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姑娘,剛剛形勢所迫,在下也實在是沒有辦法,如有冒犯之處,還望兩位姑娘不要見怪。..”看見張管家已經被帶走,晨風急忙將衣服穿上,滿臉漲的通紅,很不好意思。“主人嚴重了……”兩姐妹微微欠了欠身,接著妙齡上前一步:“我們本就是獨孤公子送給主人的,而且這些天主人一直禮待有加,我們姐妹二人已經感激不盡,隻是我們姐妹二人並不是不知廉恥,輕薄之人,還望主人不要誤會。”“是是是……”晨風急忙點頭,其實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是想盡快的離開這裏,越快越好。兩姐妹相視一眼,接著緩緩的來到晨風的身邊,將手臂送到了他的眼前,隨即害羞的低下了頭:“主人請看。”“這是什麽?”晨風微微一愣,看見妙齡妙語那白如潔玉的手臂上,竟然有一個指甲大小的紅點,格外的顯眼。“哦……我明白了,是不是胎記啊?”“誒呀……這不是胎記。”妙語急的直跺腳,害羞的說道:“這是……是我們姐妹的守宮砂。”守宮砂,那是什麽?看著這兩個小紅點,晨風撓了撓頭,一副略有所思的樣子。這時,玉髓裏的秦伯實在是忍不住了,哈哈的大笑:“你小子這都不明白,守宮砂是證明這兩位姑娘還是處子之身。”此話一出,晨風不由自主的退了兩步,十分尷尬的笑著:“不錯,挺……挺……挺好看的。”接著,逃一般的離開了滿春閣。而兩姐妹卻一直低著頭,雙頰緋紅,怔怔的站在那裏好久。迴到領主府,晨風就見夏侯徹站在門外,兩人先是虛情假意的寒暄一番,當看見被綁著的張管家,夏侯徹裝出一副差異的樣子:“賢弟,這是……”“大哥難得來我這裏,別為這種小人壞了興致。我們進府,等我換身衣服,帶大哥去個好地方。”說著,晨風已經拉起夏侯徹的手,邁步走裏進去,同時對身後吩咐:“先將張管家壓入大牢,嚴加拷問,一定要查出他後麵的主子。”夏侯徹坐在大廳裏,心裏著急的要命,晨風已經進去有半柱香的時間,到現在都沒出來,要是再過一時半刻的,就算張管家不死,也得變成終生殘廢。..“大哥,你這是幹嘛呢?”晨風終於慢悠悠的從裏麵走了出來,見到夏侯徹著急的樣子,明知故問。其實他是故意拖這麽久才出來的,為的就是讓那些士兵有時間,好好的收拾收拾張管家。當然,這人一定是不能殺,可是弄成個殘廢,夏侯徹也隻能幹吃啞巴虧。“沒什麽。”見到晨風可算出來了,夏侯徹急忙迎了上去:“不知這張管家犯了什麽事,賢弟要將他押入大牢?”“大哥,你我兄弟好久不見,說這些幹什麽。走,兄弟我今天帶大哥去個好地方,那裏的姑娘各個國色天香,而且還很……哈哈哈……”“這個先不忙。”夏侯徹穩住這就要走的晨風,正色了正色:“張管家可是愚兄保舉來到賢弟府上的,要是他真的犯了什麽大事,不用賢弟動手,愚兄定將他碎屍萬段,給賢弟一個交代。”“其實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既然大哥想知道,兄弟就和你說一說……”說著,晨風看了桌子一眼,隨即站起身,連連怒吼:“他麽的,茶呢?我大哥來了這麽長時間,怎麽連茶都沒上,是不是都他麽的要起義啊,信不信本王全都將你們押入大牢,按叛黨把你們這些沒長眼的家夥全砍了。”夏侯徹這個急就別提了,可也不好再問,隻能焦急的等著。就這樣過了好一會兒,下人們才顫顫巍巍的送來茶水和點心。晨風端起茶碗,輕輕的抿了一口,這才罵罵咧咧的將事情說了一遍。“原來是這樣啊。”夏侯徹裝出一副剛剛知道的樣子:“其實這也沒什麽,兄弟何必為了這點小事動怒啊?”“這事兒還小啊?”晨風詫異了一下:“大哥你怎麽就不明白啊,你說張管家怎麽知道兄弟我在滿春閣,到底家裏出了什麽事,他要直接破門而入,當時我正準備梅開二度,卻被這個混賬東西給攪和了,你說我能饒了他?”“聽賢弟說也是這麽個理。”夏侯徹連連點頭,接著看了晨風一眼,盡管心急如焚,可是表麵上依然一副談笑風生的樣子。“這樣吧,這人兄弟就讓我帶迴去,畢竟是我保舉他來的,出了這種事情,愚兄這心裏也不好受,等我迴去好好徹查此事,一定給賢弟一個交代。”“這事怎麽能怪大哥呢,又不是你派他去滿春閣的,而且大哥也是一片苦心,處處為兄弟著想,要怪隻能怪張管家,辜負了大哥的信任,不過嘛……”晨風摸著下巴,頓了頓:“不過既然大哥想把此人帶走,那就帶走吧,隻是千萬不能輕饒了他。”“賢弟請放心,愚兄一定會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夏侯徹長出一口氣,如釋重負,而此時的晨風卻笑眯眯的看了過去。“大哥,你這麽早來找兄弟,不會是有什麽事吧?”“還真讓兄弟說對了,愚兄還真有事想問問賢弟。”夏侯徹略微想了一下:“賢弟啊,這段時間你有沒有和一位,一身戎裝的姑娘發生過什麽摩擦?”“一身戎裝,還是個姑娘……沒什麽印象啊。”晨風假模假樣的想了好久,隨即一臉淫笑的看了過去:“是哪家**的姑娘,能讓大哥如此的神魂顛倒?”此話一出,夏侯徹險些沒把鼻子氣歪,什麽時候自己的寶貝閨女成了**女子,可是他又不好發作,隻是嘴角微微的抽搐著,訕笑了一聲:“賢弟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也罷,愚兄就給賢弟提個醒,當時賢弟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打了那位姑娘的屁股,這件事賢弟總該有印象吧?”“原來是這件事啊。”晨風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哈哈一笑:“有印象有印象,大哥要是不說,兄弟我還真就忘了,還別說,那位姑娘雖然當時一身戎裝,不過從五官上可以看出,絕對是個美人的坯子,對了……大哥問這件事幹嘛?”“看來還真是賢弟幹的。”夏侯徹的麵沉如水:“賢弟可知道她是誰嗎?”“誰啊?”晨風端起茶碗,輕抿了一口。“這位姑娘叫夏侯木蘭,現在兄弟知道他是誰了吧?”其實夏侯徹不難察覺晨風是在裝糊塗,隻是實在太生氣了,所以才一時不察。“我靠……原來是我大侄女,這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啊。”晨風頓了頓,接著裝出一副誨人不倦樣子:“大哥,這小弟可要批評你兩句了,你說我大侄女一個女兒身,整天的一身戎裝打扮,而且還在城中惹是生非的,你這做父親的也不說管管?這將來可怎麽嫁人啊,誰敢娶這麽一個母老虎當媳婦,那不是不要命了嗎。”一旁夏侯徹的臉色,是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嘴角還不斷地抽搐著,原本以為,當晨風知道這件事以後會立馬道歉,可沒成想,自己卻被教訓一番。而此時晨風的心裏早就笑開了花,可嘴上卻依舊不依不饒。“這幸好是遇見了你兄弟我,當時我見大侄女那個囂張勁,一猜就是你夏侯家的人,所以就本著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懲前毖後,治病救人的態度,替大哥稍微的管教了一下,沒想到還真讓小弟猜著了,還真是我大侄女,大哥你說,這是不是挺巧的?”一股衝動,在夏侯徹心中來迴的撞擊著,看著那令人作嘔的嘴臉,他恨不得一掌拍死眼前這個厚顏無恥,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可是理智告訴他,絕對不能這麽幹,這樣會壞了楚雲霄的大事,隻要再有一段時間,天恆帝國的糧食儲備,足以維持兩國戰爭三年之用。三年的時間,以楚雲霄的雄才偉略,足以踏平青雲帝國的每一寸土地,等到了那個時候,殺死晨風也隻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深深的吸一口氣,夏侯徹強壓心中的怒火,接著微微一笑:“賢弟說的不錯,這件事是愚兄的錯,在這裏還真要謝謝兄弟啊。”“見外了不是,大哥你還跟我客氣啊,不過我這大侄女的事你可要上上心,好好的管教管教。”“放開我,你們……你們竟敢對本小姐無禮,等一會兒我把你們全都殺了。”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隻見十幾名的士兵,押著一位姑娘走了進來。“蘭兒?”夏侯徹微微一愣:“你怎麽來了,我不是讓你留在家裏的嗎?”夏侯木蘭就像沒聽見一樣,兩眼一直死死地盯著晨風,恨不得一口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