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來玩了呀,別說呂樂已經很得他的心意,山花也和呂樂這小子兩情相悅。


    就單單是孟昭那一關,他就過不了。


    武功不如人,勢力不如人,想要耍無賴,也得看看自己能否承擔這樣的後果與代價。


    因此,隻是躊躕片刻,山君便直白道,


    “要說我和方兄你早年之間的交集,還是很相信你的人品的,對於山花這孩子,我也是隻有愛護,希望她一輩子平平安安,快快樂樂,幸福一生就足夠了。


    隻是,在你來之前,我已經和一人有了約定,將山花許配給這個小子,實在難以毀約啊。”


    說著,山君還很是顯眼的看了下呂樂,雖然不知道這方多海背後的人是什麽情況,但大概率還是不如孟昭的。


    此前往山外一行,他又不是什麽都沒做,對於孟家,孟昭的打探,可謂是極為詳盡,最終得出了一個結論,大勢已成,未來有王霸之姿。


    方多海和他那平平無奇的孫子,瞬間將眼神落到呂樂身上,之前他們也試探過,隻以為這小子是某個山君交好之人,送來培訓的,沒想到,還和山花有了婚事。


    事實上,兩人一開始在見到呂樂的時候,的確有這樣的擔憂,畢竟呂樂的武功,相貌,都在方多海孫子之上,隻是呂樂沒有往這方麵說,他們也就下意識忽略了。


    但現在山君一提起,仔細這麽一琢磨,好像還真是這麽迴事。


    尤其山花沒見過世麵,估計被這小子三言兩語就騙的暈頭轉向。


    也就是方多海眼神毒辣,經驗豐富,看出山花還是處子之身,這才沒有揮袖而去。


    不過表情也是冷了下來,麵色不虞,


    “山兄,當年咱們可是有過約定的,如何能將山花許配給他人”


    他很清楚,一味的軟弱,示弱,容易被人拿捏,因此此時直接責問山君。


    山君也是滿腹委屈,


    “當年你我所言,乃是為我家那小子,和你家那女兒,可後來兩人無緣無分,又都各有了家庭,我便以為這門親事了結,不作數了。


    方兄,你這也不能怨我啊。


    再說了,你這突然上門,提出要以孫輩結親,我也覺得很是突兀,此事,還是算了吧。”


    山君要不是想要引出此人真正的目的,和背後之人,早就將其攆出去了,哪裏還要這般虛與委蛇


    方多海聞言,沉默片刻,道,


    “此事,還可以商量,這親事,也隻是在你們口中,並未落實,不是嗎”


    山君點點頭,


    “倒是這麽個理,但對方的來頭也很大,我得罪不起,不如,方兄你嚐試解決一下”


    心中則在大笑,老小子還想算計,擠兌他,便叫你自食惡果。


    同時,心中又充滿著悵然與失落,時光如梭,歲月無痕,沒想到當年那個慷慨,豪邁之人,如今竟然也變得蠅營狗苟起來,究竟是他本來就是這樣,還是變成如今這般模樣


    方多海轉頭看向呂樂,見到這小子一副淡定從容的模樣,絲毫沒有因為他的修為以及氣勢有所動搖,心中犯起了嘀咕,麵色卻極為嚴肅,道,


    “呂小兄弟,我和山兄所言之事,你都聽在耳中,不知有何感想,可願意退出”


    “你放心,我不會叫你吃虧,你想要什麽,盡可以開口,若能滿足,我絕不推辭!”


    他很清楚,呂樂既然能得到山君招待,甚至得到山君所謂來頭很大,得罪不起之說,必然不是空穴來風。


    因此,他也沒有上來就以武功,權勢壓人,而是打算利誘,收買對方。


    山花漂亮嗎


    漂亮。


    但,隻要呂樂願意,方多海可以找到比山花漂亮的多的女人,送給對方,這是實話,漂亮的女人很多,價值卻絕不可以同山花相提並論,這就是現實。


    至於金銀財寶,武功秘籍之類,他能拿得出來的,也不會吝嗇。


    簡而言之,就是砸錢,砸資源,換你退一步。


    呂樂微微一笑,露出雪白整齊的牙齒,


    “方前輩,隻怕我要說一聲抱歉了,來山君前輩這些天,我已經對山花妹子無法自拔,愛的癡迷,不論你付出什麽代價,我都不會退出,因為沒什麽比山花妹子在我眼中更有價值1”


    短短幾句話,說的山花眼眸水汪汪一片,恨不得立即趴到呂樂的懷裏,訴說衷腸。


    至於方多海的孫子,此時隻覺頭頂綠油油一片,一股悶氣憋在胸口,怎麽也釋放不出來。


    不錯,盡管他和山花剛見麵,盡管兩人並沒有所謂的親事關係,也完全沒有任何親密聯係。


    但,他就是有了被綠的感覺,隻能說,下頭男,自我感覺良好。


    性子,為人,過於自我,很難容得下他人的自主觀念。


    換言之,他早就將山花視為掌中之物,這才產生了如此念頭,屬實有點想多了。


    方多海臉色也是微變,之前還算是和聲細語,此時嗓音發緊,平添三分陰鷙與壓力,


    “哦,小兄弟,這世間男女情愛,隻是過眼雲煙,真正拿到手的,才是屬於自己的。


    我看你年紀輕輕,武功高絕,日後前途無量,何必沉湎於兒女私情當中”


    呂樂雙手捧茶,笑眯眯的,並不言語,但態度已經分明。


    方多海瞥了眼山君,見他一副你隨意的表情,道,


    “小兄弟如此堅持,就不怕得罪了我,日後,橫遭劫難。”


    這就算是赤裸裸的威脅了,山花還狠狠瞪了他一眼,卻並不被他放在心上。


    呂樂聞言一呆,圓潤福氣的臉上,也不知道是憋笑,還是嘲弄,不屑,良久,才道,


    “你說的真有意思,得罪了你又怎麽樣,莫說你區區一個宗師武者,就是大宗師武人,得罪了我,也別想好過。”


    一句話,說的氣勢驚人,別說劉家祖孫,就是山花和山君,也嚇了一跳,好大的口氣啊。


    呂樂自己其實也有點心虛,主要是覺得自己借著少主的名頭,在外麵過於高調,不是很好。


    但,想了想,自家少爺就是這麽霸氣側漏,縱橫無敵,我跟著少爺這麽多年,小小借用一番,應該無傷大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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