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他媽犢子!”我沒好氣罵了一句。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等人走得差不多了,我率先衝到車外喘了好幾口氣。他奶奶的,這一路可憋死老子了。


    看樣子老五是恢複了,這小子就這揍性,甭管昨天是好是壞,睡一覺起來照樣是個沒皮沒臉的二貨。


    照他的話說:“娘的,沒到下麵之前,我再怎麽著急也救不了老頭兒。這下麵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你們讓老子下去老子都不下去啊!”


    他這話倒是給我們打了個預防針,就怕他帶著情緒在下麵做什麽糊塗事兒。現在倒好,省了口舌,大家夥還是想辦法,怎麽盡快把人救出來再說。


    實話說,這點我還真比不上他!我這人最容易感情用事,不過看到他這樣,更多的卻是惱怒,心想這貨嘴巴咋這麽大,為啥把我下墓的事兒一股腦兒全跟霍正清說了,這不害我呢嗎?不行,得找機會問問他,咋說也得k他一頓出口惡氣。


    你說你嘴巴咋比棉褲腰都鬆呢!


    到了神農架,我們見到了考古隊剩下的三個人,其中兩個是霍教授的學生,倪鵬和丁嶽。最後的是個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有些發福,或許是動腦子動多了有些禿頂,腦袋正中間一片油光鋥亮,看到我們幾個生瓜蛋子的時候下意識的撇了撇嘴,眉宇間有著很明顯的自信。


    那感覺讓我很不爽,感覺跟死去的老陳一模一樣。不過一想到上次老陳死後在墓穴中的情景,還是感到一陣後怕。為了打理好上下關係,隻好破財免災,損失了一盒芙蓉王。


    可尼瑪我發現我錯了,多餘出這一盒煙。這人比老陳還不是東西,拿了煙嘴裏也不消停,一嘴一個你們這些小年輕啊,就是不知道深淺。這個那個的……聽的人一陣反胃。


    我真心不愛搭理這號子人,連他叫什麽都沒問就離開了。


    都是一個林子裏的狐狸,你說你裝個毛啊!


    邊上都是景區,我們剛一下車就有好幾名旅遊團的湊過來,最終談不攏也就訕訕離開了。隨後跟著霍正清幾經輾轉我們八個人終於進了密林,在一塊略微平坦的山林間看到了幾個軍綠色的帳篷,帳篷外麵還有許多的電線電纜。


    看樣子,應該就是這兒了。


    帳篷裏麵擺放的都是一些精密儀器,幾名工作人員一陣捅咕,我們看不明白也不好搭話。還是霍正清跟其中一個人聊了幾句,得知我們是考古隊之後,趕忙把我們拉到電腦前,臉上寫滿了驚訝和焦慮:


    “老天爺啊,你們可算來了,剛巧昨天下午我們又截獲了一段音頻,你們聽一下!”說著按了下播放鍵,一陣嘈雜的噪音瞬間傳了出來。


    整個噪音中,隻能隱約聽見粗重的喘息聲,其餘什麽也聽不清,滋滋啦啦的噪音讓人感覺一陣煩躁。我身後名叫丁嶽的年輕人扣了扣耳朵,不耐煩的叫了聲:“這刺啦刺啦的能聽見啥啊,你們耳朵就這麽好使?”


    話音剛落霍教授狠狠瞪了他一眼,指著電腦屏幕叫他認真點兒。沒多久忽然就見屏幕上的波頻大幅度的抖動了一下,隱約聽到有人說了一句話:


    “救命,我不要呆在這……我要出去……我不要死……”


    錄音裏麵的聲音太過嘈雜,後麵好像還說了什麽卻再也聽不清了。老五急忙問工作人員能不能從音頻中分辨出是誰的聲音,工作人員說不行,波頻的幹擾很強烈,就算是全部破解完成也要再過一天。而時間緊迫我們稍微休整一下就要下去,實在是沒時間。


    這下老五徹底傻了,都在跟前兒了還不知道老爹怎麽樣,換做是我我也起急。不過知道著急也沒用,老五也就再沒說什麽,隻是催促我們趕緊下去。


    那個三四十歲的考古隊員見老五這麽著急,拿腔拿調擺出一副過來人的表情拍著他的肩膀:“小同誌啊,別那麽著急嘛。我也是過來人,知道你們看到墓穴急切的想下去,這可以理解的嘛。不過到下麵可一定要跟在我身後啊,不能……”


    話未說完便被老五狠狠拍掉了肩膀上的手,上下瞟了他一眼:“你丫誰呀,老子最膩歪你們這一號人,誰拉鏈沒拉嚴實把你露出來了,嘰嘰喳喳的哪兒他媽都有你是不?”


    這話一出男人的臉色當即就綠了,但奈何老五的話跟連珠炮一樣讓他根本沒辦反駁,隻能幹瞪眼。


    其實老五說這話已經算是輕的,看他那樣兒,若不是小濤攔著他,恐怕都得指著他鼻子開罵。在大學的時候,他曾經罵的人住了一周的醫院。


    那人一看就是養尊處優慣了,被老五搏了麵子,氣的唿哧帶喘恨不得撕碎了他。最後還是被霍教授好言相勸了老半天這才了事兒,不過看老五的時候,眉宇間有著一絲陰狠毒辣,也不知道憋啥壞屁。


    這樣的金主,我在老板的店裏也見過不少,陰損得很,還是要防著點好。


    為了確保洞穴裏麵僅剩的考古隊員的安全,沒一會兒我們就領到了下墓的裝備,每個人還發了一個攝像頭和一個藍牙耳機。娘的,這公家的東西質量就是好,可比我們上次下墓的裝備結實了不少。


    除此之外最重要的我竟然看見了槍!每人一把五四式手槍還有二十發子彈,看樣子算是淘汰品,不過也能用。當然用完之後要如數上交的,打了幾發子彈最後也要如數標明,總之繁瑣的很。


    不過自從在西安古墓被屍魁追的到處跑之後,我深刻體會到了槍的重要性,甭管好槍賴槍隻要能救命就是好槍,也就沒管那麽多。其他人多多少少還是頭一次摸到真槍,自然少不了一陣亂摸。


    見我隻是把槍隨身裝好,臉上也沒什麽表情,倒讓霍教授有些刮目相看。


    吃了點東西之後,大家都去簡單休息一下,在臥鋪大巴上實在沒睡好,靠在帳篷邊上我又補了一覺。


    不過卻做了一個很怪異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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