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就開始脫我衣服,情急之下我隻好一邊躲閃,一邊求救。


    男人晃了晃手裏的刀子:“你盡管叫,反正這是待拆遷的房子,這附近別說有人了,連鬼都沒一個。”


    他身後的一個男人似乎想製止,剛叫了句豪哥,就被他吼了迴去:“你們都出去!”


    其他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挺猶豫的,這個叫豪哥的男人鬆開我轉身就抽了離他最近的男人的耳光,怒吼道:“現在連我的話都不聽了是不是?薛老大進去了,現在隻有我能罩著你們了!你們若不聽我的,那就趁早滾蛋!”


    看來把我帶來這兒的、人稱豪哥的男人是這群人的頭,我多希望他們能內訌,那我至少能拖延時間。


    可這群癮君子真的很慫,被他這麽一嚇唬,竟真乖乖的往外走了。


    門關上後,他把刀隨意往地上一扔,邊解皮帶邊問我:“是你自己脫了好生伺候我呢,還是我自己動手?給你幾秒鍾思考的時間,你若是把我伺候好了,那我可以不讓外麵那群急著排隊的人動你。”


    我瞟到被他扔到桌邊的刀,眼下我已經沒辦法全身而退了,倒不如拚一把。


    我咬咬唇:“我可以自己來,但在此之前,你能不能先洗個澡?”


    他低頭打量了自己的身體一眼:“你是嫌我髒嗎?”


    我搖搖頭:“不是,但這不是基本的嗎?”


    他咧嘴一笑,笑容森然:“像我們這種在槍口上討生活的人可沒那麽多講究,直接來吧,我不嫌棄。”


    他說著就要撲上來,我往後縮了縮:“那我去衝個涼吧,我現在一身汗……”


    “不就睡個覺嗎?有必要那麽講究嗎?”他不悅的罵了一句,卻又突然想到了什麽,表情變得有些玩味。他拍了個掌說,“還是你會玩,我都沒能理解你的意思,原來你是想邊洗澡邊那個啊!”


    他猥瑣大笑,臉上的橫肉堆積在一起,顯得特別猙獰。他朝我俯下身,把我抱起來扔進了洗手間:“現在可以來了吧。”


    我若是明目張膽的反抗,必定會死得很難看,我隻好說:“先開水吧,等水熱了再說。”


    他卻一把撕開我的衣服,我襯衫的紐扣一下子就被他扯掉在地:“秦語曼,你智商是不是不夠?我剛才已經說了,這是待拆遷房,早就停止供電供水了,那裏能洗澡。不過洗手間空間小,比較刺激,所以我才陪你進來玩玩的。”


    他說著強行把我轉了個身,讓我背對著他,我急得滿頭大汗,打算往他襠部踢上一腳,然後跑出去拿刀。


    我一個人確實敵不過這麽多男人,但有了刀我至少可以自刎。與其活著被這些人糟蹋,倒不如死了的好。


    我假裝脫褲子,趁他沒注意時抬腳就往他襠部踢去,然後快速往門外衝。


    男人吃痛嚎叫著摔倒在地,我衝出去剛拿起刀,候在外麵的人也恰好衝了進來。


    “什麽情況?你把豪哥怎麽了?”最先衝進來的男人質問我。


    “他……他……”


    我一時緊張得不知該說什麽才好,而洗手間裏的男人已經連滾帶爬的出來,他幾乎是用咆哮般的語氣說:“抓住她,老子今天非把她弄死不可!”


    這種情況已經不是我能控製的了,我索性用刀抵住脖子:“你們誰也別過來,否則我死給你們看!”


    人稱豪哥的男人肯定很痛,他滿頭大汗,紅到發紫的臉和脖子上的青筋也特別明顯。他弓著腰朝我逼近,兇蠻的瞪著我:“要死是嗎?你死啊!你下手狠點爭取一刀致命,不然落到我手裏,你的死相會更難看!”


    “死就死!倒是我死了,你們這群人渣也會受到應有的懲罰的。不管你們怎麽逃,反正天網恢恢,你們總會被抓到的!”我說著就想劃拉刀子,可安靜的樓下突然有車輪聲碾壓到東西的聲音傳來。


    “噓,都給我別說話,尤其是你!”豪哥壓低聲音瞪了我一眼,隨即吩咐其他人去查看。


    一個男人很快就走了過來:“來了好幾輛車,但不是警車,應該是拆遷的人。”


    我一聽,覺得有救了,剛想叫救命豪哥就衝上來堵住我的嘴巴,並蠻狠的奪過我手裏的刀。


    “大家都安靜的待著,別發出聲音。去找塊毛巾或者膠帶,把她的嘴堵上。”


    我當時隻想搞出點動靜引起樓下的人的注意,便不顧他的鉗製又踢又打的。


    這把他惹急了,他力氣又大,抱起我就往地上摔下去,而手還緊實的按壓住我的嘴。


    “他麽的!不想死就給我老實點,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我的膝蓋是最先落地的,我幾乎是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一種無法準確形容的痛處席卷全身。


    我多想給痛苦找個發泄的窗口,可被堵住嘴巴的我隻能大口大口的喘氣,可疼痛並沒有減輕。


    我的身體隨即哆嗦起來,拿來毛巾的小夥被我的樣子嚇得目瞪口呆:“豪哥,她怎麽了?”


    “死不了,放心吧。”他說著又抬起腳往我的膝蓋處狠踩了一腳,“這種女人就是賤,你必須給她點厲害嚐嚐她才能老實!”


    他說著鬆開我的手,我疼得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微弱的發出個“救”字來,他就把毛巾塞進了我的嘴巴。


    隨後,他就像拖垃圾一樣把我拖到了洗手間鎖上,又找來繩子把我的手腳都捆住。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你剛才打我時勁兒不是挺足的嘛!有本事就再來打啊!你給我老實的在裏麵待著,等外麵的人走了,我他麽弄死你!”


    他說著關上門離開了,我想想辦法把繩子解開,可左腿的膝蓋處的疼痛已經蔓延至全身,疼得我連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更別說解繩子。


    我感覺我很可能要暈死在這兒,後來意識迷離時聽到了說話聲由遠及近。


    他們在談著拆遷計劃,和後期規劃,後來有人說:“這房子是什麽結構的?可以進去看看嗎?”


    “進去吧,人早搬空了,裏麵都沒人了。”


    說話間,我聽到外麵大門被推開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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