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im reaper的手法略顯生疏,但好在力度很好,不會弄疼少年。“對,就是那……”易瀾清被捏的享受起來,grim reaper對穴位的認識不大精準,少年不斷提醒,“對,下一點……哈,好舒服……”“君君好溫柔的……”少年放鬆下來,甚至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覺。男人有些不舍得將手從少年肩頭拿開,肩膀和鎖骨附近被自己按的有些發紅,一片嫩嫩的紅潮,就像少年羞紅的臉。接下來是胳膊,腰身,還有腿。少年的皮膚比預想中的敏感些,每次新按上一處地方,就會使得少年有些不適,但是按的久了,變迴適應些,甚至還會說很舒服。少年的腿細直,幾乎看不到肌肉的輪廓,但意外的纖細,好像很少走路,被嬌生慣養大的小公子一般。“啊!”易瀾清迷迷糊糊中,猛地驚醒過來,grim reaper手裏是自己的腳。“很疼嗎?”男人輕輕按了按。“不,不是……”少年漲紅了臉,自己的腳心很是敏感,非常怕癢,如果不是剛剛按捺住了自己,易瀾清懷疑自己會把男人踹一腳。“不要摸,不要……”易瀾清話還沒說完,grim reaper手指從少年腳心上而下的一劃。“哈哈哈!”易瀾清拚命想收迴腳來,卻被男人捏的緊。“很癢?”男人似乎聽到了什麽有趣的聲音,故意在少年腳心又是按了幾下。“啊,不要,哈哈哈!”少年拚命的蹬腿,想要解救出自己的腳來,男人手上有一層薄薄的繭,撓起腳心來簡直太過刺激。沒有過分玩鬧,在少年又一次蹬腿中,grim reaper大發慈悲的放開少年的腳,少年沒有反應過來,一腳蹬上男人的臉。發覺出不對來,少年迅速收迴腳,遊過去,摸上男人的臉。“君君,對不起,對不起。”少年剛剛沒有掌握好力度,自知那一腳絕對是用了有十成勁。男人沉默著,緩緩低下頭去,捧著少年的臉,唇輕柔落下。男人的眼睛被布條蒙著,卻準確找到了少年的唇,比玫瑰花的花瓣還要嬌柔,唇瓣輕輕的摩擦,一點一點的,像是牛奶沸騰要溢出杯子一般,少年輕輕環住了男人的腰。“君君……”唇瓣分離,少年取下男人眼上遮蓋的布條,四目相對。少年的眸色明明是最深沉的黑,此刻卻清澈到一眼見底,澄澈動人。男人的眼睛本是最明亮的金,此刻卻濃重稠密,光線重重疊疊,遮住了最底層的東西。少年忍不住伸出手來,觸上男人的眼角,然後像小鹿一般的,小心翼翼的吻上,帶著澀澀的情意,帶著救贖。浴缸中的牛奶奶位緩緩降下,清澈的溫水被灌入,少年與grim reaper簡單洗去身上的牛奶,相擁著擠在床上。“君君,我要睡了。”少年的手輕輕摸著男人的輪廓。“好夢。”grim reaper在少年額頭上落下一吻,替少年壓好被子,仿佛少年真的要在自己身側睡下,直到天明。“晚安。”少年閉住眼睛,睫毛長長的抖動,男人低頭看著,猝不及防,少年猛地整眼,用唇在男人臉側襲擊一下,然後閉眼假裝睡著。“我知道這個叫晚安吻。”少年閉著眼睛,聲音悶悶的,“以後還會有嗎?”男人盯著身側的少年,眼神複雜,終究是點了點頭,“會。”少年唇角勾起,緩緩消失在被子中,本來凸起的一塊被子,如今也塌了下去。grim reaper靜靜的看著身側,淡淡的奶味似乎還沒消散,也不知道是自己身上,還是少年身上殘留的。“晚安。”時間從來沒用過的這麽快過,易瀾清要修雙學位,每天幾乎已經沒了閑暇,但為了每天晚安的那個晚安吻,易瀾清還是會上線去,在grim reaper懷裏睡著離開。近戰學班中,大家對易瀾清的態度意外的好。因為史教授離開了,新來的教授每次都讓易瀾清做示範,易瀾清現在基本等於一個助教。最讓易瀾清驚喜的是,自己的醉穿落英步法似乎逐漸圓滿,眼看著不日就可以修習第二卷 心法。總之在一個多月內,收獲頗豐。 “班花。”許渺渺戳戳易瀾清,壓低聲音,“你看你看,修教授又在看你。”易瀾清無動於衷,在底下比劃了個噤聲的手勢,緊緊盯著講台上的教授。這次公開課來聽課的教授頗多,甚至還有財政部的人,台上講課的教授看似輕鬆自然,易瀾清還是能看到可憐教授隱藏在眼底的不安。正好好的在和學生互動,突然間教室“唿啦啦”的進來一群人,個個一臉嚴肅,活像別人欠他們一百萬信用點似的。雖然知道最近學校在評測等級,但沒想到這方式是如此幹脆利落,還是親人到場傾聽,也是給學校長了麵子。“玉人何處教吹簫的“簫”字呢,是指古代一種管樂器。通常有竹子做的,還有玉做的,單管直吹,上有吹孔及六個音孔,發音非常清幽。如果你們現在去古樂室去看呢,應該還有樣品,你們可以用3d打印機製作出一個來試一試,看看古人是如何吹簫……”“請問,“玉人”指的是誰?”一聽課人將自己的問題上傳,顯示在屏幕中。教授看到後,滔滔不絕,“剛剛這個問題已經說過了,這“玉人”呢,是指……”“請讓學生迴答。”聽課人繼續上傳一句話。教授一愣,雖然不滿對方打斷課堂,破壞自己節奏,但還是無奈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