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遊戲增加一點趣味,地獄會為諸位隨機安排一位隊友,請務必和隊友相親相愛,祝你們活著到達下一站地獄。】跟花臂男和浮誇貴族風運氣好分在一起不一樣,廣場欺淩虞星之的三人組裏,黃毛和一個陌生人分到了一組。雖然沒能和熟悉的隊友在一起,但黃毛並不擔心。他很擅長玩遊戲,很快就發現了精神力被限製不能實體化的事情,短暫的慌亂之後就穩定了心神。黃毛和他的朋友們都不是什麽想策略能苟就苟的人,相反他們無論玩什麽遊戲都能很快上手,成為中流砥柱。用更直白的話形容,那就是傳說中的毒瘤玩家。隻有他們欺負別的玩家的,斷沒有在別的玩家手裏被動反擊的。所以,察覺到限製條件後,黃毛的第一反應絕不是合作,而是立刻設伏淘汰了剛剛進入遊戲打了個照麵的陌生隊友,將遊戲的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裏。但是,到底是第一次在不依賴精神力的情況下戰鬥,黃毛也多多少少掛了彩。他的眼睛倉促之下被對方撒了一把土,等他淘汰了對方,用背包裏的水清洗眼睛,時間已經過去了不少。黃毛的眼睛又紅又腫,視線跟突然近視了五百度還沒戴眼鏡一樣。他站在那裏用發紅的眼睛看了看,沒看到一個npc,就看到門口一堆紙人。這還是他站在那裏下意識伸手扶牆的時候才發現的。“晦氣。”黃毛看了眼那個辦喪事的宅子,嫌惡地走遠了一些。他看著這裏的地形,怎麽這麽久了一個npc也沒有?“任務發布呢?副本的任務是什麽?怎麽連提示都沒有?”總不會是因為他把隊友淘汰了,所以遊戲默認他們組違反規則不給任務吧?“行吧,老子自己找線索。”他再次揉揉不舒服的眼睛,隨便找了條路走在街上。沒走幾步,他的耳朵動了動,怎麽好像聽到了小孩子的聲音。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聲音很難判斷,黃毛也不想管閑事,繼續隨便找了個方向亂走。他們這種資深玩家,很多下意識的選擇實際上卻是無數遊戲裏積累的直覺。果然,黃毛稍微拐了兩個彎就看到了人。前方的街道上,三兩個七八歲的小男孩站在那裏,或胖或高的樣子。一個梳著羊角辮的小女孩坐在地上,捂著眼睛嗚嗚的哭。胖男孩使勁拽拽她的小辮子,拽得小姑娘整個人都跟著傾斜,輕飄飄的,瘦弱得不行。“哭什麽哭,讓你哭了嗎?把你的貓尿收一收!”小孩子罵人的話一聽就是跟長輩學的,粗俗不堪。另一個高大一些一臉精明蠻橫的小男孩一腳踢在小女孩屁股上,小女孩像個皮球一樣撲在前麵的沙地上,好半天才爬起來,哭得聲音蚊蠅一樣弱小。最後一個小男孩掛著鼻涕,笑嘻嘻地看著:“真好玩,我也要踢。”他立刻也學著前麵的大哥哥們,對著小女孩踢了一腳,卻笨的把自己絆倒在地上。這就張開嘴哭起來:“嗚嗚嗚,都怪她!”那兩個男孩子又煩又安慰他,報複一樣對著小女孩連踢幾腳:“行了行了別哭了,看我們給你報仇。”小女孩剛剛爬起來又被踢倒,最後整個人的哭聲都似有若無。黃毛本來看到他們欺淩小姑娘並沒有放在心上,靠在牆上休息,打算看看熱鬧,等大人出來了想辦法套套這些npc的話。沒想到這些孩子這麽過分,就算眼睛不舒服他也看到小姑娘整個臉都腫得不成樣子了,那些小孩子在騎在她身上拳打腳踢的。這麽欺負下去怕不是會被打死哦。黃毛自覺不是什麽有正義感的人,甚至他們之前在廣場上無聊也隨手欺負了那個長得特別好看的萌新玩家,但是,這些小男孩的行為簡直接近魔鬼了,本就心情不好的黃毛火氣噌得一下燒了起來。他吐了一口唾沫,把用來洗了眼睛的礦泉水瓶子裝滿地上的沙土。一麵使勁掄了過去,一麵朝那幾個人走去。飛過去的沙瓶準確地打在小男孩腿上,他正在狠狠地往一動不動小女孩身上踩,像踩一個布娃娃一樣的踩著。瓶子砸在腿上,小男孩的腿頓時發出骨折了一樣的聲音,摔到在地上,第一時間疼得張開嘴,卻連眼淚都出來了,哭嚎聲也沒能發出來,好半天才找迴聲音放聲大哭。“啊啊啊——疼死我了,媽媽我要媽媽!打死這個壞人!”黃毛冷笑一聲,發紅模糊的眼睛惡狠狠地瞪著另外兩個人,走過去,趁著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一人一腳飛踹出去。“嘿,你爹我欺負人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呢?小b崽子夠壞的啊。你爸媽不教你們做人,你爹替他們教教。”黃毛的確不是什麽好人,像這種拳打老人腳踢幼童欺淩弱小的事情,他向來幹得毫不手軟,要不怎麽會因為無聊好玩,就在廣場上和隊友欺負一個看上去什麽也不懂的偏遠星球的萌新玩家?但他自覺自己夠壞的了,也不會一群人這麽往死裏打一個看上去隻有五六歲的小女孩。他們當毒瘤也是有分寸和講逼格的,這種惡毒玩意,連他看了都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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