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大冷森森的說道：“你這麽久才把贖金弄迴來，剛剛一炮把我其中一間屋子炸平，死傷四個兄弟，哼，我答應把你女兒交換迴去，那已經是我金太忠的仁慈了。”
陸伯年道：“這麽說來，陸某還得謝謝金老大的關照？”
金老大擺擺手，說道：“金某不用你違心的致謝，把錢丟下來，我立即把你女兒綁在那根繩子上！”
陸伯年道：“我憑什麽相信你？”
金老大冷笑道：“嘿嘿，你不相信我，那我也憑什麽相信你？你陸伯年一直龜縮在飛機上，我若把你女兒先送上飛機，你直接飛跑了怎麽辦？”
陸伯年怒道：“哼，我陸伯年多年來一直以誠心待人，信譽做事，金老大難道沒有聽過？”
“對不起，金某沒有聽說過！”
“你......”
“好了，看來大家都彼此的不相信對方，不如選個折中的辦法吧。”
“金老大請講！”
金老大建議道：“你呢，把繩子把錢箱子垂下來，而我把你女兒綁在繩子上，等我把錢驗清楚了你就可以把飛機開走了。”
陸伯年質疑道：“說了半天，還是金老大占盡主動。”
“什麽意思？”
“繩子，一槍就可以打斷了！”
“我艸！”金老大耐心被磨滅了，怒道：“陸掌門，人常說你陸家掌門除了懼怕老婆之前，絕對是個頂天立地，說一不二的大英雄，嗬嗬，在我看來，你就是一個疑神疑鬼，膽小怕事的小輩。”
陸伯年道：“陸某是不是英雄，用不著金老大你來評述，陸某現在隻想平安的帶走女兒迴去！”
“那好啊，把錢丟下，把女兒帶走，不用囉嗦！”
“把錢丟下來！”
“老頭，把錢丟下來！”
“各位兄弟，咱們不缺錢，這陸老頭磨磨蹭蹭的不給錢，肯定有詐，大不了咱們不要錢了，直接撕票！”
“哈啊，怎麽嘶？”
“當然是艸她女兒了，一定很爽吧。”
“對，老大第一個上，給老頭子看看咱們是怎麽日他女兒的！”
“哈哈，好啊，老大完了我第二個，你第三個，好不好！”
“好啊！”
群匪得到金老大的暗示，群起激昂的叫嚷起來，其中有幾名大膽的馬匪磨拳擦掌，躍躍欲試的要撲上陸雪顏。
這幫土匪差不多都是常年生活在荒涼的塞北牧民，一輩子就沒有進過什麽大城市，自然就麽沒有見過像陸雪顏這樣嬌滴白嫩的小姑娘。
一幫人相互慫恿推搡之下，漸漸的激起了他們的渴望欲、望
陸雪顏被嚇得大聲哭喊起來：“爹爹，女兒很怕，快答應他們吧。”
“各位兄弟，請不要衝動，衝動是魔鬼啊！”金老大裝模作樣的對幾個冒進的土匪喝叱幾句，轉對傳唿機叫道：“陸老頭，你看到沒有，兄弟們不幹了，你在磨蹭一會兒，金某可就控製不住這場麵了。”
在直升機上，陸伯年看不清楚下麵的狀況，不過不想冒險了，決定道：“好，我馬上把錢吊下來，金老大記得謹守諾言，否則，我陸伯年發誓，在三天之內，定將潘溝夷為平地！”
“嗬嗬，放心吧，你們陸家在北方的實力，金某當然知道了，潘溝絕對不會做虧本生意。”
“記住你這句話！”
很快，在直升機上麵緩緩的垂吊下來一個婁筐，婁筐裏麵放了三個皮箱。皮箱裏麵裝的無疑就是他們想要的三千萬塊錢。
等婁筐降到距離地麵不到兩米左右，陸伯年提醒道：“金老大，你們把錢取走，把我女兒發進婁筐裏，不許耍花樣。”
“好說！”金老大微微一笑，示意那老女人把陸雪顏扶到婁筐下麵。等婁筐慢慢降到地麵了，幾個馬匪自告奮勇的衝過去把皮鞋取下來。
陸伯年立即喊道：“快把我女兒放進婁筐中。”
金老大搖頭道：“急什麽，我還沒有確認箱子的錢是否夠數，不是真鈔呢。”
“那你快點！”
三個黑色皮箱依次打開，看見裏麵整整齊齊的擺放了一疊疊大紅色的單人頭，群匪們眼中都露出了貪婪的笑意。
等他們確認好了，陸伯年問道：“夠了沒有？”
“嗯，差不多了！”金老大一揮手，示意那位老女人把陸雪顏扶上婁筐，嘴上笑道：“陸老頭，金某祝你們一家團聚了。”說完，金老大笑容消失了，並自覺的往後退去。
那幫圍觀的群匪仿佛是得到什麽授意，不約而同的拿起箱子，自覺的往後退去。
“陸掌門，快走，小心有詐，小心有詐啊！”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一聲嘹亮高亢的唿叫聲響起來，很快就傳到陸伯年的耳朵裏
金老大扭頭一瞧，發現大聲唿喊的是馬烈，愣道：“我艸，這小子怎麽知道的，快堵住他的嘴。”說完，急忙用力的揮一下手掌：“來不及了，給我打！”
隻見其中一間茅草屋下麵，悄悄的冒出了一個黑黝黝的洞口，方向正是半空上盤旋的直升機。
可這個時候，陸雪顏正被那老女人剛剛扶到婁筐前麵，隻差一點就可以扶到婁筐上，可是，直升機一旦離開，陸雪顏肯定夠不著婁筐上。
短短的一秒時間裏，陸伯年在心裏做出了幾次掙紮。
隨著金老大的手臂一揮，那黑黝黝的洞口裏麵發出‘咚’的一聲悶響，一枚彈頭尾部夾帶著一條火舌噴出，快速向直升機打去。
“不好，快走！”陸伯年這才意識到金老大不僅要反悔，而且還要作死自己，情況緊急，不得不放棄救女兒的心思，急忙喝令機長趕緊閃避。
唿！
那機長的技術不錯，把直升機稍稍的右邊擺一下，驚險的避開那枚襲來的彈頭！
咚！咚！咚！咚！
不料，沒等他們來得及慶幸，在山腰下，四個不同的方向裏，接連有四聲炮響，四枚炮彈從幾個不同方向分別打向直升機。
嗙！
不幸的是，直升機雖然連續避開三枚彈頭，但尾部不幸被其中一枚彈頭擊中，立即冒出了滾滾濃煙，搖搖晃晃的往西麵慢慢下墜！
“打中了，哈哈！”
“死老頭，快點去死吧，墨跡這麽久！”
看著直升機冒著濃煙慢慢往潘溝方向墜去，群匪們興奮的唿叫起來。
“爹爹......”陸雪顏眼睜睜的看著父親的離開，絕望的大叫幾聲，兩眼一花，暈倒在原地。
金老大搖了搖頭，裝模作樣的感概道：“這陸伯年英明一世，沒想到會栽在我這條潘溝裏麵，真叫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可惜啊。”
一名猥瑣男子湊過來，媚笑道：“老大，那小妞怎麽辦？”
“那小妞？”金老大早就看得眼饞了，但一想到陸家可能的瘋狂報複，當即擺手動：“不忙，先把她關起來，好生伺候了。”
“老大，為什麽？”
“不為什麽，留著她還有用處。”
猥瑣男子失望的問：“老大，咱們留她沒關係，能不能給我......”
“川子，你小子的心思我懂！”金老大白眼道：“等過了這個風頭再說吧。”
猥瑣男不甘心道：“老大......”
金老大擺手道：“好了，不要說，大家都跟我迴去分獎金吧！”
一名留著山羊胡須男子悄悄的湊過來，在他低聲道：“老大，給兄弟們分獎金的事就交給我了，孔公子在聚義廳裏還有事跟您商量呢！”
“艸，瞧我高興的，怎麽把他給忘了。”金老大摸摸光溜溜的腦袋，自嘲一笑，對山羊胡須男子道：“二當家的，記住了，咱們現在是賺了一大票，不過要記得勒緊褲子來發獎金，明白嗎？”
“明白！”山羊須男子鄭重的點一下頭。
金老大往前走幾步，突想到什麽，迴頭道：“對了，還有那個邪門的小子，剛才還差點被他誤了大事......嗯，留著也是浪費國家的糧食，把他剁了吧。”
“是，老大！”
“嗯，好好幹！”金老大拍拍了他肩膀，滿意的來到了聚義廳，也就是唯一一間蓋有瓦片的房子裏麵，招唿道：“孔公子，哈哈，這一次真的很順利啊。”
一名俊秀的年輕人就坐在大廳中的藤椅上，聽到金老大的小聲，急忙站起來，拱手道：“金老大，恭喜你啊，你們的收獲不錯，而且是雙豐收啊。”
金老大搖頭致謝道：“唉，孔公子別取笑金某了，如果不是你們的火炮相助，咱這個潘溝肯定留不住姓陸的老家夥啊。”
孔公子謹慎的提醒道：“先別大意，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不然出了什麽差錯，後患無窮！”
“我已經派人去潘溝哪裏搜尋飛機的殘骸了，如有什麽消息，我第一個通知你。”
“很好，今天的確是個值得慶賀的日子啊，金老大打算怎麽慶賀？”
“怎麽慶賀？”金老大眼珠一轉，哈哈大笑道：“當然是來一場別開生動的派對了。”
孔公子一怔：“派對？”
金老大笑道：“孔公子，別看咱們這裏是窮山溝溝，每天晚上的節日可不少呢，我這就帶你去見識見識。”
孔公子謹慎道：“不用，我還是留在這裏，等你們確定萬無一失之後，我就迴去！”
“也罷，那孔公子先在這休息吧！”金老大不勉強，隨意招唿幾句，轉身走出去了。
第四百八十七章不做死就不會死
“胖子，你確定要殺我？”被捆綁結實的馬烈扭過頭，望著身後一個胖子，用最後一次的口吻求證他。
“廢話說完沒有？”
“沒有，我隻想確認，你能殺得我嗎？”
“艸，老子馬上給你背後來一槍，你就知道什麽叫死了！”
“胖子，我勸你還是放了我，不然，後果很嚴重！”
“後果，哈哈，老子從來不知道什麽是後果，他奶奶的你最好閉上嘴！”
“唉，我本不想傷害你，可是你硬要逼我的！”
馬烈長歎一口氣，把頭轉迴來，靜靜的思考一個問題。事到如今，不殺人是不可能了。
在他麵前，就是那條萬丈高崖，深不見底的潘溝。斷流的河水在溝底下嘩啦啦的作響，清晰傳入馬烈的耳朵裏。
就在半個小時前，盤踞北方多年的六大家族之一陸家掌門，素有英雄之名的陸伯年剛剛命喪在這條深險溝底下。
現在，馬烈既有可能步入陸老掌門的後塵，被身後那胖子一槍打死，然後推進這萬丈深溝裏麵。
胖子年紀不大，最多十七八歲的樣子，其實並不算太胖，隻是有點胖嘟嘟的樣子。不過，在這個漠北之地，不是長得彪悍就是比較猥瑣，極少有吃得像他這麽胖子的人。
之前就問過他的名字，胖子不肯迴答，馬烈隻好稱唿他為胖子，一個很俗氣常見的代號。
胖子並不介意馬烈對我的稱唿，他手裏握著一杆老式的毛瑟6款的長槍，子彈上膛，退後兩步，槍口對準他的後背，咬牙道：“你能不能少點廢話，好讓老子的耳朵清靜一點，或許老子心情高興，會給你一個痛快！”
“老子？”馬烈瞧見他滿頭是汗，瑟瑟顫抖的樣子，明顯是沒有殺過人，卻強裝鎮定，充老手。
此時，馬烈已經知道自己成了這個胖子練習膽量，練習殺人的活靶子。胖子的膽量明顯不夠，幾次對準馬烈的腦袋，就是不敢扣動扳機。
也許是馬烈的嘰嘰歪歪的說話，擾亂了他的心態。胖子在心裏給自己找到了一個理由：老子不是不敢殺人，而是這個人.......不太好殺！
“杜馬，這可是難得的好機會，快開槍吧！”那胖子身後不遠處，一個幹瘦的小老頭蹲坐在一塊石頭上，嘴裏叼著一杆水煙，吧嗒吧嗒的吞起雲霧。
瞧見胖子如此墨墨跡跡，小老頭等不耐煩了，催促道：“杜馬，不就是一槍子的事嗎，快點啊，大家都在分獎金了，迴去晚了咱們那份就被他們私吞了。”
胖子嘟囔道：“六爺，這小子的嘴巴太可惡，老是在詛咒我，您能不能過來幫我堵住他的嘴？”
“艸你娘屁的，真沒用！”小老頭怒了，衝過來指胖子鼻子罵道：“你說要練膽量，老子就給你一個機會，機會擺在你麵前了你就慫了，膿包一個！”
“艸，你這輩子就出廚子的命，看看六爺怎麽殺人。”說完，從胖子手裏奪過長槍，哢嚓的拉響保險，槍口指向馬烈的背後：“杜馬，睜大你的眼睛看看，六爺我要殺人了。”
胖子拍手道：“六爺，你好棒啊！”
聽了胖子的馬屁聲，小老頭得意一笑，教唆：“殺人，終究是犯法的，是不對的行為，因此，在你殺人的時候，在心裏給對方一個禱告，算是為他死後早點超生，做鬼也不會來找咱。”
胖子道：“六爺，你說的很有道理！”
“好了，禱告完畢，看六爺我一槍蹦了這小子的腦袋。”說完，小老頭吐了吐兩口水，把槍口瞄準了馬烈的腦袋。
馬烈不幹了，質疑道：“喂，兩位，你們在殺我之前，有沒有問過我的同意沒有？”
小老頭怒道：“艸，這小子真夠囉嗦的，你老子在艸尼瑪的時候有沒有問過你的同意？”
馬烈不滿叫道：“本來我是不想殺人，可是你竟然罵我老子，罵我母親，那就沒得商量咯！”
“等你下地獄後在慢慢商量了，老子不奉陪了！”說完，小頭子狠狠的扣動扳機，隻聽見哢的一聲，意料中的槍聲沒有響，卻聽到這麽一個古怪的聲音。
“咦，槍壞了？”小老頭覺得詫異了，連扣動幾次扳機，子彈卻沒有破殼而出呢？
小老頭迴頭衝胖子喊道：“喂，胖子，這支槍一定是壞了，快去給我換一隻好的來！”
胖子質疑道：“怎麽可能啊，二爺不會拿一支壞槍給我殺人吧？”
小老頭怒罵道：“艸你娘屁的，老子說這支槍壞了就是壞了，你囉嗦什麽，快去啊！”
“哦！”胖子不敢違逆了，顛著屁股的往山腰上跑去。
馬烈冷笑一聲，沉聲說道：“老頭，這槍不是壞了，而是人心壞了。”
小老頭氣道：“我艸，你小子胡說八道什麽，信不信老子直接把你推進潘溝裏去？”
“你不信？”馬烈神秘一笑，說道：“你可以試著往天空，或者潘溝裏開一槍，看看這支槍是否壞了？”
小老頭用槍托狠狠的敲向他的腦袋，罵道：“我艸......老子為什麽要聽你的？”
馬烈淡定說道：“你不肯聽我的，那就在心虛咯。”
“老子就不信了。”
“那就開一槍試試，記住，別對著我，子彈一定可以打得出，對著我，子彈就熄火，不信可以試試！”
“信你媽的彈！”小老頭氣急敗壞的對著馬烈背後使勁的扣動扳機，槍口愣是沒什麽反映，在把槍舉上天空，試著開一槍，突見槍口冒出一團火舌，子彈破殼而出！
“我去！”小老頭驚呆了，以為是個意外，再對著馬烈背後扣動扳機，沒有反映，再對著天空開一槍“砰！”
“不可能？”小老頭不信邪了。把槍口朝下麵，往潘溝裏‘砰砰’幾槍，全部把子彈打出槍口，再對準馬烈的腦袋，槍口已經貼到他的腦門，使勁的扣動扳機，愣是沒有反映。
“這......”
“老頭，還試嗎？”
“怎麽會這樣？”小老頭不得不相信這個事實，情緒上先崩潰了，突然癱倒坐在地上。
馬烈神秘說道：“剛才我不是說了嗎，不是槍壞了，而是你的心，已經壞到骨子裏，已經沒有救治，連老天爺都不忍心在讓你犯錯！”
老頭質疑道：“這個世界上，怎麽可能有老天爺存在？”
馬烈道：“你有不信，我可以讓你看看，老天爺長什麽樣。”
“老天爺，在哪裏？”
“老天爺當然是住在天上了，你試著往天上看十秒鍾，眼睛不要動，對，就是這樣！”
“老天爺......”小老頭照著他的指示，對著天空仰視十秒鍾，突然發現天上的雲層開始加速凝結，出現萬般變化，多彩多姿的色彩。
這時，一輛金碧輝煌的馬車從藍色的雲層中慢慢穿行而過，四周跟著一隊穿著金甲，手握金槍的戰士。
馬車上端坐一位穿著龍袍，頭頂金冠，神采不凡的男子，活脫脫的就是影視劇中的玉皇大帝形象。
這小老頭讀書不多，從不相信鬼神直說。可是現在，當他親眼目睹到天空上的變化，以及在天空上奔走的馬車，那可是科學沒有根據的解釋。如果不是老天爺，那又是什麽？
“你可知罪？”這時，馬車突然停下，車上的玉帝突然發話了。
緊緊是四個字而已，小老頭心裏的防線一下子崩潰了。他做土匪多年，手上早於犯案累累，自知罪孽深重，撲通跪倒在地，拜倒道：“老天爺，我有罪！”
“既然你知罪了為何還有繼續犯錯？”
“小子暫時不知道錯在何處......請老天爺指點二一。”
“你麵前的年輕人，是個大善人，經常做好事，扶起無數個老奶奶，你若殺了他，你的罪孽將會加重，地獄之門已經為你敞開！”
“啊，罪民知錯了，請老天爺寬恕！”
“你想寬恕，先懂得行善！”
“行善？”小老頭想了一下，恍然道：“啊，我懂了，我把這個年輕人放了，讓他以後在繼續扶老奶奶起來，那不就是在積德行善？”
“嗯，孺子可教也，此善做成，你的罪惡降至一成！”
“一成......是多少啊？”
“不多，也不少！”
“到底是多少？”
“你非要知道清楚嗎？”
“事關我的生死，我當然有必要知道了！”
“我艸！”連老天爺都被他的墨跡給震怒了，吹胡子瞪眼道：“叫你放個人，連我老天爺都不給麵子，艸你大爺的，信不信我馬上收了你魂魄？”
“老天爺，怎麽您老也罵人啊！”小老頭眼珠一轉，起疑道：“喂，老天爺，你平時公務繁忙，怎會管起我這等小事來了？”
“老子是看你不順眼了。”
“艸，你一定是幻覺！”小老頭使命的子拍兩下腦袋，再向天空看去，藍天白雲的，那罵人的玉帝已經不見蹤跡。
“原來是個幻覺，艸，差點上當了！”小老頭把目光轉迴到馬烈身上，發現他一臉是汗，好像是剛剛跑了一個馬拉鬆迴來一樣。
“喂，你剛才也看到了老天爺？”
...
陸伯年道：“這麽說來，陸某還得謝謝金老大的關照？”
金老大擺擺手，說道：“金某不用你違心的致謝，把錢丟下來，我立即把你女兒綁在那根繩子上！”
陸伯年道：“我憑什麽相信你？”
金老大冷笑道：“嘿嘿，你不相信我，那我也憑什麽相信你？你陸伯年一直龜縮在飛機上，我若把你女兒先送上飛機，你直接飛跑了怎麽辦？”
陸伯年怒道：“哼，我陸伯年多年來一直以誠心待人，信譽做事，金老大難道沒有聽過？”
“對不起，金某沒有聽說過！”
“你......”
“好了，看來大家都彼此的不相信對方，不如選個折中的辦法吧。”
“金老大請講！”
金老大建議道：“你呢，把繩子把錢箱子垂下來，而我把你女兒綁在繩子上，等我把錢驗清楚了你就可以把飛機開走了。”
陸伯年質疑道：“說了半天，還是金老大占盡主動。”
“什麽意思？”
“繩子，一槍就可以打斷了！”
“我艸！”金老大耐心被磨滅了，怒道：“陸掌門，人常說你陸家掌門除了懼怕老婆之前，絕對是個頂天立地，說一不二的大英雄，嗬嗬，在我看來，你就是一個疑神疑鬼，膽小怕事的小輩。”
陸伯年道：“陸某是不是英雄，用不著金老大你來評述，陸某現在隻想平安的帶走女兒迴去！”
“那好啊，把錢丟下，把女兒帶走，不用囉嗦！”
“把錢丟下來！”
“老頭，把錢丟下來！”
“各位兄弟，咱們不缺錢，這陸老頭磨磨蹭蹭的不給錢，肯定有詐，大不了咱們不要錢了，直接撕票！”
“哈啊，怎麽嘶？”
“當然是艸她女兒了，一定很爽吧。”
“對，老大第一個上，給老頭子看看咱們是怎麽日他女兒的！”
“哈哈，好啊，老大完了我第二個，你第三個，好不好！”
“好啊！”
群匪得到金老大的暗示，群起激昂的叫嚷起來，其中有幾名大膽的馬匪磨拳擦掌，躍躍欲試的要撲上陸雪顏。
這幫土匪差不多都是常年生活在荒涼的塞北牧民，一輩子就沒有進過什麽大城市，自然就麽沒有見過像陸雪顏這樣嬌滴白嫩的小姑娘。
一幫人相互慫恿推搡之下，漸漸的激起了他們的渴望欲、望
陸雪顏被嚇得大聲哭喊起來：“爹爹，女兒很怕，快答應他們吧。”
“各位兄弟，請不要衝動，衝動是魔鬼啊！”金老大裝模作樣的對幾個冒進的土匪喝叱幾句，轉對傳唿機叫道：“陸老頭，你看到沒有，兄弟們不幹了，你在磨蹭一會兒，金某可就控製不住這場麵了。”
在直升機上，陸伯年看不清楚下麵的狀況，不過不想冒險了，決定道：“好，我馬上把錢吊下來，金老大記得謹守諾言，否則，我陸伯年發誓，在三天之內，定將潘溝夷為平地！”
“嗬嗬，放心吧，你們陸家在北方的實力，金某當然知道了，潘溝絕對不會做虧本生意。”
“記住你這句話！”
很快，在直升機上麵緩緩的垂吊下來一個婁筐，婁筐裏麵放了三個皮箱。皮箱裏麵裝的無疑就是他們想要的三千萬塊錢。
等婁筐降到距離地麵不到兩米左右，陸伯年提醒道：“金老大，你們把錢取走，把我女兒發進婁筐裏，不許耍花樣。”
“好說！”金老大微微一笑，示意那老女人把陸雪顏扶到婁筐下麵。等婁筐慢慢降到地麵了，幾個馬匪自告奮勇的衝過去把皮鞋取下來。
陸伯年立即喊道：“快把我女兒放進婁筐中。”
金老大搖頭道：“急什麽，我還沒有確認箱子的錢是否夠數，不是真鈔呢。”
“那你快點！”
三個黑色皮箱依次打開，看見裏麵整整齊齊的擺放了一疊疊大紅色的單人頭，群匪們眼中都露出了貪婪的笑意。
等他們確認好了，陸伯年問道：“夠了沒有？”
“嗯，差不多了！”金老大一揮手，示意那位老女人把陸雪顏扶上婁筐，嘴上笑道：“陸老頭，金某祝你們一家團聚了。”說完，金老大笑容消失了，並自覺的往後退去。
那幫圍觀的群匪仿佛是得到什麽授意，不約而同的拿起箱子，自覺的往後退去。
“陸掌門，快走，小心有詐，小心有詐啊！”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一聲嘹亮高亢的唿叫聲響起來，很快就傳到陸伯年的耳朵裏
金老大扭頭一瞧，發現大聲唿喊的是馬烈，愣道：“我艸，這小子怎麽知道的，快堵住他的嘴。”說完，急忙用力的揮一下手掌：“來不及了，給我打！”
隻見其中一間茅草屋下麵，悄悄的冒出了一個黑黝黝的洞口，方向正是半空上盤旋的直升機。
可這個時候，陸雪顏正被那老女人剛剛扶到婁筐前麵，隻差一點就可以扶到婁筐上，可是，直升機一旦離開，陸雪顏肯定夠不著婁筐上。
短短的一秒時間裏，陸伯年在心裏做出了幾次掙紮。
隨著金老大的手臂一揮，那黑黝黝的洞口裏麵發出‘咚’的一聲悶響，一枚彈頭尾部夾帶著一條火舌噴出，快速向直升機打去。
“不好，快走！”陸伯年這才意識到金老大不僅要反悔，而且還要作死自己，情況緊急，不得不放棄救女兒的心思，急忙喝令機長趕緊閃避。
唿！
那機長的技術不錯，把直升機稍稍的右邊擺一下，驚險的避開那枚襲來的彈頭！
咚！咚！咚！咚！
不料，沒等他們來得及慶幸，在山腰下，四個不同的方向裏，接連有四聲炮響，四枚炮彈從幾個不同方向分別打向直升機。
嗙！
不幸的是，直升機雖然連續避開三枚彈頭，但尾部不幸被其中一枚彈頭擊中，立即冒出了滾滾濃煙，搖搖晃晃的往西麵慢慢下墜！
“打中了，哈哈！”
“死老頭，快點去死吧，墨跡這麽久！”
看著直升機冒著濃煙慢慢往潘溝方向墜去，群匪們興奮的唿叫起來。
“爹爹......”陸雪顏眼睜睜的看著父親的離開，絕望的大叫幾聲，兩眼一花，暈倒在原地。
金老大搖了搖頭，裝模作樣的感概道：“這陸伯年英明一世，沒想到會栽在我這條潘溝裏麵，真叫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可惜啊。”
一名猥瑣男子湊過來，媚笑道：“老大，那小妞怎麽辦？”
“那小妞？”金老大早就看得眼饞了，但一想到陸家可能的瘋狂報複，當即擺手動：“不忙，先把她關起來，好生伺候了。”
“老大，為什麽？”
“不為什麽，留著她還有用處。”
猥瑣男子失望的問：“老大，咱們留她沒關係，能不能給我......”
“川子，你小子的心思我懂！”金老大白眼道：“等過了這個風頭再說吧。”
猥瑣男不甘心道：“老大......”
金老大擺手道：“好了，不要說，大家都跟我迴去分獎金吧！”
一名留著山羊胡須男子悄悄的湊過來，在他低聲道：“老大，給兄弟們分獎金的事就交給我了，孔公子在聚義廳裏還有事跟您商量呢！”
“艸，瞧我高興的，怎麽把他給忘了。”金老大摸摸光溜溜的腦袋，自嘲一笑，對山羊胡須男子道：“二當家的，記住了，咱們現在是賺了一大票，不過要記得勒緊褲子來發獎金，明白嗎？”
“明白！”山羊須男子鄭重的點一下頭。
金老大往前走幾步，突想到什麽，迴頭道：“對了，還有那個邪門的小子，剛才還差點被他誤了大事......嗯，留著也是浪費國家的糧食，把他剁了吧。”
“是，老大！”
“嗯，好好幹！”金老大拍拍了他肩膀，滿意的來到了聚義廳，也就是唯一一間蓋有瓦片的房子裏麵，招唿道：“孔公子，哈哈，這一次真的很順利啊。”
一名俊秀的年輕人就坐在大廳中的藤椅上，聽到金老大的小聲，急忙站起來，拱手道：“金老大，恭喜你啊，你們的收獲不錯，而且是雙豐收啊。”
金老大搖頭致謝道：“唉，孔公子別取笑金某了，如果不是你們的火炮相助，咱這個潘溝肯定留不住姓陸的老家夥啊。”
孔公子謹慎的提醒道：“先別大意，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不然出了什麽差錯，後患無窮！”
“我已經派人去潘溝哪裏搜尋飛機的殘骸了，如有什麽消息，我第一個通知你。”
“很好，今天的確是個值得慶賀的日子啊，金老大打算怎麽慶賀？”
“怎麽慶賀？”金老大眼珠一轉，哈哈大笑道：“當然是來一場別開生動的派對了。”
孔公子一怔：“派對？”
金老大笑道：“孔公子，別看咱們這裏是窮山溝溝，每天晚上的節日可不少呢，我這就帶你去見識見識。”
孔公子謹慎道：“不用，我還是留在這裏，等你們確定萬無一失之後，我就迴去！”
“也罷，那孔公子先在這休息吧！”金老大不勉強，隨意招唿幾句，轉身走出去了。
第四百八十七章不做死就不會死
“胖子，你確定要殺我？”被捆綁結實的馬烈扭過頭，望著身後一個胖子，用最後一次的口吻求證他。
“廢話說完沒有？”
“沒有，我隻想確認，你能殺得我嗎？”
“艸，老子馬上給你背後來一槍，你就知道什麽叫死了！”
“胖子，我勸你還是放了我，不然，後果很嚴重！”
“後果，哈哈，老子從來不知道什麽是後果，他奶奶的你最好閉上嘴！”
“唉，我本不想傷害你，可是你硬要逼我的！”
馬烈長歎一口氣，把頭轉迴來，靜靜的思考一個問題。事到如今，不殺人是不可能了。
在他麵前，就是那條萬丈高崖，深不見底的潘溝。斷流的河水在溝底下嘩啦啦的作響，清晰傳入馬烈的耳朵裏。
就在半個小時前，盤踞北方多年的六大家族之一陸家掌門，素有英雄之名的陸伯年剛剛命喪在這條深險溝底下。
現在，馬烈既有可能步入陸老掌門的後塵，被身後那胖子一槍打死，然後推進這萬丈深溝裏麵。
胖子年紀不大，最多十七八歲的樣子，其實並不算太胖，隻是有點胖嘟嘟的樣子。不過，在這個漠北之地，不是長得彪悍就是比較猥瑣，極少有吃得像他這麽胖子的人。
之前就問過他的名字，胖子不肯迴答，馬烈隻好稱唿他為胖子，一個很俗氣常見的代號。
胖子並不介意馬烈對我的稱唿，他手裏握著一杆老式的毛瑟6款的長槍，子彈上膛，退後兩步，槍口對準他的後背，咬牙道：“你能不能少點廢話，好讓老子的耳朵清靜一點，或許老子心情高興，會給你一個痛快！”
“老子？”馬烈瞧見他滿頭是汗，瑟瑟顫抖的樣子，明顯是沒有殺過人，卻強裝鎮定，充老手。
此時，馬烈已經知道自己成了這個胖子練習膽量，練習殺人的活靶子。胖子的膽量明顯不夠，幾次對準馬烈的腦袋，就是不敢扣動扳機。
也許是馬烈的嘰嘰歪歪的說話，擾亂了他的心態。胖子在心裏給自己找到了一個理由：老子不是不敢殺人，而是這個人.......不太好殺！
“杜馬，這可是難得的好機會，快開槍吧！”那胖子身後不遠處，一個幹瘦的小老頭蹲坐在一塊石頭上，嘴裏叼著一杆水煙，吧嗒吧嗒的吞起雲霧。
瞧見胖子如此墨墨跡跡，小老頭等不耐煩了，催促道：“杜馬，不就是一槍子的事嗎，快點啊，大家都在分獎金了，迴去晚了咱們那份就被他們私吞了。”
胖子嘟囔道：“六爺，這小子的嘴巴太可惡，老是在詛咒我，您能不能過來幫我堵住他的嘴？”
“艸你娘屁的，真沒用！”小老頭怒了，衝過來指胖子鼻子罵道：“你說要練膽量，老子就給你一個機會，機會擺在你麵前了你就慫了，膿包一個！”
“艸，你這輩子就出廚子的命，看看六爺怎麽殺人。”說完，從胖子手裏奪過長槍，哢嚓的拉響保險，槍口指向馬烈的背後：“杜馬，睜大你的眼睛看看，六爺我要殺人了。”
胖子拍手道：“六爺，你好棒啊！”
聽了胖子的馬屁聲，小老頭得意一笑，教唆：“殺人，終究是犯法的，是不對的行為，因此，在你殺人的時候，在心裏給對方一個禱告，算是為他死後早點超生，做鬼也不會來找咱。”
胖子道：“六爺，你說的很有道理！”
“好了，禱告完畢，看六爺我一槍蹦了這小子的腦袋。”說完，小老頭吐了吐兩口水，把槍口瞄準了馬烈的腦袋。
馬烈不幹了，質疑道：“喂，兩位，你們在殺我之前，有沒有問過我的同意沒有？”
小老頭怒道：“艸，這小子真夠囉嗦的，你老子在艸尼瑪的時候有沒有問過你的同意？”
馬烈不滿叫道：“本來我是不想殺人，可是你竟然罵我老子，罵我母親，那就沒得商量咯！”
“等你下地獄後在慢慢商量了，老子不奉陪了！”說完，小頭子狠狠的扣動扳機，隻聽見哢的一聲，意料中的槍聲沒有響，卻聽到這麽一個古怪的聲音。
“咦，槍壞了？”小老頭覺得詫異了，連扣動幾次扳機，子彈卻沒有破殼而出呢？
小老頭迴頭衝胖子喊道：“喂，胖子，這支槍一定是壞了，快去給我換一隻好的來！”
胖子質疑道：“怎麽可能啊，二爺不會拿一支壞槍給我殺人吧？”
小老頭怒罵道：“艸你娘屁的，老子說這支槍壞了就是壞了，你囉嗦什麽，快去啊！”
“哦！”胖子不敢違逆了，顛著屁股的往山腰上跑去。
馬烈冷笑一聲，沉聲說道：“老頭，這槍不是壞了，而是人心壞了。”
小老頭氣道：“我艸，你小子胡說八道什麽，信不信老子直接把你推進潘溝裏去？”
“你不信？”馬烈神秘一笑，說道：“你可以試著往天空，或者潘溝裏開一槍，看看這支槍是否壞了？”
小老頭用槍托狠狠的敲向他的腦袋，罵道：“我艸......老子為什麽要聽你的？”
馬烈淡定說道：“你不肯聽我的，那就在心虛咯。”
“老子就不信了。”
“那就開一槍試試，記住，別對著我，子彈一定可以打得出，對著我，子彈就熄火，不信可以試試！”
“信你媽的彈！”小老頭氣急敗壞的對著馬烈背後使勁的扣動扳機，槍口愣是沒什麽反映，在把槍舉上天空，試著開一槍，突見槍口冒出一團火舌，子彈破殼而出！
“我去！”小老頭驚呆了，以為是個意外，再對著馬烈背後扣動扳機，沒有反映，再對著天空開一槍“砰！”
“不可能？”小老頭不信邪了。把槍口朝下麵，往潘溝裏‘砰砰’幾槍，全部把子彈打出槍口，再對準馬烈的腦袋，槍口已經貼到他的腦門，使勁的扣動扳機，愣是沒有反映。
“這......”
“老頭，還試嗎？”
“怎麽會這樣？”小老頭不得不相信這個事實，情緒上先崩潰了，突然癱倒坐在地上。
馬烈神秘說道：“剛才我不是說了嗎，不是槍壞了，而是你的心，已經壞到骨子裏，已經沒有救治，連老天爺都不忍心在讓你犯錯！”
老頭質疑道：“這個世界上，怎麽可能有老天爺存在？”
馬烈道：“你有不信，我可以讓你看看，老天爺長什麽樣。”
“老天爺，在哪裏？”
“老天爺當然是住在天上了，你試著往天上看十秒鍾，眼睛不要動，對，就是這樣！”
“老天爺......”小老頭照著他的指示，對著天空仰視十秒鍾，突然發現天上的雲層開始加速凝結，出現萬般變化，多彩多姿的色彩。
這時，一輛金碧輝煌的馬車從藍色的雲層中慢慢穿行而過，四周跟著一隊穿著金甲，手握金槍的戰士。
馬車上端坐一位穿著龍袍，頭頂金冠，神采不凡的男子，活脫脫的就是影視劇中的玉皇大帝形象。
這小老頭讀書不多，從不相信鬼神直說。可是現在，當他親眼目睹到天空上的變化，以及在天空上奔走的馬車，那可是科學沒有根據的解釋。如果不是老天爺，那又是什麽？
“你可知罪？”這時，馬車突然停下，車上的玉帝突然發話了。
緊緊是四個字而已，小老頭心裏的防線一下子崩潰了。他做土匪多年，手上早於犯案累累，自知罪孽深重，撲通跪倒在地，拜倒道：“老天爺，我有罪！”
“既然你知罪了為何還有繼續犯錯？”
“小子暫時不知道錯在何處......請老天爺指點二一。”
“你麵前的年輕人，是個大善人，經常做好事，扶起無數個老奶奶，你若殺了他，你的罪孽將會加重，地獄之門已經為你敞開！”
“啊，罪民知錯了，請老天爺寬恕！”
“你想寬恕，先懂得行善！”
“行善？”小老頭想了一下，恍然道：“啊，我懂了，我把這個年輕人放了，讓他以後在繼續扶老奶奶起來，那不就是在積德行善？”
“嗯，孺子可教也，此善做成，你的罪惡降至一成！”
“一成......是多少啊？”
“不多，也不少！”
“到底是多少？”
“你非要知道清楚嗎？”
“事關我的生死，我當然有必要知道了！”
“我艸！”連老天爺都被他的墨跡給震怒了，吹胡子瞪眼道：“叫你放個人，連我老天爺都不給麵子，艸你大爺的，信不信我馬上收了你魂魄？”
“老天爺，怎麽您老也罵人啊！”小老頭眼珠一轉，起疑道：“喂，老天爺，你平時公務繁忙，怎會管起我這等小事來了？”
“老子是看你不順眼了。”
“艸，你一定是幻覺！”小老頭使命的子拍兩下腦袋，再向天空看去，藍天白雲的，那罵人的玉帝已經不見蹤跡。
“原來是個幻覺，艸，差點上當了！”小老頭把目光轉迴到馬烈身上，發現他一臉是汗，好像是剛剛跑了一個馬拉鬆迴來一樣。
“喂，你剛才也看到了老天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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