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行無辜:“怎麽會呢?”他當然不會讓這種事傳出去,免得給封印師惹麻煩,便誠懇又溫和地對粉絲透底:“我是想簽他進俱樂部。”他很懂得為自己拉盟友,“商業機密,就隻告訴你了。你們要是想讓戰隊多拿幾個冠軍,千萬別往外說。”粉絲果然猛點頭,保證道:“你放心吧方隊,我一定不說!”方景行笑道:“謝謝。”他和粉絲道別,滿意地迴到了薑辰的身邊。薑辰道:“又是怎麽糊弄的粉絲?”方景行道:“我這次說的是實話。”他指著琉光河,“走吧,再殉一次情。”二人便潛入河底,麵對麵站著等唿吸條結束,紛紛被溺死,選擇了迴城複活。而方景行則理所當然、順理成章地“忘了”切換聲音,陪著他去交任務,見上麵瞬間亮起五個水平的任務條,隨意挑了一條,又出了主城。他隻要不靠得太近,薑辰就不反對他用原聲。於是想了想,沒有提醒他,直到幫會裏有人陸續上線,在頻道裏喊人組隊打本,為避免方景行冒泡『露』餡,這才說道:“你聲音還沒換。”方景行見他一直都有留意,覺得興許管用,心情愉悅:“謝謝,我忘了。”他切迴係統聲音,在頻道裏迴複,“我們在打賞金牆,暫時沒空,”說完看向封印師,“繼續?”薑辰淡淡地“嗯”了聲。兩個人打了一上午,成功把雙人組隊的任務欄升到四級,中午各自下線休息,到點迴來接著打,拿了一堆獎勵和積分。玩家們晚上進入遊戲,往賞金牆的麵前一站,頓時瞪直雙眼。隻見雙人組隊那一欄裏亮起了一大片任務條,金光閃閃,即將開到第五級。“我做夢了還是怎麽著,我怎麽記得昨天才剛到三級?”“你沒做夢,我早晨上來收過菜看了一眼,確實是三級。”“這怎麽突然就要五級了?”“有大佬在前麵推?”“呃……可能是好幾個大佬一起推的吧?”賞金牆的任務難度是層層遞進的,遊戲還專門為它弄了一批厲害的野怪,且位置刁鑽,目的是充分讓玩家體驗賞金獵人的生活。從四級中間開始,往後基本都是這批野怪。而一級要打二十個任務條,如果隻有兩個人打,一天打了將近兩級,這說明連口氣都不帶喘的。他們急忙翻看積分榜,看見了迅速上竄的兩位大佬的名字,跪了。“推土機啊這是?”“我就說肯定有大佬,果然。”“我看其他人的積分變化不大,真就他們兩個人在打?全是一次『性』過唄?”“而且還是幹淨利落地過,不磨怪。”“厲害,看他們以往的風格,再看看這個氣勢,這次不開到十級說得過去嗎?”“十級就強人所難了吧,八級後半段都是五顆星的難度。”“我以前在的那個服隻開到九級,還是他們磨了半天才開的。”“我們也是……”兩位大佬不理會外麵這些風雨,組隊接著往上推,花了半個多小時,推到了第四層的最後一行任務欄。薑辰照例要忽略那些材料,結果掃了一下,突然覺得其中一個有點眼熟,伸手一指:“這個材料咱們是不是打過?”方景行解釋道:“金彩石,昨天十人本五號boss出的東西,出貨率比較低,玩家一般不太好收,被係統放在這裏了。”但他們昨天運氣好,開出來一塊,所以薑辰會有些印象。方景行便在頻道裏問了幾句,得知那塊石頭已經被用了,無奈地笑了笑。王飛鳥:“哇,你們打到那一關了?”苟盛:“就接那個任務吧,咱們再打一遍,剛好我們想找人打本。”榨紫:“是啊,你們打一天的怪,不累嗎?”情深長壽:“偶爾換換口味會有新發現,這點對人也適用哦。”薑辰確實有些累,心想大不了就再『蕩』秋千,說道:“行。”二人便接了“收集金彩石”的任務,和幫會的人會合,進了十人副本。昨天打過一遍,薑辰得心應手,和他們一路推到五號boss處,神奇地第一次沒被點名,等到第兩次才輪到他。他坐在秋千上『蕩』了幾下,看看上方的籠門,發現就是個『插』銷,連鎖頭都沒有。隻是離地太高,根本爬不上去。他思考兩秒,起身踩到秋千上,用力往前『蕩』,想靠慣『性』把自己掄過去。小隊成員正打著boss,突然聽見“砰”的一聲,頓時一齊扭頭,見某位大佬整個人拍在籠子上,慢慢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