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幹嘛偷聽別人說話?”


    小妖皺著眉頭,眯眼打量這個突然間插入我們之間談話的人,要知道我們之所以敢在這兒談及陸左的事情,是因為人已經基本上散得差不多了,沒想到這家夥突然從旁邊的黑暗中走出來,著實讓人有些奇怪。|每兩個看言情的人當中,就有一個注冊過可°樂°小°說°網的賬號。


    若是以前,那還好說,畢竟陸左在江湖上名聲赫赫,說起來也是一個金字招牌,然而現在最關鍵的一個問題在於,陸左此刻的身份有些尷尬。


    他現在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倘若是讓別人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問題恐怕就有些複雜。


    那人似乎感受到了我們略微的敵意,便滿臉堆笑著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做王子道,南方增城人,在南方市那邊做點兒小本生意,之所以來這兒,是因為我有一妻弟,先前的時候去苗疆旅遊,結果一不小心著了別人的道,給關了一段時間,最後又扔在了野地裏,迴到家裏的時候,一身毛病。我這小舅子是家中獨子,老婆就攬事兒,非要讓我幫他,但是我終究沒有辦法,最後這不,跑這兒來碰碰運氣……”


    我眯起了眼睛來,因為從他的講述之中,我突然間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人的小舅子,莫非跟小劉一樣,與我都是曾經的獄友?


    我抿著嘴,不說話,不動聲色地望著他,而那人則陪著笑說道:“這一整天的拍賣會我都睡著了,剛才迷迷糊糊,聽到你們談起陸左,之前找的人也跟我推薦過此人,不知道你們是否認識?若是可以,能否幫忙引薦一下?”


    我們將信將疑地聽完了他的話語,小妖閉口不言,看向了我。


    她變得謹慎了,而我在沉默了兩秒鍾之後,對他說道:“對不起,我們說的是另外一個人,你聽錯了。”


    另外一個人?


    那人失望地瞧著我,有些不肯放棄地說道:“兄弟,幫幫忙吧,我小舅子現在已經完全不行了,幫我瞧事兒的那人說如果沒有好辦法的話,他可能活不過明年年末,真的,如果你們幫我引薦的話,我定有重謝。”


    他苦苦哀求,我還是搖頭,說對不起,真的不太清楚這事兒。


    那人瞧見我語氣堅決,頓時就垂頭喪氣起來,歎了一聲,說算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有的事情,看起來真的勉強不了。


    他神色蕭瑟,仿佛老了幾歲一般,轉身離開,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忍不住叫住了他。


    我說等等,那人迴過頭來,說您改變主意了?


    我搖頭,說不是,不過呢,我倒是會一點兒巫蠱手段,如果你覺得有必要的話,給我留一個房間號碼,迴頭的時候,我過去瞧一眼,不過不保證是否能夠治好。


    那人一聽,頓時就興高采烈起來,伸手過來,與我相握,說謝謝你,謝謝你。


    說罷,他掏出了一張名片來,在上麵寫下房間號,然後對我千恩萬謝。


    我說你先別高興得太早,我隻是說能幫著瞧一下,不一定有用。


    那人還是不停地躬頭,說那也得謝謝您。


    這人離開之後,小妖有一些不理解,說陸言你沒事幹嘛攬這麽一活兒啊?


    我望著那人興高采烈的背影,左右打量一番,確定沒人之後,方才對她說道:“小妖,你知道麽,當初我本來已經必死無疑,而那個時候你若是沒有出現的話,就沒有今天的我;所以有時候我就在想,也許我也可以如你一般,去解救那些與我一般可憐的人——這世間也許有著許多邪惡,但如果我們能夠將這種正能量傳遞下去的話,或許能夠讓世間變得更美好。”


    小妖笑了笑,說別看你修為低、人又膽小怕事,還傻乎乎的,沒想到有的時候還挺理想主義的呢?


    我說我的優點還有很多,你慢慢發掘吧!


    她噗嗤一笑,說我說的,全部都是你的缺點,你可別得意。


    雖然她說這般說,但是我卻知道小妖在講反話,因為我能夠從兩位女孩兒的眼睛裏麵,瞧出一分認同和支持的情感來。


    我們沒有在這公眾場合裏麵再談論什麽,而是迴到了套房裏麵來,準備談及之前發生的事情。


    就在我準備開口的時候,蟲蟲突然伸手,說先別說話,我瞧一瞧。


    她在套房裏緩慢地踱著步伐,四處打量著,這番架勢讓我想起了很久以前的時候,她曾經從我的衣領子裏翻出一個微型竊聽器來的事兒。


    大約走了一圈,蟲蟲方才對我們點頭說道:“嗯,沒事兒,安全。”


    小妖大大咧咧地跳上了沙發上,舒服地躺下,說唉,你可真小心,這兒是慈元閣罩著的地方,他們為了自己的名聲,絕對不會是這種下作手段的,而倘若是旁人,恐怕也得看一下慈元閣到底願不願意。


    我嘿嘿笑,來說還是小心一點兒比較好。


    我們坐下之後,我將於慈元閣簽署的代理協議拿了出來,並且將那張有兩千萬額度的黑卡也一起擺出,將與她們分別之後的事情,一一講出。


    小妖一開始還挺淡定的,當我把可支配的信用額度價值兩千萬的時候,一下子就跳到了我的跟前來,把那黑卡給拿了過去,仔細瞧了一眼,忍不住笑了起來,說哎呀,這可是發大財了——對了,他說的額度,是人民幣還是美金,還是越南盾啊?


    我說應該是人民幣吧?


    我翻了一下協議,最後與她確定了是人民幣,小妖頓時發出一陣歡唿,說你怎麽不早點兒講啊,我今天看上了好幾樣東西,結果兜裏沒錢,腰杆不直,沒有敢看,要是知道你這兒有,我至於那般痛苦麽?


    我說可別,這錢是留著買蛋用的,不能作別的開銷。


    小妖被我這麽一說,頓時就變得無比痛苦,她倒也懂事,將黑卡丟給了我,然後抱著蟲蟲,揉著她的胸,說蟲蟲啊,你還有沒有珠子啊,再拿一顆出來,換點兒小錢花唄?


    她一臉期冀,而蟲蟲則奮力掙脫了她的“魔爪”,說你以為那麽容易弄啊,那珠子我也是瞧它好看,貼身放了幾個月才有現在的效果的。


    小妖繼續往她的胸口摸去,說是不是啊?那把我也放你那兒,擱幾個月吧?


    蟲蟲努力掙紮開去,羞紅著臉,說你這個女**,幹嘛的,當著陸言的麵動手動腳的,真的是沒羞沒臊……


    呃?


    說句實話,我的確是看得麵紅耳赤,恨不得伸進蟲蟲胸前深壑的手長在我的身上。


    可是我終究沒有那個膽子,隻是眼熱,而小妖則嘻嘻地笑,說你是說陸言不在,我們就可以胡天胡地了對吧?陸言,你不是要去治病救人麽,趕緊走吧,慢走不送……


    我想起這事兒,也呆不住,不過臨走之前,還是忍不住對她說道:“小妖,你可別忘記了,陸左還在地底等著你呢!”


    小妖頓時就得意地笑了,說哎呀,陸言吃醋了,哈哈,他吃醋了。


    兩女鬧成一團,我頓時就覺得自己在這兒有些多餘,於是尷尬地離開房間,按照著王子道的名片,一路找尋過來。


    那人的房間位於郵輪的下部,顯然不是什麽好位置,和他的說法有了印證。


    我來到了他房間的門口,輕叩了兩聲,裏麵立刻有人迴應了,過來開門,卻正是與我們分別得並不算久的王老板,瞧見是我,他十分熱情地引我來到了房間裏麵,然後對臥室裏說道:“我請的先生來了,你出來一下。”


    裏麵傳來一不耐煩的聲音,說你每一次都說厲害,哪次管用過?我上廁所,等等……


    王老板有些尷尬,給我賠笑道:“對不住啊,他以前不這樣的,很陽光的,自從病了之後,性情就大變了……”


    我擺了擺手,說沒關係,他若是沒有什麽問題,我就不過來了,你說對不?


    我坐在客廳沙發前跟王老板聊天說話,他告訴我,自己做的是建材生意,一開始的時候也是特別辛苦,不過後來慢慢起步了,又趕上那幾年房地產特別火,就稍微起來了一點,然後折騰了幾個小樓盤,勉強算是過得去——他老丈人是一鎮委書記,人脈資源豐富,創業的時候也多虧了這層關係,所以一直很感恩……


    我點了點頭,原來還覺得那小舅子跟姐夫講話太不客氣,這會兒想一想,覺得倒也不算什麽。


    鎮委書記隻是科級,不過在南方省這個地方,掌握的財權未必不如中西部地區的縣級領導差,人怎麽說,也是一官二代,有些小驕傲,也是正常。


    我們兩人正寒暄著,突然房門被敲響,外麵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子道、子道,你知道我,我在外麵碰到一個正好懂這個的先生,談得很愉快,就請他過來瞧一眼了,你在裏麵麽,快開門啊,我忘記帶房卡了……”


    我愣了一下,瞧向王老板,他有些尷尬地說道:“外麵那人是我老婆,估計她也四處找人托關係呢,您看……”


    我聳了聳肩膀,說無妨,說不定能夠相互印證呢?


    王老板趕忙去開門,那門剛開,擠進來一兩百來斤的中年婦女來,而在她後麵跟著的那人,卻讓我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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