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豹感覺自己要瘋了!


    神念中通天教主的聲音他無比熟悉,可交代的事情咋就那麽瘋狂呢?


    自己本是要坑闡教的好吧?


    可為啥堂堂截教教主,卻傳音讓自己拉其門下弟子入劫呢?


    這種操作他著實看不懂啊!


    自己真這麽做了,未來會不會被截教弟子給圍毆捶死啊?


    ——申公豹不禁有些心虛!


    若非聖人氣息各有不同,他甚至懷疑是不是其他聖人冒充教主傳音。


    這尼瑪,咋就感覺那麽不對勁呢?


    可聖人在通知他後就已收迴神念,根本沒給詢問的機會。


    滿臉懵逼的帶著土行孫往西岐而去,一路上他都感覺頭是蒙的。


    直到最後,他幹脆不再去想。


    既然那位都這麽說了,那自己隻管按照安排去做便是!


    ——事情有弊有利!


    如此一來,自己反而更容易取信於元始天尊等截教闡教眾人了。


    “哈哈!這就是西岐城麽?咱們終於到了師叔!”三寸丁土行孫看著麵前巨大的城牆,高興的跳了起來。


    接下來再不管申公豹,拔腿便向著城中跑去。


    “什麽人?站住!”


    就在他剛剛跑到城門口時,卻突然被兩名守城軍士給攔了下來。


    “哼!找死!”


    見兩個凡人軍士將擋在自己麵前,土行孫眼中猛的兇光一閃。


    自己可是闡教三代弟子哎!


    這些螻蟻般的家夥竟敢阻攔自己,真真是找死!


    不得不說!


    這土行孫雖然本事沒學到多少,但闡教弟子那股傲氣卻學了個十成十!


    “砰!砰!”


    沒有任何猶豫,


    他手中陡然間出現一根鐵棍,毫不猶豫便揮了出去。


    那兩個守城將士終究隻是普通人。


    在土行孫這一棍之下頓時飛出老遠,口中鮮血狂噴昏迷了過去。


    “不好!有人闖城!”


    城門樓上有將士見到這一幕後,頓時大驚,‘咚咚’聲響中,已是立刻敲響了驚聞鼓。


    城中守城將領在聽到鼓聲後,立馬聚集起大軍向著城門這邊衝來。


    似乎感覺到了不妙,


    土行孫眼珠一轉,手掌一翻間取出一個古怪的頭盔,戴到頭上後腦袋向下一紮頓時不見了蹤影。


    “何人敢闖城門?人呢?”


    就在這時,大軍已然趕到。


    作為守城將軍的武吉豹眼圓瞪,四處尋找卻未見到有人。


    直到他看到遠處的申公豹時,這才打馬上前怒聲喝道:


    “傷吾將士者可是你這道人?”說話時目露兇光,殺意幾乎要溢出來。


    看著土行孫惹事後的遁走,申公豹眼神中不屑之意愈發濃烈。


    這就是闡教教導出的弟子?


    修為底下不說,竟連區區凡人軍隊都不敢麵對。


    ——這也就罷了!


    可你沒那本事就別惹事啊!


    一副瞎雞兒高傲的神情,做出來給誰看呢?


    申公豹看的清楚。


    那貨在遁入地下後,已然是悠悠然進入西岐城中。


    至於自己這個師叔,早就被對方給忘到腦後去了。


    此等涼薄之心性,屬實該死!


    眼神中閃過一道異色,他心中已然決定下來。就算有通天師叔的騷操作,他也會盡量送闡教弟子上榜!


    反正一切順利的話,最終封神時自己還是能做一些主的。


    未來將這些高傲的闡教弟子給分封為土地、山神啥的低等神位,想來元始聖人的麵色會很好看吧?


    麵露一絲譏諷,申公豹看向眼前的將軍口中淡然一笑道:


    “吾名申公豹,乃西岐丞相薑子牙師弟,此來乃為訪友。至於將軍所說那人,乃吾闡教金仙拘留所弟子。閣下若想抓他,可往金仙別院尋找便是!”


    沒有一絲隱瞞,申公豹直接將土行孫的身份給抖了出來。


    雖然他心中明白,這些人根本不敢去招惹那些闡教金仙。


    但能讓他們心中對闡教弟子產生一絲不滿,申公豹還是很樂意看到的。


    “道長是丞相師弟?”


    那將軍聞言一愣,隨即立刻翻身下馬恭敬的拜倒在地:


    “弟子武吉,拜見師叔!”


    抬頭見申公豹麵露疑惑,武吉忙開口解釋道:


    “弟子曾有緣拜丞相為師。仙長既然是丞相師弟,自然為弟子師叔了。”


    “喔!原來如此!”皺眉推衍片刻,申公豹這才恍然大悟。


    他也沒有想到,薑子牙居然會收一山中樵夫為弟子。


    是的!


    這武吉本是秦嶺山腳一普通樵夫,家中隻有一母親相依為命。


    隻是在某次機緣巧合下見到了在磻溪垂釣的薑子牙,看其所用乃為直鉤,好奇之下就時常在砍完柴後前往觀看。


    剛開始他也曾開口詢問,言直鉤如何能釣得到魚?


    但薑子牙並沒有理會於他。


    直到一日,這武吉依舊前來看薑子牙釣魚時,卻聽其陡然間開口道:


    “吾觀爾麵現血煞之氣,恐近日會有牢獄之災。不早早迴去安排好家中老母,恐其將來會有餓死之憂!此等情況下,還有心情來看吾釣魚?且去吧!”


    說話之時,眼睛依舊盯著水中釣線,連頭都沒抬。


    武吉聞言,頓時心中不喜:


    “你這老翁,尋常問你話你不開口也就算了。怎麽一開口就咒我入獄?真真是不為人言也!”


    氣憤之下也不再觀看,怒衝衝背起幹柴就迴到了家中。


    老母親看他似乎神色不虞,擔心之下便開口詢問出了何事?


    武吉也不隱瞞,便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給說了一遍。尤其是剛剛薑子牙所言,著重講給了母親聽。


    言畢更是怒聲道:“若非見其年老,定當不能輕饒於他!”


    俗話說,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武吉母親麵上若有所思,眉宇間不由出現一絲擔憂之色!


    可見武吉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她把原本想說的話又給咽了迴去。


    隻是,擔憂之色愈濃!


    果不其然,


    當武吉第二天挑著木柴前往西岐城中販賣的時候,終是惹出了禍端。


    所謂挑柴,是將兩捆木柴綁好,以一根棍子自中間插入兩頭木柴中,便能輕易將木柴給挑起來!


    可若是有一頭沒有插緊的話,木棍便很容易脫出來飛將出去!


    正因為這次武吉賣柴出了意外,才有了名傳後世的一個成語:


    ——畫地為牢!


    隻是,某位主角換了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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