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頁上公布的照片,這可不就是老板那輛破破爛爛,一打火就跟放炮似的長安之星嗎?


    老板失蹤這段時間車子怎麽會出現在重慶,難道他失蹤的這段時間曾開車去過重慶?


    我又看了眼日期,剛好是大半個月前的新聞,與我和老五等人離開北京的時間驚奇的吻合,而那段時間也正是老板失蹤的日子、


    那麽也就是說,那天我給老板打完電話之後,他就急匆匆的去了重慶,而在高速公路上因為超速和套牌車被交警扣下了。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而且新聞上也說了,車主因超速行駛,偽造車牌、醉酒行駛被罰款五千,扣押機動車,拘留十五天。


    可怎麽看怎麽覺得不對,老板做生意時有個習慣,為了保持頭腦清醒,開車一向不喝酒的,而且他那車牌也一直都沒什麽問題。


    就那破車開起來連一百都上不去,更別說是在高速上超速了。而且以他那摳摳搜搜的性子,根本不可能把好好地車牌弄成套牌車,而且管他要那幾千塊錢的罰款無異於要他的命啊。


    這麽一看,每一個點都很可疑,怎麽看也不像老板的行事風格。


    “這……”我愣了半天,雖然老板的行為可以,卻實在沒發現什麽有用的信息。


    那人看出了我的疑慮,讓我繼續往後看。


    可等我看到最後那一句‘拘留十五天’的話之後,瞬間茅塞頓開,仔細算了一下,他被拘留那段時間不正是他失蹤的那段時間嗎?如果是這樣的話倒也說得通了。


    據我猜測,從去西安之前老板的店鋪就一直被監視,而自從離開了西安之後相比那些人會更加瘋狂的監視老板。那天他給我打完電話之後可能因為某件事兒火急火燎的要去重慶,卻發現依舊被人跟蹤。而他去重慶這件事絕不能讓那些人知道,情急之下隻能偽造成自己不遵守交通法規,而被刑事拘留的假象。


    我感到背脊一涼,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麽老板這麽做就都不是偶然,而是刻意被拘留,從而躲避被那些人跟蹤。


    那些人再怎麽牛掰也不可能到號子裏繼續去監視老板吧,仔細算了一下,現在早已經過了十五天時間,老板應該已經被放出來了,而他現在極有可能就在重慶!


    如果能找到老板,也就能知道那些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麽,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直被人拎著鼻子瞎轉悠了。


    那人看我臉色一喜,又給我倒了一杯茶,忽的話鋒一轉,露出一副很古怪的表情問我:“你確定還要追查下去?”


    我不由的一愣,堅定地點了點頭:“如果他們的目標單單是我的話我可能還會猶豫,可現在已經不單單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媽和我的幾個朋友都已經被牽扯其中,我絕不能退!”


    那人料定我早會這麽說,長歎了口氣,苦笑的拍了拍手:“得,既然你都已經決定了,那我也不好多說什麽了,請把!”


    說話間剛才離開的中年人已經恭敬的站在門口,我剛想起身,那人又從抽匣裏掏出一個信封遞給我,沉聲說:“到了重慶有困難的話就給這個人打電話,他可以幫你完成後麵的事兒。嘚嘞,快走吧,我這兒就不留你了。”說著起身把我送到門口,示意門口站著的中年人把我送下去。


    我剛要走,突然反應過來,轉頭問他:“你是不是也認識梁半仙兒?”那人沒有說話,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隻是說了句他姓梁之後我便被壯漢又送到了樓下。


    走在路上我的心裏久久不能平靜,從剛才那人的說話語氣中,我能聽的出來他頗於無奈與沉重,甚至還能嗅到一絲危險的氣息。


    不過現在我已經沒心思想這些了,腦袋裏一直盤旋著老板在重慶的消息,激動的不行。真想腳下長著一雙翅膀,現在就能飛到重慶找老板問問清楚,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兒。


    迴到大廳之後,可把老五他倆給急壞了。從剛才開始他倆就一直監聽著竊聽器,可半天都沒有聲音,這才意識到出事兒了。可服務員愣是不讓他們上去,眼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竊聽器裏依舊沒有任何聲音,恐怕我要是再在裏麵待個幾分鍾,老五就得打電話報警了。


    隨後中年人恭恭敬敬的把我們送出飯店,門口鄧琳琳等人早已經看呆了,在他們眼裏怎麽也想不到我這麽個鄉巴佬竟然是這家店老板請來的貴賓吧。


    期間鄧琳琳幾次想要給我道歉,可扭扭捏捏半天也說不出口。不過他身邊那個男人卻一直一種極為憎恨的目光目送我們離開,心裏不定盤算什麽小九九呢。


    但是管他呢,老子又不是湖北人,你下絆子也到不了我頭上,玩兒蛋去吧!


    之後我們打車又迴到了中藥鋪,在路上人多眼雜我沒告訴他們。等一進門,老五就急吼吼的問我在裏麵到底說了什麽,看那模樣甚至比我還急。


    我將和那梁老板的事兒粗劣跟他們說了一下,老五和霍雯雯聽了都大為驚愕,張著嘴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尤其是霍雯雯,臉色變得極為奇怪:“這麽說,我們還得去一趟重慶才行?”


    我點點頭,眉頭不禁皺了起來,雖然老五沒明說,但我也發現了,從剛開始到現在為止,這件事兒牽扯到的人可能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多,而且老五他爹和老板也認識,此刻他人極有可能也在重慶。


    老五見我臉色愁苦,不禁啐了口唾沫:“行啦,這有啥難得。有那時間賣呆兒,咱直接奔重慶找你那老板問問清楚不就啥都明白了?”


    當天下午老五就火急火燎的訂了三張奔重慶的機票,一切準備妥當之後我們便準備跟老五他爺爺告別,帶著那把青銅劍直奔重慶。


    可奇怪的是,我們進來之前中藥鋪的門就一直開著,辦公桌上還放著一杯剛漆好的茶,卻並沒看到老爺子的身影,我們在店裏一直等到了晚上九點依舊沒見老爺子迴來。


    這人去哪兒了?


    老五說老爺子晚上迴去公園打會兒太極,可都這時間了早都該迴來了。


    正著急呢,店裏的座機突然響了,老五接了電話之後臉色卻驟然大變,衝進小屋也不知拿了什麽之後拉著我們就往外跑。我們問他什麽他也不說,直到坐在車上我們才知道這是要去哪兒。


    “師傅,去市人民醫院!”


    老爺子被人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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