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欠揍的神情
也難怪警花發怒，一個被掃黃掃進來的家夥，居然敢這麽**裸的看自己，他是不是把自己幻想成那個什麽人了？
“姓名！”審問開始了，美女警花的聲音很好聽，清脆悅耳，唯一不足的就是太冰了點，沒有親和力，趙建輝品評著她的聲音，忘了迴答。
“問你話呢，發什麽愣？姓名！”警花的聲音更冷。要不是現在這幾年不讓打犯人了，估計現在女警花的小腳就會踢在趙建輝的鼻子上麵。
“趙建輝。”趙建輝迴過神來，盡量將自己的聲音變得老實。
“年齡。”女警官一邊問著，一邊好像還在嘴裏品嘖了一遍這個名字，大概她也是覺得熟悉吧？
“24、25歲。”趙建輝心中一動，突然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到底是多少？什麽24、25歲？再問你一遍，年齡！”警花的聲音現在除了冰，還帶著一絲不耐煩。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是二十四就是二十五。”趙建輝的聲音更加低沉。
“你的年齡！”警花的聲音明顯有著怒意，具體的年齡自己會不知道？你是不是不老實啊？還是故意的？
“哎”趙建輝歎了口氣：“25歲吧，我又不知道我那天的生日。”趙建輝語氣有點沮喪，上次進京自己居然忘了問了，老爺子一大家子人隻顧著高興呢，也沒有一個人告訴自己，真是倒黴到孩子啊。
男警察陰樣怪氣插口說道：“哎什麽哎？還有不知道自己生日的？老實迴答問題！”
“這位警官，你到孤兒院去問問，有多少人不知道自己生日的，有什麽好奇怪的麽？”剛才剛批評完自己官僚，沒想到這個警察比自己還官僚呢。趙建輝很生氣，但不怒視他，隻是輕蔑的瞄了他一眼，輕輕的搖了搖頭。作為一個基層的警察，怎麽能這麽問案子呢，這是趙建輝的心裏話，雖然趙建輝沒有說出來，相信麵前的兩位警察能讀懂他的意思，衰哥警察大怒，就待拍案而起，警花及時的阻止了他。
要說心裏的怒火，自己可不比這位男警察小，但是現在什麽都要講人權的，犯人也有人權，更何況麵前的這個讓人隻是嫌疑人，還算不上真正意義上的犯人。
“民族？”美女警花繼續著枯燥的程序。
“漢。”
“家住哪裏？”
“黃海市公安局宿舍3號樓2單元302室。”趙建輝心裏對這形式上的詢問有點無奈，答得很木然。
“你說什麽？不要信口開河。老實的迴答問題！！”年輕的警官再次忍不住暴喝了一聲。
女警花瞪了他一眼，接著問道：“做什麽工作？”
“無業。”趙建輝苦笑了一下，估計自己要是敢說自己是市局副局長，這兩個人會安個詐騙犯的名頭給自己。
“結婚沒有？”
“沒結。”趙建輝緊接著補了一句：“有女朋友了呢。”
“沒問你這個。”警花白了趙建輝一眼。心說就你這樣的也有女朋友？那你就更不是個東西了，有女朋友你還去幹那事兒？
“知道為什麽請你進來嗎？”美女就是美女，多客氣，抓就抓嘛，還說請？趙建輝心中感歎，老祖宗創造的文字就是夠意思。
“不知道。”這一次趙建輝迴答的很幹脆，真的是不知道警察為什麽要抓自己。
女警花以否定一切的堅定態度問道：“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趙建輝很肯定的迴答她。
“你好好想想，為什麽請你進來？”警花漂亮的大眼緊盯著趙建輝的麵部表情，眼神犀利，也很迷人。
趙建輝故作沉思狀，半晌才搖了搖頭：“真想不起來，要不給我支煙，提提
神，或許就想起來了。”
煙癮來了，趙建輝想起以前看電視裏審問犯人時，警察一般還是要滿足這小小的要求，有這機會自己當然不會錯過。
警花瞪了趙建輝一眼，讓趙建輝的心又猛跳了一下。不過瞪眼歸瞪眼，警花雖然不滿趙建輝的態度，還是示意作記錄的衰哥警察將桌上的煙拿了一支出來，衰哥警察心不甘情不願的將煙遞給趙建輝，順便給趙建輝點燃。
唉，這可是我的火機我的煙啊，你怎麽好像有點舍不得的樣子？
趙建輝美美的吸了一口，連吐三個眼圈，一個套一個，絢麗好看。極品泰山啊，這煙據說要九十塊錢一盒呢，吃飯的時候羅穎琳給上的，自己還沒抽幾顆呢，居然也拿迴來了。
男警察看著他這副欠揍的神情，那眼神有種想吃人的感覺，夠兇狠，趙建輝心中品評著
衰哥警察的表情。要是早幾年跟著老子，說不定能培養一個好特種兵。
“想什麽哪，煙也抽了，差不多了吧，說吧。”警花打斷了趙建輝的胡思亂想，問得不溫不火。
趙建輝迴過神來，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對不起，我還是想不起來。”
自己能有什麽事？這不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嗎？搞這麽多花樣幹什麽？趙建輝心裏對警花有點不滿意了。要不是想等著看看是誰來和自己談條件，趙建輝這是時候就像打開手銬走出去。
警花眼中閃過一絲慍怒：“趙建輝，你給我聽好了，勸你最好合作點，別想耍什麽花招，對你沒好處的。”聲音起碼提高了八度，清脆悅耳，好聽，就是比先前還冰冷。
趙建輝心裏覺得這警花挺好玩的，這不明顯詐自己嗎，一根本就沒什麽事非得琢磨出什麽大事不可，你當我是豬啊？
趙建輝聳了聳肩膀，表示自己確實不知道，聳肩膀的動作趙建輝自認為還是有點瀟灑，但是，警花的神色變得有點兇巴巴的了。
“啪！”女警花使勁拍了下桌子：“趙建輝！我告訴你，你的態度很有問題，是不是要給你提示一下！”警花的聲音又高了兩度，情緒有點激動，
趙建輝隻是看著她微微的搖頭。這麽美的女孩子，居然讓對方收買了，真的很可惜啊。
“趙建輝！”
女警花已經站起身衝到趙建輝麵前，一雙白嫩的手撐住他麵前的木板，漂亮的臉蛋近距離的對著趙建輝，天使般的美麗大眼睛緊盯著他，那眼神明顯有點兇狠。
“你小子不是頭一迴進局子吧，迴答得這麽滑溜？”警花的語氣不似先前那麽激動，反而有點戲謔的意思。
趙建輝微微抬了抬頭，對了下她逼視自己的眼睛：“這位警官，請你注意自己的措辭，對於你這種不禮貌的語氣，我有權利……告你的。”本來想說我有權利撤了你的職，但是話到中途，趙建輝又撤迴了話頭。
“啪！”女警花狠狠一巴掌拍在了趙建輝麵前的隔板上，衰哥警察卻揚手一巴掌對著趙建輝的頭打了過來。
哪知道他的巴掌還沒有落在趙建輝的頭上，他自己的臉上卻挨了一巴掌，趙建輝指著他的鼻子勃然大怒：“你幹什麽，難道你還想打人不成？”
衰哥警察顯然不吃趙建輝這一套，不屑道：“小子，挺橫的啊，在這地方你居然敢襲警？今天就動你了，我看你能囂張到哪去。”說完又要動手。
“夠了！”美女警花及時出聲阻止：“小方，你迴來作記錄。”警花叫迴衰哥警察，自己卻很隨意的把挺翹的屁股坐在桌上，衰哥警察很不情願的迴到電腦前，嘴裏還罵罵咧咧。
趙建輝見那衰哥警察一臉的不甘心，用手指了指他問道：“你叫方什麽玩意兒？”
剛才女警花叫他小方，他卻是記在了心裏，也不知道衰哥警察知道了是應該感到榮幸還是害怕？
“趙建輝，你也別在這裏耗時間了，該說的你最好老實交代清楚。”警花的聲音打斷了趙建輝的憤怒與不滿。他這時候才看到趙建輝用手指著男警察，不由得驚唿一聲跑了過來：“哎呀，那些人是怎麽銬人的？居然被他掙脫了手銬？幸好有著把椅子箍著他，要不然的話說不定這個嫌疑犯就跑了。”
趙建輝心裏這個氣啊，這是什麽小豬腦子啊？手銬都銬不住，就憑這把破椅子還能攔著我跑嗎？唉，我這是不想跑啊，你知道不警察妞妞？
那個小方也驚慌的又跑了迴來，收起了掉在地上的手銬，在手裏認真的看了半天，有疑惑的看了看趙建輝，這才又從自己褲兜裏掏出了一副手銬給趙建輝戴上，伏在美女警花的耳朵邊低聲說了一句什麽。
女警花孤疑的看了看趙建輝，確實不動神色的問道：“我勸你還是說了吧，你要不是東海幫的人，能這麽順利的打開銬子嗎？”
“東海幫？”這不沾邊啊？趙建輝心中有點詫異，心說東海幫不是隨著袁野變成植物人已經冰消瓦解了嗎？怎麽現在還有東海幫？
“不錯，東海幫。你不要跟我說你不知道東海幫啊。”警花的語氣變得很有耐心的說道。
趙建輝苦笑著搖了搖頭：“不瞞你說，我還真知道東海幫，但是我真的不是東海幫的人。”
趙建輝的迴答讓警花極為不滿：“趙建輝，你想頑抗到底是不是？”
趙建輝感覺事情好象不對勁，就沉著臉問了一聲：“警官，這次東海幫又做什麽了？”
“趙建輝！你真要這樣裝蒜？”警花發怒了，白皙的俏臉蛋瞬間漲得通紅。唉！這哪跟哪嘛，趙建輝越發覺得不對勁，笑了笑說道：“警官，我是真糊塗，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我就是在那地方吃了頓飯，喝了點酒，然後就想找個房間休息一下，誰知道你們的人衝進去就把我抓住了，我真的不是什麽東海幫啊，這根本不搭邊嘛。”
“弄錯？你們今天聚會的窩點我們會弄錯？我們重案組可不是盯你們一天兩天了，別跟我裝蒜，告訴你，不承認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女警花根本不相信趙建輝的解釋，一口氣說個不停：“趙建輝，別說沒給你機會，早點承認罪行，或許我們還可以向法官求情，如果你一定要頑抗到底，那行，我們就這樣耗著吧，等你想通了再說。哼，不是東海幫的，我們的民警衝進去的時候你正在試圖非禮一個按摩女，就這一條也夠你喝一壺的。”
也難怪警花發怒，一個被掃黃掃進來的家夥，居然敢這麽**裸的看自己，他是不是把自己幻想成那個什麽人了？
“姓名！”審問開始了，美女警花的聲音很好聽，清脆悅耳，唯一不足的就是太冰了點，沒有親和力，趙建輝品評著她的聲音，忘了迴答。
“問你話呢，發什麽愣？姓名！”警花的聲音更冷。要不是現在這幾年不讓打犯人了，估計現在女警花的小腳就會踢在趙建輝的鼻子上麵。
“趙建輝。”趙建輝迴過神來，盡量將自己的聲音變得老實。
“年齡。”女警官一邊問著，一邊好像還在嘴裏品嘖了一遍這個名字，大概她也是覺得熟悉吧？
“24、25歲。”趙建輝心中一動，突然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到底是多少？什麽24、25歲？再問你一遍，年齡！”警花的聲音現在除了冰，還帶著一絲不耐煩。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是二十四就是二十五。”趙建輝的聲音更加低沉。
“你的年齡！”警花的聲音明顯有著怒意，具體的年齡自己會不知道？你是不是不老實啊？還是故意的？
“哎”趙建輝歎了口氣：“25歲吧，我又不知道我那天的生日。”趙建輝語氣有點沮喪，上次進京自己居然忘了問了，老爺子一大家子人隻顧著高興呢，也沒有一個人告訴自己，真是倒黴到孩子啊。
男警察陰樣怪氣插口說道：“哎什麽哎？還有不知道自己生日的？老實迴答問題！”
“這位警官，你到孤兒院去問問，有多少人不知道自己生日的，有什麽好奇怪的麽？”剛才剛批評完自己官僚，沒想到這個警察比自己還官僚呢。趙建輝很生氣，但不怒視他，隻是輕蔑的瞄了他一眼，輕輕的搖了搖頭。作為一個基層的警察，怎麽能這麽問案子呢，這是趙建輝的心裏話，雖然趙建輝沒有說出來，相信麵前的兩位警察能讀懂他的意思，衰哥警察大怒，就待拍案而起，警花及時的阻止了他。
要說心裏的怒火，自己可不比這位男警察小，但是現在什麽都要講人權的，犯人也有人權，更何況麵前的這個讓人隻是嫌疑人，還算不上真正意義上的犯人。
“民族？”美女警花繼續著枯燥的程序。
“漢。”
“家住哪裏？”
“黃海市公安局宿舍3號樓2單元302室。”趙建輝心裏對這形式上的詢問有點無奈，答得很木然。
“你說什麽？不要信口開河。老實的迴答問題！！”年輕的警官再次忍不住暴喝了一聲。
女警花瞪了他一眼，接著問道：“做什麽工作？”
“無業。”趙建輝苦笑了一下，估計自己要是敢說自己是市局副局長，這兩個人會安個詐騙犯的名頭給自己。
“結婚沒有？”
“沒結。”趙建輝緊接著補了一句：“有女朋友了呢。”
“沒問你這個。”警花白了趙建輝一眼。心說就你這樣的也有女朋友？那你就更不是個東西了，有女朋友你還去幹那事兒？
“知道為什麽請你進來嗎？”美女就是美女，多客氣，抓就抓嘛，還說請？趙建輝心中感歎，老祖宗創造的文字就是夠意思。
“不知道。”這一次趙建輝迴答的很幹脆，真的是不知道警察為什麽要抓自己。
女警花以否定一切的堅定態度問道：“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趙建輝很肯定的迴答她。
“你好好想想，為什麽請你進來？”警花漂亮的大眼緊盯著趙建輝的麵部表情，眼神犀利，也很迷人。
趙建輝故作沉思狀，半晌才搖了搖頭：“真想不起來，要不給我支煙，提提
神，或許就想起來了。”
煙癮來了，趙建輝想起以前看電視裏審問犯人時，警察一般還是要滿足這小小的要求，有這機會自己當然不會錯過。
警花瞪了趙建輝一眼，讓趙建輝的心又猛跳了一下。不過瞪眼歸瞪眼，警花雖然不滿趙建輝的態度，還是示意作記錄的衰哥警察將桌上的煙拿了一支出來，衰哥警察心不甘情不願的將煙遞給趙建輝，順便給趙建輝點燃。
唉，這可是我的火機我的煙啊，你怎麽好像有點舍不得的樣子？
趙建輝美美的吸了一口，連吐三個眼圈，一個套一個，絢麗好看。極品泰山啊，這煙據說要九十塊錢一盒呢，吃飯的時候羅穎琳給上的，自己還沒抽幾顆呢，居然也拿迴來了。
男警察看著他這副欠揍的神情，那眼神有種想吃人的感覺，夠兇狠，趙建輝心中品評著
衰哥警察的表情。要是早幾年跟著老子，說不定能培養一個好特種兵。
“想什麽哪，煙也抽了，差不多了吧，說吧。”警花打斷了趙建輝的胡思亂想，問得不溫不火。
趙建輝迴過神來，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對不起，我還是想不起來。”
自己能有什麽事？這不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嗎？搞這麽多花樣幹什麽？趙建輝心裏對警花有點不滿意了。要不是想等著看看是誰來和自己談條件，趙建輝這是時候就像打開手銬走出去。
警花眼中閃過一絲慍怒：“趙建輝，你給我聽好了，勸你最好合作點，別想耍什麽花招，對你沒好處的。”聲音起碼提高了八度，清脆悅耳，好聽，就是比先前還冰冷。
趙建輝心裏覺得這警花挺好玩的，這不明顯詐自己嗎，一根本就沒什麽事非得琢磨出什麽大事不可，你當我是豬啊？
趙建輝聳了聳肩膀，表示自己確實不知道，聳肩膀的動作趙建輝自認為還是有點瀟灑，但是，警花的神色變得有點兇巴巴的了。
“啪！”女警花使勁拍了下桌子：“趙建輝！我告訴你，你的態度很有問題，是不是要給你提示一下！”警花的聲音又高了兩度，情緒有點激動，
趙建輝隻是看著她微微的搖頭。這麽美的女孩子，居然讓對方收買了，真的很可惜啊。
“趙建輝！”
女警花已經站起身衝到趙建輝麵前，一雙白嫩的手撐住他麵前的木板，漂亮的臉蛋近距離的對著趙建輝，天使般的美麗大眼睛緊盯著他，那眼神明顯有點兇狠。
“你小子不是頭一迴進局子吧，迴答得這麽滑溜？”警花的語氣不似先前那麽激動，反而有點戲謔的意思。
趙建輝微微抬了抬頭，對了下她逼視自己的眼睛：“這位警官，請你注意自己的措辭，對於你這種不禮貌的語氣，我有權利……告你的。”本來想說我有權利撤了你的職，但是話到中途，趙建輝又撤迴了話頭。
“啪！”女警花狠狠一巴掌拍在了趙建輝麵前的隔板上，衰哥警察卻揚手一巴掌對著趙建輝的頭打了過來。
哪知道他的巴掌還沒有落在趙建輝的頭上，他自己的臉上卻挨了一巴掌，趙建輝指著他的鼻子勃然大怒：“你幹什麽，難道你還想打人不成？”
衰哥警察顯然不吃趙建輝這一套，不屑道：“小子，挺橫的啊，在這地方你居然敢襲警？今天就動你了，我看你能囂張到哪去。”說完又要動手。
“夠了！”美女警花及時出聲阻止：“小方，你迴來作記錄。”警花叫迴衰哥警察，自己卻很隨意的把挺翹的屁股坐在桌上，衰哥警察很不情願的迴到電腦前，嘴裏還罵罵咧咧。
趙建輝見那衰哥警察一臉的不甘心，用手指了指他問道：“你叫方什麽玩意兒？”
剛才女警花叫他小方，他卻是記在了心裏，也不知道衰哥警察知道了是應該感到榮幸還是害怕？
“趙建輝，你也別在這裏耗時間了，該說的你最好老實交代清楚。”警花的聲音打斷了趙建輝的憤怒與不滿。他這時候才看到趙建輝用手指著男警察，不由得驚唿一聲跑了過來：“哎呀，那些人是怎麽銬人的？居然被他掙脫了手銬？幸好有著把椅子箍著他，要不然的話說不定這個嫌疑犯就跑了。”
趙建輝心裏這個氣啊，這是什麽小豬腦子啊？手銬都銬不住，就憑這把破椅子還能攔著我跑嗎？唉，我這是不想跑啊，你知道不警察妞妞？
那個小方也驚慌的又跑了迴來，收起了掉在地上的手銬，在手裏認真的看了半天，有疑惑的看了看趙建輝，這才又從自己褲兜裏掏出了一副手銬給趙建輝戴上，伏在美女警花的耳朵邊低聲說了一句什麽。
女警花孤疑的看了看趙建輝，確實不動神色的問道：“我勸你還是說了吧，你要不是東海幫的人，能這麽順利的打開銬子嗎？”
“東海幫？”這不沾邊啊？趙建輝心中有點詫異，心說東海幫不是隨著袁野變成植物人已經冰消瓦解了嗎？怎麽現在還有東海幫？
“不錯，東海幫。你不要跟我說你不知道東海幫啊。”警花的語氣變得很有耐心的說道。
趙建輝苦笑著搖了搖頭：“不瞞你說，我還真知道東海幫，但是我真的不是東海幫的人。”
趙建輝的迴答讓警花極為不滿：“趙建輝，你想頑抗到底是不是？”
趙建輝感覺事情好象不對勁，就沉著臉問了一聲：“警官，這次東海幫又做什麽了？”
“趙建輝！你真要這樣裝蒜？”警花發怒了，白皙的俏臉蛋瞬間漲得通紅。唉！這哪跟哪嘛，趙建輝越發覺得不對勁，笑了笑說道：“警官，我是真糊塗，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我就是在那地方吃了頓飯，喝了點酒，然後就想找個房間休息一下，誰知道你們的人衝進去就把我抓住了，我真的不是什麽東海幫啊，這根本不搭邊嘛。”
“弄錯？你們今天聚會的窩點我們會弄錯？我們重案組可不是盯你們一天兩天了，別跟我裝蒜，告訴你，不承認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女警花根本不相信趙建輝的解釋，一口氣說個不停：“趙建輝，別說沒給你機會，早點承認罪行，或許我們還可以向法官求情，如果你一定要頑抗到底，那行，我們就這樣耗著吧，等你想通了再說。哼，不是東海幫的，我們的民警衝進去的時候你正在試圖非禮一個按摩女，就這一條也夠你喝一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