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媽眼神有些鬆動,卻依然不動分毫,陸寒霆眼中的寒意又凝結了幾分,“烏媽,你現在是越來越不將我這個一家之主放在眼裏了!”

    烏媽急忙一臉誠惶誠恐的道:“先生多慮了,烏媽可不敢!”

    “那就給我讓開!”這句話幾乎是陸寒霆吼出來的。

    烏媽這下也不敢再反抗,咬了咬唇之後便將身體往一邊挪了挪,陸寒霆冷冷剜了她一眼,這才向床邊走去。

    木小柔將整個人都裹進被子裏,陸寒霆走到床邊隻能看到她露在被子外麵的半截頭發。

    他在床邊坐下,擔憂的叫了一聲,“小柔……”

    沒有人迴應,但陸寒霆發現罩在她身上的被子抖個不停,他也不知道她怎麽了,心頭擔憂更甚,索性將被子從她頭上扯開,探頭向她看去,卻見她一張臉紅得可怕,下唇被她狠狠咬著,上麵已泛出了血跡,陸寒霆目光一緊,想也不想,急忙將她的嘴巴捏開,焦急道:“你在做什麽?就算不舒服也不能這樣折騰自己啊!”

    男性特有的荷爾蒙瞬間彌漫而上,他指尖上的冰涼從灼燙的臉頰上流竄到四肢百骸,她頓時一陣顫栗。

    木小柔緊緊拽著被角,在舌頭上狠狠咬了一下這才稍微讓理智迴來一些,用著已經完全變調的嗓音衝他道:“你……快出去!”

    “……”陸寒霆直覺事情不對勁,他轉頭向烏媽看去,但見烏媽好似被針刺到一般,身體僵直著一動也不敢動,也不敢看他。

    “烏媽,這究竟是怎麽一迴事?”

    烏媽不知道該怎麽迴答。

    木小柔發現她的腦袋越來越暈了,她隻覺得身體裏好似盛了一鍋沸水,咕嚕咕嚕的,沸騰在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仿佛要將她整個人煮成一鍋肉泥。

    陸寒霆的手指依然還放在她的臉頰上,那冰涼的觸感太讓她貪戀了,她情不自禁的用雙手捧著他的手,臉頰在上麵蹭了蹭,這冰涼的觸感隻讓她覺得無比愜意,可是她的脖子也很燙,胸口也很燙,這滾燙難耐的地方也急需得到緩解,所以她便捧著她的手在她的脖子上蹭了蹭,又拉著她的手直接伸到衣服裏,一路往下。

    待得掌心碰到那軟軟的地方之時陸寒霆頓時渾身一僵,再看木小柔,她眼中已沒有了清明之色,隻剩下一種急需被喂飽的迷離。

    陸寒霆又向烏媽看了一眼,頓時怒從心起,語氣也不由得加重了許多,“烏媽!這究竟是怎麽一迴事?!”

    陸先生發起怒來那可是相當可怕的,烏媽被嚇得渾身一抖,這下也不敢再隱瞞了,遂如實相告,“先生可還記得上次親家太太拿來的茶葉麽?先生讓人拿給夫人喝,我今天就給夫人泡了一點,然後夫人就……”

    烏媽說得很隱晦,但是陸寒霆是何等聰明的人,不過略想了想就知道這是怎麽一迴事。

    烏媽許久沒得到迴應,怯生生的向他看了一眼,正看到她家太太將先生的手抓在手裏,並放在……烏媽急忙移開目光:“我……我先出去了!”

    陸寒霆依然沒有迴答,烏媽也不敢再在這邊呆下去,急匆匆的轉身離開了,出了房間還不忘將門帶上。

    陸寒霆很快迴過神來,他向木小柔看了一眼,但見她一臉痛苦之色,他頓時一陣心疼。

    木小柔其實意識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但就是控製不住身體的本能,她自然也知道自己抓過了陸寒霆的手,自然也知道她迫不及待的將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口處,並氣急敗壞的按著他的手重重在上麵揉-搓。

    這些她都清清楚楚的知道,她也知道自己簡直無恥透了,但是她就是控製不住自己,她覺得她的身體簡直不像自己的了。

    可是這樣還是不夠啊,她慢慢從被窩裏掙紮出來,拖著綿軟的身體蹭在他的身體上,她雙手緊緊摟著他的腰身,臉頰在他的胸口使勁的蹭啊蹭。

    因為羞恥心,她淚水直流,可是她控製不住了,她隻知道她需要他,格外的需要他。

    “寒霆……寒霆……”她沙啞著嗓音叫著他的名字,帶著一種懇求和哭腔。

    陸寒霆從未有哪一刻覺得一個人的聲音有如此讓人心碎,他急忙將她撈起來,她便順勢撲在他的身上,雙手捧著他的俊臉,滾燙得不像話的嘴唇迫不及待的吻在他的臉頰上。

    他身上的氣息太好聞了,一跟他靠近她便覺得身體的難受緩解了一些,所以她遵循著身體的本能,不斷在他身體上索取著她需要的一切。

    陸寒霆也是男人,在她拉著他的手放在她胸口的時候他便起了反應,更何況如今她還如此緊密的蹭在他身上。

    她火熱的嘴唇在他臉上亂吻一通,就像是幹渴了好幾天的人急需得到水源,吻著還不罷休,她竟又伸出舌頭來搗亂。

    “小柔……”他輕聲喚她的名字。

    可是懷中的人已經沒有理智了,她不斷抓扯著自己的衣服,又不斷拉扯著他

    的衣服,許久都扯不開,她氣急敗壞的嚶嚶哭起來。

    “難受……我好難受……寒霆……我難受……救我……救救我……”

    她眉頭擰得死緊,小臉上布滿了淚痕,表情看上去痛苦不堪,陸寒霆的心一時間軟得不像話,他一手摟著她的後腰,一手摟著她的頭,他怕她無意識的栽倒過去傷到了自己。

    “好,你別急,我救你,我不會讓你難受的。”他溫柔的說完這話,捧過她的臉輕柔的吻了上去。

    木小柔本能的迎合著他,她緊緊的抱著他的腦袋,好讓自己與他舒服的冰涼更加貼近一些。

    可是這樣還不夠,她的雙手慢慢的又挪到他的衣服上,抓扯著他的衣衫。

    “這個……脫掉好不好?”在親吻的間歇,她沙啞著嗓音衝他懇求。

    “好。”陸寒霆捉住了她的小手,一手抓著一邊襯衣的邊緣,直接往下一扯,襯衫紐扣盡數爆開。

    陸寒霆隨手將衣服扔在床上,見她又開始混亂的扯自己的衣服,他怕她會傷到自己,便將她的手拉開,柔聲衝她道:“我幫你。”

    木小柔點點頭,直接撲在他的懷中,舌尖在他的身上隨處搗亂。

    有了上次脫衣服的經驗,這一次陸寒霆很輕鬆的便將她的衣服脫下,本想將她放在床上的而她卻像是袋鼠一樣直接賴在他的懷中,她柔柔的身體貼在他的身上,他渾身的肌肉已緊繃到發抖了。

    他情不自禁的用強有力的胳膊摟著她的後腰,她又小又軟,仿若他稍微一用力就能將她揉碎在懷裏。

    他在她的耳旁吻了吻,柔聲道:“這是你第一次,不要慌好嗎?我怕傷到你。”

    她沒有迴答,依然用舌頭搗亂。

    陸寒霆索性捉住她作亂的嘴唇,迫不及待的攻略進去,他的吻一路蔓延而下,吻到動情處,他便趁著她癱軟之時將她放倒在床,從她的表情來看,她好似越來越難受了。

    陸寒霆也顧不得許多,立刻將兩人身上僅剩的衣物都脫掉。

    從始至終她都像一塊牛皮糖一樣粘在他身上,他脫衣服的動作也是格外艱難,好不容易脫了下來,她便摟著他的脖子一個勁的往他身上湊,胡亂的找著地方。

    “寒霆……我好熱,好燙……我要死了,我真的快要死了。”她嚶嚶的哭泣聲響在他的耳邊,聽上去可憐得讓他心疼。

    他輕輕的將她摟在懷中,柔聲安慰,“我不會

    讓你難受的,乖好嗎?我怕弄疼了你,再忍耐一會兒。”

    她卻是不依不饒的,直往他身上蹭,一來陸寒霆是心疼她那麽難受,二來是被她蹭了這麽幾下,他也是受不住了,便摟過她的腰,將自己送上去,想著她是第一次,他卻是一動也不敢動,可偏偏懷中的人兒這麽不安分,就像是快要溺水的人抓住了一塊浮木,她自然是迫不及待的將自己往那塊浮木上送去。

    她動作那麽急,頓時將他嚇了一跳,他驚慌失措的向她看去,語氣透著焦急,“疼不疼?”

    她也不迴答,隻一個勁的叫嚷著,“……救我……救我……快救我……”

    一邊說著一邊胡亂的將身體往他身上扭,她眉頭一直緊擰著,他也看不出她究竟是痛快還是痛苦。

    他小心翼翼的迎合著她,輕輕抱著她的腦袋安慰,用著完全不屬於陸寒霆的溫柔聲音衝她耐心道:“乖,老婆乖……太急了會傷到你,乖乖的好嗎?”

    她卻是一點都不聽話,動作越發急切了,陸寒霆覺得身體快要爆炸了,可他偏偏還讓自己保存著理智,就怕自己一不注意傷到她,然而她卻這麽迫不及待,分分鍾摧毀他的理智。

    後來,陸寒霆的理智終於還是在她的苦苦哀求中土崩瓦解了,她需要他,那他就將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給她,他想要急切的,他就給她急切的,她需要他再兇猛一些,那他就加足馬力讓她痛快。

    一直持續到半夜,她終於才淚流滿麵的睡了過去,見她麵上已沒有一開始的痛苦,陸寒霆這才鬆了一口氣。

    還好他平時加強鍛煉,幫她解了藥效之後他還有足夠的力氣將兩人都清洗幹淨。

    抱著她在床上躺下,她已經睡得不省人事,陸寒霆溫柔的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清淺的聲音迴蕩在寂靜的夜色裏,“不管你是誰,既然已經成為我的女人,那以後就由我護著愛著,知道麽?”

    夜色寂靜,沒有人迴答他的話,陸寒霆卻將她往懷中摟緊一些。

    木小柔再醒來的時候天光已經大亮了,她慢慢的睜開眼,當即便對上一張近在咫尺的俊臉和他那雙深沉的眸子。

    “醒了?好些了沒有?”他柔聲向她問道。

    “……”

    木小柔的意識慢慢迴籠,她這才想起昨天晚上她們究竟發生了什麽,一想到昨天自己那麽瘋狂,簡直像蕩-婦一般向他求-愛,她當即便羞得一張臉通紅,再加上她感覺到此刻二人身上都

    是不著寸縷,她更是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幾乎是想也不想,她立刻掀開被子,抓過地上的衣服在身上胡亂的一裹便急匆匆跑到衛生間。

    陸寒霆望著她那好似躲避洪水猛獸的動作頓時詫異不已,他很快迴過神來,撿起褲子穿上,這才向衛生間走去,在門上輕輕敲了幾下,他帶著擔憂的聲音問道:“小柔?怎麽了?”

    木小柔一張臉紅得快要炸了,一聽到他的聲音她就想起他在她耳邊說過的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情話。

    “你……你先出去吧,我……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陸寒霆緊擰著眉頭,“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先出去好嗎?”

    陸寒霆頓時有些失落,他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歎了一口氣,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穿上,這才出了門。

    木小柔一時間卻不敢出去,她靠著浴室的牆根坐下,腦海中不斷迴蕩著昨天那心驚肉跳的一幕幕。

    她真的想不到自己會那麽淫=蕩,那麽主動的將她往他身上送,越想越覺得自己可恥。

    也不知道她呆了多久,直到聽到門外響起烏媽的聲音她才從衛生間裏出來,烏媽給她端了飯上來,見她臉色難看烏媽也不敢多話,隻道:“太太先吃點東西吧。”

    木小柔此刻卻沒有心思吃東西,她突然想到什麽,便衝她問道:“對了,先生他知道了我阿媽想給他下藥之後他有沒有什麽表示?”

    烏媽搖搖頭,“先生倒是沒有什麽表示啊,走的時候隻交待了要好好照顧太太。”

    木小柔點點頭,“你先去忙你的吧!”

    烏媽叮囑了她幾句要按時吃飯之後便下去了。

    陸寒霆迴來之後沒在客廳發現木小柔,便故作自然的衝烏媽問了一句:“太太呢?”

    “太太有些不舒服,在房間裏休息。”

    陸寒霆麵上閃過一抹擔憂之色,“哪裏不舒服?”

    “……”烏媽想了想,又道:“太太隻說她不舒服,具體哪裏不舒服我也不清楚。”

    陸寒霆冷冷的瞪了她一眼,“你平時是怎麽照顧太太的?”

    “我……”

    陸寒霆卻並不聽她解釋,直接上了樓。

    木小柔正在練毛筆字,乍然聽到敲門聲,想著這個時間陸寒霆也差不多迴來了,頓時心神一緊,將毛筆小

    心翼翼的放下這才道:“誰啊?”

    “是我。”

    果然是陸寒霆的聲音,木小柔幾乎是想也不想,幾個大步跑過去,正要將門反鎖上,可是她還沒跑到地方呢,陸寒霆便直接開門進來了。

    木小柔:“!!!!!!!!”

    不過她很快迴過神,立刻三步並作兩部跳到床上,並將被子拉過來將臉蒙住。

    陸寒霆:“……”他有那麽可怕麽?

    陸寒霆一臉鬱悶的走到床邊,在被子上扯了扯,奈何她拽得死緊,他根本就扯不下來,陸寒霆眉頭頓時一擰,冷聲道:“怎麽了?”

    被子裏傳來她嗡嗡的聲音,“我不太舒服,你先下去吃飯吧。”

    “不舒服?我看你剛剛跑得挺快的嘛,不像是不舒服的。”

    “……”

    “快出來,我有話對你說。”

    “……”木小柔依然一動不動。

    真不聽話!陸寒霆索性直接脫了鞋子爬上床,雙手並用將被子扯下來,木小柔猝不及防間對上他那雙黑沉沉的雙眼,頓時咽了口唾沫道:“我……我是真的不舒服。”

    陸寒霆不說話,他靠在床頭上,又將她拉起來圈在懷中,從包中摸出他迴來之時買的藥膏,麵無表情的將包裝打開,又擠了些出來抹在她脖子上紅腫的地方。

    昨天晚上被她折磨著,他一時間沒控製好力道,今天早上她雖然匆匆忙忙的躲進浴室,但他還是看到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今天他上班就一直記著要給她買盒藥膏迴來抹一抹。

    陸寒霆的表情有點可怕,木小柔也不敢動一下,隻是他將她圈在懷中難免讓她想起昨天的事情,木小柔的臉頓時脹得通紅。

    將脖子上紅腫的地方都給她抹上藥之後了陸寒霆便冷聲衝她說了一句:“把衣服脫了。”

    木小柔:“……”

    她詫異的向他看過去,卻見他沉著一張臉,理所當然道:“脫了衣服我才好給你抹藥。”

    “我……”木小柔咽了口唾沫,“我自己抹就好了。”

    陸寒霆說話的語氣依然是冷冷的,“我幫你抹也是一樣的,我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你不用跟我羞,快脫掉吧。”

    那“名正言順的夫妻”又刺到木小柔某個地方,想到她昨天那麽淫0蕩的,她頓時羞恥得無以言表,她從他懷中掙開,低著頭咬了咬唇,“我自己抹就行了,

    你快出去吧!”

    陸寒霆眯了眯眼,“你別忘了昨天是誰幫了你?怎麽,如今是要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了?”

    一聽到他這麽說,木小柔的臉便更紅了,她緊緊捏了捏衣角,“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快脫掉!”他的語氣中透著濃濃的命令。

    木小柔簡直快羞死了,想到昨天的事情她如今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他,偏偏在這個時候他還強迫她脫衣服!

    她好歹還是有羞恥心的好麽?

    她索性直接縮在被窩中,沒好氣道:“我說了我自己抹,你出去!”

    “……”還給他耍脾氣了。

    陸寒霆湊過去將雙手撐在她身體兩邊,由上而下望著她,而木小柔意識到他在看她便急忙將眼睛閉上,好似看他一眼都多餘了。

    陸寒霆的麵色頓時就沉了幾許,“你給我慪什麽?”

    某人依然是閉著雙眼,“我沒跟你慪。”

    “那你為什麽不讓我給你抹藥?”

    “我……我想自己抹。”

    半晌沒得到他迴應,木小柔倒是放軟了聲音道:“你……你先出去吧!”

    “我若是不出去呢?”

    “……”

    “這裏上上下下裏裏外外都是我的,我到哪裏都沒有人管得著。”

    “……”

    陸寒霆終於還是歎了口氣,也不再逼迫她,他將外衣脫下,鑽到被子裏直接將她往懷中一摟,下巴蹭在她耳邊道:“為什麽躲著我?”

    木小柔渾身一僵,他溫熱的氣息撲在她的耳根處,她隻覺得有一股酥麻的感覺直接從耳根流竄到四肢百骸,她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我……我沒有……”

    “你昨天為什麽會表現得那麽怪異我什麽都不知道,我們是夫妻,昨天晚上我們也是做了夫妻該做的事情而已。”

    “……”他的意思就是說他不去計較她母親試圖給他下藥的事情?也不會在意她昨天是否淫-蕩又無恥?

    “所以,你現在還有什麽好擔心的?”

    “……”木小柔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陸寒霆以為她是想通了,便道:“把衣服脫了吧,嗯?”

    “我自己抹不行嗎?”

    陸寒霆眉頭擰了擰,“剛剛說得還不夠清楚麽?怎麽還跟我倔?”

    “我……”木小柔沒好氣,“我就不能有羞恥之心啊?!你做得到那麽坦然,我做不到!”

    陸寒霆:“……”他嘴角彎了彎,聲音也放柔了不少,“昨天晚上不是還那麽熱情麽?”

    一提起昨天晚上,木小柔隻覺得好似一根刺刺在了後背上,她一時間惱羞成怒,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瞪著他怒聲道:“昨天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好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昨天是怎麽迴事!”

    話音一落她才反應過來,她竟然對陸寒霆大吼大叫,當即便懊惱的咬了咬唇,可如今正羞憤上頭,她也拉不下臉來認錯,遂低著腦袋不再說話。

    被她這麽一通大吼陸寒霆卻並沒有生氣,反而覺得好笑。

    卻見她一雙秀眉擰得死緊,麵上帶著羞惱的紅暈,小腦袋垂得那麽低,就跟見不得人似得。

    陸寒霆眉梢舒緩的挑了挑,伸手將她的嘴巴捏住,卻是故意冷了聲音道:“再咬就破皮了。”

    木小柔聽話的將嘴唇鬆開。

    她一言不發卻聽話的模樣讓陸寒霆頓時就心軟了,遂也不再逼迫她,鬆開鉗製著她下巴的手,一邊穿鞋一邊道:“記得一定要抹藥,抹不到的就讓烏媽幫你。”

    陸寒霆終於妥協了,木小柔頓時就鬆了一口氣,急忙點頭不跌,“我知道了。”

    陸寒霆穿好鞋子起身,“抹完了就下來吃飯。”

    木小柔乖乖點點頭。

    陸寒霆便轉身向門口走去,走到門邊他腳步一頓,又轉頭望向她道:“下麵也別忘了抹,那裏才是最嚴重的地方。”

    木小柔才舒緩下來的麵色頓時又紅了個透,她也沒敢看他,咬牙切齒的迴道:“我知道了!”

    陸寒霆這才放心的離開了。

    將藥抹完之後木小柔卻也沒有急著下樓,一直暗中聽著樓下的動靜,直到意識到陸寒霆已經吃完飯去了書房之後她才悄悄下樓吃飯。

    陸寒霆能做到那麽坦然,她卻做不到,即便她再怎麽從容冷靜,可是一個女孩該有的羞恥之心她還是有的,一想到昨天晚上的自己她就羞愧得無地自容,在短時間之內她都沒臉再見陸寒霆了。

    陸寒霆發現這幾天他老婆一直在躲著他,他那天已經將話說得很清楚了,他不會計較她母親給他下藥的事情,也不會計較她表現得多麽瘋狂,可為什麽她一直都對自己避而不見?

    猛然想到她畢竟不是自己真正的老婆,

    這些日子來跟他的親近也不過是為了報仇,說句不好聽的,她也不是真的喜歡他,想來跟他發生如此親密的事情之後她也會不好受吧?想到這裏,陸寒霆心頭頓時有些失落,不過,既然她不願意見他,他也不想太過逼迫她,還是給她些時間適應吧。

    一連好幾天,木小柔都是確定了陸寒霆已經走了才下樓,烏媽說了她好幾次,不過她有自己的原則,總覺得還是需要一些時間適應一下,讓那件事淡得差不多了才好跟陸寒霆坦然相見。

    這天她才吃過早飯烏媽便進來道:“太太,蘇小太太,蘇二少爺還有薛大少爺來了。”

    這麽早的,他們三個來做什麽?

    “快讓他們進來吧!”

    因為上次被蘇祁和薛謙陽坑的事情,木小柔每次看到這兩個家夥都沒什麽好臉色,他們兩個一進門倒是非常熱情的跟她打招唿,而她卻是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便不想搭理他們,直接衝文媛道:“這麽早的你們來找我,是有什麽事麽?”

    文媛倒是沒有察覺他和蘇祁薛謙陽之間的異樣,聽到她這麽問便笑道:“我是想邀請舅媽去我娘家玩的。”

    木小柔眉頭微挑,“嗯?”

    文媛還來不及迴答,蘇祁便迫不及待的道:“是這樣的舅媽,我大嫂娘家今天正好舉辦一年一度的遊戲盛宴,我們想著舅媽你一個人在家也悶,遂順路帶您一起去。”

    文家是百年遊戲大家,從最早期的競技遊戲到如今新興的3d網遊,文家在遊戲這一塊兒一直處於領先地位,就連如今風靡全國的一款網絡遊戲都是文家和國外公司合作開發的。文家的威遠莊園更是遊戲之都,是所有遊戲發燒友的理想聖地。

    木小柔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說到遊戲你倒是挺積極的。”

    蘇祁抓了抓頭發,衝她嘿嘿憨笑兩聲,薛謙陽等得不耐煩了,遂眼巴巴的望著她道:“舅媽,那你到底去不去啊?”

    文媛都親自來邀她了,她這個人情她自然是要給的,遂瞪了他一眼道:“你們希望我去,那我當然得去啦!”

    薛謙陽和蘇祁對望一眼,皆是一臉興奮,兩人又殷勤的湊到她身邊將她從椅子上扶起來,因為有了上次的事情,對於這兩人的殷勤,木小柔便格外敏感,當下直接將兩人揮開,冷笑道:“別又在給我打什麽壞主意。”

    兩人立刻涎著臉討好,文媛在一旁看得詫異不已,不由道:“舅媽,你難道也被這兩人坑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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