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軍的家距公路不遠,隻需走過一座獨木橋後前行不過300米就到。可這獨木橋長約15多米,河床寬度就有10多米,橋距水麵有約5米。王科長和嶽金忠都是在城裏長大,這過獨木橋隻是在書上見過,親自走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迴。

    他們一看頭就暈都不敢邁步,派出所的同誌說老鄉天天挑著擔子還在上麵走,沒有問題。

    其實,他哪裏知道他倆懼怯並不是橋的安全性,而是從來沒有走過,一看就怯懦。後來派出所的同誌叫他們抬頭看前麵,自己把他們一個一個地牽著走了過去。走過獨木橋他倆的腿都一直發軟,心跳的很厲害,站立稍許才抬起頭望了望不遠的山坡,卻被這裏的景色吸引住了。連綿的山峰被鬱鬱蔥蔥的樹木所覆蓋,在微風的吹拂下,綠色的樹葉像波浪一般一浪推著一浪將整個山脈舞動,顯得那樣的自然酣暢和渾然一體。城裏的公園與之相比,就顯得裝腔作勢和弱不禁風,見此美景,他倆的心情又有說不出的喜悅。

    趙小軍的家就在群山的擁抱之中,在密林的掩映之下,遠遠望去隻見到一房頂,真有抱掩琵琶半遮麵的感覺,直至走到家門口才看清他的廬山真麵目。

    趙小軍的父親已經60多歲,除臉上寫滿飽經風霜的皺紋,身子卻很硬朗,見有客人上門,便丟下肩上的糞桶笑吟吟地迎了過來。

    王科長急於了解情況,可老人家說,不忙,不忙,有朋自遠方來先喝茶再說事,在王科長的強行阻攔下行茶水的禮節才免了。知道客人的來意,看上去雖年逾花甲的他卻精神飽滿精力充沛,不僅說出兒子在文梁給某建築公司開車,而且一口氣就說出了趙小軍的手機、辦公室和家裏座機電話號碼。

    王科長又向老人了解兒子有沒有朋友來過。

    老人說他兒子很守規矩。前年在文梁,一單位的出納到銀行取錢發工資,剛走出銀行沒幾步,就被一摩托搶擦身而過奪走她肩上的包後拚命逃竄。那是整整二十萬元,出納反應快一把抓住摩托後箱座被拖了好遠也沒有人上去阻攔。趙小軍見狀開車把他逼到路邊,可劫匪棄車而逃。趙小軍急忙下車追擊,追了約一裏地終於將劫匪抓住。說到這裏他自豪地指著牆壁上張貼的獎狀說,那就是文梁公安局送的。派出所的同誌也介紹了趙小軍的情況,說這個青年很不錯,不是那種在社會上浪蕩之人。結果和追捕組的分析判斷相吻合,趙小軍和陳山福、黃曉東不是一丘之貉。

    謝過老人準備離開,老人要留大家吃點東西再走。

    王科長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吃午飯,他的饑餓感頓時侵襲全身,本想吃點東西填填肚子,但調查本身就麻煩別人再打攪人家實在不好意思,再說這路如此難行,吃了飯天一黑返迴裏江困難更大,饑餓感和吃飯的欲望頓時喪失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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