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仲春疑惑地問：「潘念祖也來京城了？」
「上個星期來的，作家協會邀請他來參加一場創作座談會。
出版社結集出版了他的一本《陌生城市》，在京城這裏搞一個簽名售書活動。
說明天去津港市。」
黃仲春高興說：「明天他去津港市，讓他去我家吃飯？」
殷元說：「住宿吃飯這些，出版社和書店都會準備的。
讓他有空去拜訪你也行。」
他說：「你們幾個今天在我家住一宿吧，他晚上總會迴來住。」
黃勝輝從車上抱來一件茅台酒，糖果餅幹一個紙箱。
另外一個紙箱的臘肉和燒鴨等食物。
黃仲春解釋說：「兩個年輕人結婚也沒有辦什麽酒席，連親戚朋友都沒有請，都是寄了一些酒和食物。
今天來拜訪你，也一樣給你帶幾瓶酒，別怪我們不講規矩。」
殷元對黃勝輝和陳美麗說：「恭喜兩位，喝不喝酒都沒問題。」
他對林婉婷說：「我們也表示一點我們的心意吧。」
林婉婷從房間拿出一個紅包，對黃勝輝和陳美麗說：「我們也不知道買什麽禮物好，就送你們一個紅包。
親戚朋友年輕人結婚的我們都是送個紅包，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黃勝輝兩人連忙表示感謝。
紅包鼓鼓囊囊的，裏麵估計有上萬元。
黃母笑嗬嗬地說：「承你貴人貴言，看你這肚子可能是個雙胞哦？」
林婉婷說：「阿姨，不瞞你說，懷的是一對龍鳳胎，還有兩個月就生了。」
黃母連連說：「大老板福氣大，所以人丁興旺。」
林婉婷笑道：「你兒媳也可以懷個雙胞胎的。」
黃母喜上眉梢：「要是真的懷個雙胞胎就好了。」
黃勝輝問：「殷哥，大嫂懷雙胞胎，有什麽經驗麽？」
殷元說：「經驗嘛，首先兩個人要身體健康，保持活力，增強營養……」
林婉婷說：「別聽他亂說，懷雙胞胎不是說想懷就可以懷得上的。」
黃仲春說：「我們當初生了他一個就沒有再生了，也是因為她身體毛病多。
以前生多少個都行，不像現在隻能生一個。」
他問：「你們已經有一個小孩了，再生的話，他們不找你麻煩？」
殷元說：「我們已經在江明罰過錢了，開了準生證明的。根據政策，有一個地方罰過款，來到另外一個城市是不用重複罰的。
我弟媳和妹妹都申請了生第二胎，而且都繳納了罰款。」
主動去繳罰款，辦理了正規手續，都是可以沒事的。
黃仲春點頭說：「還是殷總有辦法，對於政策要配合，不要跟它對著幹。」
吃過午飯，殷元帶黃仲春幾個人去幾個工地轉。
黃母說暈車，所以留在四合院跟周雅菲聊天。
黃仲春問殷元：「你爸也在這裏，你安排他做什麽事？」
殷元說：「老頭要有一件事做著才安心，在江明安排他負責管理一個水泥管製造車間，幹得特別起勁。
叫他們老兩口來這裏，開始還不怎麽肯來。
我跟程其淞在這裏開了一間翡翠加工廠，去緬甸進原石，加工成翡翠飾件出售。
安排他去發貨登記入庫工作，有一件事幹著，他就肯來了。」
黃仲春當然也認識程其淞，他知道鐵礦石生意就是他們合夥的。
「程總現在也來京城了？」
「也在京城
這裏買了四合院，戶口也遷到京城來了。」
殷元說：「我帶你們去加工廠吧，他沒事就在加工廠。」
他想了想：「我問他一下，他有沒有去王府井？那邊租了一個鋪麵，想開一間玉飾店。」
他打通了程其淞電話。
程其淞告訴他：「在王府井新的鋪麵這裏，帶裝修師傅來談裝修的事。」
殷元說：「我過去找你。」
程其淞告訴他：「在複興路十字路口，原來開過電器店的。」
黃仲春跟兒子兒媳嘀咕了幾句，認為既然殷元這裏送了禮，去見程其淞家不送禮就說不過去了。
何況送一點禮物，剛才林婉婷送個紅包一萬元錢。
跟大老板禮尚往來，自己可以占大便宜。
原來沒有準備，隻好找商場去購買了。
他跟殷元說：「殷總，我們不知道程總也在這裏，所以沒準備給他的禮物。
你跟司機先過去，我們開自己車去商場買點禮物，然後去王府井複興路十字路口找你們？」
殷元點頭說：「那好吧，」
他讓司機開車到王府井。
找到了那間店。
在門口看見穀鎂公司老總王廣喻和他夫人塗娟。
「王總好，你們兩位也是來找鋪麵租？」
王廣喻認出了他，高興地說：「原來是你們兩位老總，難怪出手這麽快。
上次我們知道這裏有一間電器店開不下去了，當時跟那個老板談，他要我們接他店裏的電器，而且價格高得離譜。
這個老板會虧本，經營不下去，跟他的性格有很大關係。
房租到期了，房東要漲房租，他不願意，跟房東大吵一架，差點動手，逼著他搬了。
所以他貼出轉讓的字樣，但是價又咬得很死。
庫存的貨還想賺錢。
我們跟他談的時候，房主來了，他直接說他的鋪麵不會給別人轉讓，要租鋪要直接跟他談。
當時兩人又大吵一架，我們想等他們解決了矛盾再說，後來有事就忘記了這事。
今天來看，發現給你們租了。
還是我們遲了一步。」
程其淞從店裏出來，他說：「我來找到房東的時候，他也說了前麵那個電器店老板的事，原先他在這裏租了三年，簽了三年合同。
到期了，老板想續租，房東說根據行情，現在鋪麵租金基本上都是年漲5%，所以合同上要加上這條，每年遞增5%。
老板聽見這句話，當場就炸了，說房東心大黑，自己三年交了那麽多房租給他，現在又要給他漲房租，還說是親戚。」
房東說我跟你是親戚沒錯，但是三年沒有漲過你房租。
你繳房租又經常拖拖拉拉。
這條街上鋪麵全部漲價了，你不願漲，我隻好收迴租給別人了。
那個老板又耍賴，提出：要趕走他也可以，但是當時裝修的錢要賠償給他。
兩個撕破臉了，房東是本地的，各種關係也有。
也有親戚勸解，那電器店老板在比較偏僻的一個位置，租了一個鋪麵，租金相對便宜。
程其淞知道我想租這間鋪麵後，他還特意找到我，說裏麵鋪麵房租比這裏便宜，還不會像這黑心房東一樣漲價。
王廣喻和塗娟聽得索然無味，客氣地說：「祝兩位老總生意興隆，需要電器的話隨時可找我。」
殷元想到星光城售樓部準備元旦開張的事。
他說：「王總，有單生意想跟你談。」
王廣喻來了興趣：「殷總
，想要電器？」
殷元點頭說：「星光城售樓部已經裝修好了，定於元旦開始預售。
我準備搞一個買鋪買房送彩電、冰箱、洗衣機抽獎活動。
按照購房款，超過50萬房款的，可以抽第二次。
現在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所以想跟你預定，先拉十幾台樣品過去，再需要多少打電話你就安排工人及時送貨，你看可不可以？」
王廣喻眉開眼笑地說：「怎麽不可以的，這樣吧，你需求量大，我給你一個批發價。
按照店裏的零售價給你打個九折，跟你說實話，每台電器我也隻賺微薄的利潤。
但是我的量大，可以從廠家拿到一定的返點。」
殷元說：「我相信你王總的為人，有一點就是活動隻搞三天，三天若是有電器沒有中獎的，到時要退迴，你看行不行？」
「隻要沒有打開包裝的，沒有損壞的，都可以退。」
「電器拉到售樓部就可以付款。」
王廣喻說：「三天以後一次結賬也可以。」
「你不怕我拖欠你貨款？」
王廣喻笑道：「上次我跟你說過，我公司準備在星光城買個寫字樓做為公司辦公室。
最好是整個一層，至少要五千個平方。
殷總，寫字樓售價多少錢一平？」
殷元說：「商鋪定價在6500，套房4000元，高層寫字樓3000元一平，你王總第一個訂購的話，我給你打個9折。」
王廣喻笑道：「還送電器麽？」
購房款50萬可抽一次獎，我買寫字樓5000平，房價1500萬，就算打九折，優惠150萬。
也還需要1350萬，可以抽270次獎，彩電1500元一台，算起來也是405000元。
殷元想了想說：「隻要王總元旦那三天去定購寫字樓，不僅打九折，贈送電器抽獎一樣有，或者幹脆按照彩電的錢退給你。」
王廣喻哈哈一笑：「殷總爽快，我元旦那天就第一個去跟你定下來。」
他又提出：「假如我邀請其他朋友過來購買寫字樓，可不可以跟我一樣的優惠條件？」
殷元點頭說：「隻要是你帶來的，元旦三天開張期間的，都可以給。」
王廣喻又問他：「二環內商業中心寫字樓租金每天每平都要1元錢，星光城這裏肯定不會低於這個這個價。
假如租的話，5000平一天就是5000，一個月租金就是15萬，一年180萬，交七年多房租就可以買下來了。」
殷元跟他說：「房子是每年都在升值的，租金也自然會漲。
有錢一次性買下來，自然更劃算。」
王廣喻跟他聊了幾句，跟他說元旦那天去售樓部，並且會叫幾個朋友一起去。
然後兩人就離開了。
殷元問程其淞：「這裏房租多少錢一平？」
「前麵那個電器店老板租來是80元\/平，後來房東要.漲價到92元\/平，他不肯。
我跟房主談，見他有意把這個商鋪出售，我聽你說過，有錢買房買鋪是最劃算的事情。
所以我就跟他買了下來，一平7500元，不貴吧？」
殷元說他：「你這家夥在我麵前還賣關子了？這個位置八千一平都不貴，裏麵多少平？」
「320平，昨天跟他去房管所辦理了過戶手續，所以今天叫郭師傅過來裝修。」
裝修郭師傅看見殷元，也主動過來跟他打招唿。
殷元對他說：「郭師傅已經裝修過一間店鋪了，就按照那間店風格去裝
修就行，背景板也是一樣，裝修價也一樣。
以後可能還會多開幾間，像剛才那個王老板的穀鎂電器一樣。」
郭師傅說：「明天我就帶人進場。」
程其淞帶殷元進鋪麵去看。
三百多平方開個飾品店足夠用了，裏麵有二間房，用來作庫房最好。
有個小廚房，還有一個衛生間。
殷元說：「關鍵是這個鋪麵位置非常顯眼，準怪那個王總會瞄上它。
你二百多萬買下這個鋪，買得劃算。」
「我這不是經常聽你說，有錢就去買房買鋪，以後絕對會升值，所以我相信你。」
殷元說：「我星光城準備開盤了，你大老板也去買鋪買寫字樓吧，以後那邊的鋪麵不愁租，寫字樓也一樣。」
程其淞點頭說：「買，誰的話我都可以不信，但是你老殷的話我肯定相信。
我買一萬平，不，二萬平的寫字樓。五千平的商鋪。」
殷元聽了都猛吃一驚。
「真買呀？」
「買別人建的，就不如買你老殷建的。錢放在銀行就不如去買房買鋪，我以後就在京城當個包租公行了！」
「億萬富豪了，什麽都不做，幾輩子都用不完了。」
「其實財富上了億，就是賬目上的一串數字了。」
殷元說：「你真的想買，總價上給你打個8.5折。
以後這個鋪麵房租按照行價就行。」
這時黃仲春幾人開車找了過來。
一家三口去商場買了跟送給殷元一樣的禮物。
程其淞客氣說：「那今晚一起去我家吃晚飯吧。我也買了一套四合院，雖然沒有老殷的那套四合院那麽奢華，但也算不錯。」
他說：「你們在津港市，離這裏才一個多小時路程，可以經常過來聚會聊天。」
黃仲春點頭說：「來過一次，以後就認得路了，會經常過來的。」
他說：「經過了解，津港附近有二十多家冶煉廠，以後這些廠我們都去跟他們談。
爭取多簽他幾個廠，把規模做大一點。
現在這三間廠，他們對我們供應的鐵礦石品質非常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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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星期來的，作家協會邀請他來參加一場創作座談會。
出版社結集出版了他的一本《陌生城市》，在京城這裏搞一個簽名售書活動。
說明天去津港市。」
黃仲春高興說：「明天他去津港市，讓他去我家吃飯？」
殷元說：「住宿吃飯這些，出版社和書店都會準備的。
讓他有空去拜訪你也行。」
他說：「你們幾個今天在我家住一宿吧，他晚上總會迴來住。」
黃勝輝從車上抱來一件茅台酒，糖果餅幹一個紙箱。
另外一個紙箱的臘肉和燒鴨等食物。
黃仲春解釋說：「兩個年輕人結婚也沒有辦什麽酒席，連親戚朋友都沒有請，都是寄了一些酒和食物。
今天來拜訪你，也一樣給你帶幾瓶酒，別怪我們不講規矩。」
殷元對黃勝輝和陳美麗說：「恭喜兩位，喝不喝酒都沒問題。」
他對林婉婷說：「我們也表示一點我們的心意吧。」
林婉婷從房間拿出一個紅包，對黃勝輝和陳美麗說：「我們也不知道買什麽禮物好，就送你們一個紅包。
親戚朋友年輕人結婚的我們都是送個紅包，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黃勝輝兩人連忙表示感謝。
紅包鼓鼓囊囊的，裏麵估計有上萬元。
黃母笑嗬嗬地說：「承你貴人貴言，看你這肚子可能是個雙胞哦？」
林婉婷說：「阿姨，不瞞你說，懷的是一對龍鳳胎，還有兩個月就生了。」
黃母連連說：「大老板福氣大，所以人丁興旺。」
林婉婷笑道：「你兒媳也可以懷個雙胞胎的。」
黃母喜上眉梢：「要是真的懷個雙胞胎就好了。」
黃勝輝問：「殷哥，大嫂懷雙胞胎，有什麽經驗麽？」
殷元說：「經驗嘛，首先兩個人要身體健康，保持活力，增強營養……」
林婉婷說：「別聽他亂說，懷雙胞胎不是說想懷就可以懷得上的。」
黃仲春說：「我們當初生了他一個就沒有再生了，也是因為她身體毛病多。
以前生多少個都行，不像現在隻能生一個。」
他問：「你們已經有一個小孩了，再生的話，他們不找你麻煩？」
殷元說：「我們已經在江明罰過錢了，開了準生證明的。根據政策，有一個地方罰過款，來到另外一個城市是不用重複罰的。
我弟媳和妹妹都申請了生第二胎，而且都繳納了罰款。」
主動去繳罰款，辦理了正規手續，都是可以沒事的。
黃仲春點頭說：「還是殷總有辦法，對於政策要配合，不要跟它對著幹。」
吃過午飯，殷元帶黃仲春幾個人去幾個工地轉。
黃母說暈車，所以留在四合院跟周雅菲聊天。
黃仲春問殷元：「你爸也在這裏，你安排他做什麽事？」
殷元說：「老頭要有一件事做著才安心，在江明安排他負責管理一個水泥管製造車間，幹得特別起勁。
叫他們老兩口來這裏，開始還不怎麽肯來。
我跟程其淞在這裏開了一間翡翠加工廠，去緬甸進原石，加工成翡翠飾件出售。
安排他去發貨登記入庫工作，有一件事幹著，他就肯來了。」
黃仲春當然也認識程其淞，他知道鐵礦石生意就是他們合夥的。
「程總現在也來京城了？」
「也在京城
這裏買了四合院，戶口也遷到京城來了。」
殷元說：「我帶你們去加工廠吧，他沒事就在加工廠。」
他想了想：「我問他一下，他有沒有去王府井？那邊租了一個鋪麵，想開一間玉飾店。」
他打通了程其淞電話。
程其淞告訴他：「在王府井新的鋪麵這裏，帶裝修師傅來談裝修的事。」
殷元說：「我過去找你。」
程其淞告訴他：「在複興路十字路口，原來開過電器店的。」
黃仲春跟兒子兒媳嘀咕了幾句，認為既然殷元這裏送了禮，去見程其淞家不送禮就說不過去了。
何況送一點禮物，剛才林婉婷送個紅包一萬元錢。
跟大老板禮尚往來，自己可以占大便宜。
原來沒有準備，隻好找商場去購買了。
他跟殷元說：「殷總，我們不知道程總也在這裏，所以沒準備給他的禮物。
你跟司機先過去，我們開自己車去商場買點禮物，然後去王府井複興路十字路口找你們？」
殷元點頭說：「那好吧，」
他讓司機開車到王府井。
找到了那間店。
在門口看見穀鎂公司老總王廣喻和他夫人塗娟。
「王總好，你們兩位也是來找鋪麵租？」
王廣喻認出了他，高興地說：「原來是你們兩位老總，難怪出手這麽快。
上次我們知道這裏有一間電器店開不下去了，當時跟那個老板談，他要我們接他店裏的電器，而且價格高得離譜。
這個老板會虧本，經營不下去，跟他的性格有很大關係。
房租到期了，房東要漲房租，他不願意，跟房東大吵一架，差點動手，逼著他搬了。
所以他貼出轉讓的字樣，但是價又咬得很死。
庫存的貨還想賺錢。
我們跟他談的時候，房主來了，他直接說他的鋪麵不會給別人轉讓，要租鋪要直接跟他談。
當時兩人又大吵一架，我們想等他們解決了矛盾再說，後來有事就忘記了這事。
今天來看，發現給你們租了。
還是我們遲了一步。」
程其淞從店裏出來，他說：「我來找到房東的時候，他也說了前麵那個電器店老板的事，原先他在這裏租了三年，簽了三年合同。
到期了，老板想續租，房東說根據行情，現在鋪麵租金基本上都是年漲5%，所以合同上要加上這條，每年遞增5%。
老板聽見這句話，當場就炸了，說房東心大黑，自己三年交了那麽多房租給他，現在又要給他漲房租，還說是親戚。」
房東說我跟你是親戚沒錯，但是三年沒有漲過你房租。
你繳房租又經常拖拖拉拉。
這條街上鋪麵全部漲價了，你不願漲，我隻好收迴租給別人了。
那個老板又耍賴，提出：要趕走他也可以，但是當時裝修的錢要賠償給他。
兩個撕破臉了，房東是本地的，各種關係也有。
也有親戚勸解，那電器店老板在比較偏僻的一個位置，租了一個鋪麵，租金相對便宜。
程其淞知道我想租這間鋪麵後，他還特意找到我，說裏麵鋪麵房租比這裏便宜，還不會像這黑心房東一樣漲價。
王廣喻和塗娟聽得索然無味，客氣地說：「祝兩位老總生意興隆，需要電器的話隨時可找我。」
殷元想到星光城售樓部準備元旦開張的事。
他說：「王總，有單生意想跟你談。」
王廣喻來了興趣：「殷總
，想要電器？」
殷元點頭說：「星光城售樓部已經裝修好了，定於元旦開始預售。
我準備搞一個買鋪買房送彩電、冰箱、洗衣機抽獎活動。
按照購房款，超過50萬房款的，可以抽第二次。
現在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所以想跟你預定，先拉十幾台樣品過去，再需要多少打電話你就安排工人及時送貨，你看可不可以？」
王廣喻眉開眼笑地說：「怎麽不可以的，這樣吧，你需求量大，我給你一個批發價。
按照店裏的零售價給你打個九折，跟你說實話，每台電器我也隻賺微薄的利潤。
但是我的量大，可以從廠家拿到一定的返點。」
殷元說：「我相信你王總的為人，有一點就是活動隻搞三天，三天若是有電器沒有中獎的，到時要退迴，你看行不行？」
「隻要沒有打開包裝的，沒有損壞的，都可以退。」
「電器拉到售樓部就可以付款。」
王廣喻說：「三天以後一次結賬也可以。」
「你不怕我拖欠你貨款？」
王廣喻笑道：「上次我跟你說過，我公司準備在星光城買個寫字樓做為公司辦公室。
最好是整個一層，至少要五千個平方。
殷總，寫字樓售價多少錢一平？」
殷元說：「商鋪定價在6500，套房4000元，高層寫字樓3000元一平，你王總第一個訂購的話，我給你打個9折。」
王廣喻笑道：「還送電器麽？」
購房款50萬可抽一次獎，我買寫字樓5000平，房價1500萬，就算打九折，優惠150萬。
也還需要1350萬，可以抽270次獎，彩電1500元一台，算起來也是405000元。
殷元想了想說：「隻要王總元旦那三天去定購寫字樓，不僅打九折，贈送電器抽獎一樣有，或者幹脆按照彩電的錢退給你。」
王廣喻哈哈一笑：「殷總爽快，我元旦那天就第一個去跟你定下來。」
他又提出：「假如我邀請其他朋友過來購買寫字樓，可不可以跟我一樣的優惠條件？」
殷元點頭說：「隻要是你帶來的，元旦三天開張期間的，都可以給。」
王廣喻又問他：「二環內商業中心寫字樓租金每天每平都要1元錢，星光城這裏肯定不會低於這個這個價。
假如租的話，5000平一天就是5000，一個月租金就是15萬，一年180萬，交七年多房租就可以買下來了。」
殷元跟他說：「房子是每年都在升值的，租金也自然會漲。
有錢一次性買下來，自然更劃算。」
王廣喻跟他聊了幾句，跟他說元旦那天去售樓部，並且會叫幾個朋友一起去。
然後兩人就離開了。
殷元問程其淞：「這裏房租多少錢一平？」
「前麵那個電器店老板租來是80元\/平，後來房東要.漲價到92元\/平，他不肯。
我跟房主談，見他有意把這個商鋪出售，我聽你說過，有錢買房買鋪是最劃算的事情。
所以我就跟他買了下來，一平7500元，不貴吧？」
殷元說他：「你這家夥在我麵前還賣關子了？這個位置八千一平都不貴，裏麵多少平？」
「320平，昨天跟他去房管所辦理了過戶手續，所以今天叫郭師傅過來裝修。」
裝修郭師傅看見殷元，也主動過來跟他打招唿。
殷元對他說：「郭師傅已經裝修過一間店鋪了，就按照那間店風格去裝
修就行，背景板也是一樣，裝修價也一樣。
以後可能還會多開幾間，像剛才那個王老板的穀鎂電器一樣。」
郭師傅說：「明天我就帶人進場。」
程其淞帶殷元進鋪麵去看。
三百多平方開個飾品店足夠用了，裏麵有二間房，用來作庫房最好。
有個小廚房，還有一個衛生間。
殷元說：「關鍵是這個鋪麵位置非常顯眼，準怪那個王總會瞄上它。
你二百多萬買下這個鋪，買得劃算。」
「我這不是經常聽你說，有錢就去買房買鋪，以後絕對會升值，所以我相信你。」
殷元說：「我星光城準備開盤了，你大老板也去買鋪買寫字樓吧，以後那邊的鋪麵不愁租，寫字樓也一樣。」
程其淞點頭說：「買，誰的話我都可以不信，但是你老殷的話我肯定相信。
我買一萬平，不，二萬平的寫字樓。五千平的商鋪。」
殷元聽了都猛吃一驚。
「真買呀？」
「買別人建的，就不如買你老殷建的。錢放在銀行就不如去買房買鋪，我以後就在京城當個包租公行了！」
「億萬富豪了，什麽都不做，幾輩子都用不完了。」
「其實財富上了億，就是賬目上的一串數字了。」
殷元說：「你真的想買，總價上給你打個8.5折。
以後這個鋪麵房租按照行價就行。」
這時黃仲春幾人開車找了過來。
一家三口去商場買了跟送給殷元一樣的禮物。
程其淞客氣說：「那今晚一起去我家吃晚飯吧。我也買了一套四合院，雖然沒有老殷的那套四合院那麽奢華，但也算不錯。」
他說：「你們在津港市，離這裏才一個多小時路程，可以經常過來聚會聊天。」
黃仲春點頭說：「來過一次，以後就認得路了，會經常過來的。」
他說：「經過了解，津港附近有二十多家冶煉廠，以後這些廠我們都去跟他們談。
爭取多簽他幾個廠，把規模做大一點。
現在這三間廠，他們對我們供應的鐵礦石品質非常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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