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怪物竟然被一拳砸飛了幾米遠。“怎麽會這樣?”王木永進看了看幾米遠掙紮著站起來的怪物,又呆呆地看著自己的雙手。隻見現在他的雙手不知何時帶上了一副手套,這副手套表麵晶瑩剔透,如冰一般緊緊地貼在自己的手上。手套很長一直遮蓋到了他的臂腕。

    “小心。”長發黑衣大吼道。王木永進聽見他的聲音,這才迴過神來。但這是後已經晚了,怪物已經一拳臨近他的胸。“呀。。。”王木永進匯集了所有力量一拳迎上,怪物頭一般大的拳頭。

    兩隻拳猛烈的碰在一起後,王木永進立刻就被擊飛很遠,砸在了路邊的電杆上。怪物承受了這一擊後卻也踉蹌的退後了好幾步。

    嗷。。。怪物吃痛後再次怒吼,他歪歪斜斜的向倒在地上隻有一絲意識的王木永進走去,經過這番大戰怪物也傷的不清,特別是頸上的傷還在一直流著暗紫色的血,血肉模糊的傷口讓人看到都覺得惡心,但即使這樣怪物完全還有餘力收拾受傷中的四人。

    完了,強忍著傷痛的兩名黑衣,心裏都同樣的想道。當他們看到王木永進一拳打飛怪物時的場景,他們還產生過強烈的希望。本來以為王木永進很有可能打敗那怪物,但突然峰迴路轉所有的希望都熄滅了。

    長發黑衣用拳使勁的敲著地麵,好像在責怪自己沒用,但此時他身子根本動彈不了,也真的實在沒用。另一名拄著長棒,努力向怪物怪物挪動著,但一不小心整個人就栽倒在地。

    嗚。。。。。怪物發出一聲長長的慘叫,然後聲音就戛然而止了。絕望中低著頭的兩名黑衣,忙抬起頭來向怪物看去,隻見怪物的血如小溪般地從下體部一直流向地麵,但卻看不到任何傷口。

    “你們們三個家夥也太沒用了吧!”沒有昏迷的兩名黑衣循聲望去隻見路中央不知何時站著一個三十來歲的黑衣。他一頭短發,留著淩亂的胡茬,好像有很多天沒有刮過。肩上扛著一把一人那麽長幾十厘米寬的月牙形的彎刀。左手拿著一根還沒有吃完的香蕉,嘴裏好像還在嚼著。

    “百裏副隊長。”兩名黑衣同時驚喜的叫道,然後都昏死過去了。王木永進微弱的眼神中看到一個高大扛著把大刀威武的背影,然後也失去了意識。那扛著刀的大叔將剩餘的香蕉都塞到嘴裏,隨手扔掉香蕉皮,迴過頭來看著昏迷中的王木永進。

    “磞。。。”伴隨著清脆的如玻璃碎裂的聲音,王木永進雙手冰一般的手套如浪花般的散開很是美麗,最後又消失在了空氣當中。“這小子不簡單呀!”扛刀的大叔見到此景自言自語的說道。“仲逸飛快來幫忙,累死老子了。”扛刀的大叔扛著四人,來到了一座與古屋前。這座房屋更古代中國的房屋差不多,青色的琉璃瓦,高翹著四個角,朱紅的大門。

    “是百裏濮存呀,你還真行一個人扛四個。”門外突然站了一個人,他身穿一件青色大褂,裏麵是一件黑白相稱的格子衣服,頭戴一頂大帽子,有點像草帽的樣子,帽沿遮住了他的雙眼,隻能看見他的嘴在咧著笑。朱紅的大門根本沒有打開過,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站在這裏的。

    “少廢話。”百裏濮存朝他吼道。“好的,好的,別在那生氣了。”仲逸飛仍然在那笑眯眯的,“鐵先生,要麻煩你一下了。”仲逸飛聲音還是那樣平靜如水。

    “好的,仲逸飛閣下。”朱紅的大門打開了,一個塊頭很大,滿身肌肉,濃眉濃胡子的五十來歲模樣的老頭走了出來。“仲逸飛閣下,有什麽可以為你效勞的?”老頭很是尊敬的問道。

    “麻煩你把這幾個人搬進去。”仲逸飛笑著道。“很榮幸為你效勞。”老頭說著便走向還在喘氣的百裏濮存。“終於可以解放啦,老鐵頭看上去還是那麽壯呀。”百裏濮存看著老鐵頭提起被捆綁得像要出賣的貨物般的四人,手裏如無物一樣向屋裏走去讚歎道。

    “哦,這小子是誰,從來沒見過呢。”仲逸飛笑著問道。“一個不一般的小子,肯定很好玩。”百裏濮存神秘的答道。“這樣呀,那麽我倒要好好看看。”

    “呀。。。”王木永進剛一醒過來就看到一張咧著陰笑般的嘴,下意識地爬起來退後了幾十厘米。

    “這麽快就醒了呢,看來真是特別。”那嘴還是笑著吐出幾個字。“你是什麽人?”“錯,我們可不是人呢。”

    聽他這麽說,王木永進掃視了一下屋子,屋子裏有五個人,除了這個怪怪的戴帽子的先生,還有一個胡茬淩亂看上去桀驁不馴的大叔,一個濃眉小眼,滿身肌肉的大塊頭,一個紮著兩個羊角辮的楚楚可憐的小女孩,和一副盛氣淩人樣子的小男孩。

    “啊。。。”王木永進看著小男孩,突然想起那鬼魂,條件反射地退了一下。“小子,我長得很可怕嗎?”那男孩腳踩在床上,頭湊過來很不客氣地扯著嗓子叫道。

    “說誰是小子呢,明明自己個頭這麽小。”王木永進也扯著嗓子叫道。“我都一百多歲了,你十幾歲的小屁孩不是小子是什麽?”男孩的頭湊得更近了。

    “一百多歲又怎麽樣,還不是個子這麽小。”王木永進把頭湊到男孩的麵前,“什麽,你有一百多歲啦?”王木永進這才反應過來小男孩說的話。“那當然了,你小子肯定沒想到吧。”小男孩站起來,雙手抱胸得意的笑道。

    “你們到底是什麽?鬼魂?”王木永進不解地問道。“真是不錯,知道我們不是人,還能這樣淡定。”仲逸飛笑眯眯的讚歎道。

    “切,我這人沒什麽優點,就是天生膽大。”王木永進毫不在意的答道。“小子你叫什麽名字?你怎麽會在戰鬥現場?”百裏濮存用手在身上搔著癢很是舒服的樣子。

    “王木永進,我不過是看著好奇跟著他們看熱鬧罷了。”王木永進傻傻的笑道。“哦,看來還真不簡單,竟然能跟得上“蝶引”的速度。”仲逸飛拿著把扇子緩緩的扇著。

    “蝶引?什麽東西?”王木永進感到莫名其妙。“就像那家夥那樣。”仲逸飛笑嘻嘻的指著百裏濮存。百裏濮存似乎沒有聽見他們的談話,正坐在地上兩隻手都用上,在很努力的樣子搔著自己的背,好像他身上有虱子一般。

    “百裏閣下,他們醒了。”老鐵頭粗獷的聲音打斷了這裏的談話。“是嗎?還沒死呀?看來命真夠大的。”百裏濮存若無其事般仍舊在搔著癢。

    這時從另一件屋子走來三個人,三人的身上都纏著長長的紗布。“謝百裏副隊長。”三人一齊低頭尊敬的說道。

    百裏濮存停止了搔癢,卻又不知從何拿出了一把指甲刀,在那裏修剪著他的腳趾甲。“你們幾個小鬼呀,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才成蝶引幾天,竟敢去招惹“異”。”“對不起,給你添麻煩啦!”三人將頭降得更低。

    “麻煩誰不會添,我就最喜歡添麻煩,隻是以後注意點,別一不小心就掛了。”百裏濮存掰著小腳趾頭“哢”的一聲就將指甲剪斷了。“是。”三人有恭敬的行禮,然後又退迴原來的屋子了。

    “‘異’?那又是什麽東西?”王木永進不解的問道。“就是你先前打的那怪物。”百裏濮存剪完腳趾甲伸了伸懶腰,然後倒在地上,用一隻手撐著頭微微的眯著眼睛。

    “原來鬼魂在你們這裏叫異呀!”王木永進一副明白了的樣子。“笨小子,魂是魂,異是異根本不是一個概念。”小男孩鄙視的說道。“先前那怪物不就是鬼魂嗎?有什麽不一樣?”王木永進這下糊塗了。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想不想聽聽是怎麽迴事?”男孩突然很有興致的對王木永進說道。“那你說說這其中還有什麽區別?”王木永進非常好奇,很是期待的看著男孩。

    “想知道呀?”“恩恩”王木永進迫切的點著頭。“告訴你也行,不過你要先說自己是臭小子。”敢情這家夥還惦記著剛剛王木永進頂撞他。“你。。。”王木永進狠狠的盯著他,一副打死都不幹的樣子。本來王木永進想了一下人家都一百多歲了,在他麵前他自己確實是小子。但是王木永進天生傲氣,最反感別人強迫他做什麽事了,越是強迫他反彈的越厲害。

    “哼,不說就算了,這裏又不是隻有你一個人知道。”王木永進不屑的說道。王木永進看了看其他人,百裏濮存頭枕在手上貌似睡著了,隱隱還有微弱的鼾聲。仲逸飛卻不知何時手上拿了個奇怪的玩意把玩著,很是投入。王木永進看著一點都沒禮貌的兩人,心裏暗叫了一聲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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