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果真瞧向馬烈,故作驚訝道:“喲,我妹子在牽誰的手,奇怪了,她牽的為什麽不是你孔少爺的手?”


    孔啟德一聽杭三少爺的話,剛被壓抑的怒氣馬上被激出來。他惡狠狠的瞪向馬烈,雙拳慢慢握緊,咬牙說道:“馬烈,我跟你拚了!”


    “馬烈,那個男的叫馬烈,是什麽來頭啊?”杭果真沉思,撓腮琢磨道:“奇怪了,這個馬烈到底是什麽來頭啊,連孔家大少爺都奈何不了?”


    “誰說我奈何不了他,我這就給他瞧瞧,我孔啟德是誰!”


    孔啟德勃然大怒了,豁然站起來,挽起衣袖,作勢要衝過去揍人。


    杭果真拉住他一隻胳膊,虛情假意的勸阻:“孔少爺,不要衝動啊,今日是我妹子的生日,你這般上去揍她挑選的男伴,豈不是給她的生日抹黑?”


    “額,可是”孔啟德聽了杭三少的話,繃緊的怒氣再次鬆懈下來。


    平時的孔啟德確實是天不怕地不怕、蠻橫無理,隻有他欺負別人份,更別說被人踩在頭上拉屎拉尿還能忍受下來了。


    但在今天未婚妻的生日會上,親眼目睹到未婚妻牽著別的男子手腕,他居然還能忍下來,無非是估計到杭家如日中天的實力,以及未婚妻的體麵。


    僅僅是的試探的勸一句,怒火攻心的孔大少爺就像個幹癟的茄子,立即委頓下來。


    杭果真知道他心裏在忌憚什麽了,露出鄙視的眼神,搖頭歎道:“唉,想不到,堂堂的孔家嫡傳長子也不過如此,未婚妻都牽別的男人手了,搞不好他們可能已經唉,她都拉屎拉尿在頭上了,還估計個屁啊,衝上去揍那男人一頓再說!”


    孔啟德猶豫道:“三少,這裏可是杭家”


    杭果然白眼道:“杭家又怎麽了,我也是杭家的人,但我更是個實在人。如果我有未婚妻在你們孔家,遭遇到跟你一樣的情況,你看我能不能忍下去?”


    “三少教訓的對,我明白了!”孔啟德心中燃起了無名怒火,抄著瓶紅酒,一步一步朝杭雪真方向走去。


    “三弟,你又在拆咱們杭家的台麵了!”一名相貌儒雅,舉止從容的青年男子端了一杯酒坐到杭果身邊,談談的說道。


    杭果真勉強一笑,道:“大哥,你又說笑了!”


    儒雅男子搖頭笑道:“嘿嘿,三弟,我猜,你的激將法肯定沒什麽用。”


    杭果真半信半疑:“真的?”


    儒雅男子自信說道:“孔啟德天生一副窩囊相,軟弱可欺,顧及又太多,怎麽激都是一個德行!”


    “額,是有這個可能”看見這名男子,不管見誰都是一副‘**炸天’的杭果真臉上居然一怔,隨即露出一絲的崇敬之意。


    因為,這名男子的叫杭鴻真,在杭家第三代子女中,不單輩分上是排行第一,更是第三代的最傑出杭家子弟。


    甚至在為人處事的能力上,幾乎跟五爺杭天雄並駕齊驅,被成為杭氏雙傑。


    可惜,他的父親叫杭德,是個私生子。父親尷尬的私生子身份也嚴重拖累了杭鴻真在杭家的地位。


    就跟杭天雄一樣,能力超凡,卻被外放到其他分公司任職。好在,杭鴻真的尷尬身份並不影響他在杭家,甚至六大家族中成為第三代子女中的佼佼者。


    杭果真陰險毒辣,反複無常,從小到大隻怕過兩個人。第一個無疑是杭老爺子,但這個怕包含了更多了畏懼。


    第二個懼怕的正是這位大哥,對杭鴻真的怕,更多的是崇拜他的個人魅力。


    杭鴻真臆測孔啟德是個孬種,很久就得到證實。


    當孔啟德手握紅酒瓶,怒氣衝衝的衝到馬烈麵前時。杭雪真一眼就看出未婚未的眼神帶著怒意,當場喝道:“孔啟德,這裏可是杭家,你想幹什麽?”


    在杭雪真一聲質問下,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孔啟德身上。


    “我”孔啟德意識到自己被眾人強勢圍觀中,感覺到不好意思了,激起的怒氣慢慢的憋迴心裏去,臉紅脖子粗的迴道:“我我隻是想請你喝一杯酒,祝你生日快樂。”


    說著,他作勢要打開手中的紅酒,卻找不到開瓶器,隻能尷尬的愣在原地


    杭雪真意外一怔,問:“真的嗎?”


    孔啟德微微一笑,反問:“難道,還有別的意思?”


    “沒有就好,謝謝你的祝福!”杭雪真考慮到馬烈可能遇上的麻煩,安慰的給他一個甜美微笑,孔啟德已經看癡了。


    看見孔啟德的慫樣,杭果真鄙視不已,歎道:“唉,犯賤的家夥。沒戲看了,鬱悶!”


    杭鴻真道:“不急,好戲才剛剛開始,孔啟德隻是一個開胃菜而已。”


    杭果真一聽大哥的話,頓時來了興趣:“大哥,怎麽說呢?”


    “大家的肚子都餓了,老爺子應該下來了吧!”杭鴻真神秘一笑,眼裏卻露出一絲詭異的狠勁。


    篤篤篤!


    一聲一聲沉悶的拐杖擊地聲從大廳前麵的旋轉樓梯裏傳下來,盡管不是那麽清晰,但大廳裏所有人都是一怔,目光齊刷刷的集中在旋轉樓梯口處。


    他們都知道,杭老爺子要下來的。而且,跟杭老爺子一起下來的還有其他五大家族的代表。他們剛才在樓上一間密室開會。


    每一年,六大家族的代表都會借某一個節日或者活動或者某個人的生日聚集在一起開會。


    今年也不例外,這一次聲勢浩大的盛會,以其是杭雪真的生日會,還不如說是六大家族例行一年一次會議罷了。


    會議的內容很神秘,隻有六大家族幾名主要人物才能知曉。後輩的之中,隻有在確定接班本家族大權之後,才有資格參加這個神秘會議。


    知道杭老爺子以及其他要下來了,杭果真、杭鴻真等幾個杭家年輕子弟們收起了笑容,自覺的來到樓梯口恭敬等候。


    “我爺爺要下來了,有什麽事我會叫你!”


    杭雪真對馬烈吩咐一聲,急忙鬆開手腕,幾步來到樓梯口,和幾個杭家子弟站在一起等候老爺子的下樓。


    從在場所有人屏息凝神的表情中可以判斷得出,杭家老爺子的威信極高,甚至影響到其他五大家族的成員。


    馬烈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的陣勢,心情更是緊張到極點,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隻好擠在非杭氏家族的人群當中。


    在這個節骨眼上,那孔啟德悄悄的擠到馬烈身上,惡狠狠的瞪一眼,低聲警告道:“馬烈,你最好離雪真遠一點,不然,出了這個杭家的門,那就是你的死期。”


    當大家都在全神貫注的盯著樓梯口,身後卻冒出了一個孔啟德在汪汪的叫喚,馬烈失色道:“喂,孔少爺,這個時候你跟我較什麽勁?你我之間的過節,日後再算了。”


    “日後再算?”孔啟德卻聽出了另一層齷蹉的心思。聯想到杭雪真跟他的關係,怒氣又起來了:“馬烈,雪真是我的未婚妻,你敢碰她一次看看?”


    馬烈聽得一頭霧水,鄙視道:“孔少爺,你到底在說什麽?”


    孔啟德脖子冒青筋,憤怒異常,嘴上卻隻能悄悄的說道:“你不是要日了她在跟我算嗎,我警告你,休想!”


    噗!


    聽到了他的另類解釋,馬烈差點吐血,沉聲道:“你沒救了,杭雪真喜歡你,那就是她的悲劇開始。”


    孔啟德不服氣,反駁道:“你才沒救了,你全家都沒救了!”


    馬烈苦笑道:“對,你全家還有救,敢進迴去救治吧。”


    “你全家才有救了”


    二人的爭吵之間,旋轉樓梯上,以杭老爺子為首,身後跟著七八名其他五大家族代表,一起緩緩的走下來。


    杭老爺子今年已經八十九歲的高齡,身患重病,在馬烈的印象當中,應該是一個風燭殘年,龍鍾老人的模樣才是。


    不過,隨著老爺子領著其他五大家族代表一起走下樓梯,馬烈卻驚訝的發現自己錯了。


    杭老爺子的形象非但不老,居然還很年輕。


    領頭的人竟是一位氣色紅潤,頭發烏黑濃密的中年男子。他俊雅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老相,一看最多不超過三十五歲。


    但他手裏卻拄著一根拐杖,被兩名丫鬟的虛扶下,腳步遲緩又蹣跚的走下樓梯。


    要不是旁邊有人在悄悄的議論杭老爺那張逆天的臉蛋,馬烈幾乎不相信,這個不怎麽老,看似病怏怏的年輕人竟然是第一世家的掌舵者杭應龍!


    要知道,杭應龍已經八十九歲,基本已經是快要進入半截黃土的人了。


    驚訝之餘,馬烈突然想到了未老先衰的薑申。


    薑申原來是薑家的傳人,自然是有資格修煉家傳之寶‘紫元神功’。但他修煉的紫元神功卻是越練越老,僅僅三十餘歲,卻有一張**十歲的老人臉。


    看到杭老爺子的年輕相,估計是修煉了另一部分的紫元神功,但他越練越年輕,幾乎要返老還童了。


    馬烈在無意當中,被薑申牽扯進‘紫元神功’的神秘浩劫當中。


    為了不兩眼一抹黑,馬烈沒少在打探這神功的來曆以及傳說。


    最後,在一個年代久遠的知名論壇上,他終於查到過一則關於‘紫元功’的來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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