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抹著眼淚,嚶嚶嚶道:“水彩,姓水的水,彩虹的彩。”陳喜一愣,也不知道發現了什麽,他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哈哈,巧了。”水彩狐疑的眨眨眼:“巧什麽?”陳喜隻笑不語,避而不答,反之問道:“你是什麽病啊,我沒看出來。”“糖尿病。”水彩說,“如果你們不信的話,可以帶我去內分泌科找血糖器試試。”“我是血癌,他是心髒。”陳喜笑嗬嗬的說,“既然都是同伴,那就齊心協力的去找健康者吧!我們初步懷疑韓關,對了,這一路上除了那隻螳螂,你還遇到什麽人沒有?”水彩:“嗯,我遇到一個支氣管炎的,還沒來得及詳聊,我就被螳螂追的……屁滾尿流的。”陳喜:“噗哈哈哈哈哈哈……”水彩:“不許笑!”陳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水彩:“江先生,咱們去找那個支氣管炎吧,別理這個白癡。”陳喜急了:“喂,我也有份救你的!你這人怎麽不知感恩呢?”水彩是半拉眼珠看不上陳喜:“殺死螳螂的是江先生,跟你有毛關係?”“你這死丫頭!算了,我好男不跟女鬥。”“我好女不跟和尚一般見識。”“什麽和尚,我這是化療!我在生世界可是做過發型模特的人!那個“一瀉千裏”品牌的洗發水就是我代言的!”“嗬嗬,聽這名字也不是什麽好牌子!”這倆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鬥嘴,江岸雪反倒成了電燈泡。才一認識就成了冤家,江岸雪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樓渡,曾幾何時,他們倆人也是見麵就吵,陰陽怪氣話裏有話,不懟死對方不罷休。也不知道樓渡怎麽樣了。由水彩帶路,江岸雪和陳喜走樓梯下樓,通過三樓的空中走廊前往急診中心。根據吸血鬼怕光的設定,如果燈光也包括在內的話,吸血鬼就不會光明正大的出來溜達,很可能躲在昏暗的地方。這就難找了。急診部總共就三層樓高,麵積比門診大樓少了太多,找人也方便。三人分頭行動,一人找一樓。江岸雪負責一樓,挨個診療室進去看,重點搜查陰暗的地方,比如可以躲人的櫃子,床底下等等。突然,遠處傳來“吱呀”一聲響,雖然很輕微,但江岸雪還是聽見了。他尋著那聲音拐入走廊,腳步放輕,走到一間雜物室門口停下。裏麵有人嗎?是吸血鬼嗎?對了,蟲子喜歡黑暗的地方。那隻巨型螳螂是怎麽迴事,暫時弄不清楚,醫院裏是否還隱藏著那種蟲子也不得而知。或許,更加龐大的蟲子就隱藏在這間雜物室裏。如同潘多拉的盒子,開,還是不開?開的話,或許會放出蟲子,他會被當場絞殺。不開的話,如果裏麵待著吸血鬼,他就白白放棄了痊愈的機會。怎麽辦?看恐怖小說或者電影的時候,觀眾會代入主角的內心,和主角一樣心驚肉跳的躲在黑暗的角落裏瑟瑟發抖,聽著門外越來越靠近的腳步聲,死亡的威脅,惴惴不安。那時的江岸雪就在想,如果自己不是受困的角色,而是門外那個殺人的角色,從獵物變成獵人,那就相當刺激了。現在,如他所願。他變成了站在門外的獵人,預備開門尋找門內的獵物。可他沒有絲毫身為獵人大殺四方的王霸之氣,他心髒狂跳,注意力高度集中,比躲在屋裏的獵物還要緊張。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江岸雪握住門把手,對了,不是還有個好運骰子嗎?甭管雜物室裏躲藏的究竟是什麽,隻要一個好運骰子,立刻馬上變成對他有利的東西。江岸雪取出骰子,六個麵,五麵是吉,一麵是兇。江岸雪把骰子拋出去,骰子在空中自動旋轉,“啪嗒”一聲落地,嘰裏咕嚕滾了幾圈。兇!???我特麽……這都能兇!這都能兇?還有誰?告訴我還有誰能這麽衰!江岸雪拔腿就跑。緊閉的房門被裏麵的東西狠狠撞了一下,“砰”的一聲,力道之大,門鎖被撞得“哐啷”直響。是陳喜說過的那個怪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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