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麽點微末伎倆,也想對付施滿江?


    不過,要是換做一般人的話,還真麻煩。


    首先,新勢力的人,章魚他們一口咬定,人就是施滿江殺的。再加上馬奇是施滿江的‘情敵’他有殺人動機,又是兵王,善於飛刀,有殺人的能力。


    當著那麽多人的麵,雙方發生衝突,混亂中,誰知道人是不是他殺的?


    作案的時間,地點,認證物證,還有動機,能力,這些都足以判定施滿江就是殺人兇手。


    再加上馬奇他爹是馬翔,叔叔是馬飛。


    索性馬翔沒能失去理智,否則,在這樣一個情況下,不定幹出什麽事兒來。


    事實上,在來的路上,馬翔曾幾度考慮過,要不要直接拔槍將施滿江射殺。一再的深唿吸,方才遏製住心頭怒火,主要他不想連累馬飛。


    馬翔是市委副書記,他是沒有配槍的資格,馬飛倒是能搞來槍。可那樣一來,自己完蛋也就算了,再牽連到弟弟,就太不應該了。


    如果不是這方麵的原因,現在的場麵可沒這麽和諧。


    當然,就算馬翔持槍,想要傷害施滿江也沒那麽容易。但是一旦幹起來,事情的發展就已經脫離控製。


    總而言之,這一招確實惡毒。


    很快,劉曦跟另外幾個同事,把章魚押解過來。同行的,還有章魚的其他幾個手下。


    乍一看到施滿江沒有戴手銬,麵色平靜,跟馬飛他們坐在一塊的時候,章魚就慌了。


    他知道施滿江勢大,可馬飛跟馬翔兩個人在南華更是隻手遮天,以為他們現在已經掐起來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那種。沒曾想,施滿江居然屁事兒沒有,由此可見,施滿江的後台有多可怕。


    “完了……”


    章魚心下嘎登一聲,暗道不妙。


    都是天殺的馬奇,要不是那孫子,自己怎麽會跟施滿江對立。剛剛,他還在審訊室,一再告訴審訊他的民警,施滿江就是殺人兇手呢!“這迴兒是褲兜子耍大刀,夠j8嗆了。”


    南華除了陸天豪雞哥他們之外,還有為數眾多的,大大小小的黑勢力。南華三中學校裏邊,那些不聽話的癟犢子還學人組建幫派呢!


    豹哥死後,留下不少地盤,新勢力剛冒頭,哪兒敢去招施滿江。要不是施滿江幹掉豹哥,新勢力算個吊,之所以壯大的這麽快,得虧施滿江幹掉豹哥昊天。豹哥手底下的那些吊毛,隨後便跟了章魚。


    那天,馬奇打電話跟雞哥借人,隨後又打電話給七哥,貝姐,狄哥……除了陸天豪之外,其餘幾個大佬都打過電話。


    幾個大拿非但沒給他借人,貝姐還嘲笑他,讓他小破孩兒好好呆著,別惹事兒。


    許是麵子上過不去,氣炸了毛,或者說,馬奇一心想在南華揚名立萬,勢要踩著施滿江的臉上位,根本沒考慮過,為什麽雞哥,狄哥他們那麽懼怕施滿江。


    然後,馬奇給新勢力的老大章魚電話,這次,他沒告訴章魚是去收拾施滿江。尋思先斬後奏,先帶人過去,把施滿江給收拾服帖了,讓施滿江跪地上唱國歌。


    到那個時候,就算他們知道是施滿江也沒事,都跪地上了,嘚瑟什麽呀?


    退一萬步說,即便出事兒了,他馬奇也能扛。


    誰知道這一去,把命給丟了,自個兒死了也就算了,把章魚坑的不輕。


    索性是死了,要還活著的話,章魚弄死他的心都有。


    “江,江爹。”


    “馬書記,馬廳……”進屋後,章魚挨個跟人打招唿,那恭維的樣子,似乎在座的幾位是他親爹,叔伯一樣。


    “次奧你個媽的!”


    馬飛這人脾氣比較暴躁,沒等章魚進屋,跳腳上前就是一巴掌抽章魚臉上,啪的一聲,老脆了。


    馬飛兩眼珠子一蹬,爆喝道。“說,誰特麽幹的?”


    章魚瞅了施滿江一眼,低頭怯怯道。“我,我真不知道啊!”


    堂堂新勢力大哥,多牛掰,在外邊人五人六的,誰見了他不得叫一聲哥。可在這兒,無論馬翔馬飛施滿江,誰都是他大爺,比親爹還親。


    “不知道?”


    劉曦冷笑。“你剛剛不還說親眼見施滿江動的手嗎?怎麽著,這會兒就又不知道了?”


    “我……”章魚心頭一顫,心道這下死定了。


    他低頭看著腳尖,像做錯事兒的小學生,連瞅施滿江的勇氣都沒有。


    “你跟林永康什麽關係?”問話的是馬翔。


    都是道上的人,自然之道林永康,那孫子可是個不折不扣的亡命徒。要跟他扯上關係,想不死都難。不是,這事兒跟林永康有關?不然馬翔提林永康做什麽。


    反正甭管林永康幾個意思,章魚死咬自己不認識林永康。


    “到這個時候,你還撒謊。”江遠山補充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三月初,有線人跟我舉報,你跟林永康在皇宮大酒店包間碰麵,洽談毒品事宜。怎麽?現在認識林永康了嗎?”


    林永康出獄後,主要兩種手段牟利。


    一個是販賣人體器官,一個是販毒。


    主要他為人比較低調,行事謹慎,從未引起警方注意。


    去年的十二月份,有人在河邊看到一具屍體,經法醫檢查,在那具屍體的腹部發現一個長達三十厘米的傷口,解剖後發現,屍體裏邊竟然藏著百多根金條。


    為了藏這些金條,屍體的腹腔幾乎都被掏空。


    從那以後,江遠山便盯上了林永康,隻是一直沒有找到足夠多的證據起訴,直到那次在街頭,因為林鵬華,林永康拔槍跟劉曦施滿江他們對峙。


    至今,林鵬華依舊躺在醫院治療。


    ……


    連狄哥,貝姐他們的手底下都沒二百號人,饒是雞哥,勉勉強強,湊一塊也就差不多那個數。


    章魚有。


    但是,兄弟多並非好事兒,那麽多張嘴,成天啥事兒不幹,要他一個人養著,並不容易。


    又沒什麽地盤。


    不得已,章魚隻能涉毒。


    靠這種手段來爭取牟利,圈養更多的兄弟,以圖大業。


    聽到江遠山提起自己涉毒,章魚徹底慌了。“我我我……我確實認識林永康,可是,發生那件事兒後,他就消失了,我跟他再沒聯係過,真的,這句話真的是真的。”


    章魚不知道馬翔他們提林永康幹嘛,但肯定不是好事兒,他眼巴巴瞅著眾人,像一條搖尾乞憐的小狗,期望他們能夠相信自己。


    “真你媽個巴子!”


    馬飛上前又是一大嘴巴子,把章魚嘴都抽歪了,血刺啦唿的。


    廢那麽多話,沒一句真的,誰特麽能信?


    “我來吧!這活兒我擅長。”施滿江擺了擺手,示意劉曦出去,順便把門關上。


    完事兒,施滿江掏出狂鯊飛刀,擱手裏掂了掂。眼神瞅著馬飛,後者點頭答應。


    畢竟,施滿江已經脫離狼巢,而馬飛才是這裏南華的大拿,動不動手,當然得詢問他的意見。


    馬飛自然答應,對付章魚這種畜生,怎麽整都成。


    “來,麻煩諸位大哥,到這邊來,挨個站好,謝謝哈!”施滿江招了招手,示意那幾個新勢力的吊毛,靠著牆壁站直了。


    見施滿江掏刀子,章魚想跪的,雙腿抖的厲害,許是之前喝了點白酒,這會兒尿意洶湧,差點沒尿褲兜子裏。問題施滿江根本不理睬他,直接攥著一吊毛,摁在審訊室審訊罪犯的椅子上。


    手銬腳銬齊整,然後,施滿江抓著那吊毛的手指,麵帶微笑,詢問道。“孫子,從現在起,我問,你答,說錯一個字,你將會受到懲罰。”


    “好,你問,別,別傷害我。”


    這吊毛,平時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頭發燃的吊炸天的發型,恨不得昭告天下,自己有多牛掰。完了現在,施滿江還沒開始動手,這丫的就嚇哭了,眼淚鼻涕一大把,整的跟剛死了爹一樣,哭的那叫一個淒慘,那叫一個悲慟。


    “哎!你看,你這就太不配合了,我還沒問,你吵吵啥?該罰。”話落,狂鯊飛刀在吊毛的手指上劃了一道,然後施滿江找來衛生間,把血擦拭幹淨,露出森森白骨。


    在用飛刀尖銳的刀刃,在白骨上摩擦。


    俗話說十指連心,那種痛,一陣陣的,心如刀割一般。


    吊毛疼的直翻白眼,完事兒一邊站著的那群吊毛,齊刷刷的,全尿褲兜子。


    一時間,密封的審訊室內,彌漫著濃鬱的尿騷味,連馬飛都感覺想上廁所。


    章魚直接跪了,鼻涕都流脖子上了,嗷嗷哭嚎著說道:“我招,我全都招,江爹,馬廳,馬書記,你們問,我再也不說謊。還有販毒的事兒,我都招,我全都招,嗚嗚嗚……”


    章魚確實認識林永康,也跟他有‘生意’上的來往。但是這件事兒,章魚並不清楚,具體是誰安插人到他手底下殺了馬奇,章魚也不知道。


    雖然不知情,可是麵對施滿江,麵對馬翔等人所帶來的壓力,章魚還是招了,順著馬飛的話,指認是林永康幹的。


    這事兒,反倒讓施滿江皺眉。


    施滿江的目的是找出幕後真兇,並非要草草結案,找個人背黑鍋什麽的。


    想來,章魚是不知情,具體,還得另想辦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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