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曉彤"啪"地甩牌:"東風!跟了!" 南輝梗著三角褲又跳又叫,指著跟牌的另一個內褲男--肖曉彤--嘶吼:"小小彤你個混蛋!你個叛徒,你、你、你竟然想黑我~~~" 肖曉彤無奈地攤攤手臂、聳聳肩膀,痞子般大笑:"反正都要光,不如你先光了再說!我總要拉個墊底的,哇哈哈哈哈~~~~" 鳳皇笑兮兮地甩出:"三萬!" "啊~~~~鳳皇~~~~~你、你、你真的沒有東風?~~~" 肖曉彤慘叫抱頭,望著南輝那報複性十足的"嘿嘿"笑臉,寒顫連連! "兮兮~~不好意思!有,但是......舍不得出!" "鳳皇~~你故意放南輝一馬,跟我過不去嗎?~~~" 南輝從桌子底下踹了肖曉彤的光腿,"啪"地甩了張"三萬": "小小彤你個沒義氣的家夥!你等著老子先扒了你的小褲褲~~~" 傅博悠崽悠哉地哼唱道:"吃!"他用指尖捏了南輝丟出的"三萬",甩了張: "發財,發財,大家發財......" 即使肖曉彤有一對兒"發財",他也隻敢跟了傅博出牌,萬一自己新開牌,下三家跟出同樣的,他這個首牌家可是要受罰的! 鳳皇笑嘻嘻地丟了張:"八條!" "八條!" "吃!"傅博悠悠地捏了南輝這個上家的‘八條'',甩了張‘七筒''。 肖曉從‘六筒''和‘八筒''之間揪出‘七筒''狠狠地摔了出去: "操~~~~你們倆串通好了不是~~~~" 鳳皇彈出一張"七桶"笑道:"冤枉哦!嗬嗬......七桶!這迴看看能不能讓斧子脫一件!" 南輝很配合地隨了張"七桶",囔囔道: "傅博身上還有那麽厚的幾層衣服,他脫太沒勁兒了! " 傅博終於可以脫下外套了,他一身輕鬆,笑眯眯地摸了張牌,看都不看就大嗬一聲: "胡了!兩位美人兒,裸吧!啊哈哈哈哈哈~~~~~~" "怎麽可能~~~~~" 傅博一攤牌,將手中的牌扣在財神"三桶"的旁邊,邪哼: "嘿嘿!‘財神''等‘對子''!你說我不胡怎麽滴~~~~~~" 人家傅博就缺一個‘對子'',而且這個對子是由財神"三桶"來配的,由於財神可以當成任何一張牌,所以,不管傅博摸到什麽--"胡"定了! "啊~~~~~!" "呀~~~~~!" 在兩位三角內褲男的慘叫聲中,鳳皇和傅博執手相依,跳起了"恰恰、恰恰恰,恰恰、恰恰恰......脫吧,脫吧,脫吧~脫吧吧......" 方鶴和陶琳沒事兒人似地勾肩搭背,繼續搖曳哼唱: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 "......我的情也真,我的愛也真,月亮代、代~~~~~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方鶴終於忍不下去,掛在陶琳的肩膀上,指著南輝和肖曉彤下褪的小內褲褲笑攤了。 "啊~~~~~~~" 這個尖叫,是服務小姐進來送茶水和奶昔時發出來的聲音! 第012節 "跟我們一起坐南輝的直升機,順便送你迴家不好嗎?幹嘛那麽拗!" 沈超揪著梅歌的胳膊想拖,卻又不敢用力,萬一扯到傷口,他梅歌再往床上那麽一趴,自己還得端著飯菜,一筷子、一筷子地夾,一調羹、一調羹地喂!一張向來自在的俊臉,要多煩苦有多煩悶! "我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沒有你們那麽奢侈......" 梅歌甩開沈超的手,一瘸一瘸地往自己寢室逃! 開玩笑,昨晚上的糗事還隻不定被他們笑成什麽樣子呢!讓梅歌跟沈超的死黨們同坐一架飛機?哈!門兒都沒有!他雖然已經尊嚴盡失,但是,最後臉皮還是要保持的! "喂!你這個樣子坐火車迴去吃得消嗎?" 沈超提醒他:你還是務實一點兒吧! 可惜,梅歌不是務實主義者: "我買的軟臥,又沒關係!" 沈超懶得跟他多廢口舌,一路跟他到寢室,身體往門板上一斜、眼一橫、臂一抱、腿一叉,低吼命令: "收拾東西!給你15分鍾的時間,之後跟我上飛機!" 梅歌沒事人兒似地往床上一趴,被子那一蓋,裝睡去了! "喂,我忍你很久了!乖乖地聽話,不要讓我的腦子裏再出現想揍你的念頭!" 在寢室裏收拾東西準備迴家的戚黎一見這陣勢,眼睛瞪得跟燈泡兒似的,大冬天兒得汗水直滴,腿腳哆嗦想往外跑,可惜人家沈超就靠在門板上,出去不不出去更恐怖! "y的!真不如像劉克加和段非一樣昨天考完,昨兒晚上就往家竄去!他們哥哥的可別真打起來!一學期都熬過去了,最後半天就別在折磨爺爺我脆弱的心靈了!" "黴哥~~~~" 他撲到梅歌的床頭,"啪"地叉腿坐了,帶著濃濃的滑稽哭腔兒低求: "拜托、拜托~~黴哥,你就依了吧~~餓還要趕火車,收拾行禮耽擱了,就不能迴家見餓媽媽啦~~~" 梅歌從被子縫兒裏瞅著戚黎揪成菊花的、胖乎乎的臉,懊惱地嗚咽了一聲,晃晃悠悠從床上鑽下來,從抽屜裏摸出學生證、身份證,從衣櫃裏翻出一件淺黑色的兜帽毛織罩衫換上,檢查了下皮夾裏的錢和信用卡,插進上衣兜兜,垂頭喪氣地拖了沈超,離開了這半年的住處! 戚黎長喘一口氣,繼續"收拾行禮,迴家見媽媽!" ****** 途徑超市,梅歌閃了進去,出來的時候,白口罩、黑墨鏡、淺黑色的兜帽,捂的得嚴嚴實實,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幸虧太陽還沒下山,打鬼、捉賊的"高人"還不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