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寧臻迴到家裏,她也不知道怎麽了,今下午遇見了前陣子被爆出身份新聞的傅明煙,她對傅明煙的認識,僅僅隻是局限於她是薄寒生現在的妻子。


    但是,她沒想到,今下午和傅明煙聊起來,竟然有一股相見恨晚的感覺攖。


    就像是,一輩子的老朋友一般。


    這種感覺,很微妙。


    本來是很好心情的一天,但是她打開燈,瞥見,躺在沙發上,一身酒氣的男人,不悅的皺起眉,然後走過去,捏著顧涼之的襯衣,“這裏是我的別墅,你怎麽會有這裏的鑰匙。”


    顧涼之睜開酒意迷離的桃花眼,“乖,媳婦,別鬧了。償”


    他動了動,想要坐起身,但是酒勁上來,太陽穴一陣陣的暈眩,隻有眼前女子生氣的時候一張明麗的臉。


    伸出一隻手,搭在寧臻的肩膀上,“迴屋睡吧,不早了。”


    “你放開我。”寧臻氣急,甩開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往後退了一步,“你在這樣,我叫保安了,這裏是我的別墅。”


    窗戶開著,陣陣涼風吹進來,落在顧涼之臉上,半分清醒半分醉意,他看著寧臻,“你的別墅,你想搬出來,好,我就讓你搬出來,但是,寧臻,你還是我的妻子。”


    男人慢慢眯起眸,“我……我喜歡你。”


    對於他突如其來的這一句,寧臻懵了,她聞著空氣裏淡淡的酒味,還有麵前站都站不起的男人,有些嘲諷的一笑,“喜歡,你喜歡你那些表妹去吧,顧涼之我寧臻是瞎了眼當初才會喜歡你。”


    寧臻說完,拿過包包轉身就要走。


    她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手腕卻猛地被人攥住,下一秒,男人的身影壓近,她被迫往後退著,整個人被壓在門板上,雙手被他箍住放在頭頂。


    而且那人的長腿,輕易的抵開她的雙*腿。


    這個姿勢,極其沒有安全感。


    寧臻有些羞辱的尖叫,看著麵前慢慢靠近的一張俊美無暇的臉,往後躲著,但是無路可退,“你放開我,我要和你離婚,離婚。”


    “老婆,你親親我,我就告訴你一個你一直想知道的消息。”顧涼之眨著漂亮的桃花眼,溫熱的唇息帶著酒氣落在她臉頰。


    寧臻瞪著他,心裏罵了一句無恥,然後慢慢的平息了心裏的怒氣,“什麽消息。”


    顧涼之一笑,嗓音沙啞,“你不是想知道,盛…晚,安的消息嗎?”


    寧臻焦急,“你快告訴我。”隻要他告訴她晚安現在在哪,別說親他一下了,做什麽都可以,她找人查了太久,太久,久到她快要絕望了。


    看著麵前男人棱角俊美的一張臉,還有男人漂亮的桃花眼,她閉上眼,然後踮起腳尖,在男人的唇邊輕輕的吻了一下。


    然後,很快的撇開臉,“我親了,你快告訴我。”


    他的身上,酒氣很重,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像一層層的紗,將她包圍。


    顧涼之騰出一隻手,摸了摸唇角,眼底情緒不明,似是醉了一般,微微的俯身,將腦袋靠著她的肩膀,“唔,,她還活著,她在瀾城。”


    “在瀾城,她在瀾城哪裏。”


    雙手都被他給禁錮著,寧臻掙紮著,可能男人醉了用不上力氣,所以慢慢的鬆開了,她抽出手推著他,“你快告訴我啊。”


    顧涼之搖頭,“我說親一下,我告訴你她的消息,我告訴你了。”


    他笑了笑,“你要是想知道她在哪,都要離婚了,嗯,怎麽不得讓我上一次,留下點美好的迴憶。”


    “顧涼之,你混蛋。”


    “嗬…”他失笑,“那你,就永遠不要知道。”


    說完,他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陰寒,眼底過分的清醒,他一邊鬆著領帶一邊往臥室的方向走去,“想知道,今晚就好好伺候我。”


    …………


    晚上,傅長風將小七送迴來的時候唇角一直掛著笑意,似乎是今天有什麽高興的事情。


    傅明煙淡笑著,“怎麽,你老今天摸彩票中獎了。”


    傅長風現在還能想象到,懷中女子溫軟的身軀,帶著淡淡的沁香,似乎在那一瞬間,迴到了第一次遇見傅明月的時候。


    “沒什麽。”傅長風低頭,眼睫溫柔,摸了摸小七的頭發,然後看著傅明煙,“你最近注意一下景虞,我怕她最近會生事端。”


    傅明煙淡淡一笑,讓小七進臥室玩去,然後才看著傅長風,“她想正什麽幺蛾子就讓她弄,不過我真的好奇,她到底是誰?”


    傅長風麵色一沉,“對於她的身份,我也很驚訝,因為我當時和秦九是確定她已經死了,所以……沒想到,她竟然活著,而且還是景正輝的二小姐,不知道景正輝又要有什麽打算。”


    自從那年在碼頭,景正輝雖然跑了但是基本上沒有什麽威脅,也沒有在華城,不知道躲哪去了,估計野心還沒有消滅,還在想著怎麽謀劃薄家的產業。


    隻是,他在暗處,薄寒生在明處,而且,竟然沒想到,景虞竟然是景正輝手下的一張王牌。


    傅明煙瞳孔一縮,看著傅長風,從猜疑變成了肯定,她覺得這是很戲劇性,很讓她短暫的時間,無法消化,但是卻不得不接受的一個事實。


    “她是傅明煙。”


    傅長風點了頭,“她今天去找明月了,我送小七的時候在明月家門口碰見她。”


    傅明煙抿唇,“她竟然去了明月哪裏。”


    “你不用擔心,她畢竟是明月的姐姐,雖然平時關係冷淡,但是怎麽說,血緣關係還在,而且,現在傅遠山一直待在玉溪山別墅,那裏有我安排的保鏢,她想進去也進不去。”


    “她和景正輝,到底要做什麽。”


    傅長風目光淡淡的落在自己的袖扣上,唇邊輕笑,伸手慢慢的把玩,“從我的資料上顯示,她一直很喜歡喬寰宇,所以,她不會喜歡薄寒生。”


    傅明煙整理了一下思緒,淡聲道,“我記得,我曾經在醫院見過她,當時她好像不是現在這樣,是失憶了嗎?而且,我當時查到薄寒生一直讓迪蘭給她做催眠。”


    “那是因為薄寒生想要造成她的記憶紊亂,當時從景正輝手裏把人奪過來的時候,估計他是真的以為景虞是景正輝的女兒,所以想要操控她的記憶,薄寒生當時應該是想讓景虞喜歡上他,然後以此威脅景正輝。”


    傅長風繼續說道,“而且,景正輝當時動用了太多財力,人力,甚至讓陳羽出麵,才讓薄寒生放了景虞,當然,景正輝的損失也很大。”


    傅明煙垂下眸,手指緊緊的握住手機,原來景虞的身份竟然是……而且,景虞一直喜歡喬寰宇,不喜歡薄寒生,所以她在薄寒生身邊,都是裝出來的。


    想必,薄寒生早就知道了。


    那麽,薄寒生為什麽,為什麽要放任景虞在他身邊。


    既然已經知道景虞是景正輝的人,那麽,為什麽不連根拔起。


    反而在自己身邊埋下一個隨時可能爆炸的炸彈。


    而且,今天蘇瀾說,他將結婚證隨時隨地的放在身上,那麽他為什麽要對她表現出一副不冷不淡的樣子。


    不願搭理的樣子。


    如果,給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


    那麽,這一切,是不是因為自己。


    傅明煙想到這一點,看著傅長風,“景虞和薄寒生之間,是不是有什麽交易。”


    “這個我不清楚,還需要你自己去了解。”


    傅明煙站起身,隨意的拿起一件外套,丟下一句話,“你幫我看著小七。”就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打車,來到盛苑。


    遠遠地,就看見裏麵亮著明亮的光。


    她猜得沒錯,果然他在盛苑。


    夜色彌漫,從外觀上看,盛苑已經脫離了那一場大火,牆壁粉飾,現在看不出一點痕跡。


    傅明煙敲了敲門,傭人走過去,還沒等她出聲就抱歉的說道,“這位小姐,我家先生現在不見客。”


    傅明煙抬眸,視線落在那一扇敞開的窗戶上,臥室的窗戶,她笑了笑,嗓音堅定,“你迴去告訴薄寒生,我在門外等著,他不讓我進去,我就一直等著。”


    ---題外話---關於寧臻的好像寫的有些多,嗯,長則以後會注意,


    當然,長則隻是想交代前因、


    謝謝訂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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