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衝上線,神戰一套buff疊起,衝進塔裏懟了阿離一波技能,阿離謹慎得很,戰術後退,想避開襲擊,誰知神戰不退反進,直接抗住防禦塔傷害,眼看著要送死在塔下,一道紅光閃過,隱身突襲的暗賊一套技能擊殺阿離! first blood橫空出世時,神戰和暗賊同時撤出防禦塔,來時兇狠,退時無聲,倒下的隻有sk的阿離! 這波配合讓全場驚呆。 解說好一會兒才出聲道:“很、很默契。” 解說b:“神戰抗塔絕了,但凡暗賊慢一秒,他就死在塔下了。” 解說a:“最後一下防禦塔傷害落在了暗賊身上,他是算準了的!” 接下來更刺激了。 所有人都想錯了,這暗賊哪裏是陪襯? 這分明是他的主場! 真正的陪襯是元澤的神戰,他一個強突進選手,一改作風,把穩中求穩的神戰給玩出花了。 為什麽在雙人賽,神戰和暗賊是天仙配。 因為這倆天賦有著天然契合度。 暗賊突襲收割,猶如出鞘的利刃。 神戰容錯率高,可以為利刃掃清一切障礙。 一個突進,一個殿後,天生的後背相依! 很快就有人忍不住說:“這暗賊……是close一手調教的嗎?” “不像,總覺得哪裏很不一樣。” 他們看不出來,熟悉close的人卻是一眼看懂了。 pro那邊。 金成炫對身邊的男人說:“難怪元澤拚命挖牆腳。” 坐在他左側的是個眉眼冷峻的男人,乍看之下他似乎五官平平,看久了卻別有魅力,是一股低調的容易被忘記卻絕不該被忽視的沉穩氣質。 這是pro的隊長,輔助位的李赫然。 李赫然道:“是一位相容性極高的選手。” 金成炫:“難得是很強。” 評價一個選手的普世標準是個人實力強,而另一個標準卻是強隊最渴望的高相容性。 大多數輔助都有著很強的相容性,能夠協調的隊伍,能夠配合隊友,能夠在大多數情況下融合整個團隊。 可輔助位普遍在個人硬實力上差了點。 不是說他們不優秀,隻是側重點不同。 強和相容性是兩個背離的標準。 強者一般很難與人相容;能夠與人完美相容的,一般又不會太強。 放眼全球榮光圈,符合這兩項標準、並且做到巔峰的,隻有一個人。 ftw曾經的隊長。 那位以輔助之位榮登神殿,創下無數神話的男人。 現在又出現了一個…… ftw的quiet。 一個打法剛進勇猛,猶如在峽穀橫衝直撞的小瘋子—— 看似雜亂無章,莽勁十足,其實步步為營,處處設防。 如此極端,又如此融洽。 讓人驚歎。 這也是是quiet和close的不同之處。 一個是主場氣勢,一個是絕對控場。 不一樣。 比賽結果毫無懸念。 元澤和衛驍拿下了勝利。 阿離和阿宇不是不強,而是從頭到尾都沒發揮出該有的實力。 元澤和衛驍的配合比他們想象中好太多,暗賊的操作又一而再再而三的突破他們的認知。 前期心態不穩,後期也就七零八碎了。 金成炫看得明白:“這倆孩子,還是經驗不足。” 不是打不過,而是被打懵了。 說到底元澤和衛驍是臨時組隊,這倆之前一點不熟,再怎麽天賦異稟,也不該贏得這麽輕鬆。 主要還是鯉魚組合心態崩了,沒撐住,如果換成金成炫……哦,換成阿睡和從逸,也不見得會輸給這倆臨時組。 不管是因為什麽,贏了是事實。 更讓人心服口服的是,這個quiet真的有東西! 這一局天秀暗賊,讓大家心服口服。 別的不說,他有資格被marshal邀請,更有資格拒絕marshal。 本以為ftw今年還是涼涼,沒想到有了新鮮血液,還是一股不至於被close光輝掩蓋的年輕血液! 表演賽到此結束了嗎? 顯然不是。 主持人再度上台,對勝利組表示祝賀,也安慰了失敗組,接著道:“下麵還有最後一個環節。” 果然…… 5v5和雙人賽都有了,單人賽也不能落下! 賽委會這次是決定把出其不意搞到最後了,隻聽主持人說:“雙人賽獲勝的選手,可以選擇接下來的環節。” 這次的機會落到了衛驍手上,因為元澤已經選過一次了。 衛驍可以選擇找一個隊友,繼續一輪雙人賽;也可以選一個對手,來一場酣暢淋漓的solo。 聽到這個規則,所有了解衛小瘋的人都沉默了: 沒跑了…… 小瘋子做夢都想和陸封solo。 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他怎麽會放過! 誰知,握住麥克風的衛驍說:“我選close,我想請他做我的隊友。” 他放棄了solo,選擇了另一場雙人賽,和close一起!第40章 全場選手沸騰起來:“可以可以!” “quiet性子好剛!” “這是打心眼裏不服marshal啊!” 之前衛驍和元澤的對話, 大家夥都聽到了。 元澤說你隊長打不了雙人賽,衛驍說我隊長沒有不擅長的事。 這會兒逮著機會,立馬來證明了! 不爭饅頭爭口氣, 小夥子有骨氣! 對於close,大家是又愛又恨。 不愛在單人賽碰到他, 又愛看他打比賽。 他能上場, 甭管solo還是雙人賽,大家都是樂在其中。 如果雙人賽恰好能抽到金成炫和李赫然…… 哎呀, 帶著新隊友錘爆老隊友什麽的, 最有趣了! 元澤臨下台前輕聲對衛驍說:“你會後悔的。” 衛驍正要開口, 元澤已經離開。 他把話在肚子裏說一遍:絕不後悔! 台下。 辰風推了陸封一下:“衛小瘋等著你呢。” 陸封迴神,眉心蹙了下。 辰風知道他擔心什麽,道:“沒事, 一場表演賽而已。” 陸封:“嗯。” 他起身,穿過過道,走到了燈光通明的舞台。 從十七歲的第一場比賽到現在, 他無數次站在了那個萬眾矚目的地方。 有團隊賽全球總決賽,有單人賽全球總決賽, 他經曆了許多讓職業選手手腳發麻的至高賽事, 他也緊張過、興奮過,卻沒有過不安。 這次, 明明隻是一個雙人表演賽,陸封體會到了名為不安的情緒。 辰風左手抵在唇邊, 咬著指甲蓋。 湯臣知道他這毛病, 一緊張就啃指甲:“不就是一場表演賽嘛。” 辰風服了他這粗線條:“close太在乎衛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