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賣我的卡,我覺得不錯,是否可以賣我這兩位朋友一張?”迴頭客?賈白又懵了,愣在原地一動不動。“你幹嘛呢!說話呀!”張子磊用手肘捅了捅他。“哦,哦,可以,但是我現在手上沒有資料。”賈白還在分析他到底是什麽意思,莫名其妙給自己漲業績,這樣可還行?!“沒事,等你有時間送到我家去就行。”“哦……好。”賈白之所以猶豫,是他不知道這人葫蘆裏賣的什麽藥,而且他連他的全稱都不知道,交易簽字都是他的那個管家吧應該是,代簽的。“那我先走了。”蔣先生衝著賈白微笑。“您慢走!”張子磊倒是勤快的很,一直目送他們消失在視線中。“我說你怎麽迴事,平時挺能說的,這迴怎麽,啞巴啦?”“不是,你不懂,我連他叫什麽都不知道。總感覺又被坑了,就像是在遊戲裏似的。莫名其妙,完全被人牽著鼻子走,毫無自主意識可言。”“你怎麽可能不知道他叫什麽?”“真的,買的東西不是他簽的字,我就隻知道姓蔣,而且我查了,咱們這裏大大小小公司商場,沒有老板姓蔣的。要麽是外來的,要麽就是騙我。”“但我看他挺正直的。”“殺人犯是不會告訴你他就是殺人犯的。同理。”“但我還是覺得他應該人品不錯。就是好像,有點刻板。”張子磊如是說。但賈白怎麽就沒這個感覺呢。一直到兩個人各迴各家各找各媽,張子磊就一直嘀咕著什麽財富分配不均,有錢的人特有錢,沒錢的人特沒錢。怎麽有錢的事就攤不到他頭上,有些人努力一輩子都賺不到人家一塊瓷磚……賈白耳朵都要被磨出繭子。他到沒想過這麽多,活得開心就成。但,總覺得哪裏怪怪的。不過這一夜睡得到還算踏實。第二天早早就醒了,躺在床上,想上遊戲去找比翼老爺,再問問關於npc的事情,可那天話都說成那樣了,也不好再去,更何況,是騾子是馬拉出去溜溜才知道,都沒參加培訓怎麽就知道自己不行?挺屍了好一會,還是睡不著。起床吃了個早飯,剛好差十分鍾八點半,處理好個人瑣事,安心的進了地球村。賈白還提前幾分鍾到的海納足球場北門,就已經看到‘思’等在那裏了,周圍沒人。“你怎麽提前來了?”“嗯。”“為什麽我們總是很少看到你?”“因為我不想讓他們看到。”賈白稍稍偏頭,“為什麽?”“沒有為什麽,我們進入正題吧。”“你倒是不含糊。”賈白跟著他走進足球場北門,就看到有一個人在做熱身訓練,如果沒看錯的話,就是殺不死你。“他怎麽在這裏?他不是受傷了嗎?怎麽好的這麽快?”賈白的腿都還稍稍有點瘸,這還是他花了不少rmb買藥才到這種程度。那天醫院伏擊未遂的時候,明明看到他傷得很重。“他喜歡踢足球。”“然後呢?”賈白知道地球村裏有不少人都愛踢足球,而且還有很多足球隊,當然這其中不乏專業的,不過他對這個不感興趣,也沒關注過,隻是聽說。“踢足球需要很大的精力,如果精力不足,是無法撐下全場的。”“這個我知道,不過這裏不是遊戲嗎,不足就買啊,有什麽的,他那麽有錢,名字都能改。”“哎呀,你改名字了?”賈白才注意到他改名字了,不再叫‘思’了,而是改成了一個“,”賈白一臉的疑惑,“你這人起名字,過腦子嗎?”“你不是說要我改嗎?”“……”“我是你誰,我要你改名字你就改,怎麽這麽聽話呢,那我說要你現在殺了‘殺不死你’,你是不是也會去?”“需要我動手嗎?”逗號不知道突然變出來兩隻銀翼,正對著前方毫無察覺還在做熱身的‘殺不死你’。“別別別別別。”賈白趕緊按下他的手,“我說你這人怎麽這麽死腦筋呢,我隻是比喻,比喻懂嗎?”“不過你還真是有錢,說改名就改了,我還想改一直沒改呢。”“你想改什麽?”逗號一本正經。“得,咱們迴歸正題,不要討論這個事情好嗎?‘逗號’。”賈白真是服了,這名字還不如從前叫著順口,逗號,還句號分號省略號,怎麽不叫標點符號呢?“你要想辦法讓他通不過體檢,就贏了。”“不是,你等等。”賈白舉起一隻手擋在二人中間,疑惑道,“你是,叫我玩陰的?”逗號點頭。“我就說你這人,真是一肚子壞水。我,假白!光明正大,光明磊落,行的端,坐得正,這輩子沒幹過缺德事,除了小時候往別人吃飯的碗裏尿尿。你現在叫我玩陰的,那我覺得這事我做不來。”賈白就知道,跟第一打交道沒那麽容易。“不過話說迴來,你這第一的位置,不會是就靠陰別人,陰上來的吧?”“不是。”“戰場上講究謀略,這不是玩陰的。”逗號說的有板有眼。“你這就是,還給它起了個好聽的名字,叫謀略,要謀你自己謀,我謀不來。”“比賽不是有賽前檢查,如果他攜帶暗器,就無法參加比賽,對方就會宣布獲勝。”“你這說來說去不還是叫我玩陰的嗎?我這人正大光明慣了,真是搞不來你說的那套,你呀,還是哪涼快哪呆著去吧,別在這耽誤我時間,有這時間我都合成武器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