臉頰上,第二下倒是刺準了,但力度不夠,起子槍頭帶迴來了一顆血糊拉的眼珠子,又連著刺了幾下,才算把矮個喪屍了了帳。


    “於哥,今晚我就開始練木槍,不練那勞什子刀棍了。”蔣媛媛微微有些喘。


    “木槍要練,你那把軍刀也要練,藝不壓身嘛。”於濤鼓勵她。


    比起蔣媛媛,陳嘉柔就更不堪了,足足折騰了十幾分鍾,把中等個子喪屍的一張臉上刺得滿是血乎乎的槍眼,最後終於刺進了眼窩,連她自己都哀歎了一聲,“真不容易呀!”


    打開門,一副活生生的地獄景象展現在大夥兒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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