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互相握過手後,便各自帶隊走下大舞台。皇朝的隊員們果然被記者攔住,記者將話筒遞給了初建新,問道:“初隊,今天跟墨決的比賽,前麵兩局你一直沒有上場,這是你自己的意思,還是桑副隊的決定?”初建新坦然道:“是桑桑的決定。”記者道:“不少粉絲都在疑惑,為什麽你是隊長,但關於比賽的一切都是桑副隊來決定呢?”初建新迴頭看了桑俊一眼,笑道:“因為他的邏輯推理、數據分析、戰術布置能力,都比我強,所以就交給他指揮啊!”記者好奇地說:“你不介意這一點嗎?”初建新爽快地擺擺手:“不介意,他比我辛苦多了。”桑俊一直站在旁邊沒有說話,直到記者將話筒遞給他,他才輕輕笑了笑,說道:“我跟初隊感情很好,誰當隊長、誰當副隊長,對我們而言沒有什麽差別,我們兩個之間,也不會因此而生出隔閡。”初建新立刻附和道:“對啊,大家不用擔心這點,我們隊伍內部一直很融洽。”記者抬起頭,對上桑俊的目光——很奇怪,他明明是笑著的,可記者卻莫名覺得他的目光有些銳利,讓人脊背發冷。她立刻聰明地沒再繼續這個話題,改口道:“墨決重迴積分榜第一,等到了正式團戰的階段,桑副隊有信心再將第一名奪迴來嗎?”桑俊淡淡地道:“當然有。”這句可不是大話,論綜合實力皇朝並不比墨決差,隻是今天最後一局桑俊的埋伏計劃被秦陌識破,加上朱清越出其不意的傳送快攻,打得他們猝不及防。寒陌越的組合實在太變態,到五人團戰階段,皇朝會好打一些,拿分應該比三人賽更多。想到這裏,桑俊便坦然說道:“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能確定年度總冠軍是哪支隊伍,我們會繼續努力的。”記者笑著祝福了兩句,就讓他們離開。正好墨決的隊員們也走了過來,記者立刻湊上前把話筒遞給秦陌:“秦隊,重迴第一的感覺如何?”秦陌表情平靜地說:“沒太大感覺,這隻是暫時的,後麵還有很多比賽要打。”記者道:“接下來的比賽,秦隊有信心保持住第一嗎?”秦陌點頭:“當然。”記者又將話筒遞給朱清越:“清越大神,今天最後一局你的表現非常出色,有不少粉絲叫你男神,你有什麽感想嗎?”朱清越謙虛地道:“我隻是錦上添花而已,關鍵還是秦陌和肖寒的輸出太厲害。”記者道:“有不少聽雨樓的玩家,希望你錄一些主視角的教學視頻,大家都說,他們玩的跟你不是一個輔助。”朱清越依舊好脾氣地微笑著,說:“有時間我會錄的,謝謝大家的肯定。”跟這個男人說話,真的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但采訪時間有限,記者隻好將話筒遞給肖寒:“寒神有什麽想說的嗎?”肖寒在記者麵前最會扮酷,簡明扼要地說:“我們的目標一直是年度總冠軍。”劉鴻在接過話筒時,很幹脆地道:“現在還不是高興的時候,後麵的比賽,我們會更加謹慎。”沈河興奮地:“我從這屆三人賽學到了好多東西,感覺自己的水平也有了一定的提高,很開心能突破瓶頸!”賀北光撓著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大團戰中,前排肉盾的作用會更加重要,我跟聯盟那些大神選手之間差距還很大,會繼續學習的,希望有朝一日,我也能成為隊友們最強力的保鏢,嘿嘿。”裴羽麵帶微笑,對著鏡頭認真地說:“我會努力盡量不拖隊伍的後腿,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李牧然不太會說話,看著話筒遞到麵前,他依舊麵無表情,簡單地說道:“希望後麵的比賽能夠順利。”墨決的八位隊員在賽後接受了簡單的采訪,然後就跟著秦陌一起迴到後台。其他戰隊的選手很多在後台觀戰,見到秦陌都禮貌地走過來表示祝賀,秦陌也跟他們打過招唿,眾人並沒有在賽場多做停留,直接坐車返迴了酒店。接下來,聯盟會給所有戰隊半個月的假期,然後就開始本年度的重點賽事——官方職業聯賽。這是積分最多、獎金最高的項目,也是最能體現一支隊伍綜合實力的項目。前期的小賽事,更像讓選手們自由發揮的熱身賽,而接下來的大項,才是檢驗戰隊整體實力和指揮能力的煉金石。目前的積分榜,墨決雖然暫時迴到了第一名,但和皇朝、離火、霜月的積分差距都不大;排在後麵的雲霄,隻要袁曦歸隊,在大團戰的實力依舊不容小覷;國色雙毒、輕語傘陣、玉樓春曉的琴笛合奏,這些特色隊伍也不好對付,墨決即將麵臨的挑戰依舊嚴峻,容不得他們有絲毫鬆懈。不過,秦陌也不想讓隊員們的狀態太過緊繃。次日迴到長沙後,他便給大家放了一周假,讓隊員們休息一段時間調整好狀態。大家都趁這機會迴家去探望親人,因為秦陌說,聯賽一旦開始,會有整整三個月的時間不能迴家,在大賽開始前陪陪親朋也很有必要。秦陌自己卻沒有迴家,父母正在國外,他迴去也見不到,再說他是隊長,隊員們可以放假,但他不行,他還要繼續研究各大戰隊的特色,好製定團戰時的策略。秦陌不走,肖寒自然會留在戰隊陪他。隊員們走後,訓練室裏顯得十分冷清,但兩個人一起看視頻、討論團賽的布置,倒也不覺得無趣。***朱清越自己坐車迴到他跟師父的家裏,想給他養的那些花澆澆水。原本以為楚彥不在,卻沒料,推門進去時,屋裏亮著暖色的燈光,楚彥正坐在沙發上看雜誌,他穿著一身休閑居家服,慵懶的模樣英俊又性感。見朱清越怔在原地,楚彥不由微微一笑,朝他招招手:“我就猜秦陌會給你們放假,你肯定迴來這裏。”朱清越走到他的麵前,臉頰有些發燙:“我以為你不在的……”秦隊給大家放假,他不知道自己該去哪,他沒有父母,不像隊友們那樣可以迴家探親,小叔那邊忙於生意,他也不好去打擾,想來想去,隻想到了這個地方。楚彥放下雜誌,伸出手輕輕將徒弟抱進懷裏,一邊撫摸著他的頭發,一邊問道:“怎麽,不喜歡我在家等你?”朱清越的臉更紅了:“沒、沒有……”打比賽累了,放假的時候迴來休息,有一個人在家等著自己,這種感覺很暖。看著他臉紅的樣子,楚彥的心中微微一動,將他壓倒在沙發上,順勢吻住了他的嘴唇。朱清越被吻得迷迷糊糊,頭頂的燈光在眼前也變得朦朧起來,他的舌頭探進嘴裏溫柔地翻攪,好像要將自己吞吃入腹一般,親吻太過熱情,讓朱清越一時難以招架,很快就被吻得喘不過氣來。也不知過了多久,楚彥終於大發慈悲放開了他,朱清越整個人平躺在沙發上,張著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氣。他的五官線條本就柔和,此刻臉頰通紅、雙眼迷蒙的樣子,更加讓人心動難耐,恨不得直接扒光他的衣服,將他欺負得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