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事情會失控,區香和蘭芳根本就說不出話來,我隻有無奈的急聲說道:“我們真的隻是路過這裏,各位,我們幾天沒有吃過東西了,現在一門心思隻想找吃的,再說我們怎麽可能殺人呢?”


    這個迷彩服男子有些疑惑的看著我,揮手止住這個憤怒帶著仇恨的紅色速幹衣女子,然後再次靠近水裏這具浸泡的身體前,又皺著眉看了一陣周圍的環境,然後冷冷的看著我。


    “你們真的隻有三個人?”


    “當然,好幾天了,我們隻有三個人在一起,而且你也看到了,我們還有個夥伴受傷嚴重!”我有些機械的點頭,因為我感覺身後傳裙褲的女孩子,手裏尖利的鐵刺似乎往前緊了一下,手裏頓時全是汗水。


    雖然現在處於危險狀態,但是我甚至有些慶幸。畢竟剛剛感覺到自己被鐵刺頂住之後,我把手裏的登山杖無意扔在了水裏,此時右腳正踩著。雖然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不過我依然想著自己如何在危機關頭,可以最後反抗。


    “唔,唔,唔!”區香顯然感覺到舉動的危險,看到這些人圍著我,拿著武器的樣子,居然緊張的眼淚都湧出來。


    倒是蘭芳雖然緊張,不過無神的眼睛裏,似乎帶著幾分死氣。甚至這時都沒有在那個m頂男子手下,做出絲毫的動彈,看著讓人感覺到,好像她的生命隨時會離去一樣。


    “你們難道也是意外渡河,被衝刷下來的幸存者不成?”這個迷彩服男子有些鎮靜,不過帶著稀奇的看著我:“在這裏有多久了?”


    “兩,三天,,,,,,三天,一共有三天了!”迷彩服男子忽然這麽問,卻讓我心裏忽然有些發熱。畢竟如果真的要動手的話,我想他們應該不會客氣,所以我指著蘭芳說:“她被竹刺刺穿了腿,現在感染和發燒,我正想辦法給她找食物!”


    不知道為什麽,這時我不敢說找消炎藥。畢竟以前雖然經曆不一樣,但是我知道如果這裏真的沒有信號,和外界聯絡的話。那麽所有人為了生存的話,肯定會讓我們帶路,甚至逼著我們去找消炎藥,畢竟有藥在手裏,活下去的希望比較大!


    “才三天?”迷彩服男子顯然有些意外,不由看了一眼他自己的人,顯然有些意外的意思。


    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不過看著他的樣子,我心裏明顯有些不解。但是想到這幾個人的樣子,我還真的沒有見到過,想必不是和我們一起走的人,畢竟這片區域據說每天來往的人,不少於上百人的數目。


    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麽時候出事,還是他們在這裏時間比較長,已經沒有時間觀念了?


    “文哥,你確定這家夥說的,他們隻有三個人嗎?”沒有想到箍著蘭芳的m頂男子,忽然甕聲甕氣的不放心,對著這個迷彩服男子嚷嚷著。


    我看到迷彩服男子臉色再次變了,便知道要壞事,所以馬上苦笑的看著他:“這位大哥,你看看我們,向騙你的嗎?我們連水都沒的喝,嘴巴都幹裂了,而且一個受了重傷,哪裏有能力去殺人?”


    “我們嚴重缺水和食物,,,,,,而且不知道我夥伴會不會有生命危險!”我沒有去看背包的那個女孩子,雖然那個鼓囊囊的背包,確實有著巨大的誘惑。但是我知道隻要我露出羨慕,肯定危險馬上就會臨身,所以我看著迷彩服男子。


    似乎這個叫文哥的迷彩服男子,對我焦急說出來的話,有著一定的懷疑,所以他居然站在水裏思考了一下。然後不知道是不是河水的涼,讓他思維清晰了許多,居然對那個背包的女子說:“給他們一瓶水!”


    “什麽?”不僅僅是受困的我們,就是這文哥的所有同伴,都是吃驚的看著他:“文哥,為什麽要給他們水?”


    “文哥,這,,,,,,不好吧?”箍著蘭芳和區香的兩個男子,還沒有出聲說話,這個背包的女子顯然不願意。


    站在水裏的我也知道,在這種地方飲水的重要性,然後就是抵餓的食物。他們自己還有六個人,雖然不知道他們在這裏有多久了,但是就這個背包的食物,想必是不會太多的。如今要給我們一瓶水,對於他們隊伍來說確實有些意外。


    不但沒有被控製和加壓,這個迷彩服文哥,居然這麽大方慷慨,即使我聽得清清楚楚的,但是心裏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不過依舊帶著謹慎的期盼,看著站在水裏的文哥!


    “駱維,應該不是他殺的!”


    雖然話不多,但是迷彩服文哥的話,還是讓跟著他的所有人,都帶著疑惑的看著他。


    他先看了我一下,隨後指著身邊泡在水裏的人,緩緩的說道:“我們分給駱維的武器不見了,他身上背著的背包也被人拿走了,說明他當時遇到了極大的危險,甚至他沒有絲毫反抗的機會!”


    “何況,駱維背著的背包,咱們都知道裏麵有什麽!”迷彩服文哥有些猙獰的說道:“如果真的是他們幹的,以他們現在的狀態,早就找地方吃去了,還會留在駱維身邊幹嘛?”


    我幾乎好像是聽到了天籟之音,感覺得幾分熱淚盈眶,畢竟這些人還有一個,明白事理的人啊!


    “何況,他們身上什麽東西都沒帶,你看看駱維是被利刃直接割開了喉嚨!對方不但殘忍,而且似乎有些不擇手段,所以咱們接下來要更加小心!”迷彩服文哥越想顯然越清晰起來,這些人似乎神經瞬間舒緩了一些。


    “真的,不是你幹的?”身後穿著裙褲的女孩子,雖然聽到文哥這麽說,卻居然依舊有些不放心的意思,甚至還把鐵刺往前推了推。


    我感覺到尖利的鐵刺紮進我後背,但是看到文哥的神態,我沒有叫出來痛,隻能點頭:“我們哪裏力氣和心思,去殺人啊!”


    “給他們一些水,在這裏能夠活下來,都不容易!”文哥的聲音有些低沉,不過帶著了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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