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休整,我們不準備浪費時間,吃了點東西之後我們便又繼續搜索,可就在出發前我們卻遇到了另外一個難題……


    沒有信號!


    是的,打一進來之後我們就麵對各種難題。 在甬道之中又是開鎖,又是躲避機關,哪兒有時間考慮和外界聯係的事兒。直到現在稍微閑下來了,這才反應過來我們已經下來這麽長時間了,上麵的考古隊員咋說也該和我們取得聯係了吧,可這都半天了也不能一點動靜都沒有啊。


    可等我們想要和他們聯係的時候卻發現耳朵上的藍牙耳機一直嘰嘰喳喳響個不停,不管走到哪兒都一樣,幹擾尤為強烈,吵得耳蝸子嗡嗡直響,根本沒辦法和上麵取得聯係。好像整個洞穴就是一個巨大的磁場,所有人的藍牙耳機和通訊裝置在下麵都接收不到任何信號。


    這也就怪了,既然幹擾這麽強烈,那麽幾個月前上麵的人又是怎麽接收到洞穴下麵傳來的求救信號的呢?而且看這樣子洞穴裏麵根本什麽動植物都沒有,老五的老爹在這裏下麵呆了這麽長時間又是怎麽存活下來的呢?


    水源的話還很充足,但人總不能一直喝水,而不去吃東西吧。


    如果吃,他在下麵吃的又是什麽?就算身上自帶著幹糧也不可能撐這麽久啊。


    他究竟是怎麽做到的?我實在想不通。


    在洞穴中待的越久,我就越覺得這裏的謎團變得越來越多。整個秘密就好像被一個巨大的毛線球層層包裹,若想得到解答隻能一點點把毛線拆開,而這一拆才發現這裏麵還有更多密密麻麻的繩結,無窮無盡……


    無奈,我們隻好暫時先把通訊放在一邊,專心尋找老五的老爹和出去的辦法。


    可穿過木橋這才發現木橋對麵是一大片木質結構組成的十分冗長的迴廊,乍一看就像是一大片涼亭建在了岩石上麵。而在每隔五米左右的地方就會一個不大的崖室,甚至還有門和窗戶,密密麻麻將整條迴廊覆蓋,活像是一件件小型的出租屋。而在這座平台的左右兩邊,靠近木橋的地方卻豎立著兩座甚是怪異的石像。


    那兩座石像乍一看像是什麽野獸,不過霍正清看了一眼卻說那是兩條龍的雕像,也初步確定這座洞穴的是修建在漢朝之前。


    龍一直以來都是中華民族的主要圖騰,至今已有八千年的曆史,不過在大多數人的記憶中的龍一般都是西遊記裏四海龍王的模樣,能夠行雲布雨的神仙。


    傳說龍能大能小,能升能隱,大則興雲吐霧,小則隱介藏形,升則飛騰於太空之間,隱則潛伏於波濤之中。甚至還有龍生九子,各有不同之說。


    但我們眼前這條龍形石像卻和記憶中,駱頭,蛇脖,鹿角,龜眼,魚鱗,虎掌,鷹爪,牛耳的形象大不相同。雖然身材細長,四足鼎立,但腦袋卻生的很扁,而身上也並沒有魚鱗紋。與其說是龍倒不如不如說是一種野獸。


    霍正清說,龍的形象也是在幾千年來一點點變化,早在西周時期,龍的形象倒更像是一種野獸。而在漢朝之後龍形才逐漸發生了變化,而這個節點就是考古隊來判定古代墓穴年來的其中一個方法。


    聽他這麽一說,我忽然想起來,在九幾年的時候,我在電視上曾經看到了的一個新聞,考古隊員在山西挖掘了一個戰國大墓,出土的文物異常之多,其中有一項就是一口龍形大鼎,但上麵的龍就是這種近乎是野獸的形態。


    那時候我還不大,就因為這件事還和同學大吵了一架,到最後甚至還打了起來,現在想想還真是有點可笑。不過這也足以印證了霍正清的說話。


    考古隊就是這樣,看到一個古代文物,免不了就是一通研究。倪鵬和丁嶽更是拿出照相機圍著兩座石像用毛刷一邊刷去石像上的塵土,嘁哩喀喳就是一通亂拍,那個三四十歲叫項少國的中年人更是在旁邊一通白話,聽我的直翻白眼。


    你說這都啥時候了,老五他老爹還不知道在哪兒呢,哪兒有時間看你們瞎忙活,抓緊幹活不行啊。


    那老五也不是善茬,見狀臉迅速耷拉下來,眼看就要發火兒。可那些人卻好像都沒看到一樣,仍舊緊張的忙活。


    倪鵬那小子正用刷子十分細致的清理石獸的麵目,我見老五要發火,現在也不是幹這玩意兒的時候啊,便不耐煩的衝他們喝了一嗓子:“我說哥兒幾個,你們他媽也忒沒有點兒眼力價兒了吧。現在找人要緊,你們這些細致的活兒先放一下成不成,孰輕孰重自己心裏不清楚啊?”


    我這話說的一點威懾力沒有,倪鵬和丁嶽根本拿正眼兒瞧我,還學著我的口氣迴嗆了我一句:“你誰啊你,我們老師都沒說話,你靠邊站的成不成,影響我們工作了心裏不清楚啊?”


    我們幾個本來就和這倆小子不對付,聽他這麽一說老五當時就忍不住了。上去一大腳直接把說話的丁嶽踹翻在地,薅著他脖領子破罵道:


    “你丫會不會說話,啊?不會說話哥們兒教你,別一天天淨知道放屁。你丫不吃飯,光吃屎啊!你問問你老師,現在到底是找人重要,還他媽是幹著逼玩意兒重要!”氣憤之餘剛準備抬腳揣像那做石像,但一想到這屬於破壞文物,也才作罷。


    丁嶽和倪鵬等著我和老五,臉色氣得又紅又紫,見霍正清等人都沒說話,一時又不敢發作。


    老實說,若真打起來,我和老五還真不怵他們,大學時候也不是沒打過架,學校後院兒的小樹林兒幾乎每周都去。


    這還算好的,要照我大舅那性子,要敢跟咱犯葛,甭管是誰抄起地上的磚頭反手就拍上去,醫藥費給你管上,傷好了嘴再不幹淨照樣拍你。


    他們年輕那會兒插隊還真就叫不要命,書包裏藏板磚兒那都是標配,那個年代的人就沒有一個怕死的,心裏一直都有堅定的信仰——熱血男兒就應該死在戰場上!


    我聽他說過,他年輕那會兒插隊的時候,知青一天天也沒啥屁事兒光打架了,自己村子找不到對手就到別的村子跟人犯葛。


    有一次他們一起的一個知青跟別村的知青打起來了,腦袋都被人用啤酒瓶拍的血肉模糊,在醫院縫了二十多針,暈了三天才醒過來。而醒過來的頭一句話卻惦記著報仇,根本沒想傷成啥樣,可想而知那時候的人有多麽的瘋狂。


    但到我們這輩兒就不行了,倪鵬和丁嶽自汕為知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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