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可以。”真田再掃了一眼桌上,勉強地點點頭說道,陰沉的臉色緩和了不少,不由得感歎著跡部還真是會做生意,說好的讓兩個網球部交流切磋,暗裏安排的訓練計劃怎麽看都是對他們冰帝有好處,要不是柳掃了一眼他們拿出來的計劃表,察覺到了紕漏,恐怕他們這周的訓練隻怕是要淪為陪練了,給他們冰帝當免費指導的了。“等等,上午的時間我們各自歸各自網球部,再怎麽合作我們可終究不是一路人,況且我們目的卻是一樣的,我們網球部也需要獨處的時間。”柳看著笑眯眯的忍足,眼鏡微光閃過,突然打斷他們,伸手扶了扶眼鏡,理智地說道。“可以。”跡部想了想也沒有拒絕,能把他們拉來當陪聊已經很不錯了,怎麽還可能占據他們上午的訓練時間,想想他們立海大嚴謹的訓練和三連霸計劃,跡部目光閃爍著,寬容地同意了他們要求。然後雙方網球部又各自開了小會安排著每天下午的訓練名單最後,立海大排出的對戰順序是雙打是仁王和桑原然後就是柳生赤也,剩下的單打就是丸井真田還有柳。而冰帝的應戰順序是雙打日吉和鳳長太郎,向日嶽人還有宍戶亮,單打就以芥川、忍足和跡部。看著雙方拿出的人選,雙方部長各自不著痕跡皺了皺眉頭,人選是在意料之中卻又在意料之外,特別是立海大的人選,真田居然避開了三單讓給了柳。跡部看著立海的人選,表情有些凝重,之前他們就和立海交過手爭奪過關東大賽的冠軍,想起那次仁王和柳生的同調,眉頭緊皺,他們這邊的雙打實力雖然也不差但是如果硬碰硬默契度沒有那兩個家夥好,能同步就很不多了別談雙打的精髓同調了。上次的關東大賽雙打他們派出就是忍足和鳳結果卻被仁王這個狡猾的家夥利用欺詐術偽裝成他騙了鳳,而且更可惡的事他的仁王幻影也把他的圓舞曲也模仿了一遍,上次的雙打他們輸的一塌糊塗,更不談同調默契一直配合他胡鬧的柳生了,力量還有速度都在為仁王的戰術做鋪墊,完全是真正相信他才敢這麽大膽。總之立海大這群家夥沒有一個是好糊弄,幸村精市的滅五感,真田弦一郎的風林火陰山雷,仁王雅治的欺詐術,柳蓮二的數據網球……仔細算算沒有一個是容易蹂躪的,哪怕那個一年級的小海帶也是,惡魔化的他也是十分難纏,這幾天的比賽勝負多少他心裏也有底了。柳看著跡部臉色難看,勾了勾唇,和真田相視一眼,還真以為他們立海大的看不出他們的想法嗎,既然你們想學習那他們充當為免費指導的可不會客氣了。仁王看著軍師和副部長打著啞謎,掃了一眼對麵跡部,挑挑眉,沒有吸取教訓就做決定還真是可怕。“小景,你沒事吧?”忍足看著跡部臉色難看,忍不住問道,看著名單他也有些驚訝,他居然和真田單打,小景卻是和柳。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應該是故意這麽安排的,按照小景的性子他絕對會找真田單打畢竟真田可是除了幸村外目前看起來最厲害的人了,所以小景看到這名單時心裏應該十分不舒坦。“沒事,就按名單來吧,忍足,真田就交給你了。”跡部擺擺手,表情轉眼恢複如常,迴頭看著關懷的忍足,凝重地說道。“我會盡力。”被跡部這麽一說,忍足頓時覺得自己壓力很大,隻能硬著頭皮笑著說道,他和真田從來沒有對上過,彼此都隻見過各自雙打時候的樣子,單打卻很少看見,要真的碰到了,勝負可就不太好說了。現在還屬於上午的時間,跡部隻能看著立海大所有人拿著球拍一刻都沒有停歇去訓練場練習了,留下他們冰帝正選一群人幹瞪著眼。“部長,他們訓練我們怎麽辦?”日吉看著柳拖著赤也離開,迴頭看著臉色僵硬的跡部,問道。“訓練啊,還能怎麽辦,下午的比賽你們務必不能輸得太慘,上次冰帝輸給了他們,這一次好歹也要扳迴幾局,本大爺的冰帝沒有他們想的那麽弱。”“部長,你這不是強人所難麽,那是立海大不是其他網球部,常勝記錄一直都在,我們能贏的幾率不大。”日向揉了揉臉清醒了幾分,看著跡部打著響指,默默地嘀咕著。“日吉,你給本大爺說什麽呢!”跡部耳朵敏銳聽到樺地身後的日吉低估著他,皮笑肉不笑地瞟了他一眼,陰惻惻地問道,還沒有打就這麽說了,又不可能看透他的安排人員的深意。“我說我們會努力的。”日吉聞言心頭一顫,對求生欲的渴望讓他迅速地做出了反應,看著跡部的臉色,一本正經地保證著。忍足看著反應敏捷的日吉笑得十分和善,跡部可是很敏感的,恐怕接下來的幾天日吉將會過得十分美好呐。另一邊帳篷裏觀月看著身側規規矩矩的整理自己東西的橋本,眉頭一挑,不是說的裕太跟他一組的嗎,怎麽變成了橋本了?“裕太被秋園拉走了,大家不願意跟他住一起都嫌秋園太吵了,除了裕太。”橋本察覺到了觀月的視線,迴頭借過卷起的帳篷簾看著對麵絮絮叨叨的秋園,簡略地向觀月解釋著。“看樣子秋園成為第二個柳澤了,又是一個話癆了。”觀月看著橋本深藍色的眼睛一直望著外麵,扭頭看著秋園拉著裕太不知道說些什麽,裕太又不能整理東西隻能看著他聽著他說話,觀月神色無奈地說道。“經理,你相信神社有鬼怪嗎?”橋本眨了眨眼,收迴視線看著表情無奈的觀月,抿了抿唇,小聲問著他。觀月看著一臉糾結的橋本,清俊的臉上神色困惑,澄澈如藍天的眼睛直直看著他,讓他無法忽視橋本的神情,觀月輕歎了一口氣,肯定問著他,“秋園也給你說了。”“嗯。”橋本幹脆簡潔地應道。觀月就知道秋園這家夥藏不住話,沉默了一陣,才開口說道,“我也不知道,禦影神社的事我們兩人也都碰見了,但這裏是夜森神社,有沒有鬼怪我也不清楚也看不見,總之隻能小心行事不能靠近它,如果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我會第一時間通知大家下山,這件事先別告訴赤澤他們,少一個知道多一分保障,畢竟這種鬼神之說很難讓人相信。”“我知道了,但秋園那邊我怕他會偷偷一個人去。”橋本點點頭,為難地說道,記起當初他和經理遇見的鬼火還有狐狸神使,現在想起都覺得難以置信,又怕秋園按捺不住前去一探究竟到時候遇到麻煩,憂心他。“秋園我會盯著他,別多想,神社也不是那麽容易能去的。”觀月看著橋本突然沉寂下來,知道他在擔心什麽,又扶了扶眼鏡,斂下眼裏的暗光,放柔和了聲音。“我也會幫忙看著他,不會給經理添麻煩的。”橋本也點點頭,經理事情也很多,秋園那家夥他也要注意些,他鬼點子很多,總不可能他們兩個時時刻刻都在關注他。“你們上次去神社?禦影神社嗎?”月初看著他們兩人疑惑地問道,想著劇情發展,他們說的狐狸君也隻有巴衛了,一想起巴衛,月初有些頭疼,怎麽會變成這樣。“嗯,禦影神社,當初的繩鏈也是他給我的,說起來還欠下禦影先生一聲謝謝呢。”觀月看著月初地完好無損的樣子,伸手摸了摸手腕上的繩鏈笑著說道。“觀月下次見到禦影一定要告訴我,還有,他的話不能全信。”月初記得禦影把土地神交給桃園奈奈生就是為了巴衛,他不敢保證禦影三番四次幫他和觀月不是另有所圖,隻能凝重地再三囑托著觀月,有些事和人他必須親眼見見才能放心。“等等,月初你這話怎麽跟千秋說的一樣?你也知道禦影先生的身份了?”觀月驚訝看著月初,這些事情他都沒有來得及告訴他,他又是怎麽會知道地這麽清楚?莫非月初一早就知道禦影先生的存在和他的身份。“千秋又是誰?”月初聞言眉頭擰成川字,沒有正麵迴答著觀月反而抓住話裏的重點反問著他,在這段時間裏他到底錯過了什麽,月初揉了揉脹痛的頭仔細迴想著他沒有這段記憶裏發生的事。疼,除了疼還是疼。腦海裏的撕痛又來了,他隻能隱隱約約感受到一些東西,但又抓不住它們,這種無力感讓他十分痛惡。觀月想起那段時間月初不在,可能不認識千秋萬代,抿唇說到,“千秋先生是要哥的同事,他曾經說過和你類似的話。”橋本收拾好東西後拿著球拍打算出去先等其他人,迴頭看著觀月一動不動,眼神一直看著他手裏的數據本,嘴唇微張似乎在和誰說話,仔細看了看又什麽都沒有,眼眸微眯,眸光掃射著觀月,試探地問道,“經理,你跟在跟誰說話?”“沒有,我在想有什麽東西遺落沒有。”觀月迴神看著橋本打量著自己,搖搖頭說道。“那…我先出去了。”橋本聽著觀月的解釋,眸光一暗又沉默了一會才說道,然後拿著球拍先一步出了帳篷,背對著觀月看著外麵忙碌的其他前輩們,餘光又瞥向了觀月,表情變得十分清冷嚴峻,像是落了一層霜花,他敢保證經理除了這件事外一定還有問題。觀月感受到橋本的離開,頓時鬆了一口氣,癱坐下來,差點被發現了。看樣子以後不能在他們麵前聯係月初了,橋本犀利的眼神太具有欺騙性了。看著時間,觀月加快了速度整理好隨身帶著的東西,防蟲藥還有其他必備藥品,數據本之類的東西,每樣東西他隻帶了少部分後將它們一一放好才走出了帳篷。望了一圈都基本上收拾地差不多了,觀月眼裏劃過一絲滿意,將所有人聚集起來,開始正式地宣布他們今天的訓練,爬山越頂,這座山事先藏有很多東西,多是為他們的體能訓練準備的,還準備了一份錯誤相反的地圖給他們,約定在山頂上集合。同往山頂的路隻有三條,他們的目地就是上山,隻能帶一隻球拍和水還有地圖以及通訊工具出發,其餘的東西都要留在營地,集合後折返迴來才可以休息。看著觀月發下地圖,柳澤表情浮誇看著笑得一臉和善的觀月,他可不信觀月的話,這地圖絕對暗藏玄機,觀月才不會這麽好心呢。這地圖仔細地有些可怕,什麽路線距離水源補充點多遠都標記地十分具體,唯一不清楚地就是上山和下山的路到底有什麽陷阱等著他們。“我們有十個人,三條路就有一組是四個人,其餘三人組,想怎麽安排就看你們了,嗯哼哼,事先說明,我也不清楚山頂有什麽東西,這次合宿所有的訓練設施都是督學安排的。”觀月看著大家一臉慎重的樣子,也知道他們在想什麽,先一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