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的樓上的樓上nmsl!+2】彈幕吵吵個沒完沒了,唐下皺著眉頭嘖了半天,還是隻能忍著看下去。 第一局毫無意外的吃雞,包岩感覺越來越對。 陸裕很滿意,終於把節奏拉到了正常水平,第二局也沒什麽懸念,順利吃雞。 但是到第三局,包岩失誤,開場就被人一噴子噴死了,掙紮的機會都沒有。 係統消息: 【qe-lulu使用s1978淘汰了gy-bread】“艸,這個狗比,在小平房裏,右移了。” 包岩死了也不忘報點,話音剛落,係統消息又來了。 【gy-desire使用qbu擊倒qe-lulu】【gy-desire使用qbu淘汰了qe-lulu】“消哥漂亮!”包岩雖然自己死了,但是顧消給自己報了仇,他很興奮,全程都在激動。 看陸裕操作好像真比自己打更過癮似的。 戰隊損失了一個人,好像影響也不是特別大,該勸架還是得勸架。 偵察兵不在了,陸裕聽到第一聲槍響迅速問顧消,“零零,打架的準確方位?” 顧消秒答:“東35大概900米,兩個滿編隊。” “走,零架槍。” 喬緋點頭,迅速坐上陸裕的摩托車,兩人片刻間衝出了丈遠。 顧消向前挪些位置,尋了個隱蔽高點,再次開鏡瞄準。 眼睛雖然看著對麵的動靜,但顧消腦子裏想的全是陸裕下意識喊出來的‘零零’。 陸裕騎著摩托車一轟油門,加速到底。 兩隊人正隔著一條馬路的距離,拿著車當掩體打得如火如荼。 左邊的滿編被打倒一人,右邊四人滿編,麵對突然出現的摩托車都還沒來得及反應。 陸裕對喬緋說了句你右邊,迅速衝了過去。 對方正在火拚,隊員之間的走位距離相隔並不遠。 陸裕陸裕勾了勾嘴角,直接朝人臉上碾壓,一陣疾風馳過,陸裕漂亮的弧線走位直接碾倒兩人。 對方還在懵逼,陸裕的車慣性竄出丈餘遠,一個甩尾停在了草垛後麵。 跟喬緋兩人默契的左右各一,準備暴力勸架。 陸裕指揮喬緋走的右邊,正是被陸裕用載具碾倒兩人的隊伍,剩餘二人不足為患,喬緋足夠應付。 陸裕麵對三人,想要勸架他們,必須繞出去拋棄躲避,全靠硬剛。 三槍一個掃倒兩人,陸裕殘血。 對方還有一人,血線大半,硬拚不過。 “趴下。” 顧消語氣很輕,但語速很快。 陸裕迅速趴下,子彈從陸裕頭頂飛過,完美避開對麵人的三級頭盔,正中對方眉心。 包岩激動得快跳起來,“臥槽!隊長,臥槽臥槽,我消哥,你們太秀了!” 陸裕輕笑了聲,血都沒補,迅速補死幾人撤離。 喬緋先陸裕一步騎上了摩托車,待陸裕上車後,直接一腳油門到底,衝了出去。 迴到顧消附近,陸裕才苟在草裏慢慢給自己纏繃帶,拉血線拉迴70%,又喝了兩罐飲料。 起身繼續去剛! gy戰隊的配合天衣無縫,又秀了一把操作,完美吃雞。 四排賽七局,gy打了5局吃雞,穩奪冠軍。 包岩的表現還不錯,四排打完,晚上吃過晚飯,都圍在了陸裕的房間裏看重播。 落小非給複盤,把有問題的地方挨個指出來,包岩早早迴了房間練習去了。 第二天的雙排,陸裕安排了顧消和包岩上場。 最後一天的單排,也是包岩上。 有顧消在包岩身後守著,包岩放心了很多。 最主要的是,沒有陸裕,包岩緊張的小情緒能輕鬆不少。 第二天陸裕無所事事,開著直播看顧消和包岩的對局賽,還剩兩場的時候,陸裕出了門。 提前去後台等著,顧消他倆打完就可以直接一起出去吃飯,省得再繞一圈了。 酒店離比賽現場說遠不遠,說近不近。 陸裕出了門才發現有點渴,可這一路上也沒個超市小店什麽的。 隻能忍著往現場走。 陸裕剛走到入口處,正好看到霍洋在裏麵繞著圈的東張西望。 …… 陸裕想也沒想刻意躲開了,繞開霍洋往後台休息間走去。 但霍洋還是看到他了,隊長兩字還未來得及喊出口,正好看到陸裕迴頭躲自己,霍洋的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 他在躲! 霍洋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生生把自己的興奮和隊長兩個字吞了迴去。 心口悶得慌,窒息感來得太強烈、太兇猛了。 憋了半響,強忍著酸澀到刺痛的鼻子,努力想要忍住的眼淚根本不聽使喚,還是決堤。 霍洋靜靜的望著陸裕轉身離開的方向,徹底崩潰了。 眼淚一點也不聽使喚,大顆大顆的往下落。 擦幹,又湧了出來。 不管霍洋多用力的擦拭眼睛,拭到雙眼發紅刺痛,眼淚還是如洪水決堤,止不住。 被自己愛真的那麽可怕嗎?霍洋不願相信。 瘋了似的拚命安慰自己:“沒事的沒事的,隊長沒看到自己,肯定是這樣。他沒看見!” “他一定會理自己的,他是隊長,他是重感情的,他不會那麽快忘了在一起相處的兩年多。” “我們還是朋友,他不會躲自己的。對!不會。” “他一定是有急事所以才走得那麽快,去找他就好了。” “他不會討厭自己的,他隻是……” 霍洋每說一句,嗓子就顫抖上幾分,聲音越來越大,好像這樣才可以麻痹自己,相信自己。 可自我安慰終究隻是自欺欺人,聲音再大,再強迫自己相信,陸裕轉身的樣子還是那麽決絕。 霍洋說不下去了,什麽也安慰不了自己。 最令人崩潰的,大概就是崩潰得這麽清醒,想自欺欺人都說服不了自己。 隊長就是在躲自己,霍洋看得清清楚楚,可麵對事實、就這樣默默走開真的真的太難了。 他還是想要問問陸裕,問問隊長, 不喜歡你了行嗎? 隻做朋友還不行嗎? 哪怕隻在見麵時打聲招唿這樣也不行嗎? 霍洋聲音哽咽,泣不成聲。 求你別躲…… 這種滋味,比死還難受。 霍洋抹了把眼淚,跌跌撞撞的朝著陸裕離開的方向走去。 他想找陸裕說清楚。 告訴他,隻做朋友了,以後都不纏著你了,隻求偶爾見麵時,還能打個招唿,這樣行嗎? 霍洋不停的安慰自己,不喜歡他了,這樣肯定可以,隊長肯定不會再躲了。 一路尋著陸裕走的方向找過去,休息室沒有陸裕,沿著附近都找了個遍,依舊沒有陸裕。 霍洋剛平靜一些的心情,再次起伏到窒息。 每邁一步,步子都重上千斤。 但他還是每一層每一層的找陸裕,死也要找到陸裕。 霍洋已經從三樓下到了一樓,再下就是地下停車場了,沒有陸裕。 正失魂落魄的掙紮在崩潰邊緣,突然被人撞了一下,險些被撞倒。 霍洋抬頭,隻看見兩個衝衝的背影朝地下停車場去,其中一個高高瘦瘦,穿著一身黑,扶著另一個人,手裏還攥著一瓶水。 而另一個像醉得人事不省的人…… 隊長! 霍洋懵了,苦找不到的隊長,剛才還好好的,怎麽這會兒就醉了? “隊長?”霍洋輕聲喚了一聲。 沒反應。 霍洋有些慌,隱隱有些不太好的預感:“隊長?你去哪裏?” 對麵還是沒反應,甚至步伐明顯快了。 …… 這表現太明顯了,隊長被人下套了。 霍洋徹底慌了,三步並著兩步衝下去,一把拉住黑衣男子的手臂怒吼:“你是誰啊?你要帶他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