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初你拉我單幹,說的是要打出成績,要拿出國的名額。我在blx呆的不差,來這兒就是想出去給咱們fpp爭口氣。”餘小蔥直白說:“放開你看過我奶嘴照的交情不說,我是看配置來的。”放開邊隨這支黃金大腿不說,馬李奧雖然技術不出彩,但是運營思路和指揮都是國際賽的水準;司潭在隔壁賽區混的風生水起,綜合能力強且沒有短板,是個名副其實的萬金油。餘小蔥:“你是老板我知道,但隊伍是大家的隊伍,小顧在青訓的成績我不是沒看過,當替補一次兩次我能接受,正著打六個月不行。”季前賽的名額是邊隨從舊東家手裏兩百多萬買的,分四組淘汰一半晉級春季賽。晉級之後是常規周中周決,最後按積分,十六支隊伍打春季賽決賽。按照現在馬李奧的情況,即使樂觀一點,最多也隻能挨到常規賽的中段迴歸,在這之前隊伍都得先自己打上去。水平這個東西,在一個準線上大家打的都來勁兒;如果不在,那就是攪合了一鍋湯,白送的爺爺還得葫蘆娃救。按照顧潮在德國青訓賽的成績,三個月想練上來,基本不可能。而且也沒那個揠苗助長的必要,畢竟顧潮還年輕。餘小蔥說的一臉嚴肅,連豆芽都沒顧上繼續吃。邊隨抬頭瞥了他一眼,動了動嘴:“他不...“我跟你打。”長桌對麵,兩個聲音同時響起。.過午的太陽被雲遮去一角,稍稍收斂了鋒芒,這個季節的風便急不可耐的刮起來。“我跟你打。”顧潮說:“輸了我繼續替補。”他從家裏走的時候換了件水藍色的薄外套,不帶帽的立領此刻正鬆鬆垮垮的搭在肩上,清爽又隨意。邊隨頓了一下,沒說話。餐廳的玻璃門響著風吹的稀碎抖動聲,聲音給人錯覺,仿佛整個樓宇空間在熱烈肆動。頂燈在那雙琥珀色的眸間打下一個光點,照的睫毛根根分明。顧潮放了筷子說:“雙排對k,地圖跳點你選。”餘小蔥坐在他對麵,撇下碗裏的豆芽打了個響指,眼神裏明顯閃爍著興奮的味道:“行。”.他的水準實力雖然對不上國際頂級,但放眼整個中國賽區,也是有名有姓。槍法不秀但很穩,投擲物技術出眾,比賽經驗豐富。紙上的數據畢竟隻是冰涼的數字,餘小蔥也很好奇,邊隨招進來的人,到底是騾子是馬。“那就搜一分鍾,不準出地圖跳點,先死的輸,三局兩勝。”餘小蔥摸手機:“等哥哥去拿兩個小號。”這種隊友互殺的事情影響大號威名,保險起見餘小蔥找陪練要了兩個小號。兩個人一邊一個訓練廳,南轅北轍看不到彼此。坐定之後鄭仁心也帶著司潭和馬李奧一路風塵仆仆,迴到俱樂部。了解完情況,馬李奧當即衝進副訓練廳,用看不見縫的胖手握著顧潮,聲如雨下:“餘小蔥經常不顧腳。”顧潮:“......”.第一場餘小蔥選的是米拉瑪沙漠圖,跳點是賭場pecado,物資豐富,鋼槍地點之一。下嵌的方形賭場一共兩層,中間雜七雜八的桌台可以當做掩體,兩側還有幾棟舊樓。顧潮下傘之後拿了一把aug,算不上是他最拿手的槍,但時間顧不上。雙排的比賽,他隻能算一個人,因為餘小蔥此刻是敵人,並且隨時準備要他的頭。邊隨和鄭仁心以及馬李奧站在走廊上,馬李奧先點了根煙,然後又遞給邊隨一根,那眼神就像糟糠之妻,看著負心漢。“......”邊隨想想說:“要不你先教練當著吧,工資照拿,我讓聯賽裏的朋友去問了,先看看什麽情況。”馬李奧安慰了不少,抬頭朝裏麵的顧潮點了一下,看邊隨的目光充滿人道主義的譴責:“這才十幾歲,就被你薅上了?”司潭摳開一罐可樂,也多看了兩眼:“你什麽時候看上青訓了?”邊隨嗯哼:“湊巧。”他的目光散在訓練廳外的玻璃倒影上,說幾句話的功夫,裏麵的顧潮已經鬆了鼠標。就在剛才,他抓到了一個餘小蔥從二樓窗台伸頭的動作,隻有那麽短短的0.5秒,卻躲不過尺蠖蟄伏已久。樓頂斜杆上,槍口直直對下,槍聲一瞬間響起。“嘭!”顧潮一把aug,果斷收掉餘小蔥送上門的頭。第一場結束的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