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打手,我還看到了好幾個臉色驚惶的賭客,從房間裏麵探出頭來。{我們不寫小說,我們隻是網絡字搬運工。-<可?樂小?說?網>


    原來這裏卻是一個賭博窩點。


    麵對著這一幫氣勢洶洶的打手兇徒,我沒有半分恐懼,而是深深吸了一口氣,迴過頭來,對蟲蟲說道:“這兒就交給我了吧,別讓這幫家夥髒了你的手。”


    蟲蟲對我盈盈一笑,點頭說好。


    她那甜美的笑容比世間一切興奮劑都還要管用,我沒有拔出破敗王者之劍,而是空著一雙手,闖入了人群中。


    在衝入其中的那一瞬間,感受著周遭炁場的我能夠清晰地明白每一個人的動作和位置,這紛紛擾擾的鬥毆在我的眼中,仿佛都靜止了一般,緊接著我隨手奪過了一人手中的鋼管,然後在人群之中不斷跳躍。


    那鋼管時不時地與對方的腦袋、大腿、小腿等地方親密接觸,碰撞出堅硬的聲響來。


    我控製了力道,因為普通人跟修行者的體質不一樣,一個不小心給人開了瓢,出了人命,那可就不好了。


    我動手,隻是為了威懾,並沒有享受這種宰割弱者的快感。


    然而一個人迎戰十來個,而且還是空手,結果卻將這幫人給追得四處逃散,鬼哭狼嚎,這事兒無論怎麽看,都有些離奇。


    當最後一個打手倒下的時候,我來到了之前被小妖給踹飛的壯漢跟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脖子,低聲說道:“現在,我可以問一下,你們的樊野樊三爺在哪兒了吧?”


    那人被我這“輝煌”的戰績給嚇到了,結結巴巴地指著三樓說道:“在,在上麵。”


    我迴頭,衝著院子門口守著的蟲蟲點了點頭,示意她守在這裏,不讓任何人離開,然後叫了林佑,押著毛頭就進了屋子,不管在那些畏頭畏尾的賭客和嚇破了膽子的打手,徑直走上了三樓去。


    三樓是一個套間,門被從裏麵鎖死。


    我沒有表現得太溫柔,而是一大腳踹了過去,那防盜門就好像給炮彈轟到了一般,轟然倒塌了下來,而我則帶著人走進了裏麵去。


    走到了黑乎乎的客廳裏,我找到了燈的開關,打開之後,正要左右打量一番,結果聽到一聲低沉的聲音:“別動,舉起手來!”


    我扭頭過去,瞧見一個滿臉是汗的年輕人,正拿著一把黑星手槍指著我的額頭。


    而在沙發那兒,則有一個略微有些禿頂的矮胖男子,冷冷地看著我。


    他正抽著雪茄,那種大號香煙冒出藍紫色的煙霧來,將他的臉弄得有些模糊,而在他對麵,也有一個煙灰缸,上麵擱著一根沒有抽完的雪茄煙。


    那根雪茄煙的主人,應該是剛才跳窗逃走的那個家夥。


    盡管被槍給指著,我卻絲毫不放在心上,大搖大擺地往裏麵走去,那槍手眼皮一跳,厲聲喝道:“叫你別動,沒聽到麽?信不信我開槍了,啊?”


    我慢條斯理地瞧了他一眼,說啊,年輕人,老大說話,你能別插嘴麽?


    抽著雪茄的那男人冷冷笑了一下,說你最好照他的吩咐做,不然腦殼被子彈給穿通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我大搖大擺地坐在了他對麵的真皮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說你是樊野吧?


    男人笑了,說正是,你又是誰?


    我自我介紹道:“我叫陸言,不確定你是否認識,不過這並不是重點,”我指著被林佑押著的毛頭說道:“重要的是,你應該認識他的,對吧?”


    樊野放下了雪茄,冷冷地說道:“也不認識。”


    我說你別看他的臉,剛剛吃了一頓生活,有點兒變形了,他叫做毛頭,想起來了沒有?


    我顯得十分放鬆,完全忘記了有一把槍指著我的腦袋。


    樊野卻再一次提醒了我,他徐徐吐著煙霧,說年輕人,你真的很不禮貌啊,無端端地闖入了我這裏來,不但打傷了我的那些手下,而且還擾亂了我的生意,現在居然還跑到我這裏來作威作福,質問我——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你有沒有考慮過,你現在的生死,可是掌握在我的手上。


    他伸出手來,做手槍狀,冷冷地說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叫人一槍崩死你?”


    他的笑容古怪,而我則歎了一口氣,說唉,看起來你真的不太喜歡平等的對話啊,既然如此,那我就把你裝波伊的資本給卸下來,再跟你好好談一下吧。


    說著話,我的身子微微一動,卻是繞了一個圈,朝著那拿槍指著我的年輕人撲去。


    他下意識地扣動扳機,結果槍並沒有響,然而是給我一把握住了拿槍的手,而下一秒,下巴中了我的一記下勾拳,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


    我奪過了槍,一腳踩著被我打翻在地的槍手,淡淡地說道:“下一次拿槍指著被人腦袋的時候,一定要記得打開保險。”


    說罷,我的手一擠,那手槍就變成了十來塊零件,砸落到了那年輕人的腦袋上。


    他委屈地衝樊野喊道:“叔,我……”


    話兒還沒有說完,我又一拳頭砸了過去,那年輕人頓時就昏了過去,而我則整理了一下衣服,又坐迴了沙發上來,對著目瞪口呆的樊野說道:“這會兒,我們可以好好說話了麽?”


    樊野臉上的肌肉一陣抽動,難以置信地說道:“你、你……”


    我再一次指著毛頭,說道:“這下認識了麽?”


    樊野下意識地搖頭,我沒有再給他機會,直接站了起來,走到了他的跟前,伸過手去。


    他慌忙伸手往腰間摸去,卻被我一把拽住,然後將腦袋砰的一下,按在了那老木雕茶幾上,將腰間的手槍給扔開,先是拿頭撞了兩下茶幾,弄得頭破血流,然後又揪了起來,抬手就是十來個大耳刮子,扇得那家夥眼冒金星。


    這十幾個耳光下來,樊野的眼神都直了,口中哇哇大叫道:“停手,別打了,別打了!”


    我揪著他粗壯的脖子,說還跟我裝波伊不?


    樊野眼淚口水一起都流了下來,說不敢了,陸先生你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計較。


    我把他扔迴了沙發上,然後指著毛頭,說這迴認識了不?


    樊野臉上就像開了一個染料鋪,青的紅的一片,一邊抽搐著,一邊說道:“認識的,我之前找過他,讓他幫我去偷你們的一張邀請函……”


    我呸了一口,說你這人真賤,好好跟你說話不聽,非要吃一頓揍——為什麽要偷這個?


    樊野說是史密斯先生叫我幫忙的。


    我眉頭一皺,說什麽史密斯?你舌頭伸直了說話行不?


    樊野指著窗外,說剛剛從這裏跳出去的那人,就是史密斯。他是個英國人,他是南方金鎮信息事務所的頭兒,掌管著許多走私、地下市場的信息,我有很多仰仗他的地方,所以他開了口,我就隻有照辦了。


    金鎮信息事務所?


    這是什麽鬼?


    我皺著眉頭,沒有多想,若是問道:“那邀請函呢?”


    樊野一攤手,說剛剛給史密斯先生拿走了——陸先生,我真的不知道這些啊,原本以為就是一件小事情,隨口吩咐的,沒想到……唉,你就饒了我吧!


    被那人拿走了?


    我心中頓時就一陣火大,走過去,一把揪住了他的頭發,又是好幾個大耳刮子扇過去,說被人拿走了?啊,你好意思跟我說這個?趕緊跟我交代,這個金鎮什麽所的,到底特麽的是幹嘛的?


    樊野好端端的一黑社會老大,給我扇得一陣眼冒金星,口鼻流血,而且一點兒話都不讓他說,頓時就萎了,說陸先生,我願意賠償,我願意賠禮道歉……


    賠償?


    我說你能賠償什麽?


    樊野說陸先生,這事情是我做得不對,惹到了你們,不過和氣生財,我是真心實意地悔過——那邊臥室,有一保險櫃,裏麵有一筆錢,算是我的心意,你看行不行?


    我心中琢磨著那個什麽史密斯由小妖盯著,人是跑不了的,而對於這什麽樊三爺,我橫不能殺了他,警告警告也就算了。


    若是他肯賠錢,倒也不失為一個下台階的好辦法。


    想到這裏,我心中就有了想法,不過卻還是瞪了他一眼,說你以為老子沒見過錢是麽?


    樊野瞧見我有些意動,正高興呢,結果迴頭又變了臉色,嚇得慌忙說道:“不是,不是,就是小的孝敬你的一點兒意思,你別誤會。”


    林佑這時也琢磨了過來,便勸我,說人既然想要改過,那就給人一點兒機會吧。


    我半推半就,跟著他來到了臥室,瞧見那**上還躺著一**瑟瑟發抖呢,不過也不管,讓樊野打開了保險櫃,從裏麵拔出了一大堆紅彤彤的人民幣來,我粗略估量了一下,差不多得有三十幾萬。


    除了錢,還有一些珠寶首飾和鑽石,另外還有幾袋白色粉末。


    這個應該是白粉。


    我收了錢和珠寶,正想說些什麽,聽到客廳裏有動靜,走出來一看,卻是小妖迴來了。


    瞧見我和林佑,她揚起手中一張紙,說東西拿迴來了。


    我說那史密斯呢?


    小妖一愣,說啊,什麽史密斯?哦,你說那家夥啊,狗日的變成一大堆蝙蝠飛走了……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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