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撲朔迷離
一看見這個名號趙建輝就覺得眼熟，再看下麵的一行小字，果然街道門牌號是京城外環xx街xx號。趙建輝不由得眉頭一動，心說“唯哲思”不是張哲那家會館的名字麽？這樣的一張會員卡，光是年費就要百萬之巨，楊紀昌一個副省長不能說絕對的玩不起，可是“唯哲思”遠在京城，楊紀昌一年能去玩幾次？他花這麽多錢弄一張卡爛在手裏有什麽意思？
那就隻能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張卡不是他買的。不是他買的，那這張卡是哪裏來的呢？別人送的？還是從其他的渠道弄來的？現在情況未明，隻能是懷疑，還不能下定論。
“大少爺，你快來看看……”趙建輝正拿著那張卡發愣的時候，就聽到二鳳的聲音驚喜的叫了一聲。
趙建輝轉頭看了看，卻發現二鳳站在廁所的門前，正笑著對自己招手。看那神態，肯定是發現了一點什麽。
趙建輝走過去問道：“怎麽了，有什麽發現麽？”
二鳳伸手指了指放在廁所裏麵的幾個礦泉水箱子，笑著說道：“你猜猜看這裏麵是什麽？”趙建輝仔細的看了看那幾個箱子，發現那些箱子摞的整整齊齊，膠帶封口也沒有打開的跡象，趙建輝不由得笑道：“看你這個樣子，這裏麵肯定不是裝的礦泉水了，那總不會是裝的鈔票吧？”
一邊說著，趙建輝一邊彎下了腰，伸手拉了一下做上麵的箱子，看看側麵有一個地方那個被二鳳扣開了一道口子，裏麵露出來的，還真的是用朔料袋子裝的整整齊齊，一紮一紮的百元大鈔。
“謔，這六七個箱子裏麵要都是錢的話，估計得有千把萬吧？”趙建輝一邊說著，一邊叫李舒芸：“李廳長，你過來一下……”
很快，李舒芸等人就走了進來。經過清點，這幾箱子礦泉水箱子裏麵，不多不少，整整裝了960萬元巨款。
一直到中午十二點了，經過細致的搜查，發現楊紀昌的家裏麵，除了這960萬巨款和一張會員卡之外，居然再沒有了其他值錢的東西。
趙建輝不由得感不到有點奇怪，按理說，如果一個人能夠把近千萬元錢隨手扔在廁所裏麵，那他所收受的賄賂絕對不止這個數目。可是，前期省紀委封了楊紀昌一家人家的銀行賬戶，三口人所有的存款加起來也隻有不到三十四萬。
這還不是唯一讓人奇怪的地方，還有一點，那就是在這個家裏麵，什麽名人字畫，珍奇古玩，金銀首飾等等一些貪官汙吏家裏最常見的東西居然沒有看到一件。剛才嶽秀平站在趙建輝的麵前時，趙建輝曾經很仔細的觀察過她，在她的身上居然也找不到一件像樣的首飾。他那個女兒脖子上也是光禿禿的，居然連條項鏈也沒帶。要不是楊紀昌隱藏的太深，就是這家夥是個守財奴，連自己的老婆女兒身上也舍不得投資。
大家集中在了楊紀昌家的客廳裏麵，麵前擺著那幾個礦泉水箱子，大家的眼神就都集中在了趙建輝的身上，省紀委的兩個人臉色發紅，低著頭什麽意思都不好意思說。當時搜查楊紀昌家裏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就來過，卻沒有想到在廁所裏麵那幾個不起眼的箱子裏麵居然藏著這麽多得錢。中央的領導什麽話都不說，他們自己就覺得夠丟人的了。
趙建輝看了看這兩個人，慢慢的坐下來，輕輕的問道：“於處長，我看材料，記得當時李青森舉報楊紀昌貪汙索賄，是經過省委常委會研究之後上報中央對楊紀昌實行雙規的？”
與處長就點了點頭：“是的，確實是這麽迴事。當時我們在審查李青森的時候，李青森說有重要的材料要舉報，問能不能給他算是有重大立功表現從輕處理。我們說隻要他舉報屬實，就算是有立功表現，到時候會向法院如實反映他的情況的。結果李青森就說出了楊紀昌的事情，因為案子重大，我們就請示了省紀委八錯色江***……是…是八錯色江***提請才常委會批準上報中央，對楊紀昌實行雙規的……”
再趙建輝這位年輕的副部長麵前，兩個人沒敢有一點隱瞞，把事情的詳細經過都說了吃出來。
趙建輝聽完之後，卻看著兩個人一笑說道：“嗬嗬，難為於處長能說得這麽清楚，我不過是想知道對楊紀昌實行雙規，西疆省委是不是有神麽特殊的要求，比如說在保密範圍方麵……”
於處長臉上一紅：“對不起趙部長，是我領會錯了領導的意思。再保密要求方麵，省裏還是專門作了強調的，就算是嶽秀平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麽迴事，她隻是猜測到楊紀昌有問題罷了……”
趙建輝一邊聽著就一邊點頭：“哦……這樣啊，我打算叫嶽秀平來問問這些錢的來路，你們去把人叫過來吧。另外，李廳長，你帶著大鳳去和她女兒聊聊……”
不一會兒，嶽秀平就來到了客廳裏麵，趙建輝對著她笑了笑說道：“嶽秀平同誌，有幾個問題我想問問你，如果你認為是沒有必要迴答的，你可以不予迴答。”他一邊說著，一邊示意楊海東做好記錄。
“第一個問題，你們住的這棟別墅是什麽時候買的？一共花了多少錢？”
嶽秀平神色平靜，看了看趙建輝，又看看低著頭在做記錄的楊海東，伸手捋了捋搭在額前的長發，淡淡的說道：“房子是我弟弟的，他們一家子去了澳大利亞，因為裝修的好了一點，現在賣的話覺得不劃算，就讓我們先住著。我弟弟是自己做生意的，我弟媳婦是澳大利亞人，這些都是看了一查的到的……”
趙建輝就點了點頭：“嗯，我們迴去查的。那我再問第二個問題，這些箱子裏麵裝的是什麽東西？是哪裏來的你知道嗎？”
嶽秀平就很是詫異的看著趙建輝腳邊擺放的幾個礦泉水箱子，愣了一下才說道：“這……這裏麵不是礦泉水嗎？我每次都是要十箱，小區門前的商店直接送到家裏來，難道有什麽問題嗎？”
趙建輝就彎腰，伸手打開了一個箱子：“你看一下，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嶽秀平伸著脖子往裏麵看了一眼，原本還平靜的一張臉馬上就變的沒有了血色。
“怎麽樣，看清楚了嗎？這六個箱子裏麵全都是人民幣。”趙建輝的雙眼逼視這嶽秀平，希望從這個女人的臉上看出來一點問題。
“我……我沒有什麽好說的，我說我不知道你們相信嗎？”嶽秀平說這句話的時候，全身都已經在不住的發抖：“礦泉水是我從商店裏麵要的，老楊根本就不過問家裏的事情……”
趙建輝就接著問道：“門前的商店叫什麽名號？送水來的人你認識嗎？”
聽了趙建輝的話之後，嶽秀平的眼睛裏麵閃過了一道希翼的眼神：“我認識，那個店員在這個店裏麵工作了很長時間了，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可是我隻要是見到他就會認得出來的……”
趙建輝就拿出了那張會員卡，再嶽秀平的麵前揚了揚問道：“這是在楊紀昌書櫥裏麵找到的，你知不知道這張卡是哪裏來的？”
嶽秀平愕然道：“不會啊，難道老楊還有私房錢？我可以看看是哪個銀行的嗎？”趙建輝突然一笑說道：“行了，該問的我都已經問完了……”一邊說著，趙建輝就對呂鳳起和郭炳坤一轉頭：“你們還有什麽需要問的問題麽？”兩個人就一起搖頭，心說你先問了，我們還問什麽啊？要是有什麽問題，那不是顯得我們比領導想得細看的遠麽？
看到兩個人搖頭，這句話就笑著說道：“那好，今天的談話就到這裏吧。嶽秀平同誌，我還要再提醒你一下，在你的住處有我們的人在監視你的居住，這也是按照法律實施的一項措施，我希望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你和你女兒盡量都不要外出。就算是有人叫們的話，也一定要核實準對方的身份，如果發現此案情況不多的話，你可以直接打這個電話……”趙建輝說著，楊海東就已經從口袋裏麵摸出一張名片遞了過去。
接著，趙建輝又安排二鳳：“二鳳，現在你和小楊去門外的商店查一下，五天前往這裏送水的人是誰，帶迴去做個記錄。”
二鳳和楊海東剛出去沒有多長時間，大鳳和李舒芸就走了迴來，兩個人見到趙建輝之後一起搖頭。這兩個人的動作一樣，但是所包含的含義卻不盡相同。李舒芸搖頭，是表示自己再楊紀昌女兒那裏沒有問出什麽來，而大鳳搖頭，卻是再說自己在她的房間裏麵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東西。
趙建輝就點點頭說道：“那咱們走吧，正好出去等二鳳和楊海東。”
等到趙建輝和李舒芸等人慢慢的走到小區門口，卻正好看到二鳳和楊海東兩個人從商店裏麵出來，一看到趙建輝，二鳳就說道：“那個嶽秀平說的沒錯，她確實是從這家店裏麵要了十箱子礦泉水，不過，那個送水的人五天前就不幹了……”
一看見這個名號趙建輝就覺得眼熟，再看下麵的一行小字，果然街道門牌號是京城外環xx街xx號。趙建輝不由得眉頭一動，心說“唯哲思”不是張哲那家會館的名字麽？這樣的一張會員卡，光是年費就要百萬之巨，楊紀昌一個副省長不能說絕對的玩不起，可是“唯哲思”遠在京城，楊紀昌一年能去玩幾次？他花這麽多錢弄一張卡爛在手裏有什麽意思？
那就隻能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張卡不是他買的。不是他買的，那這張卡是哪裏來的呢？別人送的？還是從其他的渠道弄來的？現在情況未明，隻能是懷疑，還不能下定論。
“大少爺，你快來看看……”趙建輝正拿著那張卡發愣的時候，就聽到二鳳的聲音驚喜的叫了一聲。
趙建輝轉頭看了看，卻發現二鳳站在廁所的門前，正笑著對自己招手。看那神態，肯定是發現了一點什麽。
趙建輝走過去問道：“怎麽了，有什麽發現麽？”
二鳳伸手指了指放在廁所裏麵的幾個礦泉水箱子，笑著說道：“你猜猜看這裏麵是什麽？”趙建輝仔細的看了看那幾個箱子，發現那些箱子摞的整整齊齊，膠帶封口也沒有打開的跡象，趙建輝不由得笑道：“看你這個樣子，這裏麵肯定不是裝的礦泉水了，那總不會是裝的鈔票吧？”
一邊說著，趙建輝一邊彎下了腰，伸手拉了一下做上麵的箱子，看看側麵有一個地方那個被二鳳扣開了一道口子，裏麵露出來的，還真的是用朔料袋子裝的整整齊齊，一紮一紮的百元大鈔。
“謔，這六七個箱子裏麵要都是錢的話，估計得有千把萬吧？”趙建輝一邊說著，一邊叫李舒芸：“李廳長，你過來一下……”
很快，李舒芸等人就走了進來。經過清點，這幾箱子礦泉水箱子裏麵，不多不少，整整裝了960萬元巨款。
一直到中午十二點了，經過細致的搜查，發現楊紀昌的家裏麵，除了這960萬巨款和一張會員卡之外，居然再沒有了其他值錢的東西。
趙建輝不由得感不到有點奇怪，按理說，如果一個人能夠把近千萬元錢隨手扔在廁所裏麵，那他所收受的賄賂絕對不止這個數目。可是，前期省紀委封了楊紀昌一家人家的銀行賬戶，三口人所有的存款加起來也隻有不到三十四萬。
這還不是唯一讓人奇怪的地方，還有一點，那就是在這個家裏麵，什麽名人字畫，珍奇古玩，金銀首飾等等一些貪官汙吏家裏最常見的東西居然沒有看到一件。剛才嶽秀平站在趙建輝的麵前時，趙建輝曾經很仔細的觀察過她，在她的身上居然也找不到一件像樣的首飾。他那個女兒脖子上也是光禿禿的，居然連條項鏈也沒帶。要不是楊紀昌隱藏的太深，就是這家夥是個守財奴，連自己的老婆女兒身上也舍不得投資。
大家集中在了楊紀昌家的客廳裏麵，麵前擺著那幾個礦泉水箱子，大家的眼神就都集中在了趙建輝的身上，省紀委的兩個人臉色發紅，低著頭什麽意思都不好意思說。當時搜查楊紀昌家裏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就來過，卻沒有想到在廁所裏麵那幾個不起眼的箱子裏麵居然藏著這麽多得錢。中央的領導什麽話都不說，他們自己就覺得夠丟人的了。
趙建輝看了看這兩個人，慢慢的坐下來，輕輕的問道：“於處長，我看材料，記得當時李青森舉報楊紀昌貪汙索賄，是經過省委常委會研究之後上報中央對楊紀昌實行雙規的？”
與處長就點了點頭：“是的，確實是這麽迴事。當時我們在審查李青森的時候，李青森說有重要的材料要舉報，問能不能給他算是有重大立功表現從輕處理。我們說隻要他舉報屬實，就算是有立功表現，到時候會向法院如實反映他的情況的。結果李青森就說出了楊紀昌的事情，因為案子重大，我們就請示了省紀委八錯色江***……是…是八錯色江***提請才常委會批準上報中央，對楊紀昌實行雙規的……”
再趙建輝這位年輕的副部長麵前，兩個人沒敢有一點隱瞞，把事情的詳細經過都說了吃出來。
趙建輝聽完之後，卻看著兩個人一笑說道：“嗬嗬，難為於處長能說得這麽清楚，我不過是想知道對楊紀昌實行雙規，西疆省委是不是有神麽特殊的要求，比如說在保密範圍方麵……”
於處長臉上一紅：“對不起趙部長，是我領會錯了領導的意思。再保密要求方麵，省裏還是專門作了強調的，就算是嶽秀平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麽迴事，她隻是猜測到楊紀昌有問題罷了……”
趙建輝一邊聽著就一邊點頭：“哦……這樣啊，我打算叫嶽秀平來問問這些錢的來路，你們去把人叫過來吧。另外，李廳長，你帶著大鳳去和她女兒聊聊……”
不一會兒，嶽秀平就來到了客廳裏麵，趙建輝對著她笑了笑說道：“嶽秀平同誌，有幾個問題我想問問你，如果你認為是沒有必要迴答的，你可以不予迴答。”他一邊說著，一邊示意楊海東做好記錄。
“第一個問題，你們住的這棟別墅是什麽時候買的？一共花了多少錢？”
嶽秀平神色平靜，看了看趙建輝，又看看低著頭在做記錄的楊海東，伸手捋了捋搭在額前的長發，淡淡的說道：“房子是我弟弟的，他們一家子去了澳大利亞，因為裝修的好了一點，現在賣的話覺得不劃算，就讓我們先住著。我弟弟是自己做生意的，我弟媳婦是澳大利亞人，這些都是看了一查的到的……”
趙建輝就點了點頭：“嗯，我們迴去查的。那我再問第二個問題，這些箱子裏麵裝的是什麽東西？是哪裏來的你知道嗎？”
嶽秀平就很是詫異的看著趙建輝腳邊擺放的幾個礦泉水箱子，愣了一下才說道：“這……這裏麵不是礦泉水嗎？我每次都是要十箱，小區門前的商店直接送到家裏來，難道有什麽問題嗎？”
趙建輝就彎腰，伸手打開了一個箱子：“你看一下，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嶽秀平伸著脖子往裏麵看了一眼，原本還平靜的一張臉馬上就變的沒有了血色。
“怎麽樣，看清楚了嗎？這六個箱子裏麵全都是人民幣。”趙建輝的雙眼逼視這嶽秀平，希望從這個女人的臉上看出來一點問題。
“我……我沒有什麽好說的，我說我不知道你們相信嗎？”嶽秀平說這句話的時候，全身都已經在不住的發抖：“礦泉水是我從商店裏麵要的，老楊根本就不過問家裏的事情……”
趙建輝就接著問道：“門前的商店叫什麽名號？送水來的人你認識嗎？”
聽了趙建輝的話之後，嶽秀平的眼睛裏麵閃過了一道希翼的眼神：“我認識，那個店員在這個店裏麵工作了很長時間了，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可是我隻要是見到他就會認得出來的……”
趙建輝就拿出了那張會員卡，再嶽秀平的麵前揚了揚問道：“這是在楊紀昌書櫥裏麵找到的，你知不知道這張卡是哪裏來的？”
嶽秀平愕然道：“不會啊，難道老楊還有私房錢？我可以看看是哪個銀行的嗎？”趙建輝突然一笑說道：“行了，該問的我都已經問完了……”一邊說著，趙建輝就對呂鳳起和郭炳坤一轉頭：“你們還有什麽需要問的問題麽？”兩個人就一起搖頭，心說你先問了，我們還問什麽啊？要是有什麽問題，那不是顯得我們比領導想得細看的遠麽？
看到兩個人搖頭，這句話就笑著說道：“那好，今天的談話就到這裏吧。嶽秀平同誌，我還要再提醒你一下，在你的住處有我們的人在監視你的居住，這也是按照法律實施的一項措施，我希望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你和你女兒盡量都不要外出。就算是有人叫們的話，也一定要核實準對方的身份，如果發現此案情況不多的話，你可以直接打這個電話……”趙建輝說著，楊海東就已經從口袋裏麵摸出一張名片遞了過去。
接著，趙建輝又安排二鳳：“二鳳，現在你和小楊去門外的商店查一下，五天前往這裏送水的人是誰，帶迴去做個記錄。”
二鳳和楊海東剛出去沒有多長時間，大鳳和李舒芸就走了迴來，兩個人見到趙建輝之後一起搖頭。這兩個人的動作一樣，但是所包含的含義卻不盡相同。李舒芸搖頭，是表示自己再楊紀昌女兒那裏沒有問出什麽來，而大鳳搖頭，卻是再說自己在她的房間裏麵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東西。
趙建輝就點點頭說道：“那咱們走吧，正好出去等二鳳和楊海東。”
等到趙建輝和李舒芸等人慢慢的走到小區門口，卻正好看到二鳳和楊海東兩個人從商店裏麵出來，一看到趙建輝，二鳳就說道：“那個嶽秀平說的沒錯，她確實是從這家店裏麵要了十箱子礦泉水，不過，那個送水的人五天前就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