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後那可就是水池啊,就這高度少說得有一層樓高,而我現在連四肢都動不了。 若是就這麽直接栽下去,水的衝擊力足可以把我的內髒震傷。


    一著急,我下意識的想要用手去抓木頭柱子,可那蟒蛇的力氣實在太大,甭管我怎麽動胳膊都是徒勞,甚至感覺腰上越來越緊,甚至都能聽到勒的肋骨嘎嘎直響,疼得我差點背過氣去。


    隨即我就感到腳下涼,大頭朝下的直接被拽了下去。


    “不要!”


    猛然聽到一聲叫喊,也不知道是誰抓住了我的腳腕。但一個人加上一條蟒蛇的重量一個人咋說也拉不動,瞬間連帶著那個人也直接被拽了下去。身子撞在水池上卷起一層水花,疼得我內髒都跟著翻了個兒,嘴一張直接就嗆了好一口水。


    我費力的睜開眼睛,就看見水池竟逐漸變成了紅色,那條蟒蛇的身上已經被子彈打穿的血窟窿正不斷往外滾滾冒著鮮血,而水池上麵還在不斷用子彈擊打水麵。


    他娘的,上麵的人真是瘋了,不知道我還在下麵兒嗎,你就敢開槍,這是在救我還是讓我死啊!


    我生怕那些子彈打到我身上,不過子彈一接觸水的阻力,力道就小了很多,再加上我已經被蟒蛇拉到了河底,力度更是小的可憐,可劈裏啪啦的砸到也不好受。


    這一著急,加上腰上的巨疼,根本沒辦法換氣和唿吸,肺部頓時像要炸開了一樣,河水不斷的往我鼻子和嘴裏灌,嗆得不行。


    接著我就又聽到噗通一聲,好像又有人迎麵掉了下來。一把柴刀直接刺穿了蟒蛇的肚子,鮮血和內髒瞬間就湧了出來,將那一片河水染得血紅。


    蟒蛇一時吃疼,也知道怕了,鬆開了纏著我腰上的尾巴,就往河底鑽。


    砸隆操的,折騰老子這麽久,老子咋可能讓你跑了!剛準備去抽腰間的柴刀,卻撲了個空。這才想起來,柴刀已經在密林的時候就被我丟掉了。


    眼看著蟒蛇就要跑掉,心裏一發狠,不管三七二十一,猛地撲到蟒蛇身上,抓著他肚子上的柴刀就死命的往後拉。


    那柴刀極為鋒利,兩方麵一較勁兒,瞬間就在它肚子上豁開了一個大口子。鮮血混合著前幾個月還沒消化的幹淨的野鼠哩哩啦啦湧了出來。卻還有力氣,尾巴一用力直接抽在我肋骨上,瞬間就把我掀出了水麵,在空中翻了一圈兒之後這才掉下來。


    這一下可把我疼得夠嗆,踩著水花貪婪的唿吸了好幾大口空氣。但卻一直聽到的岸上老五在叫:“快躲開,躲開啊!”


    可還沒等我做出反應就感到腳下一沉,一低頭就見汙濁的水裏冒出一張細長的蛇臉,吐著信子狠狠在我腿肚子上來了一口,隻一瞬間就感覺整個腿肚子上再沒了力氣,又疼又癢好像中毒了一樣!


    可等我再看一眼那條蟒蛇心卻直接涼到了穀底。蟒蛇一般都是棕色的蛇皮紋,可眼前這條大蛇竟然是橄欖色的蛇皮,身上還有一些交錯排列的橢圓形黑色斑點。腦袋有些發尖,一雙紅色的眼睛虎視眈眈的看著我。


    這他媽哪兒蟒蛇啊,分明是一條比蟒蛇還大,還要恐怖的白蚺蛇!


    蟒蛇是沒毒的,可蚺蛇可是有劇毒的。被這條白蚺咬了一口,不出十幾分鍾血液就會凝固,人隻能等死!


    蚺蛇不同於其他的蛇類,他比蟒蛇還要大,而且大多還是胎生。


    蚺蛇熟悉水性,一般生活在水裏,它有一雙相當於熱感應的眼睛,可以感應到熱性動物。每次都在獵物來河邊喝水的時候瞬間攻擊,身軀纏繞的巨大力氣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把獵物活活絞死。


    但和這些相比,蚺蛇最恐怖的地方卻是它的毒。蚺毒極陰,雖說渾身上下均可以入藥,可是卻含有劇毒。僅僅幾克的蚺毒甚至能弄死一頭大象。


    媽的,我怎麽就沒看出來這是條蚺蛇呢!


    霎時,我就感到整條腿開始不聽使喚的狂抖起來,好像根本不是自己的一樣。眼看著水裏麵的白蚺又要朝我撲來,心裏別提有多熬淘了。


    媽的,這迴算是栽了!


    不過轉念一想,泥人兒都有三分土性。這次來神農架先受人的氣,現在還他媽要被你這畜生欺負。老子就算死了也不能這麽窩囊。


    砸隆操的,咋地也得先弄死你再說!


    想著我騰出手從包裏抽出手槍,槍一上膛便不要命的就往白蚺的腦袋上突突。一時間子彈擊打在水麵上劈裏啪啦直響,等那白蚺一出水,腦袋上就已經被打得血肉模糊,空氣中充滿了一股濃重的火藥和血腥味交織的氣味兒,嗆得不行。


    一連在子彈上麵吃了兩次虧,那條白蚺也不敢硬拚,身子一扭就往水底下鑽。這都魚死網破了我哪兒能讓它跑掉,接著又聽到河裏麵撲通一聲,老五也跟著跳了下來。他手上的油布已經被丟到了一邊,隻抱著那個漆黑的鐵疙瘩就朝我這裏遊了過來。


    不用多說,我指著水下那條白蚺的方向,二人一個猛子紮進河裏,緊跟在那條白蚺身後,咋說也得弄死這畜生才行!


    在上麵看水池隻有那麽一塊兒,可等我們一下去我才發現水池下麵出奇的大,前後左右各有一條暗流,貌似能通到別的地方。在角落裏還有一些似水車般的東西在一直轉動,不斷翻動著水花,也不知道具體是要用來幹什麽。


    那條白蚺身受重傷,也不敢再跟我們正麵衝突。片刻被我和老五圍追堵截遊到水池邊上,肚子上傷口撕裂,雖然不能絞殺我們,卻依舊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們,吐著信子。


    我們誰都不敢先動手,但時間一久我就感覺渾身燥熱難耐,好像內髒都開始跟著燒了起來,嘴巴裏幹的要命,總想喝水,就連胳膊都變得巨疼無比。


    等等,胳膊……


    我一低頭,透過喝水正巧看見我那中了蠱毒的胳膊上那顆眼睛此刻竟已經全部睜開,而那些睫毛卻還在不斷滋生,順著的我的胳膊就往肩上爬,速度之快活像是上升的體溫計。


    眨眼間已經蔓延到了肩膀上,整條胳膊頓時布滿黑線。而伴隨而來的身體也變的越發燥熱,內髒傳來一陣灼燒的巨疼感。


    怵然,我想到了霍正清曾經說過,小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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