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亂世小魔女:你不用勸我了,我又不是傻瓜,有很多事我都清楚的很。][公子顏:還是太衝動了,畢竟兵帥和你不是都小麽,考慮的時間長一點沒什麽。][亂世小魔女:你不懂,我的耐心非常有限,我喜歡他,隻要他下個決心,我就能立刻跟家裏說出櫃的事情,但是他不行!而且不行我也不計較什麽,可總是在我耳邊叨念怕他家裏知道算怎麽迴事?我見不得人是不是?!]亂世小魔女現在已經在狂亂的狀態,暴躁的隻要靠近他就能被燒焦,就連楚莫這個同樣身上著著火的也被他燒的快體無完膚了,楚莫靠在椅子上無奈的歎了口氣,很顯然,現在他們兩個人遇到了同樣的情況。但是小魔女那邊要比他這裏強的多,兵帥畢竟還小,而且是遇到小魔女之後才彎的,這麽說似乎也不對,最多算是一個雙了,心理的顧慮非常多,本身就是高教育家庭,書香門第,身邊又全部都是鐵錚錚的漢子,其實想讓一個正常性向的人承認自己是同性戀真的很困難。兵帥能為了小魔女當初愁成那樣,就證明他確實是喜歡他,絕對不是玩玩而已,但是在一起容易,想要完全消除掉心理的那塊疙瘩不容易,就像結婚容易,過日子難一樣,兵帥擔心也是正常的,但是小魔女的性格也是直率的,他就受不了兵帥顧慮那麽多,因為他能擔當,為什麽兵帥就不能。所以就導致了現在的事情,剛今天早上楚莫上線,就看見小魔女一直從山崖上跳啊跳,跳了跳,速度相當的快,一開始楚莫還納悶他在幹什麽,問了之後才知道,一瞬間覺得兩個人簡直就是難兄難弟啊,但好歹兵帥沒有別的心思,隻是有點害怕而已,可是林寒那混蛋就不是那樣了,連接手的下家都有了。要說真和家裏攤牌,別說兵帥,楚莫都害怕,要是他家裏知道他和男人搞在一起,肯定像拎小雞一樣拎迴家,再拿出大砍刀把雞腿砍掉。他家就是養他一輩子都不用愁,所以他更害怕了。再一次看見小魔女從眼前跑過去,楚莫也跟了過去,一邊跑一邊勸解。【好友】[公子顏:你冷靜點吧,不是每個人都像你膽子那麽大的,你好歹也為他想想,他的家庭是什麽樣的,你得給他點時間。][亂世小魔女;不需要考慮了,以後他走他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公子顏:我勒個去,何必呢,好歹夫妻一場,而且還沒什麽事呢,你快冷靜吧。]楚莫是這邊勸完了那邊也得跟著勸。【好友】[亂世兵帥:我真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我現在還不能說,要是我家裏知道了,我肯定以後都再也見不到他了。][公子顏:是是,我理解你,但是他不理解你啊,你也得為他想想,他為了你連出櫃都不怕,你也應該表示表示,是吧?][亂世兵帥:可是我現在給他發消息,打電話他都不理我,我根本就沒有辦法跟他解釋。][公子顏:你就一直打,一直發,煩死他算了。]這夫妻兩個,累的楚莫嗓子直疼,雖然沒說話,但他就是覺得特別累,拿起桌子上的水咕嘟咕嘟的喝了個底朝天,諷刺,這絕對是諷刺!憑什麽在他桃花運這麽不濟的時候,還要給別人做說客!跟到地之後,他還沒來的及發消息,小魔女就嗖的一下不見了,這把楚莫給嘔的,最後幹脆站在這塊不動了,丫的等你自投羅網,看你怎麽跳!這時,林寒帶著楚莫的糧食從外麵進來,中午一下班就趕緊買了吃的過來,也不知道肚子怎麽樣了,進門一看,也算鬆了口氣,小祖宗活的挺好,活蹦亂跳的。楚莫那鼻子特別的靈,林寒一進屋,飯香味就被他聞到了,樂顛顛的從椅子上起來就奔林寒過去了,先給了他一個大個的擁抱,又在臉上實在的親了兩口。“終於來了,再不來我可就餓死了。”說著拿過林寒手裏的東西放在桌子上,又幫他拿過外套,顛顛的跑進廚房去拿碗筷,飯是林寒買,碗筷是楚莫洗,讓林寒洗迴碗,就得把自己武裝的跟防毒的似的,楚莫都看不下去。把飯菜弄出來之後,楚莫就下了筷子,兩個大男人在一起就有一點壞處,尤其是他們兩個在一起,天天吃外麵的飯,別提溫馨什麽的,就光著那股子味,楚莫就已經有點受不住了,怎奈他還沒有那個本事做飯,讓林寒做飯不如讓他去死,於是每天照樣吃著外麵的飯,所以每次想吃飯的時候,楚莫就想,該到迴家的時候了。夾了一塊肉放在嘴裏,看著林寒細嚼慢咽的樣子,楚莫就想著嗆他一下,於是頗為無奈的歎了口氣。林寒抬起頭,“怎麽了?”“小魔女和兵帥吵架了。”楚莫托著腮,表現的興致缺缺。“是麽,他們不是一直挺好的麽,怎麽突然吵起來了。”說著給楚莫夾了塊肉。楚莫是毫不忌諱的塞進嘴裏,莫了還衝著林寒舔了舔嘴唇,“嗬嗬,吵架這事,肯定是事出有因的。”“說來聽聽。”林寒半笑著迴應他的挑逗。“兵帥出軌了。”楚莫當機立斷,接著默默低頭吃東西,心想兵帥你千萬別怪我,我不是有意要誣陷你的啊啊啊。(兵帥:你是故意的。小魔女:快點跟我迴家吃飯!)林寒拿著碗愣了半天,之後才震驚的發出一個單音節,“啊?”“出軌了,據說跟小魔女正式交往前就在一起的,還是個女人,其實算算也是,他條件那麽好,在小魔女之前又是個直的,有個女人也不算什麽。”楚莫無所謂的說道。林寒點了點頭,“你真這麽想?”“什麽叫我真這麽想,這事不發生在我身上,我說話當然輕鬆,也就是兵帥是個直男我才會說這種話,如果他一開始就是個彎的,有了女人還敢勾引小魔女的話,我絕對會替小魔女收拾他一頓,這種男人真是天生就是欠揍的貨!”楚莫冷笑,那諷刺的感覺讓人全身發冷。“如果是你,你會怎麽辦?”林寒端著手裏的碗,目光緊追著楚莫。楚莫把他一係列的反應全看在眼裏,尤其是那張幾乎刷白的小臉,真是比平時更漂亮,接著笑了笑,“要是我啊。”把筷子在嘴裏叼了叼,然後說道,“如果是我的話,我絕對不會讓他好過的,我最討厭劈腿的男人,別管是劈別人的腿,還是劈我的腿,男人嘛,總得有點爺們樣,敢做就得敢當。”“恩,說的對。”林寒看著楚莫,然後慢慢的點頭,接這把碗放在桌子上,站起身,“我吃飽了,去刷牙。”說完就去了衛生間。楚莫側過臉看著楚莫有點不穩的背影,臉上坦率的笑容怎麽也掛不住了,眼神中透露出悲傷,“沒事吧,看你臉色不太好。”“沒,沒事。”林寒迴答,接著關上了門。楚莫看這一桌子的菜,也沒了胃口,這是何必呢,傷了別人又傷了自己,放下手的東西,懊惱的抓了抓頭發,整個人都趴在桌子上,有種想哭又哭不出來的感覺,林寒,難道話說到這個地步,你還沒有坦白從寬的覺悟麽,至少那樣大家還可以好聚好散。林寒麻木的刷著牙,楚莫所說的話仍然在他的耳邊迴響著,不覺手也有些抖了起來,接著門被撞開了,楚莫笑咪咪的進來。“我也刷牙。”楚莫說道,拿起旁邊的水杯,也開始刷牙,兩個人的樣子被照在同一麵鏡子裏,卻不同往日的笑顏,謊言,到底是誰欺騙了誰。吐起口中的泡沫,楚莫把嘴擦幹淨,又那起林寒的毛巾給他擦幹淨,接著捧起他的臉上下的仔細打量一翻,“真帥。”說完便吻了上去,口中淡淡的薄荷清香混合在一起,舌尖與舌尖觸碰在一起,兩個人都吻的格外用心,林寒伸出手扣住楚莫的肩膀,將他勞勞的鎖進懷裏,力道大的讓楚莫險些咬到舌頭。下午林寒送楚莫到的學校,就去上班了,楚莫抱著書剛進校園,連教學樓都沒有到,就看見校園裏幾道人影閃過,楚莫揉了揉眼睛,難道他在陽光明媚的大夏天見鬼了?再抬眼看過去,發現很多人都在注意著那對人影。楚莫覺得前麵那個人特別的眼熟,再仔細一看,不就是蕭穆楠麽,走那麽快幹什麽,就算學校已經說了下個月有秋季運動會,甚至有競走,他也不需要在大庭廣眾之下練習吧,等等!他後麵那個人是誰?!楚莫悄悄的走了過去,又幹起了尾隨這種不道德的事,丫嘿的,要是他今天眼睛沒出問題,那個人不就是他們學校出了名的柔弱愛哭鬼橡皮糖出櫃大王,號稱粘不死你就自殺的大四學長錢多多?!!(莫:為毛這外號這麽長,a:你都說是外號了嘛。)要說這位學長,可謂是他們學校的大名人了,一年出櫃了三次,據說一次是跟家裏,據說還有一次是外校,最後一次楚莫是親耳看見的,在聖誕節聯歡會上,他在廣播室跟學校的廣播員告白,於是被廣播了,變成了學校公開出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